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發覺
喬菱找了無數的房間,可是還是沒有找到有人的一個房間。
他有一些著急,不想再繼續找下去。
或許吳磊和他剛才隻是做一個樣子給自己看。其實人根本就不在這裏。
既然他們這麽隱蔽,害怕被人看到,那麽就證明肯定是有什麽秘密,如果就這麽輕易的被自己發現了,那麽他們也不用處心積慮的來到這個荒郊野外來商量事情。
可惜天公才不做美,她剛想到要走的時候就轉耳就聽到了旁邊的。房間裏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這種聲音她一耳就聽出是傅彥舜的,還著點點滴滴的爭吵的味道。
他看著是就沒人並不敢直接跑過去,而是輕輕脫下了自己腳上的高跟鞋提在自己的手上,躡手躡腳的走過去,趴在門邊想要聽清楚裏麵到底有什麽話語要說。
可是就在她還沒有聽清楚裏麵說的隻言片語。
一隻渾身長滿黑色的斑點的狗圈跑了進來。
喬菱從小就怕狗,小時候因為去鄰居家偷吃柿子還被鄰居家的狗咬過。
仿佛就是這種渾身帶著黑色斑點的狗。
嚇得他想發出尖叫,可是想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立馬拿手捂住。
可是,他卻忘記了自己手上還提著剛剛自己脫掉的高跟鞋。
於是乎,間教師沒有發出來,可是手上的高跟鞋卻掉在了地上,也發出了不小的沉悶聲。
狗狗顯然是上來吃自己的糧食的。並沒有發現這裏的異常,頭也不回的就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喬菱感覺到危險,立馬拿起高跟鞋也沒有從電梯走紛紛的跑下了樓。
裏麵的兩個人皆是一驚,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自己每次讓傅彥舜之前都特地囑咐過吳磊。
無論任何人來到這裏都不準進來這棟別墅中隻能保證有她們三個人。
卻知道剛才的人肯定不是吳磊因為吳磊根本就沒有這個膽子,他從小接受自己的訓練已經成為習慣,對自己隻有服從,根本不會剛才那樣發出巨大的聲音,而不會敲門進來。
傅彥舜我也發現了異常,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行蹤。挑眉看了他一眼。
“現在還沒有人知道你的身份,你就好好待在這裏不要出去,我出去看一看。”
盛君墨聽他說的很有道理,自己現在確實不易暴露,還是讓他出去會比較好,畢竟剛才自己沒有過來,是他過來的。
即使那個人是跟蹤者人來到這裏,那麽也是跟蹤的她,而不是自己自己這樣盲目的出去,反而會容易暴露。
覺得他的心是這樣的縝密,她一方麵既開心自己可以培養出這麽優秀的人,一方麵又在擔心自己以後控製不了他的力量,他會反過來咬自己一口。
這是他最擔心而又卻無法防範於未然的事情。
傅彥舜從房間裏趕緊跑出來,這裏並沒有多少用人打掃,所以地下也不了一層輕薄的灰塵。
看著地上灰塵上的腳印這麽小的腳印,肯定不是男人的,她第一反應就是進來一個女人。
而門口地上掉下的那一種印記應該像是某種鞋子的印記,而且這種鞋子仿佛是女人的特征,那麽就是高跟鞋。
他心裏隱隱約約地知道是誰了。
是他還是不敢拿主意,因為在酒店居住會看見自己的人,不僅僅隻有喬菱,還有顧音琴。
雖然說顧音琴在和哥哥相處的很不錯,或許兩個人也在膩在一起。
但終究兩個人,不是一個人也分會有分開的時候。
更何況,顧音琴一向把喬菱當成姐妹,看見自己和吳磊有來往,獨自會跟到自己來到這個地方也不奇怪。
是一個很好的女孩,願意為了朋友兩肋插刀,而且他也非常的單純,他相信顧音琴自己一個人跟過來,而不帶任何的人手。
而對於喬菱,他咋不好下太大的結論那個女人要比顧音琴成熟很多。
即使看見自己和吳磊有什麽不正當的交易。
大概也不會一個人獨自來到這裏肯定會把身邊的人帶上她才不會讓自己冒這樣大的險,反而還容易被發現。
時間,他竟然拿不準這個人到底是他們倆其中的哪一個?
如果是喬玲,他倒無所謂,反正現在計劃已經收網了,她遲早是要處理掉他的。
自己就可以進房間裏和盛君墨說,不管他是派人把他抓回來也好,還是立馬執行計劃讓橋是倒閉也好。
那都是他應該承受的事情,而他更沒有必要去為了他擔心。
可是他現在就怕來的人不是喬玲。
而是現在哥哥心裏喜歡的人。
那便是顧音琴。
之前自己,為了讓喬菱吃醋,故意利用了他,害得他在自己麵前和卓文軒麵前丟了這麽大的人。
可是他卻沒有恨自己,依舊原諒了自己,並且為了朋友很熱情,很友好。
如果剛剛廠進別墅的人真的是他的話。
那麽,他就沒有理由向裏麵的那個人匯報,就當是自己為了補償當初利用他的那點愧疚之心吧。
更何況像她這麽好的女孩子,值得被人去珍惜,被人去疼愛。
既然哥哥有意她,那麽以後說不定他也能夠成為自己的嫂子。
既然說來說去都是自家人,那麽他又有什麽不可以幫助他的呢?
傅彥舜想到這裏,嘴角露出了一抹上揚的微笑,苦笑著搖了搖頭。
或許自己就總是這樣想的太多,才會優柔寡斷,難以決定一些事情。
他還是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我看了很多遍,外麵也沒有什麽人進來,隻有一些狗的爪又知道剛才去他的房間看了看,原來是他自己把盆給打翻了。”
盛君墨眯了眼睛,他也知道,他說的話不知狗的動靜才不會有這麽大?更何況這是老式的房子,無論是門把還是牆壁做的都格外厚重。
這麽微小的聲音分明是從門口傳來的。
可是看見他不說,那就證明剛才來的那個人對他的意義非常的大。
他不願意,說那麽自己就不再去問他。
他也願意相信這件事的清還極重,他自己可以把握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