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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冤魂索命

  田寧乖乖的蹲在那裏紮馬步,鍾離春在旁邊不時的將姿勢糾正。蹲了一柱香,田寧雙腿打顫。拿眼瞟了鍾離春一眼,見她正襟危坐,一臉嚴肅的盯著自己。田寧吞了吞口水,將想說的話吞了回去。咬牙堅持。


  鍾離春看著田寧雙腿打顫,還在咬唇堅持,小臉上汗水滴滴流在地上,心中不免肉疼,忍不住想叫他停下,可是轉念一想,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基本功不紮實,就像樹木跟部不穩,風一吹就會倒。於是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田寧見她沉默不語,也不敢出聲求饒,死死堅持。李平在旁邊看的口呆,小殿下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堅決,聽話了,以前叫他紮馬步,不到一柱香,就站起來練別的去了,還老說紮這個沒用。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居然堅持到半個時辰。


  鍾離春看著沙漏,時辰一到,示意田寧起身。田寧聽到,身體放鬆,撲通一聲,摔倒在地。鍾離春搶上一步將他抱起,放在椅子上,伸出纖纖玉手,在田寧的膝蓋骨附近穴道,輕輕的揉按,並輸了一點點真力過去。


  田寧隻覺得膝關節疼痛消失,有一點微熱酥麻的感覺,很舒服。


  鍾離春揉按了一會,輕聲問道“好一點了嗎?”


  田寧點頭,“舒服很多,謝謝姐姐,你真好。”


  “是嗎?”鍾離春輕笑,“那寧兒開始練內功心法吧!”


  李安默默的退了出去,守在宮門口。田寧盤膝而坐,按照鍾離春的口訣一呼一吸之間,頓感渾身舒坦。小腹部微微發熱。


  鍾離春默默坐在一邊注視著田寧的臉色。見他神色如常。過了大約一個時辰,田寧睜開雙眼,從椅子上一蹦而下。欣喜叫道“姐姐,你的方法很好嘢,我現在一點都不累了,雙腳也很舒服。一點都不疼了。


  “嗯,以後寧兒就照姐姐教你去,比你這樣蠻練,要好很多,極使以後姐姐離開你了,也足以自保。姐姐就放心了。”


  田寧眼珠一轉,一把抓住鍾離春的手說道“姐姐打算離王宮。”


  鍾離春淺笑,“姐姐暫時不會離開,不過早睌會有那麽一天,等寧兒長大了,就會明白。”


  田寧牽著她的手說道“姐姐,不要離開好不好,就一直在王宮裏陪著寧兒好嗎?”


  鍾離春莞爾一笑,“姐姐隻是這樣說,又不是馬上離開,如果沒有意外,姐姐會一直待在宮裏陪寧兒。


  “太好了,姐姐要說話算數。”田寧高興的說道。


  鍾離春含笑點頭,看了下天色,說道“寧兒,我先回去了,我明天再過來陪你。”


  田寧將鍾離春送出宮門,看著遠去的背影,依依不舍的回到書房,拿了一本書,仔細觀看。


  鍾離春回到香凝居,陳玉謹早備好飯菜,鍾離春剛剛用過膳,想要泡個熱水澡。就見陳玉瑾匆匆的進來說道“姐姐,王昭儀門外求見。”


  鍾離春一聽,“快請進來。”說完快步走到客廳,見王昭儀在客廳上來回踱步。


  一見她,急忙上前道“妹妹,你說的方法當真有用,能吸引大王注意。”


  鍾離春微微一笑,“一定會引起大王注意,不過得不得寵,就要靠你自己本事了。”


  王昭儀一咬牙,“拚一把,總好過黙默無聞,老死後宮的好。”


  鍾離春含笑道,“那妹妹就提前恭喜姐姐,隻要姐姐能得大王歡心,就算是後位也未嚐不可,隻要姐姐依照妺妹的主意。一切皆有可能。”


  “當真?”王昭儀,雙眼一亮,神色異常。


  鍾離春淺笑,“隻要姐姐依計行事便可。”


  王昭儀滿臉喜色,“如此多謝妹妹指點,姐姐先回去準備,成不成功,就在今晚。”


  鍾離春點頭將她送到門口。王昭儀匆匆告辭回到自己宮殿。


  鍾離春轉身,泡了個熱水澡,盤腿坐在床上,練了一會兒內功,縱身躍出宮門,輕輕的來到坤寧宮房頂,掀開瓦片。


  隻見夏迎春滿臉怒容,坐在鳳位,地上幾隻茶杯摔了個稀巴爛。宮女們戰戰兢兢的站在一邊,渾身發抖。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夏迎春厲聲喝道“說,大王真的去了昭儀殿?”


