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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就憑你

  鍾離春佯裝一臉驚懼說道“母親,方才女兒做了個惡夢,夢見有人要害嫣兒,女兒害怕,想和母親一起睡。”


  丁氏看著鍾離春滿臉驚恐,額頭上還滲出薄汗,大概是嚇壞了。馬上將她拉上床,蓋好被子,心疼道“嫣兒,別怕,有母親在,不會做惡夢了。快睡吧!你的風寒還沒好呢!”


  鍾離春躺在丁氏旁邊,丁氏拿起手帕替她擦幹臉上的汗水。看著女兒瘦少的身子,綣縮在被窩裏,不由想起,有好多年,女兒末曾和自己一起睡了。於是伸手將汗濕的頭發撥在一邊,將她摟在懷裏,輕輕說道“嫣兒,快睡吧!”


  鍾離春身體緊繃,感覺到丁氏濃濃的愛意,僵硬的身子漸漸的放鬆了下來,畢竟風寒還沒好,身體虛浮無力。將趙若媚扛回閣樓,卻實把她累壞了。如今放鬆下來,眼皮子直打架,一會兒就沉沉睡著了。


  丁氏看著女兒熟睡的容顏,撫摸著如玉的臉龐,心緒起伏,輕輕歎息,“嫣兒,你如果是我親生的該有多好。”


  鍾離春畢竟是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多年,警惕性高,當丁氏的手撫摸上自己的臉龐時,就己經驚覺,迷糊中聽到丁氏的話,心中一個激靈,自己的猜測竟然是真的。趙若嫣當真不是丁氏親生女兒。有心想問個明白,又覺的時機不對,不知該如何開口,心想算了,到了合適的時候再問,反正自己已經知道了,問不問都差不多了。”迷迷瞪瞪的過了一夜。


  趙若媚被鍾離春扛進閣樓,迷糊中被她灌了一碗藥下肚,一會兒工夫,就覺的身體燥熱,不由哼哼出聲。突然身上一涼,一個男子掀開被子,堵住她的嘴唇,伸出雙手三下兩下,就扒下她的衣裙,趙若媚渾身發抖,手足無力,任由他予取予奪。


  第二天早上,鍾離春剛剛起床,就聽到丁氏身邊侍候的李媽子,慌慌張張的在門外叫道“夫人,不好了,小姐出事了。”


  丁氏臉色一沉,喝道“胡說八道,小姐好好的在房裏,出什麽事情。”


  李媽子在門外,沒有看到鍾離春在房間裏,著急說道“夫人,二夫人今早起來去找小姐的時候,發現小姐和男子在房間裏做那種事,己經命人去請老爺過去了。夫人,你快點過去吧!不然來不及了。”


  “什麽?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丁氏一驚,轉頭看了鍾離春一眼,心中疑惑不解。如果昨晚鍾離春不在自己的房間裏睡覺,自己都幾乎信以為真了。


  鍾離春穿戴停當,挽起前麵的頭發,隨意的插了一支梅花簪,對著丁氏笑道“母親,我們一起去看一下吧!”是誰那麽大膽,敢在女兒閨房行那羞恥之事。”


  丁氏會意一笑道“好,我們去瞧瞧,看誰想破壞我女兒清白。”兩母女攜手打開房門。


  站在門外的李媽子,見鍾離春從丁氏房間裏出來,驚的張大嘴巴。連聲說道“這……這怎麽回事,小……姐,小姐怎麽會在夫人房間裏出來呢?”見丁氏和鍾離春漸漸走遠,急忙快步跟了上去。


  才剛走到清雅苑門口,就見閣樓門口擠滿了人,陳氏掐著腰堵在房門外,趙忠全臉色陰沉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三個丫環,說道“怎麽回事,還不快去將房門打開。”


  梅香顫抖著去推了推門說道“啟稟老爺,房門在裏麵扣死了,打不開。”


  趙忠全臉色難看,怒吼道“滾開。”說完,走上前使勁一腳,躥開房門。


  趙若媚手忙腳亂,扯過衣裙,胡亂穿上,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劉文平,也穿好衣服跪在地上說道“舅舅息怒,甥兒和嫣兒兩情相悅,請舅舅成全。”


  陳氏一腳踏進房間,見趙若媚衣衫淩亂,粉臉含春,媚眼如絲。不由驚叫,“媚兒,怎麽會是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趙若媚疑惑不解說道“我不是在我自己的房間裏睡覺嗎?

  陳氏一看,知道情況不對,說道“老爺,先把下人打發下去再說。”


  梅香跪在門外,偷偷的向房間裏一瞄,見趙若媚衣裙淩亂的跪在地上。鬆了一口氣,抹了一把汗。萬幸小姐不在裏麵。


  丁氏和鍾離春牽手並肩一起走進閣樓,陳氏和趙若媚一看,驚呼“你們兩個人怎麽會在一起?”


