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七章 原來喜歡鬱金香的是她
聞言,寧馨兒不由得一笑,問:“茴香餡的?”
關啟政扯了下嘴唇,眼眸盯著寧馨兒那明亮的眼睛,可憐巴巴的道:“我現在可是負傷在身,你要折磨我,能不能等我身體養好了?”
寧馨兒不由得一笑,眼睛望向別處道:“那今天就先放你一馬!”
這時候,關啟政伸手拉住寧馨兒的手。
說:“我知道你肯定會心疼我的。”
“討厭!”
寧馨兒佯裝氣惱的撩開了關啟政的手,可是眉梢間卻是還帶著笑意。
看了寧馨兒一眼,關啟政繼續低首吃餛飩。
隨後,寧馨兒突然道:“對了,師兄打電話叫我回去上班呢。”
聞言,關啟政愣了一下,問:“你怎麽回複他的?”
“我我說我要照顧你幾天,所以過幾天再回事務所。”
寧馨兒如實回答道。
聽了這話,關啟政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你回答的很好嘛,不過你應該加上一句,你要多照顧我幾天。”
其實,寧馨兒也是這麽想的,雖然說可以出院了,但是她還是不太放心,所以準備多在家裏照顧他幾天。
不過他說得那麽理所當然的,寧馨兒便矜持的道:“好吧,我可以照顧你,不過你要給我發工資啊!”
關啟政卻是勾唇一笑。
“好,回去就給你發工資。”
“發多少?”
寧馨兒好奇的問。
聞言,關啟政的眉頭一揚,眼睛望著天花板想了一下,回答:“我要打開保險櫃清點一下我所有財產的數目再回答你這個問題。”
看他說的一本正經,寧馨兒不由得撇嘴道:“不想支付工資就明說好了,一點小錢而已,還要打開保險櫃數錢,你也太會裝了!”
“我說的可是認真的,而且是一百二十分的認真。”
關啟政望著寧馨兒道。
“好了,你放心好了,我知道我還欠你一筆錢呢,等我收到那個精神損失費,會馬上還給你的!”
寧馨兒笑道。
這時候,關啟政卻是如有所思的盯著寧馨兒道:“二十分就想打發我?
難道我這麽便宜嗎?”
“那你還想要多少?
喂,你不能獅子大開口啊!”
聞言,寧馨兒便緊張了起來。
本來,她已經盤算好了,珍妮和盛達的高層賠償給她二十萬的精神損失費,可以全部給關啟政做律師費,沒想到他竟然還說不夠,雖然他是金牌律師,可是也沒有這麽貴吧?
“我沒有獅子大開口啊,我要的你肯定是給得起的。”
關啟政凝視著寧馨兒說。
“你要多少?”
寧馨兒心裏很是沒底,眼神緊緊的盯著關啟政問。
關啟政遲疑了一下,然後忽然伸出大手摟住了寧馨兒的腰身,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用你來抵債就好了。”
“你說什麽?”
突然聽到這話,寧馨兒吃驚的盯著關啟政。
關啟政卻是一臉認真的在她耳邊說:“我知道你是無價之寶,我的那點律師費肯定抵不上你的價值,不過我可以用我全部的身家,或者再加上一個我,全部都交給你!”
他說的極其認真,由不得寧馨兒不信。
寧馨兒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關啟政,一時沒有意會過他的意思來,並傻傻的問:“你什麽意思啊?
到底是你屬於我,還是我屬於你啊?”
看到寧馨兒那傻萌的樣子,關啟政不由得笑了。
這個小妮子,有時候真是傻得可愛。
看到他笑而不語,寧馨兒便趕緊垂下了頭。
他這是在向自己示愛嗎?
意思是說我是他的,他也是我的?
想到這裏,寧馨兒的心都要化了。
看到她紅臉的樣子,關啟政越看越愛,低首剛想用自己的唇去碰觸她的。
不想,她卻是伸手拿過了桌子上的保溫壺和碗,笑道:“我去洗碗!”
下一刻,她便像一條魚一樣在他的手掌中溜走了。
十點鍾的時候,寧馨兒便回家給關啟政做包子。
她做了他最愛吃的豬肉大蔥餡,一個個包子滿滿的都是她的愛心。
怕他餓了著急,寧馨兒提著保溫壺一路小跑的進了醫院的大門。
寧馨兒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看到病房的門是虛掩的,伸手剛想推門而入。
不想,這時候,裏麵卻是傳來了一道熟悉的女音。
“明天你就出院了?”
這道女音真的很熟悉,寧馨兒的心不得漏跳了一拍!隨後,她便在門縫裏朝裏麵瞧了一眼。
看到一個人影站在病床前的桌子前,手裏捧著一束鮮花,正往桌子上的那個水晶花瓶裏插花束。
看到那道人影,寧馨兒提著保溫壺的手不由得一僵!這一刻,她的血液突然凝固,臉上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
“是啊。”
門縫裏傳出關啟政的聲音。
寧馨兒看到關啟政的眼神都落在那個插花的女人身上,她的心莫名的一沉。
“這花真漂亮。”
關啟政將眼眸從蘇青的臉上落到了花束上。
“以前你就喜歡鬱金香,所以我買了鬱金香。”
蘇青笑道。
這時候,關啟政卻是忽然道:“以前是因為你喜歡鬱金香,所以我才喜歡鬱金香的。”
聞言,蘇青扯了下嘴唇,忽然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下去了。
站在外麵的寧馨兒聽到這話,心被狠狠的揪著,她轉身靠在牆上,手緊緊的握住保溫壺,她害怕她會不小心將保溫壺摔在地上!此刻,她的雙腿發軟,手也在發抖。
她做夢也想不到蘇青竟然會來看關啟政,而且還帶了他喜歡的花。
她記得關啟政以前也常常會買鬱金香回來,她也知道關啟政喜歡這種花,所以也時常會買一束回來供在客廳的花瓶裏。
可是,她卻是不知道,原來是蘇青喜歡鬱金香,所以關啟政才也喜歡鬱金香的。
此刻,寧馨兒的大腦一片空白,這幾天的甜蜜感覺一掃而去,取而代之的卻是無盡的蒼涼和無力。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站在這裏偷聽,可是她的腳卻是不聽使喚,很想知道他們還會說些什麽。
所以,她轉身又從門縫裏往裏麵望去,此刻眼眸中卻是早已經濕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