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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重振雄風

  軍隊來到江州城門,白舒秦一眼就看到等候在那裏的賀知舟,她心中清楚他為什麽而來。


  司馬亮知道他們有事要說,很識趣的帶著人停在原地。


  卓津軒翻身下馬,白舒秦緊跟其後。賀知舟見他們下了馬,連忙走過去,跪在他們二人麵前,拱手道“臣賀知舟,恭送三皇子殿下。”


  “起來吧!”卓津軒道。


  賀知舟從地上站起來,想說什麽但又不好意思開口。白舒秦笑笑,率先對他道“三皇子答應過你的事,肯定不會食言。”


  賀知舟緊繃的情緒這才放鬆下來,再次拱手對卓津軒道“臣,謝過三皇子殿下,謝過三皇妃。”


  對於他做的事,卓津軒雖能理解,但並不讚同。不過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能救你一次,卻救不了你一生。希望你日後多為江州百姓謀福利,為你之前犯的事贖罪。”


  賀知舟低下頭隻覺得麵色通紅,心中慚愧。


  出了城門,白舒秦才問卓津軒“你不準備將賀知舟做的事稟報皇上了?”


  卓津軒並不回答她,他不想將她牽扯到朝事中。這次回去,隻怕等著他的不是嘉賞。


  沒聽到回答白舒秦也不追問,她抬頭看著烏雲密布的天空,回到京城,不知道南宮澈還會給她安排什麽樣的任務。體內的毒,終究牽製著她。


  暗宮中不見天日,隻有燃燒的蠟燭帶來光明。本就沉默的南宮澈,在這樣的環境中,更加像是來自陰間的閻王。


  他翻閱著手中的文件,上麵記載了韓羽的信息。每日為皇帝處理麻煩,他已經很久沒遇到過這麽有意思的事了。


  “白舒秦還有幾日到達京城?”南宮澈問向旁邊站著的使者。


  “還有十天。”


  南宮澈放下手中的文件,對他吩咐道“十日後讓她來見我。”


  “是,閣主!”使者抱拳道。


  回程也是一樣的風餐露宿,不過至少不需要白舒秦親自動手生火,她跟一群士兵圍坐在燃燒的篝火旁,火光照紅了她的臉。


  卓津軒察覺出她有心事,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他不知道。那日抓她的人究竟是誰?目的又是什麽?

  “在想什麽?”司馬亮走到他身邊喝了一口酒,將酒囊遞到他麵前,“來一口?”


  卓津軒接過酒囊,一口烈酒入喉,讓他覺得暖和了不少。


  他們背靠著一顆枯樹坐下,來的路上兩人擔憂能否順利鏟除海盜,卻沒想到鏟除海盜後還是心事重重。


  司馬亮看卓津軒一直看著白舒秦的背影,打趣道“她就在你麵前,你還想念?”


  卓津軒喝了口酒,對這位老友,他才敞開心扉道“你知道那天控製舒兒的人是什麽來路嗎?”


  司馬亮沒見過那人,不過從他已經知道的消息來看,應該是南疆的人。不過南疆這個地方實在太神秘,他也不清楚。他搖搖頭道“想知道真相,隻有去南疆。”


  “舒兒從小生活在京城,你不覺得一切太奇怪嗎?”卓津軒心中隱隱擔憂起來。


  司馬亮感慨道“你和她成親就夠奇怪了!”


  卓津軒想起成親那天,忍不住揚起嘴角,如果這是最奇怪的事,那也一定是他最幸運的事。


  白舒秦聞著那群士兵喝酒的味道,有些反胃。這些天孕吐讓她難受壞了,心中吐槽古代居然沒有避孕套。懷孕這麽難受,她發誓以後再也不讓卓津軒上她的床,除非他不孕不育!

  卓津軒看到白舒秦一隻手扶著樹,在一邊嘔吐,趕緊起身來到她身邊,關切的問道“怎麽了?”


  白舒秦剛吐完,好不容易好一點,又聞到卓津軒滿嘴的酒味,又忍不住跑一邊嘔吐起來。卓津軒剛想走過去,她急忙伸出手讓他別過來。


  卓津軒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看著她,過了會,她終於緩了過來。


  她捂著肚子,看卓津軒又要過來,嚇的倒退兩步,伸著手阻止他道“你別過來!”


  卓津軒滿臉疑惑,白天還好好的,怎麽現在成這樣了,女人心難道真的是海底針?

  沒等他想明白,白舒秦就跟他說了“你嘴裏的酒味太重,聞著惡心。”


  卓津軒用手捂著嘴,哈了一口氣,果然一股濃濃的酒味。看來,從今以後他該戒酒了。


  回到京城,卓津軒還未來得及回府,皇上就將他召入宮中。


  卓津軒將白舒秦送到門口,時間容不得他將她送入房間。他撫摸著白舒秦的臉頰,柔聲道“等我回來。”


  “嗯!”白舒秦擔憂的點點頭,從他的表情上看,皇上召他入宮怕不是什麽好事。


  白舒秦目送卓津軒離開後才回府,踏入府中的刹那間,她有種回到家的輕鬆感。


  房間裏就像她未離開一樣,桌子上的花瓶中插著四五支梅花,隱約能聞到梅花的清香。花瓶旁邊放著一封信件,信封上麵沒有落款。


  這裏是白舒秦的房間,顯然信是送給她的。她皺起眉頭,拆開信封,裏麵是一張泛黃的宣紙,上麵寫著“速來!”


