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三章 麻麻不哭
見他不打就承認了,戴寧怒氣衝衝的質問:“路一鳴,你太卑鄙了,就因為大劉對我有意思,你就將一個漂亮姑娘安插在大劉的店裏,這種損招你也能想的出來,你真是夠卑鄙無恥!”
對於戴寧的質問,路一鳴非但不生氣,而且還轉身倒了一杯水,然後推著戴寧坐在了會客沙發上。
“你幹什麽!”
坐在沙發上的戴寧,甩掉了路一鳴的手。
隨後,路一鳴才道:“對,小梅是我讓小王安插在大劉的店裏的,因為我看得出來,你對大劉也挺煩的,隻是不想傷害他罷了。”
“你不要隨便揣測別人!”
路一鳴的話讓戴寧感到很驚心,自己的心理他什麽都知道。
“我硬打他一頓,你也不高興,所以我就讓小梅去了他的店裏,沒想到這個大劉實在是太好拿下了,一個星期,他就拜倒在了小梅的石榴裙下。
戴寧,大劉這個人在感情上一點也不堅定,受不了誘惑,可見你絕對不能將終身托付給這樣的人。”
路一鳴卻是輕描淡寫的道。
對於路一鳴的輕描淡寫的態度,戴寧更加的憤怒。
“路一鳴,你知不知道你太卑鄙了。
現在小梅攜款跑了,大劉受不了刺激,借酒澆愁,說不定還會鬧出人命,看到別人這麽痛苦,你特別有快感是不是?”
路一鳴這時候的臉色才變得嚴肅了起來。
“你放心,我已經派人盯著大劉了,不會有事的。
再說大劉不是很聽你的話嗎?
我想這點刺激他很快就能緩過來了。
如果這點刺激他都挺不過來的話,那麽以後他還能經曆什麽?
也就枉為男人了。”
看到路一鳴那麽從容淡定,戴寧知道和他說話也是對牛彈琴。
所以,下一刻,戴寧傾身上前,端起麵前的水杯,然後衝著路一鳴的臉便潑了過去!嘩!水杯裏的水全數都潑在了路一鳴的臉上。
然後,戴寧狠狠的將被子置放在了茶幾上,指著路一鳴的鼻子道:“老天回來收拾你這個惡人的!”
說完,戴寧便拿起包轉身離去。
戴寧一把打開辦公室的門,然後在秘書和小王的驚愕中氣勢洶洶的走了出去。
“戴小姐”喊了一句,戴寧也沒有理會小王。
隨後,小王便轉身走進了路一鳴的辦公室。
此刻,路一鳴正用紙巾擦拭著臉上的水滴。
小王見狀,立刻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路先生,您沒事吧?”
小王看到路一鳴的襯衫上都是水滴。
“沒事。”
路一鳴搖了下頭,便蹙眉問:“你去找找那個小梅,到底怎麽回事?
怎麽還把人家的錢給卷走了。”
“是。”
小王點了下頭。
戴寧走出背後的寫字樓,冷風一吹,才讓她冷靜了點。
她真沒想到路一鳴竟然能想出這樣的餿主意,把大劉給刺激了個夠嗆。
想想剛才潑他一臉水還不解氣,隨後,她又撥通了路一鳴的電話。
“戴寧?”
電話隻響了一聲,那端便傳來了路一鳴的聲音。
戴寧沒好氣的道:“今天小熊就放寒假了,你不用去接他了,現在店裏不忙,我自己會照看小熊的,我怕你再照看他會教壞了小孩子,畢竟我感覺你品行有缺!”
說完,不等路一鳴說話,戴寧便狠狠的掛斷了電話,感覺特別的解氣。
這天下午,戴寧將小熊從幼兒園接了出來。
看到戴寧,小熊不由得問道:“麻麻,爸比為什麽沒來接我?”
戴寧一邊牽著小熊的手一邊道:“你今天放寒假了,以後麻麻照看你。”
聽到這話,小熊卻是噘嘴道:“可是我想見爸比。”
聽了這話,戴寧心裏也有氣,便道:“有了爸比,你就不要麻麻了是不是?
你真是沒良心,白眼狼!”
被批評的小熊一撇嘴,然後便嗚嗚的哭泣了起來。
“嗚嗚”看到兒子哭泣的樣子,戴寧非常的煩躁。
“哭什麽?
再哭麻麻就不要你了!”
說完,戴寧便鬆開了小熊的手。
可是,被嗬斥的小熊哭的聲音更加大了,而且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戴寧煩躁的轉身走出了幾步,看到戴寧走了,小熊一邊哭一邊上前去追戴寧。
聽到小熊哭泣又害怕的樣子,戴寧心裏一酸,然後蹲下來便將小熊摟在了懷裏,自己也哭了起來。
戴寧此刻心裏五味雜陳,她本來以為她和路一鳴都能愛護小熊,那麽小熊就可以和別的孩子一樣享受父愛母愛,可是,她應該是想的太過簡單了,小熊還是和別的孩子是不一樣的。
“麻麻不哭,麻麻不哭。”
看到戴寧哭了,小熊伸出胖胖的小手幫戴寧摩擦臉頰上的淚水。
小熊的小手撫觸到了戴寧心底那抹最柔軟的弦,隨後,戴寧便一邊替小熊摩擦臉頰上的淚水一邊道:“小熊想爸比了是不是?
你先和麻麻去店裏,然後麻麻打電話讓小王叔叔來接你去找爸比好不好?”
“好。”
聞言,小熊立刻笑得天真爛漫。
這就是父子情深吧,戴寧在心裏歎息了一聲,便拉著小熊的手直奔店裏隨後的幾天,戴寧每天都去隔壁大劉的店裏幫忙。
幾天後,大劉也緩了過來,言行正常,做生意的時候臉上也有了笑容,戴寧也就稍稍放了心。
自從知道那個小梅是路一鳴叫人安排進來的後,戴寧心裏也對大劉充滿了愧疚,隻能是幫幫他,心裏也安心一些。
這天午後,大劉店裏終於送走了最後一撥客人。
大劉走到幫忙擦桌子的戴寧跟前,感激的道:“戴寧,謝謝你。”
聞言,戴寧站直了身子,看到大劉誠懇的眼神,笑道:“大家都是朋友,你不要太客氣了,隻要你能走過這個坎就好了。”
聞言,大劉鼻子一酸,魁梧的漢子竟然要落下淚來。
哽咽的道:“要不是你,這次我真的要自暴自棄了。”
“失戀嘛,大家都有過的啊,當時都是要死要活的,不過兩天後就都該幹嘛還幹嘛了。”
戴寧故意輕描淡寫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