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風過去了,國內除了驚嚇一場,沒有遭受到任何損失。反觀,台風經過的某個國家聽說損失老慘嘍,連他們一直祭拜的廁所都給刮飛了,也許沉到太平洋底下,誰知道呢。
好家夥,這幫國民們哭的啊,就跟誰把他們欺負了是的。
誰欺負你找誰去啊,光哭有個屁用。
趙昊放下了手機,心中給風伯默默點了一個讚。
老爸,老媽和姐姐昨日回來了。
人家玩的可嗨皮了,又是爬泰山,又是看日出的,卻不知趙昊為了這次台風轉移費了多少精力,操碎了多少心。
當然,就是趙昊說了台風是被他轉移走的,別人也不信,除了他把扔到二院治療也沒什麽好處。
算了吧,就讓我做一名安靜的美男子吧。
可是,偏偏有人不讓他當一名安靜的美男子。
趙昊剛想睡一覺,他腦子裏突然出現了花花的身影。
“小昊子,你是不是把本喵都給忘了啊。”
花花慵懶的趴在一座金燦燦的黃金台上,眼神中充滿了幽怨。
“都告訴你不要叫我小昊子,花花,我怎麽會忘記你呢。我記得咱們分開沒幾天吧,這幾天對你來說不就是一泡尿的時間麽?”
“我不管,你答應雇傭我分身的,我要下去玩,天上一點都不好玩。”
趙昊想起來了,是有那麽一回事。
得,咱說話算話,以前是沒搬家,這回搬家了就把花花弄下來吧。
他用積分兌換了花花的分身出來。
這下,花花可開心了,滿屋子裏亂竄,根本不像一隻貓,反倒像一隻狗。
“咦,這哪來的一隻貓啊。”
老媽睡醒午覺下了樓,看到正在亂竄的花花。
趙昊回答說:“媽,這是我新買的貓,叫花花。怎麽樣,挺好看吧。”
老媽皺皺眉頭說:“好看是好看,可是這東西掉毛啊,弄個滿屋子都是毛,我不喜歡。”
滴答,滴答。
兩個小時過去了。
趙昊睡醒一覺下了樓,看到了令他張目結舌的一幕。
隻見花花愜意的躺在老媽的懷裏,老媽抱著它,正在用手給它擼著毛發。
“小花花,舒服不舒服?等會還有罐頭吃啊,要乖乖的,知道不。”
趙昊蒙了,老媽,你的原則呢?你的不喜歡呢?
難道我看到的是假媽媽,我的真媽媽哪裏去了。
做為有眼色的兒子,還是不打擾你們祖孫倆之間的互親互愛了,走人先。
趙昊又回到了樓上自己房間,他還要有正事要做呢。
前幾天,他讓魯班給全國每個縣城都建立一所圖書館和學校,答應他給弄個房產公司。
開房產公司可不是小事,光靠魯班與張擇端兩人也弄不好,還是得給他找些人來。
找誰呢?
