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羞辱
靠自己的演技成功糊弄過眾人的何劉順得意之餘也沒有掉以輕心。他的計劃看似毫無破綻,實則還存在不少漏洞。要是傅彥舜沒有答應自己的請求將他在喬菱麵前捅出來,這可就麻煩大了。
未免夜長夢多,何劉順連夜買了幾張機票,直接飛往了一個偏僻的非洲小國,準備暫時避一避風頭。從幾人手中得到的好處足夠他舒舒服服地過上幾輩子了,現在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如何順利脫身。
事實證明何劉順是多慮了。傅彥舜並沒有像他想象中的那麽冷靜,麵上雖然毫無異色,可是內心滔天的怒火已經快將這個冷峻的男人全部淹沒了。
沒想到喬菱竟然這麽不識好歹!
傅彥舜狠狠地捏了一下拳頭。他原本以為是自己之前做得太過火了,喬菱受刺激發狂的模樣還讓他心有餘悸。沒想到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的計策!
表麵上裝作精神失常的樣子博取自己同情,背地裏卻勾結外人想要給他致命一擊嗎?嗬!真是好心計。傅彥舜冷笑了一聲,眼中是徹骨的寒意。
可惜喬菱還是太天真了一些,沒有看穿何劉順老實外表下的真麵目。這個喬家多年的管家完完全全就是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對她哪有什麽情分可言?
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緋聞對喬菱來說根本就是無關痛癢,她不僅沒有被摧毀了意誌,甚至還學會了暫時蟄伏,不再和自己正麵對抗,傅彥舜就覺得內心一陣窩火。
既然如此,自己就沒有必要對她再手下留情了吧?
陽光明媚。喬菱在提著一個小噴壺在花園中挨個給所有的盆栽澆水,眯著眼睛享受著清晨溫暖的朝陽。
接連幾個晚上都被噩夢纏繞讓她的精神狀態已經瀕臨崩潰。為了調節自己的情緒,她隻能走屋子散散心。
身後幾步遠的地方靜靜佇立著兩個黑衣保鏢,眼神始終鎖定在喬菱的身上。這是傅彥舜之前安排的人,隻要喬菱走出別墅,就寸步不離地跟在她身邊。美其名曰是保護她,實際上是怎麽樣彼此都心知肚明。
真是多此一舉!喬菱在心中哂笑了一聲。傅彥舜根本就沒有必要派人來監視自己。她身上背負的血海深仇還沒有報,怎麽可能會選擇主動逃跑?
澆完花之後,喬菱靠在花園裏的藤椅上,睡意逐漸湧了上來。鼻尖呼吸著草木的芬芳讓她暫時忘卻了內心的煩悶,全身心地沉浸在了和諧的大自然中,昏昏欲睡了起來。
傅彥舜走進花園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喬菱的頭輕輕倚在藤椅上,散落的發絲遮住了大半張臉,微闔的雙目顯得格外的愜意和悠閑。
傅彥舜冷冷地哼了一聲,看向喬菱的目光充滿了侵略性。身後兩個盡忠職守的保鏢看見他這副模樣,互相對視了一樣,而後默默地退了出去。
雖然精神十分放鬆,可是喬菱潛意識裏仍保持著一絲警惕。感受到麵前突然多了一大塊黑沉沉的陰影,她立馬從迷糊的狀態驚醒了過來。
略帶驚惶的雙目正對上了傅彥舜深不見底的黑眸。在那一瞬間,喬菱甚至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被他眼中的黑洞全部吸走,嚇得她大叫了一聲,後背猛地撞上了藤椅。
這副做賊心虛的模樣更讓傅彥舜確定了之前的想法,眼中的怒意更甚。
“你……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喬菱努力調整自己的表情,將內心的恐懼和厭惡都深深藏在了眼底,沒有泄露出分毫。
“喬大小姐的意思是,我回自己的家還要向您報備嗎?”傅彥舜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喬菱立馬閉上了嘴。今天的傅彥舜不知道又吃錯了什麽藥,自己沒有必要和他進行無意義的爭吵。
不得不說喬菱的忍耐力已經提升了許多。要是放在以往,她這副表現說不定能讓傅彥舜露出一個驚奇的眼神,而後心一軟便不再主動找茬。可是今天,結果卻是截然不同了。
見喬菱一臉漠然轉身欲走的樣子,傅彥舜瞬間爆發了。
“你幹什麽?你放開我!”
頭發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一把揪了起來,頭皮傳來了一陣撕裂的劇痛。喬菱眼中立馬蓄上了生理性的淚水,難以置信地看向麵色鐵青的傅彥舜,不知道他又想發什麽瘋。
傅彥舜絲毫沒有因為她的眼淚而心軟,反倒是緩緩收緊了自己手中的秀發,讓喬菱不得不踮起腳來,讓自己可以從連綿不斷的疼痛中得以喘息。
“你最好認清自己現在的身份。你隻是我的一個暖床工具而已,從頭到腳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就算我現在在這裏上了你,你都隻能乖乖聽話,明白嗎?”
男人的話音帶著滿滿的惡意噴灑在喬菱敏感的耳廓上,讓她的呼吸一滯,而後便奮力地掙紮了起來。
喬菱原本以為自己的內心早就已經平靜如水了,就算傅彥舜再怎麽折辱她,她也不會有什麽反應。可是現在……光是男人話語中那深深的嘲諷和羞辱,就已經讓喬菱受不了了!
壓抑在心底的仇恨在刹那全部迸發出來,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喬菱狠狠地抬起手來,給了男人重重的一耳光。
“啪!”的一聲巨響,讓兩人同時愣在了原地。
傅彥舜難以置信地伸出右手,輕輕撫上了自己火辣辣的臉頰。喬菱竟然敢反抗?這是他事先完全沒有想到的。
“你放開我!你這個賤人!”喬菱無助地掙紮著,雙手卻被暴怒中的傅彥舜直接折到了身後,疼得她雙眼一翻,再也沒有抵抗的力氣。
此時的傅彥舜哪裏還有什麽憐香惜玉的心思,滿腦子想的都是摧毀喬菱。喬菱身上單薄的家居服根本禁不起男人粗暴的撕扯,很快就變得衣不蔽體了。
雖然此處是傅家私人的花園,沒有傅彥舜的命令,傭人們也絕不敢進來打擾。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被這麽折辱的感覺,還是讓喬菱幾欲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