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財神的神
做的精致的禮盒被打開,一塊塊麻將,哦不,應該叫巧克力呈現在前。
甄珍小心翼翼的拿起一顆,驚奇的看著:“做的好精巧啊。”
將手中那塊放在盒子裏,她不客氣的收下:“算你識相。”
兩人和好,危晚和季冽同時鬆了口氣,這次的四人旅行,若是他們關係沒複合,那就沒意思了。
四人在島上待了兩天,嚐盡各種海鮮,新鮮的水果蔬菜,還有各種遊玩項目,當然大部分都是危晚和甄珍兩個人玩的。
這天,是他們啟程回去的前一夜,甄珍著實有些手癢癢,便提議:“不如,我們四個人來搓麻將吧,聚在一起多不容易,是吧?”
暗中推了下陸康北,後者忙應著:“啊,是,是啊,冽,一起搓麻將吧?”
季冽看了眼危晚,後者正兩眼放光的看著他。
“嗯。”
“還是你有魅力啊危晚,這可是我第一次見季冽打麻將。”陸康北曖昧的看著危晚,挑著眉。
危晚笑了笑,小聲說:“那你等會可得讓著我點啊,我也沒怎麽打過麻將。”
在危晚看來,這種靠運氣成分賺來的錢她才不會去做,不然對她這種視財如命的人來說輸一次太心痛了。
陸康北正要答應,季冽一把把危晚拽回身邊,語氣略有不滿:“我幫你贏。”
別說危晚,陸康北都不信。
“冽,你要是能贏。”陸康北把一疊鈔票拍在桌子上,指著說:“看到沒,這些,都是危晚的。”
危晚兩眼放光,抿了抿唇,看向季冽:“冽,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你就是我心中的神。”
財神的神,危晚默默補充。
季冽抿唇一笑,霎時驚豔了芳華。
入夜,幾人支起一張桌子,打起了麻將。
“哼哼,我快要聽牌了,你們小心點啊。”甄珍摸了一張,得意道,在裏麵抽出一張打了出去:“五筒。”
危晚看著自己手上亂七八糟的牌,還沒來得及感歎,就聽季冽說:“胡!”
“什麽!”
“不是吧!”
幾人同時張大嘴巴,看向季冽。
陸康北親自扒拉著季冽攤到的牌,一邊不可置信的說:“我去,還真胡了。”
看了眼季冽,接觸到他得意的眼神,陸康北坐直了身子,將自己的牌推到開始攪牌:“這次是我讓著你的,見你是新手,不然你哪能贏得這麽容易。”
季冽挑眉不語。
陸康北並不知道,因為這句話,後麵會發生什麽事,直到.……
“靠,又贏了。”陸康北氣得將牌一推,他已經不想去看贏的真假了。
“冽,你不會會魔法吧,可以預知摸出的牌是什麽那種。”陸康北神秘兮兮的問,不然他怎麽感覺還沒開始玩季冽就贏了。
他這個可以堪稱伸手的人,都贏不過季冽。
季冽難得笑了笑,說:“你猜。”
順便,他還不忘提醒了一句:“記得我們之前說好的。”
“是啊是啊,他贏了,你的錢歸我。”危晚笑著提醒,眼裏心裏都樂開了花。
自己的男人可是十項全能啊,賺錢更能。
願賭服輸,陸康北極不情願的把那些錢交給危晚。
“我說你們夫妻倆是不是合著夥騙我錢呢?你贏了我的錢不說,我還得給你媳婦倒貼,我是腦袋傻了才會答應你這個條件?”陸康北瞪著眼看著季冽,非常懷疑他是故意的。
“不服?再來?”季冽往椅背上一靠,翹起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著陸康北。
“不來了,我去睡覺。”陸康北憤憤起身,拉著甄珍往臥室走去,傻子才會再跟他繼續玩。
國慶七天旅行在歡鬧中結束,幾人又坐著季冽的私人飛機回了國。
危晚撲倒在自己的床上,感受著上麵的氣息。
“想死你了我的小床床。”
“誰在拽我?元寶,是不是你?”
危晚從床上翻起身,元寶正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心一軟,她將元寶抱起。
“元寶,我回來了,是不是特別想我?”
元寶把頭瞥向一旁。
“這麽久不見,你還長本事了?”危晚輕輕在元寶頭上拍了一下。
元寶轉過頭,又是那種楚楚可憐的眼神。
“誒呀,不要這麽看著我嘛,我發誓,以後不把你丟在家還不好嘛?”
“看我給你帶什麽好吃的了。”
危晚從包裏翻出一包零食,給了元寶。
“汪!”元寶搖著尾巴,眼睛放光的看著那袋零食。
危晚隨後又躺回了床上。
明天就要上班了,又要開始日複一日的生活了。
翌日,市人民醫院中醫科。
危晚這周仍然被分在科室,美其名曰要讓郭玉瑤在門診室鍛煉,而她的技術已經成熟,要專注於理論知識。
危晚沒有二話,隨便安排她在哪裏都行,但是,為什麽要讓她接替那個老女人的病人呢?
這人完完全全一副前輩的姿態,仗著自己是個老人,就處處擠兌危晚,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個什麽官呢,其實連個小組長都不是。
一想到自己要跟那個老女人做交接工作,危晚就像吃了狗屎,不上不下。
最主要的是,這是個危重病人啊,主任為什麽要轉交給她呢?田霞芳不好嗎?
危晚搖頭歎息,說不定田霞芳還以為是自己要搶她的功勞呢。
越想越是苦惱,恰在此時董倩走了過來,在危晚耳旁壓低聲音說:“危醫生,主任看中你的針灸術,加油哦!”
危晚牽強的笑了笑,懶懶的點頭。
正如危晚所想,田霞芳此刻坐在電腦桌前,心中很是不平。
治療一半突然被通知換醫生是很沒麵子的事。
被換醫生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主治醫生忙不過來,還有一種就是,能力不行。
而她自認為可以忙得過來,外加上這個病人確實已經住了半個月,還沒有任何起色,所以,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最重要的是,被換的醫生是危晚,這不就明擺著說自己針灸術不如她嗎。
想到科室裏諸多醫生護士對危晚的針灸術和人品都讚譽有加,田霞芳心裏越發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