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突然生氣
至於到時候能不能發現他們被送到了這座島上,就全憑他們的命數了。
他大步的向前跨著,一路上巡視著有沒有什麽可以吃的果實。
不過20分鍾的路程,他便找到了那條溪水。
和城市裏的自來水完全不一樣。那是來自於自然的饋贈。
整條溪水異常的幹淨,溪底的石頭已經被長年累月的流水磨得很光滑。
陽光打在平靜的溪水麵上。偶爾晃動的溪水麵把光折射到四周的方向。
各種魚兒在水中嬉戲打鬧。
他開心地呼了一口氣,終於不用再擔心晚上會因為沒有飯吃,而度不過去寒冷的夜晚。
傅彥舜很慶幸自己有這種在荒野中生存的知識。
想著這些還是以前看《魯濱遜漂流記》得來的。
看來沒事的時候多讀一點書還是有用的。
他模仿著裏麵捕魚的知識和技巧,加上自己的細心,在太陽落山之前抓到了不少的魚。
估摸著差不多夠今天晚上和明天早上的飯量,他才終於停下手來,將外套脫下來把魚包裹住。弄成有個袋子一樣的東西。準備拎回去。
喬菱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他來。按捺不住性子的她一會起來跳一跳,一會又起來轉個圈。
等到她終於快要忍不住想去找他時,傅彥舜終於拎著東西回來。
“看樣子你捕到的東西還不少嘛。”她看著他拎了一個大包裹,說道。
他隻是輕輕地笑了一笑。
“原來你也不是不學無術啊。我還以為你除了傷害別人,就沒什麽別的本事了呢。沒想到你今天的表現卻超乎我的想象。”
他拎著包裹的手僵止住,眼神冰冷的看著她,“你說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她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你連這點話都聽不清楚嗎?我以為我的意思,你會很明白呢。”
見她莫名其妙的來情緒,他有些頭疼,不明白她的想法,用力撕開外套的邊角,將地上的木棍捆好。
沒有理會她,自己一邊提著木棍,一邊提著那包魚。朝著那個破木屋的方向繼續走著。
她見他不說話,臉色更加不好看,看著他越走越遠的背景,她一個怒火湧上了心頭。朝著和他相反的方向走著,又回到了今天下午他們待過的那顆楊桃樹底下。
傅彥舜沒有回頭,一個勁的朝前走著。他不明白她突如其來的怒火是來自於哪裏。
他認為自己剛才並沒有哪個地方可以惹怒她,他知道她不懂得方向,所以肯定會跟著自己走。於是便放心大膽的繼續朝前走著。
太陽已經落了下去,四周開始變得昏暗許多,地上的雜草,有些絆腳。夾雜著他有些煩躁的心情。
他一腳將破屋的門踹開。將火柴和魚放在一旁,回頭準備問她,才發現遠遠的,也沒有她的背影。
他突然有些擔心,雖然她的身體很弱,但是剛才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休息了。
而且剛才自己怕她跟不上他的腳步,所以走的並不是太快,按道理來說,她完全跟的上。
可是他卻沒有看到她絲毫的影子。
他的眉頭皺的很緊,想來想去,隻有一條結論可以成立,那就是剛才自己的態度徹底惹怒了她,她壓根就沒有跟尋著他的腳步回來。
他簡直拿她沒有任何的辦法,氣的她胸口都隱隱的在發痛。
擔心夜幕降臨,有一些毒蛇毒蟲會起來覓食。而什麽都不懂的她肯定會在哪一個地方坐著。
雖然她剛才說了一些很傷害他的言語,但還是擔心她的安危,將東西放好,門關上之後,又回頭去找她。
而這邊的喬菱也沒有了剛才的勇氣,夜幕降臨下的這座孤島,似乎格外的可怕些。
風沙沙的吹過來,強壯的樹枝也忍不住搖晃著,她開始越來越冷。
想著傅彥舜現在有可能正在家裏生著火車著烤魚。
她就覺得更加的委屈,這一切的原因都要怪他。如果不是他去招惹顧音琴,隨後又去招惹卓文萱。
害得兩個女人為他而爭吵。自己那天根本就不會去找他。現在不僅淪落到這個樣子,而且還不知道顧音琴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和她斷了多少年的交情。
想到顧音琴,她突然開始歎氣起來。
如果那天自己沒有和他發生那樣的事情。顧音琴應該會是全世界第一個就發現她失蹤的事情。
也肯定會是第一個不顧一切派任何手段,人力來救她的人。
風吹得越來越大將她淩亂的發絲吹得更加的散亂。
她終於還是放下了麵子,按著自己模糊記憶中的路線,開始朝著那個破屋子的方向走過去。
她不知道自己走的對不對,卻因為害怕加劇,一個勁地朝前走著。
傅彥舜知道她怕黑,一路上都是用狂奔的狀態。恨不得立馬能夠找到她。
兩個人就朝著相反的方向走著。可這一次他們兩個之間的距離不是越來越遠,而是越來越相近。
離的很遠,視力很好的傅彥舜就看見了她。
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跑過去。
“我都和你說過了,這裏夜裏真的會有各種毒蟲出來,你怎麽就不信呢。”
她甩給他一個臭臉色,“我已經是一個成年人,我的行動是自由的,不受任何人所限製。”
他冷笑一聲:“不受任何人限製?那你身為一個成年人,怎麽還被別人綁架到這裏來,怎麽就被別人控製了呢?”
喬菱聽見他這麽說,終於忍不住炸毛,她抬高的音調在大風吹動中變得更加尖銳。
“如果不是你,我根本就不會和你來到這個島上麵。我不僅失去了人身自由,還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你難道就一點歉意也沒有嗎?”
他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收起了自己有些嘲諷的笑容。
“對不起。”
他不知道怎麽解釋才好,感覺說什麽都是多餘的。
幹脆的低下頭,等著她把怒氣撒出來。
可是她卻繼續罵下去,隻是吸了吸鼻子,更加裹緊了身上單薄的外套。
傅彥舜看見了,準備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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