125 識破心思
蘇雅雅被如期送進了普通病房,褚君一直寸步不離地守護在身邊,等待著她清醒過來。
褚君的身體也有一些發燙,薛西偉摸著他的身體,心疼的勸說去看醫生,無論怎麽樣勸說,始終無濟於事。
薛西偉拿他沒有辦法,隻好任由他在蘇雅雅的身邊守護著。
魏鵬遠還是來到了蘇雅雅的病房,決定在看一眼,想再次確認真的平安無事,他也就放心了。
溫曉琪擔心褚君為難他,將魏鵬遠藏在了自己的身後,小心翼翼地把他帶進了病房中。薛西偉一眼看到了溫曉琪的身後。
剛想要打招呼,被溫曉琪攔了下來。
魏鵬遠站在門口。遠遠的看著她。雖然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蘇雅雅的臉色依舊還很是蒼白,還沒有清醒過來。
魏鵬遠遠遠的看了一會兒,看到身邊有了褚君,放心的離開了。
薛西偉倒也是為褚君著想,在魏鵬遠的身後跟了出來,很快的追上了他的腳步。“魏醫生,請您稍等一下。”
“您好,我是褚君的兄弟,多年來的好兄弟。我姓薛。”
薛西偉一改平常的浪子形象,很有紳士風度的和魏鵬遠主動打著招呼。
“你好。我是魏鵬遠,多多指教。”
“魏醫生,今天我嫂子的事情多虧您的幫忙。我代替我嫂子還有褚君謝謝您。聽說您和我嫂子的關係非常不錯,是這樣嗎?”
“沒錯,我和蘇醫生關係還可以?大家都是同事。在一起工作了這麽多年。而且,今天的事情是我應該做的。”
“既然魏醫生您都說了和我嫂子是非常要好的同事,那我就相信您了。不過你看褚君和我嫂子愛的這麽熱烈,相信別人也插不進來的,對吧。”
“哈哈,是啊。那薛先生。如果沒什麽事情。我就先去忙了。再見。”
“您忙。”
溫曉琪早早已經站在了薛西偉的身後聽著他對魏鵬遠的警告,很是不爽,大步跨過來薛西偉的身邊,揪著耳朵,教訓著他。
“誰呀,疼疼疼。”
“你說還有誰。說。你剛剛對魏鵬遠說了什麽。他怎麽會那麽無精打采的離開了。薛西偉。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解釋清楚,我饒不了你。”
薛西偉被溫曉琪揪著確是疼的要命,而且在醫院的公共場合,溫曉琪絲毫沒有考慮到他的麵子,直接上來痛打。
薛西偉開始有些不耐煩了起來,反手抱在了懷裏。緊緊地抱著,根本動彈不得。
溫曉琪不斷的掙紮著,在醫院的走廊裏,被醫院中來來往往的同事看到了,聽著這些指指點點,感覺很為難,怒氣衝衝的看著他。
“你快放開我,這麽多人看到了,我多丟人。快放開我。”
溫曉琪不停的拍打著薛西偉,拚命的掙紮著。
死死的抓著她,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你說你為什麽要打我,我哪裏又惹到你了。而且,現在你嫌丟人了。剛剛你打我的時候。你怎麽不嫌丟人。”
薛西偉氣憤的的問著她。溫曉琪萬萬也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會反抗了自己,感覺到有一些難以置信,很是吃驚的看著他。
“怎麽,幹嘛這樣看著我。”薛西偉在溫曉琪的腰間加重了力度,此時此刻,靠的很近。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
這讓溫曉琪開始感覺到了一些為難,突然臉紅了起來,快速的低下了頭。
薛西偉卻沒有感覺出不自在,還是緊緊的抱著溫曉琪。看著醫院裏來來往往和溫曉琪打招呼的同事,還隱隱約約感覺到一些勝利者的成就。
“曉琪,這是你的男朋友啊,好帥呀。曉琪,沒有想到你這麽厲害,找到一個這麽帥的男朋友,可真是深藏不漏啊。”
溫曉琪的同事很是八卦,一直不停在兩個人的身邊挑逗著薛西偉。看著這長相幹淨,美麗的白衣天使,薛西偉也是招架不住,一直盯著這些個小護士。
“薛西偉。你鬧夠了沒有,放手。丟死人了。”溫曉琪開始表現的有一些生氣,發現事情的不對,這才放開了。
溫曉琪一把拽著薛西偉來到了樓梯間處,表現的很是憤怒。
“薛西偉,我看你今天是活膩了,竟然敢對本姑娘動手動腳,還有你對魏醫生說了什麽,快告訴我。”
薛西偉倒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嘚瑟的沒有理會。溫曉琪實在沒有了耐心,直接踢上了狠狠的一腳。
“溫曉琪,你也太不溫柔了吧。你這樣會嫁不出去的,還有剛剛我抱你的時候,你是不是害羞了。”
薛西偉一臉賤賤的樣子,在溫曉琪的耳邊不斷的嘮叨著。
“薛西偉。你少管我。快說。”
很是暴力的對薛西偉舉著拳頭。他也沒有力氣挑逗溫曉琪,轉眼間恢複了一本正經的樣子。
“我警告他,離我嫂子蘇雅雅遠一點。還有,為什麽我和他說話,你會這麽緊張啊,難道,你也喜歡那個魏鵬遠?”
溫曉琪的心思被無情的揭開,有些無地自容,直接跑走了。
褚君一直在蘇雅雅的身邊守護著,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在手臂上祈禱著蘇雅雅趕快清醒過來。
“雅雅,你趕快醒過來吧,我知道是我錯了,我不該惹你生氣,更不該讓白思瑤那個女人進來家裏,我發誓,隻要你醒過來,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褚君不停地撫摸著蘇雅雅的手。親吻撫摸,再是親吻撫摸。這樣重複了一遍又一遍。
褚君看著一點生機都沒有的蘇雅雅。很是害怕她再也醒不過來,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
回憶起來之前對自己心愛女人的態度,褚君忍不住在自己臉上,扇了幾個耳光。痛恨自己的無能,更加對蘇雅雅無盡地自責與愧疚。
“我真是個混蛋。”
“雅雅,隻要你醒過來。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小心翼翼的親吻著,害怕弄疼。褚君也終於明白了,蘇雅雅在自己心目中的重要地位。
病房裏安靜的可怕,隻留下了蘇雅雅藥瓶裏水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