他先上網查了查古代與建築有關名人或神仙,最終列出一個名單來。
總經理:有巢氏。
這必須是有巢氏,做為第一個設計出來房屋的始祖,當個總經理還是有這個資格的。
總工程師:魯班,這沒有什麽好說的。
但是設計這方麵光靠他一個人也是不行的,沒看一個圖書館都設計十幾天了還沒設計完嗎。這老頭什麽都好,就是辦事太較真,對工作要求極嚴,一絲不GUA。
咳咳,是一絲不苟。
設計師:姬旦,不是雞蛋,他和彌牟兩人分別是城市規劃師和建築師搭檔的完美組合。
彌牟,上麵說了。
宇文愷:中華第一次“文藝複興”的建築師。
歐冶子:這個很有名,鑄劍大師,這方麵用不到,但是人家是鐵器方麵的專家。
還有陸子剛、丁緩、馬均、李誡、張誌純、綦母懷文、郭安興、楊成延、蘇舜欽等都是建築方麵的人才。
項目經理:計成、張漣、梁九這是明代民居和園林方麵的佼佼者。雷發達、李漁,這是為我大清服務的專業包工頭。戈裕良、姚承祖、黎巨川,這是我大清民間的建築師與園林師。
效果圖製作:張擇端,隻選了他一人是因為別的人要麽都是擅長畫人物,要麽畫花鳥,就這麽一個會畫城市的。人不夠,到時候到建築設計學校找些年輕畢業生吧,畢竟現在找工作挺不好找的。
安全監理:董宣。這是漢代有名強項令,脖子有名的硬。做房產這行,裏麵貓膩很多,必需得有這麽一個人物來坐鎮監督。
公關部:淳於髡(kun),這個人是戰國時有名的學者,他身長不滿七尺,滑稽多辯,數度出使諸侯,未嚐屈辱。所以,這是一個非常適合做公關的人。
財務部:閻敬銘,這是我大清最有名最摳門的戶部尚書,他曾為我大清攢下800多萬銀子。但很可惜的是,他退休後,這筆銀子就被老妖婆挪走修園子了。
趙昊倒不是怕花錢,但這些錢是捐獻的,必須有個嚴謹的人把關,不能亂花一分錢。誰知道,那些人會不會把這些錢挪用呢。
至於銷售部,暫時不招了,他又不是蓋房子去賣,將來等開發房地產之後再說。
這些人他是不可能一下子都招出來的,這要是家裏突然出現這麽多人,還不把老媽給嚇著啊。
趙昊用積分雇傭了他們,讓他們自己去找魯班報道去了,他就做了一個清閑的甩手掌櫃。
無聊啊。
趙昊感到無聊,下了樓卻發現這回不隻老媽在擼貓,連老爸這個平時很嚴肅的人都笑嗬嗬的動手擼著花花。
這花花的魅力無限啊。
趙昊看到老爸老媽高興,他也開心。老人就怕沒事做,擼個貓,逗個狗也挺好,身邊有個伴。
他換了衣服,準備去小區內的籃球場去浪一浪。
說起打籃球,他當初也是球場小王子,被稱為“小艾同學”的。
隻不過,後來工作忙了,身體也變得懶了,去籃球場的時間就少了。或者說,去的少都是給他臉上貼金,他幾乎就沒去過了。
帶L的小李換上,帶鉤的小耐穿上,他捯飭一番後,整個人都顯得運動青春了許多。
這些裝備在他年輕的時候,想都不敢想哦。好貴的,幾百上千塊呢,他那個時候最多穿個飛一般感覺或是兩顆星星的運動鞋。
有錢真好。
趙昊拿著斯怕丁籃球,一路胯下變相運球到了籃球場。
嗬,這裏挺熱鬧哈。
這個場子被一些年輕人所占據了,他們正分成幾個小組在鬥牛。
“組隊,組隊,有組的沒?”
有一個小組似乎少了一個人,一位男孩在張羅著組隊。
“我,我。”
趙昊屁顛屁顛跑過去,伸著手準備加入進去。
男孩答應著:“好啊,呃,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男孩看了趙昊一眼,立即把眼神挪到一邊,繼續喊著:“組隊,組隊,有組的沒?”
啥意思?
看我一眼就挪開啥意思。
趙昊把手都舉在男孩的臉上了,他揮著手說:“我組隊。”
男孩把趙昊的手撥拉開說:“大叔,別鬧。”
“大叔?”
趙昊一指自己鼻子問道。
男孩天真的回答:“是啊,你這歲數不叫你大叔叫什麽,要不叫你大爺也行。”
“我……”
趙昊想反駁,卻無力反駁。是呀,自己年紀都快和他爸爸一樣大了。
於是,某個失落的大叔跑到一邊的角落裏,孤獨的自己投著籃,“唰,唰,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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