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送一份大禮
小安朗倒是很配合,並沒有過多的計較,乖乖的跟著侍應生去小包間,蹦蹦跳跳的,臨走還對著顧安夏使了個眼色,又對著爹地揮了揮小拳頭,一臉,爹地加油哦的表情。
歐陽宇麵無表情的目送兒子離開。
顧安夏都來不及阻止。
“你這樣真的好嗎?”這麽明顯的把孩子給支開,回頭小安朗估計又要問她,媽咪你是不是和爹地“打架”了?
歐陽宇不以為然:“有什麽不好的?還是你想要在他麵前現場直播十八禁?”
“……”顧安夏無語了一下,下一秒,歐陽宇的手已經纏上來,一把勾住她的腰肢,用力一收,顧安夏整個上半身一下子靠在了他身上。
她猝不及防驚呼一聲,結果歐陽宇動作飛快,自己咬著一塊牛排,趁著顧安夏一張嘴的間隙,將嘴巴湊了上去。
與此同時,他嘴巴裏的牛排就這樣被顧安夏一口含住。
歐陽宇微微閉上眼睛,舌尖推了推,將口中的小塊牛排輕而易舉的推到了顧安夏的嘴巴裏去。
他也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繼續湊在她麵前,輕輕的舔著顧安夏的唇瓣,將蹭到了她唇邊的汁液全都舔幹淨。
他喜歡她柔軟嬌嫩的肌膚,顧安夏不喜歡化妝,即便是化淡妝,也很少會塗抹粉底之類的東西,僅僅是畫眉毛刷一下睫毛膏,稍加點綴而已。
所以親吻她的臉頰,也不會吃到滿嘴的粉底液。
歐陽宇極其享受這種感覺,他柔軟濕熱的舌尖掃過顧安夏唇角的肌膚,那種溫熱的溫度觸及上來,顧安夏肩膀不由自主的聳動,身子輕輕的收縮了一下,更加靠近他胸膛。
一股顫栗的感覺從唇角一路向下傳遞,顧安夏胸腔裏普通普通的,像是有一大.波血液驟然噴射出來,流的飛快。
嘴巴裏那一小塊牛排仿佛失去了它本來的味道,就隻剩下歐陽宇獨有的,夾雜著煙草味的木蘭花香氣。
說實話她很喜歡這種味道,性感迷人,一點都不難聞,反而讓人有點上癮,她一直都搞不明白,從來不用香水的歐陽宇,到底哪來的木蘭花香。
難道他天生自帶香氣麽?就像傳說中還珠格格裏的香妃一樣?
歐陽宇輕吻了她許久,這才放過她,讓她好有機會咽下口中的食物。
顧安夏臉頰紅了一下,低頭垂下自己的眼簾,不好意思和歐陽宇的目光對視,小心翼翼的咀嚼嘴裏的牛排,然後一口吞下。
這乖巧的小模樣,讓歐陽宇瞬間保護欲爆棚。
他的手臂微微向上抬了抬,從她的腰間轉移到了她的後背上,手掌心覆蓋著肩胛骨的位置,灼熱的溫度通過衣物傳遞過來,仿佛一團火焰一般灼熱。
顧安夏的下巴被他一根手指挑起來,抬頭對上了他的眼睛,深邃的黑眸仿佛兩個深淵一樣看不到底。
“我有個東西給你看。”歐陽宇沉聲道,聲音很迷人。
其實這也是他今天帶她來這吃飯的最終目的。
也隻有這個角度才能夠完完整整的看到他想要讓她看到的東西。
顧安夏好奇問道:“是什麽?”
莫不是這家餐廳新推出的什麽菜式?非要來這裏才能讓她看。
歐陽宇唇角一勾,露出一絲邪氣的笑容:“過來。”
他拉著她的小手,放在手掌心裏,掌心相對,十指相扣,溫熱的溫度傳遞過去,暖暖的,顧安夏覺得心裏好像有螞蟻在爬。
兩個人繞過碩大的旋轉餐廳大堂,歐陽宇拉著顧安夏走到了另一側,就在落地窗前站定。
這個餐廳四周是全視野的,所有的玻璃都是落地玻璃,站在這裏往外看,視線沒有一絲遮擋,非常開闊。
因為是高處,站得高看得遠,H市還是個大城市,盡管這裏沒有海,可從窗口望出去,還是讓人覺得心胸開闊,精神為之一振。
顧安夏看了一眼窗外,一大片建築工地正在動工,旁邊都是繁華的商業區,再往遠處看過去,就是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
“你讓我看什麽?”她好奇問道,並不知道這裏有什麽東西是需要她注意的。
大白天的,總不能放煙火給她看吧?
歐陽宇敲著窗戶,指了指樓下不遠處的那一大片建築工地。
“看到那塊地了麽?”他問道。
顧安夏點點頭:“嗯,看到了,從前路過建築工地外麵,都被圍擋給擋住了,並沒有什麽感覺,現在從上方俯瞰下去,感覺還是蠻震撼的,畢竟麵積不小。”
繁華商業區建造一個居民樓小區,也不知道誰能來這裏住,雖然地段好,但是也很吵,一旦碰到堵車,喇叭聲簡直能殺人。
歐陽宇背著雙手,筆挺的身形站在那裏,一派指點江山的傲氣:“這塊地,是你的。”
顧安夏嚇得差點撞碎玻璃掉下去,還好這都是上等的鋼化玻璃,防彈都夠用了,她弄不碎的。
“我的?”開什麽玩笑,她怎麽買得起這麽大一塊地。
即便是開發商,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還是這麽大麵積的一塊地,要吃下去也要貸款加流動資金多方麵調動,她可吃不下這塊大蛋糕的。
歐陽宇眼睛裏滿是霸道,拉著她的手,指著窗外:“你的公司那個破團隊的規劃我看過了,將來要在公司開拓影視娛樂這個版塊,沒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影視基地玩不轉,這塊地,掛在你的名下,建成之後,將會是全國最大的影視基地。”
聽著他的話,顧安夏以為自己在做夢。
團隊決定開拓影視娛樂的版塊她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至於影視基地這種東西,她暫時沒有膽量去想,歐陽宇不聲不響的來這麽一出,無疑是在無形中將顧氏集團拉高了一個逼格。
顧安夏心底湧起一陣感動。
“這個禮物太貴重了,你費了不少精力吧?”
“幾個電話的問題。”歐陽宇漫不經心道,“貴重是什麽?一個男人,如果連給自己的女人鋪一條坦途大道的能力都沒有,他還算是什麽男人?”
這番話說得豪氣萬丈,好像沒有什麽毛病,又好像非常的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