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送你喜歡的東西
幾個意思啊,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
一想到顧安夏有這種可能性,歐陽宇就覺得火大的很。
顧安夏被他莫名其妙的發火弄的懵逼了。
他這又是生哪門子的氣。
他說邢俊彥搗亂她公司,她都也沒說什麽啊,到底是誰提起來的邢俊彥,怎麽又怪到了她頭上。
“我沒什麽意思啊!”
“你沒什麽意思,那你那是什麽意思?”
“我真的什麽意思都沒有,這件事情是誰的意思,難道是我麽?我可是什麽都沒說。”是他自己說的。
兩人的思維完全不在一條線上,糾結了半天,都扯不明白,歐陽宇氣的一腳刹車,就在路邊停下來,吼道:“滾下車!”
顧安夏也生氣了:“滾就滾,反正我也是要去公司的,現在我正好直接去。”
她真的拉開車門下車了。
歐陽宇也真的並沒有任何想要反悔的意思,居然真的就一腳油門開走了。
留下顧安夏矯情了,站在路邊,吐槽他。
這人真的是情商負數是不是?這麽不會撩妹,真不明白她當初為什麽要給他生孩子的,難道男人這個時候不都是應該回過頭來,讓女人原諒的麽?
也對,歐陽宇這家夥,從來都是等著女人求他原諒,他才不會跟女人求原諒呢。
顧安夏這樣安慰著自己,讓自己不要跟他生氣,攔了一輛車,報了公司的地址。
末了她看看手機,本來想看時間的,結果點開,界麵停留在信息界麵上,邢俊彥的短信還在,顧安夏猛然想起來,自己還沒回短信。
她立刻給邢俊彥回了一條消息,說自己馬上過去,然後吩咐司機掉頭回去。
邢俊彥說是一個小時後過來,其實早就過來了。
隻不過,他來的路上看到了路邊有歐陽宇的人守著,知道歐陽宇還在這裏,他沒有好意思出現,一直在停車場呆著,並沒有引起歐陽宇的注意,直到歐陽宇離開。
畢竟他也不想讓顧安夏為難。
顧安夏回到了張雅欣家樓下。
遠遠的一眼就看到了邢俊彥的車子停在這裏。
他居然早就到了?顧安夏也是沒想到,她還想著,如果自己來早了,那就上樓去,趁機給張雅欣家裏收拾一下衛生的。
沒想到,他早就到了,所以,邢俊彥到底有什麽東西要交給她,這麽重要。
顧安夏下車,邢俊彥有點吃驚:“你怎麽打車過來的?你的手怎麽樣了?”
顧安夏苦笑一下,她總不能說,她被歐陽宇在半路上扔下了吧。
她隻好說:“歐陽宇趕著去公司,我就自己打車回來了。”
邢俊彥倒也沒有懷疑什麽,他們這些人,公司如果有什麽急事兒,那是真的很著急,也不奇怪。
他輕輕捏著顧安夏打著夾板的手腕,檢查了一下,也看不出來什麽不同,腫脹倒是消掉了,就是不知道裏麵回複的如何了。
邢俊彥溫柔問道:“還疼嗎?”
顧安夏搖搖頭:“不疼了。”
“那天真的是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對你拉拉扯扯的,也不會被歐陽宇看到,也就不會連累到你受傷害。”
顧安夏吃了一驚:“你怎麽知道?”她記得自己可沒有跟他說過自己受傷的原因啊!就是說自己不小心弄傷的,他怎麽會知道,是他們倆打架的時候摔得?“
邢俊彥無奈的搖搖頭笑笑,伸出手指,在她額頭上寵溺的點了一下:“你這個小迷糊,那麽明顯的事情,我怎麽會一點都不知道。我問過醫生了,自己是弄不出來這個樣子的,骨裂是受到了劇烈的外力撞擊,而那天我和歐陽宇打架,剛好你摔了一下,我就想到,是不是摔傷的。”
被他道破,顧安夏臉紅的撓撓頭:“好吧,是我瞞著你了,我怕你擔心麽……”
“傻丫頭,你要是什麽都不說時候我才會擔心,好好養著,這幾天不要亂動,不然留下後遺症可就不好了。”
顧安夏乖乖的點點頭,感覺兩人之間仿佛又開始回到從前那種融洽的兄妹關係了。
說實話,有個哥哥的感覺,真心不錯。
“誒,對了,你今天過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顧安夏想起來他過來的目的,這麽早早的提前趕到,是什麽重要的事情。
被她提醒,邢俊彥也想起來:“哦,對了,你不說我還忘了,之前給你弄了幾樣你愛吃的點心,你也沒有拿,所以我重新給你定做的,這些,剛出爐,你會喜歡。”
他從車裏提出來幾隻精致的盒子,顧安夏的手不方便,他也沒有遞給顧安夏,就是給她看了幾眼。
吩咐自己手下的人,幫顧安夏送回去。
顧安夏心裏暖暖的:“我是很喜歡。”不過,他之前什麽時候讓她去拿了,她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仿佛是看出來她心中的疑問,邢俊彥解釋了一下:“那天我出院,因為急著要離開,再加上有事兒,所以打算讓你過去拿一下,誰知道是……”
是歐陽宇接的電話。
顧安夏想起來了,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那個,哥,我也不是故意讓歐陽宇接電話的,他搶走了我的手機,我搶不回來……你……身上的傷怎麽樣了,好點了嗎?你出院那天,我也沒有去看你,真的是抱歉。”
“沒事的,已經好了,不用擔心。”
顧安夏看看樓上,問道:“你要上去坐坐嗎?我被歐陽宇拖著出來,還沒有給我朋友收拾房間,我打算先回去收拾一下再走。”
邢俊彥想了想,覺得不能放過這個和顧安夏修複感情的好機會,於是點頭答應了:“好啊,如果你朋友不介意我過去的話。”
“沒關係,她不在家,我能做主。”顧安夏帶路,兩人進了電梯。
電梯裏狹小封閉的空間,兩個人不遠不近的站著,光滑明亮的電梯壁,照出來兩個人的身影。
顧安夏微微低著頭,一隻手抱著自己打著夾板的手,靜靜的站在那裏,宛如一幅仕女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