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算賬
危晚:“……”
這時,元寶不知從哪冒出來,推搡著危晚的後腳跟。
“元寶。”危晚出聲警告。
元寶依舊推搡著她,十分的雀躍。
危晚扶額,自從元寶被季冽用了什麽法子拐跑以後,元寶都不聽她的話了。
“汪。”一聲。
元寶,朝著季冽的房間跑去。
危晚看了季冽一眼,他正在注視一處家具,她便狐疑的跟著元寶走了進去。
“汪。”元寶撞著季冽房間的門,示意危晚打開。
“這是別人的房間,打開不好。”
“汪。”它依舊撞著房間。
危晚忍著想把它煮了吃了的想法,打開了門。
房間裏,淩亂一片,危晚驚呆了。
純白的被褥上,大片大片的狗腳印,枕頭被丟落在地上。
“這是你幹的好事?”危晚沉聲問道。
元寶一看主人的臉,連忙跑到一抹黑色的旁邊,然後蹦躂起來。
順著元寶的方向,危晚看到一條黑色小內,女人的。
瞬間,明白過來,這裏經曆了一場怎樣的人狗大戰。
“汪。”隨即,元寶搖著尾巴跑到她身邊,還恬不知恥的邀功模樣。
“哼。”危晚輕哼,並不打算理它。
一人一狗再次回到客廳的時候,客廳已經煥然一新。
比起之前的裝橫,這次的風格更加明朗一些,花樣也多了些。
李叔悄悄的摞到危晚身邊,悄悄的跟她說道:“危小姐,這些都是總裁為了你的愛好考慮的。”
剛說完,李叔看到季冽飄過來的眼神,嚇得一個哆嗦,又滾去指揮。
末了,李叔臨走前,季冽給他說了句話。
“李叔,你覺得A市那邊開挖機怎麽樣?”
“還……還行。”李叔暗汗。
季冽輕鬆的說:“那你過去吧。”
“不,我覺得給總裁開車最好。”李叔立馬改口,瞧見季冽的臉色,又說了句,“危小姐說她很喜歡您換的家具。”
果然,男人的臉色立刻轉好,然後男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你暫時不用去那邊了。”
“好。”李叔擦了一下額跡的汗,舒了一口氣。
……
是夜,危晚剛躺倒床上,門口出現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不會有小偷吧?”危晚心一驚,輕輕起身,找了個比較硬的東西拿在手上。
沒一會兒,門被打開。危晚將手中的掃帚向那人揮去。
季冽一把抓住,黑著臉沉聲說道:“用完就殺?”
“是你啊,我還以為是小偷。”危晚撇嘴,哪有人~大晚上跑別人房門口的,更何況是反鎖的門。
突然,危晚看到季冽手中的鋼絲,瞪大了眼睛。
“你……你弄開的?”她不確定的指了指他手中的東西,又指著門。
“有問題?”
季冽挑眉,拿過她手裏的掃帚,走進門,將掃帚放回原位。也順手將鋼絲丟在垃圾桶裏,完全就是用完就丟的典型代表。
“我要睡覺了。”危晚撇嘴,意思很明顯,趕他出去。
季冽伸了伸懶腰,“真巧,我也要睡覺了。”
說完,他直接躺倒危晚床上,蓋上被子,十分的不要臉。
“喂,這是我的床。”危晚眼裏冒火花。
“你的床?寫你名字了?”
“沒有,但也沒寫你名字,趕緊給我下來。”危晚插著腰,氣呼呼的。
“誰跟你說沒我的名字?”
接著,季冽跳下床,掀起床邊的一角。
顯露出很清晰的兩個字:季冽。
危晚:“……”
她嘴角愣了愣,隻見季冽朝著她走了過來。
“今天的帳,是該算算了。”
“什麽帳?”危晚裝傻充愣。
“你擅自帶個女人到我公寓,還讓她進了我的房間。”季冽詳細羅列。
“你當初說的不是不能接受陌生人進你的房間嗎?她又不是陌生人,是你未婚妻誒。”
季冽嗤笑,“誰跟你說的?嗯?”
“她自己說的啊。”危晚不明所以。
“這你就信?還說什麽自己從來都是第一名,果然是名副其實的豬圈第一名。”
“喂,你再說一遍!”
接著,兩人互掐起來。
互掐中,兩人雙雙倒到床上。
女上男下的曖昧姿勢。
危晚感覺似曾相似,愣了兩秒,當初想強上季冽的畫麵慢慢浮現。
空氣瞬間曖昧起來,她接觸到男人炙熱的目光,想起身。
男人伸手,有力的手臂直接扣住她的後腦勺,往下一按。
“唔……”
好一會兒,男人才不舍的鬆開她。
“危小姐當初想強上我的時候,可沒這麽害羞。”男人戲謔的看著她。
危晚坐直身體,喘著氣,接觸到男人的目光,狠狠的瞪著他。
“季先生能不能別把以前的事拿出來說,早就跟你說了,要怪就怪你的朋友。”
“嗯,也是。”季冽點點頭,不可否置,“但是今天這個事,你得負責。”
“誒,你這男人有完沒完,你未婚妻找上我了,讓我把她帶進來,你說這種事我能不幫忙嗎?”說著,危晚還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無辜,悄悄瞟了幾眼季冽的眼色,又繼續說道:“畢竟你是有未婚妻的人,我們住在一起本來就容易讓別人誤會,這個忙肯定是要……啊。”
危晚喋喋不休,話還沒說完,男人一個翻身,兩人姿勢變成男上女下……
“我說的不是這個。”男人這才開口,眸子裏似有一團烈火,正在熊熊的燃燒。
“那你說的是什麽?”
她撇嘴,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想掙紮,卻被男人禁錮的緊緊的。
下一秒,季冽的動作讓她明白過來。
“呃……”
男人分開她的雙腿,隔著布料緊緊的貼著她,她感受到男人悸動的分身。
“你……別……”
即使兩人經曆過幾次了,但危晚還是抵觸,這種情緒也來自內心深處。
“可是你的身體很誠實。”男人輕笑,大掌已經探進她的叢林深處。
危晚輕顫,細長的睫毛跟著顫動。
季冽勾了勾嘴角,不再說話,伸手褪去兩人的衣服。
空氣中的荷爾蒙上升,危晚的眼睛裏蒙上一層霧水。
最終,他一個挺身,兩人緊密的結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