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盛君墨的卑鄙
當初他也沒有感覺怎麽樣,隻當是沒什麽事,以為過了那一夜,便會沒有什麽事情。誰知道如今被盛君墨提起,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麽離譜。
想著,傅彥舜頓時冷汗津津,如果當時自己喝下的是見血封喉的毒藥,怕是當場就一命嗚呼了,那得死的多冤。
傅彥舜本就不是什麽安逸的人,尤其是在那三年的牢獄之災之後,他更是懂得了,想要的東西隻有自己去爭取,而所謂的不背叛,隻是利益不夠。
現如今,盛君墨這個外人倒是又交給他,什麽才是“小心”,什麽才算是“小心”。
古人曾說:小心行得萬年船。
然而實際上小心也不一定能開得了萬年的船,因為有一些人總是會用一些手段來逼迫你,所以船總會翻的。
人生漫長,尤其是他這樣過在刀劍上的生活,注定與安逸無關,就好像行內人說的,當你想要退出的時候,你其實也就老了,也離死不遠了。
傅彥舜頓悟,這一局是自己輸了,可是,未來還是有很多對局的呢。
盛君墨看著傅彥舜就算是淪為監下囚依舊高高在上不屈不撓的眼神,心裏就格外來氣,受不了他那高傲,意味不明的冷哼一聲。
“要不然我當初問你和喬菱發生關係了沒有呢?”
傅彥舜頓時抬起頭,看著盛君墨麵帶懷念的神色,“那個人,我還是想念的緊的,我也是許久都不曾見過如此尤物了,那白皙的肌膚,豐碩的身材,嗬嗬!想必,滋味也是極美的吧,哈哈哈!”
古人之仇,不過殺父奪妻滅子之仇。
而現如今,傅彥舜卻隻能眼睜睜看著這個可恨的人竟然當著自己的麵說覬覦自己的女人,簡直是喪盡天良!
“你真是太卑鄙了!齷齪!我都替你的父親生出你這麽一個畜生丟人!”
盛君墨看著傅彥舜惡狠狠瞪著自己,心裏的鬱氣卻消散了好多,饒有意味的笑了。
“可是還有許多,許多,你沒有想到,也根本想不到的呢,不過我今天心情好,就都告訴你好不好?哈哈哈!”
盛君墨是看見傅彥舜糾結痛苦他就暢快,兩人本來就是宿命般的敵人,根本不用遮掩對於彼此的厭惡。
雖然盛君墨對於喬菱確實有點興趣,但那也是大多建立在,這個美麗的女人曾經是傅彥舜的女人基礎上,一方麵征服起來格外有快感,而另一方麵,自然是可以欣賞自己的死對頭那精彩絕倫的臉色了。
看著一向是冷血冷情的傅彥舜流漏出心痛,難過,掙紮的表情,讓盛君墨有種複仇般濃烈的快感,可以說,對抗傅彥舜簡直都成了他人生中的一大樂趣,尤其是對方慘敗,就比如現在的時候。
“哈哈哈!還記得我當初在房間裏問你的嗎?我說你可千萬不要在迷上喬菱了,她是我們的對手,可是你呢?你再挑戰我的底線,還有,我讓你去辦卓文萱的事情,你辦的怎麽樣了?沒辦好還要和我頂嘴?”
看著盛君墨調侃一樣的眼神,傅彥舜卻絲毫不會認為這是什麽好事。
在腦海裏回憶了一下,似乎確實又這麽一出,當初在島上盛君墨莫名的問自己和喬菱發生關係了沒有,而傅彥舜的答案自然是有的。
雖然說島上的條件差,單單就是兩人當時的狀態,也不會讓他們有了那種念頭,酒足飯飽思淫欲,那時的他們連性命都有危險還談什麽性趣。
但是他給他們下的藥,讓他們無法控製自己,隻能順著自己的感覺走,所以,他們自然而然會發生了一些事情。
盛君墨看著傅彥舜從一開始茫然,回憶,到忽然驚醒的表情,就知道他回憶起來了。
“回憶起來就好,我可和你說,我真的是很確定你說的是真話呢?你猜猜我是怎麽確定的好不好?”盛君墨說著從一邊拿出一根藤條,打人確實不痛,隻是會留下痕跡,但是這對於心高氣傲的傅彥舜卻是最好的,心靈上的懲罰了。
“你答對了,我就不打,你答錯了,我就打你三鞭,商業殺手,你覺得這個交易合理嗎?”
盛君墨揮動著辮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掃過傅彥舜的腳邊,好像是威脅,傅彥舜自然知道,這個交易簡直是糟糕透頂,但奈何形勢逼人,但實際上他說與不說,結果都是一樣的。
現在他連自己的小命都捏在盛君墨手裏,不過若是甘願被控製那就不是他傅彥舜了,看著盛君墨那滿懷惡意的眼神,傅彥舜忽然笑了。
“好啊!”
盛君墨顯然沒有想到,都這個時候了傅彥舜竟然能笑得出來,不止笑了,竟然還張口回答好。
盛君墨一挑眉,他倒要看看傅彥舜,這個已經被自己死死捏在手心裏的人,還能翻出什麽浪花來。
傅彥舜裝作思考了一瞬,嚴肅的看著盛君墨,“你過來,我和你說。”
傅彥舜本來就一副英俊很能唬人的長相,這麽一嚴肅下來到好像真的是有什麽事情要和盛君墨交談,盛君墨自然知道這很奇怪,可是太過自信的他根本不覺得已經是案板上的魚肉的傅彥舜可以做些什麽大事,比如逃跑?
嗬嗬!
傅彥舜自然不會愚蠢的去想逃跑,且不說自己現在的狀態真的是爛的透頂,就是外麵那一群帶刀侍衛也不是自己一個人能打得過的。
雖然逃跑不行,但是……
就在盛君墨靠近的瞬間,傅彥舜忽然暴起,一把抓住盛君墨的手腕扭轉,膝蓋直接猛烈的撞上了盛君墨的腹部。
盛君墨自然也不是虛的,很快反應過來,由於傅彥舜本身身體狀態就不好,自然是沒有幾下就被重新捆綁起來。
盛君墨看著傅彥舜臉上的表情不再是戲謔,而是直白的厭惡,他就是討厭這樣的傅彥舜,什麽時候都不服輸,嗬嗬!好像所有人都比他第一等。
“傅彥舜,等著看好戲吧,哈哈哈!”說著看向一邊的小弟,聲音嚴厲,“把他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