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煮了吃
“你也想尿失禁?”
眼見暴風雨即將來臨,危晚忙改口:“那個,我開玩笑的。”
“唔。”季冽懲罰般強勢攻入危晚的口中,細致的掠過每一寸。
絲絲甜味在口中化開,危晚的精神在季冽的驅動下被趕走一大半。
“危醫生,現在可以治了嗎?”季冽望著危晚,魅惑的說。
後貼近危晚的耳畔,呼吸帶出的氣體噴灑在她的耳垂,在身體裏撓出絲絲麻感。
“需要我,脫褲子嗎?”
危晚精神緊繃,磕磕巴巴說:“不,不用。”
隨之,季冽用嘴擒住危晚的耳垂,後者身體一陣顫栗。
“需要需要。”危晚忙改口。
脫就脫,她又不是沒見過,她還用過呢,而且感覺還不錯。
季冽一手攔腰抱住危晚,另一手已經探進衣內,嘴上的動作也不停止。
空蕩的房間,四處飄灑著曖昧的氣息,身體交織的摩擦聲在房間奏響,濃濃的情誼變成催化劑,讓兩個沉浸在美妙事情裏的身體達到頂峰……
翌日清晨,陽光噴灑在床上,聚成的光圈在落在危晚白嫩的臉蛋上。
輕輕皺了皺眉,危晚換了個方向躲過陽光。
沒過幾分鍾,危晚懊惱的起了身,沒睡醒的腦袋四周轉圈。
半晌後,危晚眯瞪著睜開眼睛,摸著手機看了下時間。
九點四十了。
她甩掉手機,她打著哈欠起了床。
“起來了,過來吃飯。”季冽從書房走出,往廚房走去。
“有沒有想去的地方?”飯間,季冽問。
“當然有啊,遊樂場。”危晚緊跟著回。
遊樂場,一輛看似低調的名車停在路邊。
“季少,季夫人,到了。”
李叔下車,為季冽打開車門,危晚已經跳下了車。
“哇,遊樂場,我的終極夢想。”危晚張開雙臂。
“走吧,進去。”季冽攔住危晚的肩,帶領他往裏麵走去,李叔自己為他們幾人買了票。
“哇,這麽多刺激的項目啊,呀,這裏竟然還有抓娃娃機!”
危晚掙脫開季冽,活像一隻脫了韁的野馬。
“誒,我好像看到了一個鬼屋,冽,我們等會去那裏轉一圈。”
“.……”
一陣感歎,危晚先奔到了那個抓娃娃機麵前。
遊樂場不少人,基本都是情侶或者是大人陪著小孩子來的。娃娃機擺在一個不算顯眼的位置,但因為女生和小孩較多,倒是人滿為患。
危晚摩挲著下巴,眼睛裏閃著精光。
“想玩?”
“不玩。”
像這種虧本的買賣,她才不做。
但,危晚的眼睛還黏在抓娃娃機上麵。
“李叔,去兌換100塊錢的幣。”季冽看出危晚所想,吩咐。
“抓不上,那不是浪費錢嘛。”危晚有些心疼。
她好像聽過,有人花了100,一個娃娃都沒抓上,要是有這錢,能買多少了。
“100塊,買你的開心,怎麽不值?”季冽輕柔的撫上危晚的臉。
聽著是很浪漫,但危晚能不能說,隻有抓到娃娃,她才會開心?
“夫人,兌換好了。”
“謝謝李叔。”
危晚拿著幣,站在一旁看著。
半晌,她還是沒有動彈,季冽問:“不喜歡?”
“噓。”危晚在唇上筆了一個手勢,然後靠近季冽,悄悄說:“我聽說抓娃娃有一個秘訣,看誰抓了半天還沒抓上,等他走了我就上去,那樣抓到的幾率就大了。”
一通抓,危晚還算有些收獲,抓了有三個,還有一個大的。
雖然有些遺憾,不過還算滿意。
“走吧,我們去別的地方。嘿嘿,李叔,你玩不玩?”危晚笑眯眯看向王叔。
“夫人,你就別開我的玩笑了,我都一把老骨頭了,玩這些不得把我的老骨頭弄散架了。”
危晚嘿嘿一笑,“那李叔能不能幫我把這些拿著,你知道嘛,我拿著就不方便完了,早知道剛剛應該最後再抓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
“夫人說什麽話,這是應該的,您和少爺盡管玩就是。”
“李叔,我跟晚晚去玩,你自便,我們要回去給你打電話。”季冽說。
讓李叔把抓來的娃娃抱去車上,危晚就拉著季冽放肆的遊走在各種刺激危險的項目上。
玩過了大擺錘,翻江倒海等等,兩人最後停在過山車下麵。
危晚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白,反觀季冽,也沒好到哪裏去。
“太刺激了!”
“玩這個?”見危晚盯著過山車半天沒什麽動靜,季冽問。
“那個,你不害怕嗎,玩了這麽多,你怎麽一點後遺症都沒有啊?”
危晚詫異的看著季冽隻是有些微變的臉。
這人也太神了吧,賺錢是能手,玩遊戲也是能手?她剛剛都快嚇暈了好嗎?
而這過山車,危晚有些退縮了。
刺激是刺激,小命還是很重要的。
“讓我想想。”
為什麽她感覺這過山車好像還要刺激。
“坐!”她就不信了,季冽他一點反應都沒有,犧牲了自己也要看看季冽被嚇到是什麽樣子。
買了票,兩人坐上了過山車,危晚緊緊抓著安全帶。
很快,尖叫聲想起……
下了車,危晚驚魂未定的拍著胸口,而季冽,還是沒多大反應。
“你……真的一點都不害怕?”危晚不確定的問,這還是人嗎。
季冽胃裏一陣翻湧,緊抿著唇,看在危晚眼裏,就是一副這些娛樂措施都是小意思的感覺。
直到……
“嘔。”季冽快步走到一旁一個垃圾桶處。
危晚驚愕的看著季冽,甚至都忘了幫季冽順一順氣。
不是吧,他,他吐了?
“這是紙巾,給你擦一擦,我去買水。”
危晚走後,季冽把嘴上的汙漬擦幹淨,難受的扶著額頭。
危晚剛跑去沒多遠,結果都沒找到賣水的地方。
她在周圍轉了一圈,終於看到一個。
剛抬腳,就有幾個小流氓走了過來。
看著架勢,明顯是衝著她來的。
“你們要做什麽?”危晚警惕的看著他們。
“騰哥,你看這小丫頭怎麽樣?還嫩著呢。”一個看起來像猴子的瘦小男人在一個精壯男人耳邊開口。
嫩?危晚默念著這個詞。
他們這是要把自己煮了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