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不要在惹我
說完便起身,“我還有事,先生你慢坐。”
盛涼不想為難這秘書,因為剛剛打電話總經理就答應了自己,可是不過十幾分鍾的時間就出差,擺明的告訴自己他會幫忙。
深深的歎了口氣,真是有心而力不足。
喬菱聽了盛涼的話,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咖啡,許久,才抬頭道:“他們真的不幫幫我嗎?”
盛涼也不想打擊傷害她,可是現實卻是殘酷的,點了點頭,“銀行應該跟你說了,要是你不把債務還清,他們???就會宣布喬氏集團破產。”
喬菱的臉瞬間慘白,眼底一片死灰。
傅彥修知道今天是一個重要日子,可是傅彥舜卻遲遲不出現,焦急的打電話,還以為傅彥舜出事了,起身想出去找他,就見一臉黑色的傅彥舜回來了。
“你怎麽了?怎麽這時候才回來?”
傅彥修急忙問道。
“我沒事,不過是一些無聊的人沒事找事。”傅彥舜隨意說道,隨即問道:“怎麽樣了哥,事情進展的怎麽樣了?”
他做了這麽多努力,就是為了今天,要是因為一些不相關的人影響了事情結果,那他可不會放過這些人的。
“我們成功了,喬氏最多不會撐過一天,他們就會破產。”
傅彥修露出笑容,說出這段話也是心情複雜。
可是傅彥舜就像平時一樣,冷冷的“恩”了一聲,便坐下。
傅彥修現在不知道弟弟心中所想,於是便問道:“你今天去酒店辭職,喬氏又破產了,日後,我們終於可以好好生活了。”
過去幾年太苦了,想當初從頂端落入深淵,還是被自己最愛的人推下去,那滋味可比傅氏破產還難受,所以這幾年看著傅彥舜一步步的變化,傅彥修深深的擔憂。
傅彥舜卻是閉上了眼睛,傅彥修說了見他竟均勻呼吸,心疼道:“這麽些年了,你也該好好休息下了。”
說完,上前給他蓋了一張毯子,便靜悄悄的出去了。
剛出去,助理就給他打電話。
“盛君墨剛剛從費蒙出來,似乎見了那些董事。”
傅彥修立馬道:“你給我看好了,我馬上來。”
等傅彥修到地方的時候,發現盛君墨的車還在,不解為什麽會在外麵停留這麽久,走向助理的車時,發現助理閉著眼睛,深知不妙,卻在下一秒眼前一黑,嘴被布堵住,被人用口袋捆住。
傅彥修就聽見一個陌生男子說道:“老大,我們抓到了。”
然後聽見一聲“恩”,傅彥修聽出來是盛君墨的聲音,憤怒的想要大罵,卻奈何嘴被堵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帶走。”男子命令旁邊手下將人帶到車上,傅彥修模糊不清的發出一聲痛叫,然後昏迷過去。
待傅彥修再次醒來的時候,出現在盛君墨的家裏麵。
“傅彥修。”
傅彥修往前一看,隻有一盞燈,那就是照在自己身上的這盞燈,周圍就是黑漆漆的一片。
眼前是一桌飯菜,還冒著熱氣,飯菜的香味此時讓傅彥修覺得難受。
說話的是盛君墨,隻見他接著道:“你派人跟蹤我的事,我早就知道,本以為你早就知道我的脾氣和本是,沒想到你還是這麽執迷不悟,是我太給你臉麵了。”
傅彥修身上被牢牢的捆住,幸好嘴裏沒東西,傅彥修冷笑道:“我也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利用我弟,我們隻是合作關係,可是現在看,我覺得是你先違反了約定。”
誰知盛君墨輕笑一聲,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傅彥修看見他並沒有笑意的雙眼,並沒有回答。
“我是誰,你當然知道,可是你們隻是家族破滅的兩兄弟,我出份力幫你們,舉手之勞罷了,難道我做些我想要的事還要跟你們說?”
傅彥修不清楚他在說什麽,“你什麽意思?”
盛君墨在黑暗的麵龐看不見,唯有一雙眼睛明亮。
“我什麽意思你不用管,但是你隻需要記住一點,不要惹毛了我!”
傅彥修感覺到他眼中的殺氣,知道他不是開玩笑,也明白他的手段有多殘忍。
突然盛君墨站起來,年輕的麵孔卻有著不是這個年紀的穩重和血腥。
“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下一次,若你還這樣,可別怪我。”語氣幽幽,在安靜的臥室,竟是威懾力十足。
傅彥修始終不說話,待盛君墨出去後,就有一個人進來,當他說話時,傅彥修就聽出是綁他的那個男人。
陌生男子微低頭,道:“得罪了。”然後拿出一把刀,將繩子割掉。
“我們老大說了,你可以在這裏吃飯,這是專門留給你的。”
傅彥舜卻看都沒看,沒有在這裏逗留一秒,急匆匆的走出這裏。
盛君墨在窗邊看著身影慢慢消失,旁邊的助手忍不住問:“老大,為何要將他放走?如果把他握在手裏,那傅彥舜豈不是對我們惟命是從?”
盛君墨冷笑道:“惟命是從?對付傅彥舜那種人,就是與餓狼交手,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逼急了他。”
語氣一頓,接著道:“至於他,”指著傅彥修消失的方向道:“不用考慮。”
傅彥修一到家,看見坐在外麵曬太陽的傅彥舜,怒道:“你以後不要和盛君墨合作了!他很危險,你知不道他根本就是我們不能掌控的一個人。”
傅彥舜挑眉:“你怎麽了?怎麽出去一趟火氣這麽大?”
傅彥修見傅彥舜根本沒放在心上,反而漫不經心的,氣甚,坐在他對麵,吐了口氣,是自己勉強冷靜下來,才道:“你以前和他合作我能理解,因為他能幫我們,但是現在我們已經完成了,我不是說我們要做過河拆橋之人,但是他,盛君墨必須要這樣。”
傅彥修以前也勸過他,現在不知為何還來說,傅彥舜有些疲倦,閉上眼睛,“哥,我知道,我會注意的,你讓我在睡一會,太陽很好。”
傅彥修見傅彥舜不聽他的話就睡了,實在不好說什麽,隻得搖了搖頭,想著能有什麽辦法讓傅彥舜知道盛君墨的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