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六章(番外二)欲擒故縱的遊戲
不過還好,現在也不算失敗,起碼……成功的留在了他身邊。
葉星河姿態優雅高貴的坐在那裏,掃了一眼身邊的女人,忍不住冷笑一聲:“坐那麽遠幹什麽,怕我吃了你?”
蘇波微嘴快的來了一句:“你已經吃過了謝謝。”
說完她就想要短自己的舌頭。
真的是故地重遊放鬆警惕,懟習慣了,張嘴就來,這時候怎麽還能說這種話,惹毛了他怎麽辦?
萬幸葉星河好像並沒有要生氣的樣子,他反倒喜歡蘇波微這樣跟他毒舌的互懟,這才有當初那個小野貓的感覺。
他勾勾手指頭,勾引小狗一樣說道:“既然已經吃過了,一次也是吃,兩次也是吃,過來!”
蘇波微無奈的吐了口氣,還是靠了過去,暗暗賭咒發誓,一定要給嘴巴找個把門的,真不能什麽話都亂說了。
見她又變得如此聽話,葉星河反倒有點不爽。
“怎麽不玩你的欲擒故縱了?”
蘇波微頭也不抬,看著窗外,幾經斟酌才道:“既然已經是你的女人了,還玩那個可就沒意思了。”
“我說有意思。”
“前不久你還說應該見好就收。”
“可現在我又想玩了。”
蘇波微咬了咬牙,還是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很認真的解釋說:“葉少,這種遊戲,就是要不知不覺才好玩,如果說好了,你都知道我要幹嘛,還有樂趣麽?”
應付這個男人,真的是勞心勞力。蘇波微等著他的反應。
葉星河盯著她,看了半晌,看的蘇波微心裏發毛,靠在他胸前,隻覺得被他摟住的肩膀隨時都有被他捏碎的可能。
“看不出來,你很懂?”
“我不懂。”蘇波微很誠實的說道。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如何懂得這些,在此之前,蘇波微連接近他之後要怎麽做,做什麽,都沒有半點計劃,她懂什麽?她真的不懂。
然而葉星河明顯不相信的樣子:“懂裝不懂,和不懂裝懂一樣困難,你以為能瞞過我的眼睛?”
蘇波微無奈的說:“那你覺得我懂我就懂好了。”
葉星河壓低眉毛,忽然手上一用力,將蘇波微猛然提到自己腿上坐著,蘇波微驚叫一聲,一點準備都沒有,下意識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末了又覺得自己這樣的動作是不是顯得好像很主動,又收回手,卻被葉星河一下子按住。
“之前不還是挺大膽的嗎?怎麽現在慫成一團?”
他挑著女人的下巴,撩撥她靠近自己麵前,沉聲說道,薄唇一張一合間,說話吐出的氣息吐在她臉上,灼熱的一片。
蘇波微盯著他的眼睛,兩人之間的距離如此之近,她甚至還能數清楚他的睫毛有幾根。
那雙濃黑的眸子充滿了複雜的神色,蘇波微回想起來之前自己幹過那麽多離譜的事兒,他都沒生氣,難道說,他喜歡不聽話的款?
可他不是說過,不喜歡女人不乖嗎?
蘇波微心底計較了一番,果斷推開他,順著他的腿滑下來,嫌棄道:“你腿太硬,我還是覺得你的車座椅比較舒服。”
葉星河保持著挑她下巴的動作,然而腿上已經空了。
“嗬。”他輕笑出聲,收回手,再次伸出手臂,將蘇波微勾過去抱在懷中,“嫌棄我的腿不舒服,也不知道昨晚是誰坐在我腿上上上下下玩的很嗨很享受?”
前排司機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車子走了個S彎。
兩人都被甩了一下,蘇波微一頭撞進他懷中,窘迫的要死,前排還有人呢,他怎麽能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昨晚什麽昨晚,還不都是他逼得。
又不是她願意顛顛顛,她不按照他說的做,他就……
該死的。
蘇波微把臉埋在他的胸前不肯抬起來,尷尬的要死。
葉星河低頭看著埋在自己懷裏的小女人,莫名其妙覺得心情忽然好起來,也沒有阻止她這樣,放任蘇波微把他的胸前當遮羞布,自己裝鴕鳥。
蘇波微就這麽靠著,耳邊傳來他的心跳聲,一下一下,清晰有力,節奏感十足。
他身上淡淡的好聞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在鼻尖縈繞,蘇波微晃了神,她竟然已經開始熟悉並且適應這種味道,就這樣靠在他的懷中,居然覺得並不排斥和他身體接觸的感覺。
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她抬起頭來,咬著嘴唇坐在一邊,臉上一片潮紅,暗中思忖,下一步該怎麽辦。
葉星河在旁邊瞧著,也沒說什麽,一路無話。
車子在一幢碩大的別墅門前停下來,別墅的外部設計造型很像是童話故事裏華麗麗的城堡,透著東歐中世紀風格的神秘,又有著地中海風情的浪漫,高聳入雲的尖頂矗立在她麵前,頂端一隻展翅欲飛的雄鷹雕像,栩栩如生。
蘇波微瞧著那雄鷹的雕像,又瞧了一眼葉星河,心說還真像他的行事作風,整個就是一雄鷹,睿智果斷,狠辣無情。
“這裏是你家?”蘇波微站在他身邊,好奇問道,問完了馬上後悔了,他說不喜歡問題太多的。
結果葉星河居然沒生氣,點點頭道:“以後你就住在這。”
蘇波微一時間還有點沒回過神來,一切都進行的太過順利,順利的超乎她的想象,她本以為,做他的女人不過就是被他隨叫隨到,需要的時候被他睡,沒想到竟然能夠被他帶回家,住進屬於他的城堡。
或許……接下來她會有很多機會,達到自己的目的。
蘇波微站在那裏,想的出了神,葉星河走上前去,上了台階,一轉頭發現身邊沒人跟上來,那女人竟然還站在原地發呆,他不悅的喊了一聲:“沒死就給我過來!”
蘇波微一下子回過神來,哦了一聲,跟了過去。
“愣在那裏幹什麽?”葉星河不爽的問道。
“我太高興了。”蘇波微抬起頭來,對著他一笑,這是實話,她真的是太高興了,隻不過,和他以為的高興的原因不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