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強大的鬼母
白落木做了好多心理暗示,催眠的工作。加上他自己有一些特殊能力,才能將這些人指揮的毫無怨言。
至於最後幾個人,白落木更是下了一番功夫。這幾人是另一層保障,必須保證他們絕對的狂熱,白落木最後的眼神灼燒,可是燃燒了自己的靈魂,之後又將那幾人點燃。
他們朝著一個目標,共同努力。不會有背叛,嫌隙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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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走了。臨走之前,鄧玄青與她有一番長談,具體談什麽,鄧玄青沒有讓張一凡聽。
隻是,與鄧玄青談話結束之後,牡丹臉上帶著點恍然。在上飛機之時,這種恍然,變成了堅定。鄧玄青似乎賦予了她特殊的使命。
她現在不再是哀怨彷徨回去,而是有著大幹一場的衝動。
“那老家夥,真是會忽悠人,希望事情真如鄧玄青所料的那樣把。”飛機離去,張一凡暗暗思量。
黑色蔓藤內部究竟有沒有出事,還是靜等牡丹的消息吧。
同鬼母的合作,很快也要開始了。
對鬼母這種在灰色領域聞名遐邇的人物,張一凡雖然看不上,但是好奇心還是有的。鄧玄青已經同鬼母有過一番交流,送完牡丹剛回去,鄧玄青就安排了兩人第一次對話。
“久聞大名,現在要依仗你了。”
鬼母的聲音,柔柔諾諾。有著女性特有的溫婉柔美,一點都不像是殺手頭子。
聲音很好聽,帶著江南女子的風情,張一凡被驚豔了一把。
“客氣了,互惠互利而已。”張一凡不動聲色道。
客套一番,鬼母提出要求,希望張一凡最近能夠給Z公司製造一些混亂。
同時,如果張一凡需要的話,黑色蔓藤能夠給張一凡提供一些死士。
張一凡婉拒。同Z公司作對,本來就是他的分內事。之所以與鬼母交流,隻是想要給牡丹加一個保險而已。其他的醃?H事情,張一凡敬謝不敏。
鬼母卻是個執拗的人,雖然說話語氣總是很溫柔,但是她決定的事情,卻不會輕易更改。
沒有冷眼厲色,沒有命令囑咐,在有點像是哀求,像是呢喃的交流之中,張一凡居然稀裏糊塗答應下來,同死士們合作。
放下電話,張一凡狠狠搖晃腦袋,懷疑自己被催眠了。可是,清晰的思路,告訴他,一切正常。自己之所以答應鬼母,隻是那個女人太厲害了。
她很懂談話技巧,很會說服人。她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準則,而且無往不利。心硬如張一凡,也擋不住。
苦笑搖頭,張一凡自語道:“真不能小看任何人。每一個名聲在外的人,都有自己的看家絕活啊。鬼母的領袖能力,很強。”
不過,既然答應下來了,張一凡也不會反悔。他也是要麵子的人,不就是一批死士嘛,還能絆住他的手腳?
轉念一想,張一凡又覺得不對勁。就算鬼母家大業大,也不該如此“浪費資源”啊。
她的作為,好像是急切要讓那些人送死一樣。
“或許變故就出在這裏?”張一凡喃喃道。一瞬間,他腦海中浮現出許多爭權奪利的情景。
如果這些死士和鬼母不是一條心,鬼母的行為,就很容易理解了。
而且,讓這些人送死,鬼母在他們黑色蔓藤內部,也會有借口。她可以說是張一凡的要求,讓對手吃一個啞巴虧。換句話說,張一凡可能會給鬼母背鍋,為鬼母在爭權奪利的道路上,清除一些障礙。
“這樣也好。就算之後對Z公司行動沒有取得什麽成果,看在我能夠處理死士的價值上,想必鬼母也不會太過為難牡丹。”
心思細轉,張一凡猜測了很多。雖然不敢確定自己猜測絕對準確,張一凡也感覺八九不離十。他甚至懷疑鬼母強行送人的舉動,就是想要自己有這樣的猜測,借此來安自己的心。
“真有可能小看人家了。”張一凡笑笑。他沒有被人支配的沮喪,反而有種與其鬥,其樂無窮的感覺。
如履平地的生活,是很沒有意思的,對張一凡來說。
片刻,鬼母給張一凡回消息,那一批死士,有二百多人。
張一凡瞬間頭腦發脹。他直接回絕了鬼母,他沒有逞英雄,他知道,二百多死士,要是不聽話的話,會造成多大的混亂。
“您真是開玩笑。二百多人,還都是我沒見過的人,有一個不聽話,就會惹天大的麻煩,我真沒有精力照看。”張一凡嚴詞拒絕。
鬼母又想重複先前的手段,用諾諾的嗓音,不斷糾纏。她無論是嗓音,還是說話的內容,都很難讓人生氣。有了上次的教訓,張一凡根本不去聽她說什麽,將腦袋放空,等鬼母說完後,他才道:“真的不行,你不用勸了。”
沒想到,鬼母反而欣喜道:“你也這樣認為嗎?真是太好了,我這就將那二百多人的信息告訴你。”說罷,不等張一凡提問,她就掛斷了電話。片刻,一些信息傳送了過來。
張一凡臉色一僵,鬼母這是在耍賴?憑借著她女人的身份,胡攪蠻纏?
可是,聽她最後欣喜的聲音,又感覺不像。
“媽的,她剛才在電話裏嘟囔了些什麽啊?”張一凡罕見罵了句髒話,同時,他也後悔剛才沒有認真聽鬼母說法。
隨意翻看這些人的照片,個人信息,張一凡心裏在籌措著回絕鬼母的說辭。就算丟了麵子,張一凡也不會同意將二百多人帶到身邊。
突然,張一凡正在滑動的手指,僵在了原地。
他看到了一個人照片,那個讓他感覺不對勁的人。
當時在錦湖大酒店頂層,張一凡給了白落木胸口幾槍,發現白落木還有底氣之後,就想將他腦袋打碎。隻是最後沒有子彈,外加警察來臨,就不了了之。
後來張一凡也關注對方的消息,從警局收錄的證據中,從一張照片中,他看到此人的屍體,同那些自殺的殺手們淩亂擺放在一起。
他以為對方已經死了,當時在錦湖大酒店,隻是自己太過敏感,產生了錯覺而已。
現在看來,那人確實不正常,居然死而複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