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是不是不愛我了
危晚在驚詫的同時,突然有些後悔沒有早點找薛丹問清楚,雖然這個人比較大嘴巴一點,但倒是個有擔當的主。
一時間,所有的陰霾全都煙消雲散,而孫主任,也不知道為何被調離了,除了知道內情的危晚。
大概是,某人的護妻狂魔症又開始發作了,危晚如是想著。
生活就是這樣的起起落落,一切又恢複了正常。
十月轉十一月的時候,正是季節轉變的時候。
天氣漸冷,危晚每日沉浸在甜蜜和幸福中,心中的暖意早已蓋過了這個天氣的轉變。
但,這幾天,危晚總覺得有些奇怪,平時季冽再忙都不會忽視自己,這幾天總是在忙,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麽。
終於,這天是危晚正好輪休,她堵住了就要出門的季冽。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危晚問的理直氣壯,眉眼中卻沒有被拋棄該有的傷心。
季冽在危晚額頭落下一吻,曖昧的笑:“那我現在好好愛一下你?”
這眼神,讓危晚打了個寒噤,霎時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你不要轉移話題,這幾天老是忙忙忙,是不是外麵有了別的女人!”
隨後,危晚就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你一定是不愛我了,覺得跟我在一起沒有那種新鮮感了,我怎麽這麽命苦。”
即便知道她是裝出來的,季冽還是有些心疼,將危晚抱緊在懷中。
“等我這幾天,我忙完了就可以好好陪你。”
“那你告訴我你在忙什麽,你公司最近好像一切正常。”
當初公司出事的時候,好像都沒有這麽忙。
危晚默默想著,今天勢必要問出來,要不然每天太抓心了。
“想知道?”
“嗯!”
“親我一口。”季冽將臉湊上前。
危晚二話不說,在臉上印下一個吻,然後歪著頭,激動的等著季冽的話。
“嗯,真香。”季冽回了危晚一個吻,然後大步離開。
危晚傻愣在原地,“你還沒告訴我呢。”
“等過幾天再跟你說。”
氣得危晚在原地憤憤了好長一會,這才回屋。
又是兩天過去了,不管危晚用什麽辦法,還是沒有從季冽口中套出話來,她幹脆也不管了,照常上班下班,偶爾再跟甄珍和慕容朵朵逛逛街。
又是新的一天,與平常沒有什麽不同。
唯一的就是,危晚被告知,季冽中午不能陪她吃飯了,讓她自己解決。
雖然還是有些好奇季冽在搞什麽,但危晚還是選擇沉默,默默的上著班。
“危晚。”中午剛下班,董倩突然神神秘秘的跳到她麵前。
“嗯。”
“我有話跟你說,這裏人多,你能不能跟我出來一下?”
危晚點頭,沒有任何懷疑,跟著董倩走了出去。
卻不想,剛到一個沒人的地方,董倩就抓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那個,危晚,我忘記我要說啥了。”
雖然疑惑,危晚卻也沒說什麽,“那就等你想起來再說吧,吃飯嗎,我今天中午跟你一起。”
“好呀,先跟我去休息室換一下衣服。”
兩人來到休息室,一切已經不一樣了。
桌子上放了一個蛋糕,旁邊圍了一圈平時相處的比較熟悉的人。
“危晚,生日快樂!”包括董倩在內的幾人齊聲說道。
危晚怔楞的走近,大腦一片空白。
已經記不清,上一次過生日是什麽時候了。
好像自從爸媽去世後,她就再也沒有過過生日了,生日於她而言,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意義。
“危晚,給你生日帽帶上,快點許願吧。”董倩臉上帶笑,熱情的拿著一個生日帽。
危晚看著眼前熟悉的麵孔,鼻頭一酸,差點哭出來。
“謝謝。”平日大大咧咧的危晚一時有些哽咽。
“危晚,你怎麽了?”董倩訕訕的放下生日帽,有些擔心的問。
“咳,沒事。”危晚吸了吸鼻子,換上一副笑容:“我太開心了,謝謝你們幫我過生日。”
“謝什麽啦,大家都是朋友。”董倩蹦跳著走到一個櫃子前,從裏麵拿出一個東西。
“呐,給你的禮物,不要嫌棄啊。”
“危晚,這個送給你。”
其餘幾人也紛紛送上禮物,雖不是名貴,但也看得出是用了心的,危晚挨個笑著收下,心房被填滿。
“危晚,門外有人找你。”一個值班護士在休息室外大喊了一聲,危晚歉疚的對幾人笑了笑,走了出去。
“朵朵?”看到來人,危晚有些驚訝:“你怎麽來了?”
慕容朵朵楊眉:“不想我來?”
“說什麽呢,你的麵子我可不敢丟。”
慕容朵朵笑了笑,把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喏,聽說你今天生日,生日快樂!”
“哇,我這麽一個無名小卒的生日,竟然連你這麽權貴的人都記得,我覺得我可以死而無憾了。”
危晚接著慕容朵朵手裏的東西,一邊誇張的感歎,惹得慕容朵朵一陣白眼。
“禮物送到,我先走了。”
“誒,等等,這麽著急走幹啥?”
慕容朵朵看向危晚身後:“我怕在這裏再待下去,會變成猴子。”
“猴子?”危晚不解,看向身後,恰好看到幾個縮進去的腦袋。
“嗬嗬”一笑,危晚說:“可能是你氣場太強大了,吸引了所有目光。”
“得,不用誇我了,我走了。”慕容朵朵揮了揮手,瀟灑離去。
慕容朵朵剛走,休息室幾個腦袋的主人就跑了出來。
“危晚危晚,剛剛那個人是誰啊?哇,她身上穿的可是國際上新出的限量款的衣服,你是怎麽認識的這個人?沒想到啊,你的朋友圈這麽強悍。”
“我知道這件衣服,在雜誌上看到過,一件好像就要好幾十萬,夠我買多少衣服化妝品了。”
“就是,一直覺得這種衣服隻存在於我抵達不到的高度,現在竟然親眼見到了!”
幾個女生嘰嘰喳喳把危晚圍成一圈,吵得她腦殼疼。
“噓。”危晚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滿意的看著瞬間閉嘴的幾人:“進去說。”
危晚餘光掃了眼周圍圍著的病人和家屬,這種感覺,真如慕容朵朵所說,像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