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的電話一直在線啊,為什麽會打不通?”
負責人的一張臉就更苦了:“我們至少給您打了上百個電話了,可是沒有一個通的。”
我這才想起,消息剛剛爆出來的那天下去,我的手機就快爆炸了,可是這兩天卻安靜得出奇。我正納悶的時候,蘇慕安湊在我的耳邊,低低地說:“是我給你吧手機設置成了勿擾模式,通話本以外的人都打不進來。”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幾天手機這麽安靜。我心裏暖暖的,蘇慕安總是能幫我吧能夠想到的事情都處理好,和他在一起,我覺得特別安心,我幾乎不用為任何事情操心。
我也壓低了聲音,對他說:“好的,謝謝。”
蘇慕安嘴角笑成了我最喜歡的弧度。
蘇慕安把我牽著,問我說:“前麵那麽多的人,你怕不怕?”
我晃了晃,我們彼此緊緊牽著的手,說:“有你牽著我,我什麽都不怕。”
於是我們三人並肩朝門口走去,那群記者和粉看到我們,就像狼看到了羊一般湧了過來。蘇慕安緊緊地把我給護著,穿越過了人牆。記者就快把話筒伸到了我的嘴裏:“白小姐,這位男士又是你的什麽人?為什麽和艾維斯的消息爆出來之後,你已經是第二次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呢?”
我在心裏罵了一句——管你屁事。
蘇慕安把我護送到門口,白芍已經早早地就把門給拉開了一條縫,我迫不及待地要往裏麵鑽。蘇慕安堵在門口,張開雙臂,把他們攔在門外。
“對不起,這裏是她的家,如果你們再上前一步,我們就報警,私闖民宅可是大罪。”
蘇慕安很少在公眾麵前露麵,所以這些記者壓根就不認識他,有好些膽子比腦子大的,挑釁地問:“你和白如斯是什麽關係?為什麽在這個時候要幫著他?”
蘇慕安隻是淡淡笑了笑:“世界上這麽多人,難道你們都要一一去查戶口嗎?我和她是什麽關係需要你們來問嗎?”
說完,他又反問了一句:“你又是哪家的記者?為什麽記者證都沒有帶?”
那個記者一聽,拉開上衣的拉鏈,從裏麵掏出了自己的記者證,說:“我是東方娛樂的記者,這是我的記者證。”
蘇慕安吧記者證車過來,仔仔細細看了看,對他說:“好的,我現在已經記住你了。”
“你記住我幹什麽?我不過是來采訪白小姐的。”
蘇慕安轉身看向門口站著的白芍,問她了:“是哪一個把你媽媽摔倒了的?”
白芍的目光在一群人身上掃來掃去,最終隻得搖了搖頭,說:“蘇先生,當時人太多了,所有人都在擁擠,所以我沒有看清楚,到底是哪一個擠到了的。”
蘇慕安淡淡地說:“那沒事,那就當做是在場的每一位都是凶手。”
說完,指著他們說:“要是不想收到法院的傳票,那就現在趕緊滾,要是等一會兒我發現還有誰在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群人當中有好幾個昨天我再墓地見到過,他們今天竟然又湊到了一起。對於蘇慕安的威脅,他們嗤之以鼻:“你以為你是誰,我們都是來正規采訪的。”
蘇慕安再也沒有理他們,徑直走進了家門。
白芍的媽媽傷得不是很嚴重,隻是腳踝處有些扭傷。可是白芍不知道為什麽,眼角好像哭得很腫。我問她媽媽:“今天,你的傷好些了嗎?”
白芍的媽媽笑著說:“都是白芍那個孩子小題大做,我隻是扭傷了腳而已,根本就沒有什麽大事,這點事情根本不用麻煩你回來的。你看現在形勢這麽惱火,還要你回來看我……我的心裏……真的很過意不去……”
蘇慕安走到去打電話,我對她媽媽說:“事情都是我惹出來的,所以我應該回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