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惡客上門
“這是心有靈犀？”這麽想著，牡丹猛然起身。她實在被驚到了。
何小菊詫異地看著她。好奇中透露著擔心。
牡丹揮揮手，示意自己安好。接著，她努力分辨“心有靈犀”傳達過來的信息……
分析的時候，她不由想起那次告別。那個吻，她沒有告訴張一凡，那是她的初吻。
如今想起，牡丹感覺有點躁動。想不明白自己當時怎麽就鬼使神差地親吻了張一凡。
張一凡可能在傳遞什麽重要信息，她趕緊強製自己將旖旎念頭放下，努力分辨去分辨張一凡的用意。
“離開？”良久，牡丹疑惑道出兩個字。
“我們嗎？”何小菊好奇道。她卻是不知道牡丹在自語，還以為她對自己說話呢。
牡丹看來何小菊一眼，不再遲疑，她牽起何小菊的手，快步向外走去。本來她們就已經自由了。
何小菊焦急道：“我們不等張一凡了嗎？”
“是她讓我們走的。”牡丹低聲道。
何小菊一驚，知道可能出事了。自己一無是處，還是聽從牡丹張一凡兩人的安排吧。她閉上嘴，一言不發。
兩人沉默往外走，還好，路上沒人阻攔。
行走途中，兩人都頗有些心緒不寧。
她們都在想同一個問題。
“牡丹（我）的能力怎麽又回來了？張一凡那邊又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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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滴滴亂響的儀器，張一凡臉色一變。此時他正在陪同張北陽參觀研究室。
實際上張一凡也不懂他們研究什麽，這隻是張北陽的一種客套而已，為的是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雖然神交已久，兩人對彼此有些了解，終究是第一次見麵，需要先做一些工作，將場麵熱起來。
聽見儀器響動，張一凡色變，張北陽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他疑惑地看了張一凡一眼，卻沒有說什麽。
張北陽不動聲色向一個研究員示意一眼，接著就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和顏悅色給張一凡介紹研究所。
張一凡同樣沒有聲張，心裏卻暗想著：出事了。
張北陽隱秘的動作，張一凡看在眼裏，他心裏一亂，趕緊發動心有靈犀，讓牡丹倆人離開。
“到底是哪裏出問題了呢？”張一凡心不在焉地聽著張北陽的解說，同時不斷思考著自己的問題。
又走過幾個研究室，張一凡靈光一閃，暗道：“莫非是控猴秘術引起的？畢竟這個研究所怪神秘的。”
想到這裏，張一凡心裏有點不安。自己可別成為送貨上門的小白鼠啊。
偷偷撇了一眼張北陽，張一凡沒有看出什麽端倪。張北陽是一個城府頗深的人。除了之前儀器響動的時候有點異常外，接下來的表現再正常不過了。
可是這種正常，透露著詭異。
張一凡心裏不安，卻不會怕。葉天南曾經說過，張北陽雖然有時候會不擇手段，總體上卻是一個大氣的人。他頂多讓張一凡配合研究而已。從牡丹何小菊的情況來看，倒是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
倆人還在參觀，外麵的工作人員，一片忙碌。
之前那個響動的儀器前，已經圍了好多人。
一個領頭模樣的中年人在儀器上擺弄一番，看著儀器上顯示的數字，他臉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
又是一番鼓搗，反複幾次之後，他臉上的神色變成了興奮。
他語無倫次道：“一定要讓那人留下來。有他在，我們的研究肯定能夠取得巨大突破。”
說罷，他就要向張北陽卻匯報。看此人這番表現，應該是個直性子。
張北陽之前拿眼神示意過的那人道：“不要打草驚蛇。我用其他方式通知處長。”
此人長得尖嘴猴腮，卻還有幾分威信，話說完，倒是沒人反對。
將研究所大門關閉，又調集來不少人手，做好強製留人的準備之後，尖嘴猴腮之人又用手機發消息。
看到他的行動，所有人都暗暗點頭。
可是，不會有人注意到，他不光給張北陽發了消息。同時另一條消息也發到了薛子恩那邊。
消息內容：張一凡有難。
如果讓人看到這條消息的話，都不用審問，所有人都能將“間諜”兩個字加到此人身上。
薛子恩還真是死性不改，膽大包天。他在葉天南那邊安插間諜，早就被葉天南發現，並經常反過來利用。不知道張北陽比之葉天南如何？
薛子恩看到手機上傳來的消息，瞳孔就是一縮。斟酌片刻，他咬了咬牙，動身前往那處舊王府。
張一凡的價值，他早就分析過了。他會朝著自己認為正確的道路，義無反顧走下去。
親自動身前往，薛子恩一方麵是要表明一種態度。另一方麵，是要將所有事情都推到明麵上。這樣一來，薛子恩可以使用的手段就多了。
不到半個小時，薛子恩就來到了舊王府。
秘書交涉無果，回來垂頭喪氣道：“對方說他們目前有重要任務，暫不招待任何人。”
說話之時，秘書都不敢抬頭看薛子恩。被人拒之門外，實在是一件丟麵子的事。按照秘書的經驗，薛子恩臉上此時應該晴轉多雲了。
沒想到，薛子恩哈哈一笑，隨意道：“看來得我親自上陣了。”
秘書目瞪口呆，薛子恩親自上陣當然可以。身為部級的官員，他要是一定要見張北陽，也沒多少人可以阻攔。可是他這種做法，有點像是潑婦行為。
“真不知道何種重要的事情，讓部長如此急切，真是一點體麵都顧不上了。”秘書暗暗尋思著。
接通張北陽電話，薛子恩豪爽道：“張處長，把人拒之門外，可不是待客之道哦。”
電話那邊的張北陽，此時卻是很頭疼。他不知道薛子恩發哪門子瘋，卻不想輕易惡了此人。
看了張一凡一眼，見他情緒還算穩定，張北陽打算將張一凡的事情往後挪。
先打發了薛子恩這個惡客再說其他吧。
“您來了肯定歡迎，這不是剛知道嗎。”張北陽無奈一笑，客套說著無營養的話，同張一凡一起往外走去。
“是誰？”張一凡邊走便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