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反人類的實驗
舒展身體完畢，牡丹又道：“薔薇姐沒有事吧？能給我說說這段時間還有什麽事情發生嗎？還有，這是哪裏？我感覺不是雲陽啊？”
張一凡隻能將這段時間的事情娓娓道來。最後，他問道：“牡丹，你知道不知道那個殺手的具體情況，他似乎有點難纏，可能會對這次救你的醫生不利。”
牡丹沒有隱瞞，雖然他們曾經是同僚，但是如今卻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當時要不是張一凡及時趕到，他們姐妹倆就要共赴黃泉了。
牡丹道：“他叫霍寧，是一個很厲害的殺手，在黑色蔓藤是一個傳奇人物。”
“他為了磨練殺人技巧，有著很豐富的經曆。”
“他曾經打過黑拳，在地下拳壇創出過很高的名聲。”
“他曾經在全世界各地找名家拜訪，學習各種殺人術。”
“他曾經去過西伯利亞訓練營，結業的時候成績非常優秀，訓練營甚至動心想要讓他擔任教官，但是他隻喜歡殺人，所以拒絕了。”
“他還喜歡追尋各種縹緲的傳說，隻要能夠對他殺人的技術有幫助，他一定會去追尋。”
“他不但精通各種槍械，肉身搏鬥也是很強悍，我甚至懷疑一對一世界上很少有人是其對手。”
……
牡丹說了很多，霍寧似乎在黑色蔓藤名氣很大，讓牡丹不經思索，就可以將他的事跡張口道出。
最後，牡丹苦笑道：“不瞞你說，他曾經是我的偶像。曾經的我，認為他那種人，很瀟灑，做著一份喜歡的工作，並且數年如一日地全力以赴，沒有任何東西值得他牽絆，沒有任何的煩心事，雖然雙手沾滿鮮血，但我想，他一定每天生活在幸福之中。”
張一凡不可置否點點頭，他相信霍寧活的不錯，但是對他的行為，張一凡不會認同。
霍寧仿佛脫離了“人類”的範疇，變成了人類的天敵。既然不是人類了，他當然不會有人類的煩惱。作為一個正常的人類，張一凡想著將其殺之而後快。
牡丹接著疑惑道：“至於霍寧究竟有沒有得到殺手傳承。還繼承哪些奇怪的規矩。這我卻是不知道的。不過，霍寧卻是保持著不失手的記錄，我想這其中應該有一定關聯吧？”
張一凡追問道：“之前有沒有過像你這種情況，被霍寧打傷後昏迷不醒的？”牡丹搖頭，道：“肯定沒有，如果有的話，一定有人知道，對於殺人的過程還有結果，霍寧從來不會隱瞞的，他好像很樂於分享這些東西。”
張一凡搖搖頭，隻能歎息，霍寧的事情，隻能鄧玄青自己應對了。他道：“明天回去之前再去鄧老那裏一趟吧，看看你的恢複情況，再給鄧老說說霍寧的情況，讓他做好準備。”牡丹點點頭，沒有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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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不凡在Ｚ公司行走，手中端著一個紙箱子，對一路上各種各樣的目光，視而不見。
他辭職了，很多人驚訝他的選擇。因為他之前的表現是如此優秀，更有小道消息傳說他被高層看中，準備傾力培養，眼看其眼前就是一條陽光大道，沒想到如此草草收尾。
卓不凡邊走，邊規劃著自己的行動路線。
衛生間中，卓不凡換了一身裝扮出來，他簡單地化妝了一下，保證不細看的話，沒有人能在短時間內認出他的本來麵目。沿著規劃好的路線，卓不凡小心翼翼地躲避著攝像頭。
實在沒有死角躲避，他就小心低頭走過，行走時候的體態，和往日有很大差距。他稍微佝僂著腰，身材變得矮小，行走之時的步距，步頻，手臂擺動的幅度，也與往日有著極大不同，種種變化加起來，就像是換了個人。從監控中看得話，沒有人能認出他。
他身上穿著的，是保潔公司的員工服。卓不凡的目標，是郭懷遠的辦公室。郭懷遠如今賦閑在家，他的辦公室已經空了一段時間了。卓不凡期待著能夠在郭懷遠的辦公室中查找到一些東西。
自從知道郭懷遠才是雲陽分公司的真正主宰之後，卓不凡就在收集一切關於郭懷遠的消息，如今，派上了用場。郭懷遠的辦公室，隻有一部特定的電梯能夠到達，乘坐那輛電梯，需要郭懷遠的指紋。
而指紋，之前在咖啡館，卓不凡已經采集到。郭懷遠不會發現，昨天他喝咖啡時用的杯子，和往常有所不同。
他在算計著趕走卓不凡的同時，卓不凡何嚐不是在默默地積攢對付他的能量。卓不凡很驕傲，但是有著驕傲的本錢。
終於來到辦公室，卓不凡小心翼翼地觀察，沒有監控。在辦公室中翻了翻，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文件，連保險櫃都沒有，隻有一個書架，一台孤零零的電腦。郭懷遠的辦公室，還真是簡樸。
不過，也正是由於簡樸，才讓郭懷遠的心思那麽複雜吧。打開電腦，不光需要指紋，還需要瞳孔驗證，這個時候，卓不凡依然有辦法。
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個Ｕ盤，插入，一切工作開始自行運轉。Ｕ盤上有一個小小信號燈，顯示數據正在複製。狼牙不光有能打的人，還有著更多的高智商人才，為那些在一線工作的同僚提供技術以及後備支援。
同時，Ｕ盤正在破解電腦密碼，隻要一點時間，就能進入電腦，世界上最好的東西，至少在華夏，永遠屬於官方。郭懷遠不會想到，他重金打造的電腦，會被一個小小的Ｕ盤破解。
屏幕閃爍，無數數據流飛逝，卓不凡仿佛聽到輕輕響動，電腦打開了。卓不凡大喜，沒想到這次行動如此順利。點開一個正在複製的文件，上麵的標題讓卓不凡火冒三丈。
“人猴雜交成果分析。”
“人猴大腦器官嫁接成果分析。”
“最新致幻藥劑成本分析報告。”
……
光看標題，就有著駭人聽聞之感。其中無一不是違法，邪惡的實驗操作。
“有這些證據，Ｚ公司離死不遠了。”卓不凡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