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你可坐穩了
“林小姐,這邊請。”
陳飛和林雨剛下車,就有服務生過來迎接。
室內,一張大酒桌麵前,已經聚集了幾十號的男男女女。
“小雨,今天怎麽來那麽晚?”
為首的一個青年男子端著兩杯紅酒走了過來。遞了一杯給林雨。
“楊帆,我還怕你不敢來了呢。”
林雨接過楊帆手中的紅酒。淡淡的說道,不過卻將酒杯遞給了陳飛。
楊帆這時才注意到陳飛,指著陳飛皮笑肉不笑的問道:“小雨,這位是?”
“他叫陳飛。是我請來的朋友。”
林雨故意挽住了陳飛的胳膊,滿臉崇拜的表情看著陳飛說道。
陳飛身子一僵,根本沒料到這小姑娘會突然來這麽親密的舉動。
兩人不過初次相識!
“陳飛,沒怎麽聽說過麽?”
楊帆搖晃著手裏紅酒杯,眼神陰鷙的看著陳飛說道。
“你別誤會,我不是什麽高手,我隻是順便搭林雨的車來的。”林雨眼中劃過一絲狡黠。
可打翻醋壇子的楊帆雙眼已經變得冰冷起來,緊緊盯著陳飛:“既然小雨說你是她請來的高手,那咱們就比一把。”
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演戲,陳飛嘴角笑容不減,異常輕鬆。
“好啊,開車我確實挺在行!”
“希望你等會還能笑得出來。”楊帆眼角隱晦的笑容。是掩飾不住陰謀得逞時的喜悅。
接著他便帶著自己的人走了出去,完全不給陳飛反悔的機會。
“你拿我當槍使?”
眾人走後,陳飛滿臉冷意看著林雨,還在假裝生氣的模樣。
“陳先生,現在可是楊帆要和你比,要是你贏了楊帆不僅會拿到獎金。我還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何樂不為呢?”
林雨生怕陳飛反悔,將柔軟的身子緊緊貼在陳飛的胳膊上,剮蹭著撒嬌。
“好啊!記住你說的話。”陳飛眼中一副毫不掩飾,甚至有些誇張的心煩意亂。
林雨看到眼裏,心中甚是不屑。
這算什麽高手!
不過是個再普通不過的色狼而已。真是殺雞用牛刀!
兩人同行到了賽道旁邊。
“你不會連車都沒有吧?”一輛改裝過的黑白相間的賽車裏,楊帆歪著頭,還在故作嘲諷的模樣,是擔心戲碼演的不足。
周圍的那些不知情的富二代信以為真。哈哈大笑起來。
“開本小姐的去。”林雨把手裏的鑰匙遞了過去,陳飛也沒猶豫,接了過來。
隻是這一幕讓在場不少男人都心生妒火。
跑道前。
陳飛開著林雨的粉色超跑與楊帆並排停在一起。
聽說有人要比賽,而且還是和這裏車技最好的楊帆比,幾乎所有賽車俱樂部的人都圍了過來,歡呼聲和口哨聲此起彼伏。但無一例外都是給楊帆加油的。
楊帆很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鄙夷的看著陳飛。若有所指的說道“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到時候丟的不隻是你一個人的臉。”
陳飛淡淡一笑。懶得跟這位拙劣的“戲子”多說廢話!
“我們打個賭怎麽樣?”楊帆一臉平淡,突然開口要加彩頭。
陳飛皺起了眉頭,醉翁之意可不在酒,雖然不知此人想做什麽,但大象是不會在意螻蟻的。
“行,你說吧!”
“要是你輸了,當著所有人的麵來一段脫衣舞怎麽樣?”
楊帆滿臉陰笑,說這話也是臨時起意。
此番來刺殺陳飛。
他和林雨的想法是一樣的。
一個都市裏的普通小子。憑什麽配得上讓他們刺殺?
要知道他們可是組織裏年輕一輩最有天賦的殺手。
這個叫陳飛男人既然被上頭說的那麽神乎其神,不如在刺殺前羞辱他一番,豈不快哉!
越想楊帆嘴角的笑容就越深,心中很是得意。
也是因為這個賭注。周圍的人沸騰了起來,大家很喜歡彩頭。
反倒是一旁林雨則臉色變了變,沒料到楊帆會玩的這麽輕鬆,比她還輕敵。
剛剛跟上頭通電話,上頭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要小心對待陳飛。
隻可惜楊帆沒有聽到。
“好,要是你輸了呢?”陳飛似笑非笑的問道。
“開玩笑,我會輸?”
楊帆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陳飛。
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能成為組織裏的天才殺手,都是有一些過人之處,開車就是他最強的強項,世界頂級賽事裏也拿過冠軍,怎麽可能輸給一個普通人。
“我要是輸了,隨你怎麽辦。”
“好!”
準備!
隨著裁判的發令槍聲響起,在一陣尖叫聲中,楊帆的賽車如離弦的箭般衝了出去。
陳飛卻還停在原地。
“你怎麽還不走?”林雨有些詫異。
這小子不會是放棄了吧!
“這車的敞篷怎麽升起來,跑起來會比較冷。”陳飛滿臉無奈的說道,剛才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升敞篷的按鈕。
林雨瞬間翻了個白眼,差點被這小子氣死,強忍著把陳飛拉下來暴打一頓的衝動,走過去將敞篷升了起來。
在眾人的嘲笑聲中,陳飛慢騰騰的打火加速。
楊帆透過後視鏡已經看不到陳飛了。
這贏得未滿也太過輕鬆了。
沒等他得意忘形。
一陣跑車的轟鳴遠遠傳來。
楊帆趕緊看了一眼後視鏡。
陳飛粉紅色的超跑已經快追上自己了。
楊帆嘴角上揚,這小子總算是上鉤了,接著一腳油門,賽車發出陣陣咆哮聲,瞬間又把陳飛甩在了身後。
不過很快陳飛再次遠遠的追了上來。
“軍主,這車有問題!”
影子坐在副駕駛上,緊閉雙目,發動機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有問題?問題大嗎?”陳飛眉頭緊皺。
在車上,他還真是影子的徒弟,之所以有這樣的車技,完全是因為影子的緣故。
“從發動計時,三分鍾之內必須停車,你還有兩分十一秒!”
影子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原來他早有準備。
“好!那你可坐穩了!”陳飛微微一笑。
這場飆車雖然是用來刺殺他的,不過對他來說卻是一場情緒的抒發,從喬雅家離開後,心裏就一直堵得慌,得虧來了這麽幾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