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夢到的美女
甄珍放下手中的三明治,拿著電話十分的正經,“嗯,你說吧。”
“就是,就是今天有個人來找我。”
“嗯。然後呢?”甄珍翻了個白眼。
她認識的危晚何時變得這麽磨蹭?
“她是季冽的未婚妻。”
危晚以為自己會說得很艱難,說出來那一刻,卻覺得很輕鬆。
“季冽的未婚妻?”甄珍詫異,“他的未婚妻找你幹嘛?知道你們同居了?”
“嗯。”
“她對你幹了什麽?打你了還是潑你咖啡了?我去幫你討回來。”說著,甄珍單手擼起袖子,一幅要大幹的樣子。
“噗嗤。”她能想象到此時甄珍的樣子,沒忍住笑出了聲,“她沒欺負我,倒是我噴了她一臉的咖啡。”
“你噴了她一臉的咖啡?”甄珍這時才意識到,原來危晚這麽厲害,“那你怎麽還一種沒氣力的感覺。”
“總感覺對不起那個女孩,她人還很善良。”
“善良?乖乖,你竟然這麽形容情敵。”甄珍嘖了兩聲。
危晚無奈的倒下身,反駁道:“你說什麽呢,什麽情敵,我跟她才不是情敵。”
“不是情敵?跟季氏集團的總裁住在一起那麽久,就沒有一點心動的感覺?”
聽到這,危晚心一顫,眼神慌亂起來,開口依然否定。
“沒有。”
“哇,那季冽也太沒魅力了。”甄珍驚呼,傳說中的季氏總裁,不是迷倒了萬千少女麽?
危晚剛想繼續說話,卻響起了敲門聲。
叩叩叩。
“那個,估計是他回來了,我先掛了啊。”她緊張的對著電話說了一通,就掛斷了。
打開門,果然是早上才分開的男人。
季冽微微蹩眉,“怎麽這麽久才開門?”
“什麽事?”她十分冷淡。
“我帶你出去吃飯,今天不在家裏吃。”
危晚想也沒想的拒絕,腦袋直搖,“不用,我已經吃了,你自己去吧。”
說完,她直接關上了房門,留下季冽獨自一人站在門口。
男人看著麵前緊閉的門,眯了眯眼色,拿出手機,轉身撥了電話。
“顧京,查一下危晚今天做了什麽?”
而關上門的危晚,摸了摸幹癟的肚子,深深歎了口氣。
“這是做什麽?”
她最近不明白季冽這個男人怎麽了,現在又不明白自己怎麽了……
不再糾結,她直接倒頭躺在了床上。
……
“晚晚,謝謝你啊。”許倩倩邊整理自己的頭發,一邊對危晚道謝。
危晚看著麵前楚楚動人的許倩倩,一頭棕色大~波浪,身著粉色的流蘇裙,嫵媚卻不失清純。
再配上那張絕美的臉,恐怕是所有男人的夢中女神吧。
“快進去吧,他要回來了。”
果然,危晚話一出,就聽到汽車的聲音。
“那……我就進去了。”許倩倩臉上有些紅暈。
看著許倩倩走進季冽的房間,莫名的,危晚覺得有些說不出的難受。
失魂落魄的走到客廳,臉上的表情,難看到極致。
沒一會兒,季冽走了進來。
“你回來了?”危晚收起自己的情緒,讓自己表現得和往常一樣。
“嗯,我先去洗澡了。”
男人沒看她一眼,徑直走進了浴室。
“哦。”危晚失落的站在原地。
很快,季冽沐浴完,隻下半身裹了一條浴巾,八塊腹肌線條明顯。
頭發還在滴水,男性荷爾蒙爆棚。
他朝著房間走去,卻被一個聲音製止。
“季先生。”
“嗯?”男人腳下一頓,卻沒有轉身。
“你是要回房間嗎?”危晚問道,手指放在腿邊絞動。
“嗯。”肯定句,接著就抬腿離開。
危晚跟在他身後,低著頭,情緒低落。
“等等。”就在男人要開~房門的瞬間,她吼了出來。
“怎麽了?”男人終於轉過身來,正麵看著她,眼神卻冰冷至極。
“沒……沒什麽。”她眼神閃了閃,垂下頭。
看著他開門走進去,危晚張了張嘴,終究沒說出什麽來。
五分鍾後。
危晚還矗立在門口,腳步未曾動過。
“嗯。”女人嬌媚的呻吟傳來,伴隨著的還有男人的低吼。
“冽……啊……我快受不了了……”
下一秒,房內傳來的聲音更加大,床與地麵的摩擦聲更加劇烈。
“啊!”女人尖叫的聲音。
危晚的。
猛然,危晚坐起身,張開了杏眼,額頭微汗,喘息著。
“怎麽了?”房間的門被人打開,季冽急忙走了進來,關切的問道。
“是夢嗎?”她茫然,想起剛才的事,不確定。
“嗯,你可能做噩夢了。”男人將她攬入懷中,輕輕拍了她的後背,安撫著她,眼神滿是柔情。
危晚伸手,也抱住了他,明顯的,她感覺到他的身形頓了頓。
“咕嚕。”一聲。
打破了充滿柔情的一刻。
“額。”
危晚從季冽的懷裏出來,十分尷尬。
“你先等著,我去給你做宵夜。”男人隻是無奈的搖搖頭。
“等等,你這是在做什麽?”她脫口問出。
“我在做什麽?”季冽說完停下,單手摸著下巴,似在思考,“在養豬啊,你沒看出來嗎?”
“養豬?”危晚微微皺眉思考,下一秒頓悟,“你說我是豬?”
“我可沒說,你自己說的。”男人心情大好。
危晚趕緊起身,追著走出門的男人,不依不饒,“你竟然說我是豬,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出了名的聰明,從小到大,就沒得過第二名,全是第一名。”
“哦。”男人語調拉得很長,“豬圈裏的第一名。”
“你!”危晚氣結,頭一偏,決定不再和他爭論這個問題。
直到新鮮出爐的晚餐,香飄十裏,她才快步走到餐桌。
看著桌上的菜,她咽了咽口水。
羊肉湯,紅燒牛肉……
她趕緊坐下,等到季冽坐下那一刻,她立刻端起麵前的米飯,開始刨。
突然,又想到什麽,動作慢了下來,盡量的優雅。
“對了,你喜歡什麽樣的女人啊?”
吃得差不多飽之後,危晚又開始話癆起來。
“沒有。”男人無波無瀾的回答。
“沒有?那你晚上有沒有做夢,夢到什麽美女啊?”危晚緊盯男人的表情。
隻見他先是在頭腦中回想,突然,嘴角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