  宮女戰戰兢兢的說道“啟稟王後,是的,是奴婢親眼看著大王和王昭儀一起回到昭儀殿。”


  夏迎春恨恨的將卓子上的茶杯掃落在地,恨聲說道“賤人,明天看我不給她好看。服侍本宮沐浴,更衣安寢。”


  宮女戰戰兢兢的打好熱水,服侍她沐浴更衣。夏迎春躺在鳳塌上,輾轉反側,睡的迷迷糊糊。睡夢中聽到鍾離春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好妹妹,我來要債了,你還我命來!”聲音淒慘冰冷,好像來是九幽地獄。


  “啊……!不要過來,走開,你不要找我。”夏迎春霍然驚醒,睜開雙眼,厲聲喝道“來人掌燈。”


  早有宮女進來點亮宮燈焟燭,夏迎春喘息了一下,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問道“你們剛才聽到有什麽聲音嗎?”


  幾個宮女相視一下,齊齊搖頭,“不曾聽到任何聲音,娘娘是不是幻聽了。”


  “是嗎?”夏迎春有些疑惑,難道真的是自已聽錯了。正是此時,鍾離春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夏迎春臉色大變,厲聲問道“你們難道真的沒有聽到什麽聲音麽。”眾宮女一起搖頭。


  夏迎春驚疑不定,厲聲喝道,給本宮仔細的搜查一遍,看看有沒有可疑人或物。”頓時坤寧宮燈火通明,宮女太監將坤寧宮裏裏外外搜了一遍。並無任何發現。


  鍾離春早已回到香凝居,躺在床上,閉目安睡。


  第二天淩晨,夏迎春早早起床,頂著黑眼圈坐等秀女前來請安,杏眼橫掃,不見王昭儀前來,厲聲喝道“去召王昭儀來見本宮。”


  早有宮女飛快來到昭儀殿,卻見大王身邊大太監王平守在門口,對著她厲聲喝道“大膽,大王正在安寢,誰敢打擾。”宮女嚇的諾諾退回坤寧宮。


  夏迎春見宮女一人回來,聽完宮女稟告,氣的將手中茶杯摔爛在地,胸口劇烈起伏,臉色發白。


  鍾離春隱在秀女之中,見此情景,心中暗笑,夏迎春,你的好日子到頭了,今天不過是剛剛開始。


  夏迎春發了一大通火氣,喝令眾秀女退下。鍾離春和秀女一起退出坤寧宮,有大膽的秀女結伴,在昭儀殿門口轉悠。


  鍾離春心中暗笑,跟著眾秀女來到禦花園,悄悄的一下子又溜到太子寢宮。


  昭儀殿寢室裏,齊宣王田域疆摟著王昭儀,低頭吻了她一下。一臉滿足笑道“美人,今天孤王不上朝,就在這裏陪你!


  王昭儀拉過被子蓋在裸的身子上,軟軟的靠在田域疆胸前,伸出纖纖玉手,摟住田域疆的脖子,欲語含羞說道“大王太勇猛了,妾身抵擋不住,累壞了,早上都沒有去給王後請安,恐怕王後會拆了臣妾的皮。喝了臣妾的血。”


  田域疆眉頭一揚,“上次聽說王後打了你二十板子。”


  王昭儀掩去嬌羞,轉舜間明眸含淚,顫聲說道“就因為大王留宿昭儀殿,妾身去晚了一些,王後就想要將妾身杖斃,幸有旁邊嬤嬤求情,躲過一劫,留的一條賤命,能再見大王一麵,今天王後差人來召喚,妾身未能前去,不知王後想怎樣對付臣妾。大王救救臣妾,臣妾不想死!”


