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需要靜養

  次日清晨,家庭醫生來給危晚檢查了身體。


  “怎麽樣?”季冽沉聲問道。


  “太太已經沒有大礙,後麵再靜養一個月就行了,注意保暖,千萬不能感冒了。”


  危晚自從出院之後,就是這個醫生在全程治療。本來,危晚醒過來之後,應該在醫院進行後續的治療。但是季冽覺得醫院不安全,硬硬生出了院,然後還花高價將整個治療團隊帶回了別墅。


  聽到這,正在發呆的危晚眼前一亮,十分激動,“那我是不是能出去玩了?”


  “靜養一個月。”季冽毫不留情的發聲。


  “可是已經沒有大礙了。”危晚的瞪著季冽,霎時又想起了昨晚那激烈的場麵,臉微微紅起。


  “靜養一個月。”他還是這句話。


  危晚:“……”


  這殺千刀,靜養!靜養!靜養個屁啊!她天天待在家裏,身上都要長蘑菇了。


  家庭醫生一看氣氛不太對,準備溜。


  “那個,我就先出去給太太買藥了。”


  “嗯。”季冽點頭。


  醫生剛出去,季冽的電話便響了起來,一看是顧京的電話,直接接通。


  “好,我馬上來。”


  掛斷電話,季冽就拿了外套準備出去。


  臨走前,他看了一眼危晚。麵前的女人不似剛才那樣百般無聊,眼底隱忍著些許雀躍。


  季冽握門把的手一頓,輕笑著說:“收起你那些心思,我會讓人看著你的。”


  說完,便開門走了出去。


  危晚隻覺得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了下來,將所以想出去玩的心思澆沒了。


  “唉。”她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還是在家睡覺長蘑菇吧。


  於是,一頭倒下去。


  這一睡再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一下樓,張媽就叫住了她。


  “太太你醒了?剛好午飯做好了,你現在吃嗎?”


  “現在吃吧。”危晚點點頭,然後環顧一周,沒見到某個人,“季冽還沒回來嗎?”


  自從危晚出院以來,季冽離開從來都不超過三個小時,這都一個上午了。


  張媽像是看出來危晚的想法,笑著說道:“先生應該快回來,沒準路上耽擱了。”


  然而,某人卻是直到晚上,都還沒回來。


  “算了。”危晚坐在床上,呢喃著,伸手摸了一把旁邊的百元大鈔,然後倒頭開始睡覺。


  不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


  青山綠水,溪流潺潺。


  危晚在小溪邊走著,沿路欣賞著山水。


  突然。


  “嗷嗚~”


  一隻餓狼出現了在她麵前,張著大口對著她。


  “啊。”危晚尖叫,瞪大了眼睛,一個哆嗦。


  餓狼在前應該怎麽辦?危晚這時才後悔沒看些動物世界什麽的……


  “嗷嗚……”餓狼又叫了一聲,並邁著腿朝危晚走去。


  “別……別過來。”危晚急得直往後退,一不小心被腳下的一顆石頭搬到在地……


  這簡直是流年不濟啊!

  三兩步,餓狼就已經來到危晚更前。


  “狼……狼大哥,放過我吧,你看我這細胳膊細腿,又沒啥肉,吃起來沒啥勁……”危晚磕磕絆絆的說著。


  餓狼直視著她的眼睛,圍著危晚走了一圈。


  “對吧,你也看到了,我這麽……啊!”


  危晚的話還沒說完,餓狼直接撲到了她,上下掃視,似在考慮從哪下口。


  “完了完了,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裏了嗎?”危晚急的掉下了眼淚,又想到什麽,繼續開口,“甄珍啊,別光顧著打牌,記得……記得給我燒點紙錢,多……多少點。”


  “嗷嗚。”


  餓狼雄渾的聲音一叫,然後低頭朝著危晚的脖子伸去。


  舌頭伸出,舔了一下……


  此時,危晚已經被嚇得魔怔了,一動不動。


  霎時,餓狼張開大嘴,朝著脖子一口咬下去。


  “啊!”危晚猛地張開眼睛。


  眼前,季冽以一種曖昧的姿勢趴在她身上,背景是季冽公寓的房間,還堆積這無數鈔票。


  原來是個夢……


  “呼~”危晚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真是把她嚇到了。


  “有沒有人告訴你,和男人在床上的時候,不能走神?”


  頭頂傳來男人沙啞的聲音,帶著些許隱忍。


  “嗯?”季冽用長指將危晚的下巴挑起,讓她直視他。


  這時,危晚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睡衣早被趴光了,硬物抵在她的柔軟處,不時的磨蹭,蠢蠢欲動……


  剛脫離了狼口,又在另一頭狼的麵前……


  “等等。”危晚推搡著季冽,開口阻止。


  季冽好以整暇的看著她,等著她的後文。


  雖然,他已經隱忍到極致。


  “早上的時候,醫生說了,我需要靜養。”危晚眨巴了一下眼睛,一臉人畜無害的淺笑著。


  季冽:“……”好像是有這麽回事。


  “快起開,你壓痛我了。”語氣中有些埋怨。


  聽到危晚說痛,季冽也隻得不依不舍的坐起來,隻是,這個時候哪能說停就停?

  “我們換個姿勢繼續?”他壓低聲線。


  “不要。”危晚想也不想的拒絕,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身上,警惕的看著一旁的男人。


  男人眯了眯顏色,說出的話有些破天荒,“換成你在上麵,這樣就不會壓到你了。”


  “不行,醫生說了,我需要靜養,不能做這麽激烈的運動。”


  季冽:“……”


  他直勾勾的盯著危晚的眼眸,危晚也毫不示弱,直視他清冽的瞳孔。


  良久,季冽偏頭,說了句“shit!”,拿著浴袍走進衛生間。


  危晚朝著季冽的背影吐了吐舌頭。


  被季冽這麽一折騰,危晚也沒了睡意,拿起旁邊的一遝紅鈔票數了起來。


  於是,季冽出來之後,就看到女人正安靜的數錢。


  自季冽認識危晚以來,就從沒見過危晚如此恬靜的時刻。


  季冽不自覺的勾起嘴角,輕輕走到床邊,盡量不打擾到她。


  危晚餘光瞥到季冽走過來,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繼續數,隨意的問道。


  “洗完了?”


  “嗯。”淋了個冷水澡,體內的燥熱總算是被衝下去了。


  他靜靜的看著她數,眼神變得柔和。


  “呐。”危晚將數好的兩疊厚厚的錢遞給季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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