  丁氏和鍾離春給趙忠全福了一禮,說道“老爺,幸好昨晚嫣兒做了個惡夢,嚇的半夜跑到我房間和我一起睡,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趙忠全見下人已經退遠,坐在椅子上,一拍桌子厲聲喝道“說,你們兩個人到底怎麽回事?怎麽會出現在嫣兒房間裏。”


  跪在地上的劉文平,一看見鍾離春從外麵進來,頓時一愣,回頭一看,看到跪在旁邊是趙若媚。不由失聲驚叫,“怎麽會是你。”


  趙忠全臉色陰沉,“不然,你以為是誰?是嫣兒,她會看上你這個登徒子。


  劉文平咽了一下口水,將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狠狠的瞪了趙若媚一眼,低頭不語。


  趙若媚低著頭,不敢吭聲,雖說不能破壞趙若嫣的名聲,倘若因此能嫁給這個表哥也算是得償所願。想起昨晚的快活,趙若媚臉飛紅霞,媚眼如絲偷偷的瞄了男子一眼。


  陳氏一看女兒的情景,又掃了一下淩亂的房間,頓時明白,她轟然坐倒在地上,完了,女兒一生完了。


  丁氏和鍾離春相視一笑。


  趙忠全看著前麵跪著的兩人厭惡道“你既然破了媚兒的身子,你就稟告父母,擇日迎媚兒過門。”


  劉文平狠狠的盯了趙若媚一眼,又看了清麗動人的鍾離春一下,心不甘,情不願說道甥兒自然會對大表妹負責,回去後稟明父親,擇日將表妹迎娶過門。不過甥兒喜歡的是小表妹,是否請舅舅將小表妹一並嫁於甥兒。”


  “噹,的一聲,趙忠全一拍桌子,將茶杯摔在地上,冷笑道“就憑你也想娶嫣兒。”


  劉文平嚇了一跳,吞了吞口水,不敢再說話。


  鍾離春暗暗好笑,有賊心,沒賊膽。於是緩緩上前對趙若媚福了福說道“恭喜姐姐得償所願,也不枉妹妹將房間借給姐姐了。


  劉文平一聽,好嘛,原來是趙若媚為了嫁給自己,故意騙自己到趙若嫣的房間,成就好事,好逼自己娶她。原來是自己被人耍了。


  劉文平惡狠狠的瞪了趙若媚一眼,趙若媚打了個寒顫,急忙說道“大表哥,我沒有,我真的是在我自己的房間裏睡覺,不知怎麽的就到了妹妹的房間。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如今劉文平一意認定是趙若媚設計陷害自己,那裏聽的進去她的解釋。他站起身對著趙忠全行了一禮說道“如此甥兒告退,甥兒馬上回京向父親稟明,及時迎娶過門。”說完站起身拂袖而去。看也不看趙若媚一眼。


  陳氏看在眼裏,哀歎一聲,事以至此,己無法挽回。狠狠瞪了鍾離春一眼,帶著一臉茫然的趙若媚回到自己小院。


  鍾離春看著遠去的陳氏母女,趙若媚己經完了,長平侯府世子夫人沒那麽好做的,看劉文平厭惡的眼神就知道趙若媚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趙忠全看著淩亂的房間一眼,厭惡的說,把這些髒東西全部扔了,重新換好的。說完對著丁氏和鍾離春說道“嫣兒,你們跟我到書房一趟,為父有話要問你。”


  鍾離春和丁氏對視一眼,跟著趙忠全來到書房,趙忠全一到書房坐定。鍾離春不等他開口出話,就跪在地上說道“父親恕罪,女兒不該瞞著父親。”


  趙忠看著她說道“什麽事說罷。”


  鍾離春沉默了一下,說道“上次女兒在觀音殿後山被人劫持,被一蒙麵人所救,後來馬車遇險,在馬車墜崖之時,也是被一蒙麵人所救,昨晚女兒睡得迷迷糊糊也是被一蒙麵人叫醒,是他叫女兒到母親房中歇息一晚,他說如若不然,必有大禍臨頭。女兒雖半信半疑,卻也不敢不信,又怕驚著母親,隻的說是做了個惡夢。女兒有錯,不該瞞著父親。”


  鍾離春知道趙忠會己然懷疑,幹脆就把所有事情都往君莫問頭上推。不然要如何解釋今天早上發生的事,反正陳氏耳朵被君莫問割掉己是事實。不如將所有事情都推在他身上,省的趙忠全懷疑自己。


  趙忠全看著鍾離春平靜鎮定的臉色,心中一陣恍惚,這是十四歲女孩該有的膽色嗎?不過看她神色也不像撒謊,不然的怎麽解釋有那麽湊巧的事。


  於是問道“那你有見過他的真容嗎?你又怎麽認識他,他是什麽人,他又為什麽幫你。”


  鍾離春平靜的說“女兒在觀音殿的後山竹林裏,見過他在練劍,他說他叫君莫問,其它的女兒一概不知。”


  “君莫問……。趙忠全喃喃自語,霍然一驚說道“是不是天地閣君塵風的兒子,天地閣少閣主。”


  鍾離春搖頭說道“女兒不知,女兒也不敢問,隻聽那仆人喚他少閣主。”


  趙忠全點頭說道“如此說來,就是他沒錯了。那他對你。”


  鍾離春平靜的說道“他對女兒禮儀有嘉,從無輕薄之意,女兒對他亦是朋友之誼,從末越禮儀半步,請父親放心。”


  趙忠全點頭說道“嫣兒,江湖人士,不適我等人家,等明年及笄,為父替你找個好婆家,不要和江湖人士有過多來往,以免若禍上身。”下次你若再見到他,就跟為父說。”


  鍾離春點頭說道“女兒明白,女兒和他隻是書劍之誼,並旡兒女之意,請父親,母親放心。”


  趙忠全見鍾離春麵色始終平靜,並無漣漪之意,不由點頭。“為父知道了,也相信嫣兒所言皆實。好了,你身子不好,回房歇息去吧!”


  鍾離春猶豫了半晌說道“父親,女兒想習武。”


  趙忠全嚇了一跳,說道“女孩子家,舞刀弄槍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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