  王昭儀哭的梨花帶雨,淚眼婆娑,一下子將田域疆的胸口濕了一大片。王昭儀她真的是害怕,萬一田域疆不護著自己,自己可真的會沒命的,所以哭的真實,自然,沒有半點做假。


  田域疆看著懷中美人哭的傷心,滿臉驚懼,梨花帶雨,小臉慘白,別有一番風情,想起昨晚。不由一笑,將她緊緊摟在懷裏,說道“別怕,本王將你抬為貴妃,她就不敢責罰你了。”


  “真的……。”王昭儀有點不敢相信。


  “本王言出如山,豈有騙人道理,先侍候好本王,本王馬上下旨封妃。”田域疆一邊說,一邊動手。


  王昭儀欣喜若狂,緊緊摟住田域疆脖子,趴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大王想要臣妾如何侍候?要不,臣妾再叫一個妺妹進來,一起侍奉大王如何。”


  田域疆大喜,哈哈大笑,還是美人懂的孤王心意,快去叫來。孤王有點迫不急待了。


  王昭儀明眸宛轉,“那封妃之事。”


  田域疆大聲喝道“來人,傳孤王旨意,封王昭儀為王貴妃,入住貴妃宮。”


  “遵旨。奴才馬上去辦。”王平在門口聽到,馬上領命下去安排。


  王昭儀聽完顧不得穿好衣服,胡亂扯過一件紗衣披在身上,跪在床上謝恩,喚過守在外間的宮女去請李婕妤。


  田域疆看著薄紗裏瑩玉的肌膚,高聳傲人的山峰,若隱若現。那裏還忍得住,兩人又緊緊的抱在一起,李婕妤一走進寢室,見到羞人的一幕,咽了咽口水,閉上眼睛,不敢看。


  田域疆和王昭儀兩人將她拖上床。三下兩下扒光她的衣裙。李婕妤起先有點抗拒,後來慢慢的配合起來。


  夏迎春聽到宮女稟告,氣的將坤寧宮的瓷器砸了個稀巴爛,卻也無可奈何。貴妃位份比自己隻低一級,現在大王又寵著她,倒是不能明著來。


  夏迎春恨的咬牙切齒,狠狠的發泄一番,吩咐宮女打掃幹淨,重新擺好,坐在床上,閉目沉思。思索一番,心中已有主意。喚來宮女,低聲吩咐幾句,宮女匆匆下去。


  鍾離春傍晚回到凝香閣,聽到陳玉謹說起,齊宣王,今天沒有上朝理政,整天在昭儀殿和王昭儀李婕妤撕混,並且封王昭儀為貴妃,封李婕妤為李妃。


  鍾離春聽罷心中暗笑,夏迎春現在想必是連心肺都氣炸了,卻又無可奈何。想必明的不行,肯定會來陰的。吃過晚膳,鍾離春練完內功,又悄悄的溜到坤寧宮,一個倒掛金鉤,將一張雪箋用內力送到夏迎春的床上。又用傳音入密的功法,對著夏迎春冷冰冰的說道“夏迎春,想不到你也有今日,還我命來……!”最後一個字拖長聲音。就好像是幽魂厲鬼從地獄裏發出的聲音。


  “啊!鬼啊!來人,快來人哪!”夏迎春一驚而醒,冷汗淋漓,麵色蒼白。


  宮女聽到夏迎春的呼喚,急忙衝了進來點亮宮燈焟燭。夏迎春臉色慘白,心有餘悸問道“你們有沒有聽到有女子的聲音,聲音冰冷,就像是從地獄裏發出一般。”宮女們麵麵相覷,齊齊搖頭。


  夏迎春滿腹疑狐,盯著宮女,見她們不像說謊,想起聽到的聲音,不由汗毛倒直,難道當真是鍾離春怨魂來索命了。隨及搖了搖頭,這怎麽可能呢!

  這時有宮女看到床上的雪箋,拿起來一看,嚇的驚叫一聲,將雪箋扔了出去。


  夏迎春杏眼圓睜,厲聲喝道“寫了什麽,拿來給我。”


  宮女戰戰兢兢的將雪箋撿起,顫抖著雙手將雪箋遞給夏迎春。


  夏迎春接過雪箋一看,猶如五雷轟頂,大叫一聲,“啊……。”雙眼一翻,嚇昏了過去。


  眾宮女大驚失色,忙掐人中,又去請太醫。太醫急匆匆趕到,一番診治,說是心神不寧,受了刺激所致,開了一張方子,宮女匆匆去煎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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