  白舒秦將信連帶著信封扔進桌子旁邊的火盆裏,炭火瞬間將信紙吞滅,隻剩下還泛紅的灰燼。


  信是暗夜閣的人放的,白舒秦冷笑起來,他們膽子倒是不小,也不怕被人給發現了。


  北渚交給杜子俊安排了,既然他喜歡人家小姑娘,白舒秦倒是願意當個紅娘。要是他倆真的成了,也是挺不錯的。


  回來事情還有很多要處理的,青鸞一時之間也顧不上她。雖然不是第一次來暗夜閣,但是白舒秦還是覺得十分壓抑。


  為了照明點的蠟燭和火把,燃燒掉大部分氧氣,地下又不通風。以往白舒秦沒覺得有其他不適,可懷孕讓她對空氣十分敏感,覺得胸口很悶。老人說懷孕會改變人的喜好,她現在覺得這話是真的。


  南宮澈在正廳已經等候多時,見白舒秦進來,他也隻是抬了下眼。


  白舒秦雖是他的手下,但不管怎麽說,身上也頂著個三皇妃的名號,自然是不會給他行禮的。


  她已經猜到南宮澈喊她過來的用意,便開門見山道“是關於韓羽的事?”


  南宮澈露出一絲讚賞,果然是個聰明人。他也不賣關子,“你讓我查的這個人倒是有趣。”


  有趣這個詞從他嘴裏說出,白舒秦覺得渾身不自在。


  “日月教你了解多少?”南宮澈突然問她。


  白舒秦對江湖上的事了解不多,讓杜子俊打聽到的不過也是皮毛,她搖搖頭“不了解。”


  南宮澈欣賞她的誠實,對她道“日月教是目前江湖上第一門派,門下弟子眾多。韓羽身為門派少主,外麵卻沒有多少他的消息,你不覺得有趣?”


  “不覺得!”白舒秦直言道,當初她也是國家第一號特工,但一般人從未聽說過她。就算黑客黑進係統,也未必能找到她的一絲痕跡,這一切不過是保密工作做得好罷了。


  南宮澈勾起嘴角道“若隻是這樣當然不有趣,有趣的是他曾經做過的那些事!”


  白舒秦露出一絲疑惑,能讓南宮澈感覺到有趣的事,想必不是一般的事。畢竟她曾經覺得他是個機器人,對一切事情都沒有情感。


  “二十五年前日月教在江湖門派中還叫不上名號,不過韓羽加入之後一切就不一樣了。”南宮澈露出玩味的神情。


  “二十五年前?確定?”白舒秦反問道,“韓羽的樣貌最多不超過二十五歲,二十五年前他有沒有出生都不一定吧?”


  “這是其中一個有趣的地方!”南宮澈道,“此外他還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甚至還可以操縱神靈!”


  白舒秦不相信的看著他,若說未卜先知她還能理解,操縱神靈?這是在有點匪夷所思。


  看她震驚的樣子,南宮澈覺得甚為滿意。他將桌上放的一封信件扔給白舒秦,“你自己看看。”


  白舒秦接過信件,疑惑的打開。上麵詳細記載了韓羽的事跡,沒人知道他的來曆,第一次出現是在二十五年前。


  那時日月教跟別的門派發生爭執,差點導致滅門,就在這個時候韓羽出現了。他不但將日月教重振雄風,更是在短短一年內將日月教人數擴張到一萬人。


  上麵記載了一件事,發生在十年前,那時整個國家長達四個月滴雨未下,百姓民不聊生。這時候韓羽讓日月教的人對外散布信息,說他們能讓上天降雨。


  施法那天,隻有日月教幾名長老在現場,在韓羽施法之後,本來晴空萬裏的天空瞬間烏雲密閉,不過片刻便下起了大雨。


  更為神奇的是,那天他們還看到天上雷公雷母在布雨,動作神態跟韓羽絲毫不差。


  白舒秦嗤之以鼻道“施法降雨,很有可能是他有風濕病,下雨之前有感應。這種裝神弄鬼的把戲,你也信?”


  南宮澈早就料到她會這麽說,又扔給她一本國誌,“你翻到十年前那天!”


  國誌是有史官負責記載,上麵記載的內容都是由史官親眼所見,哪怕皇帝也無權更改,可信度極高。


  能拿到國誌,南宮澈果然不簡單。白舒秦心中感歎著,隨手將國誌翻開到十年前的那一天。


  上麵記載了在韓羽施法之前,皇上已經組織了大規模的祭天活動,所有的卦象都顯示幹旱至少還會持續三個月。


  韓羽在祭天活動後的半個月施法,多地都有目擊者證明當天看到了雷公雷母,且形容的樣貌差別不大。最有力的證據,是史官親眼目擊。


  不過百姓並不知道是韓羽施法,隻知道是日月教向老天爺求來的雨,日月教也因此成為江湖第一門派。


  若不是這次白舒秦求助南宮澈去調查韓羽,他也不會知道這麽有趣的事。


  白舒秦心中還有疑問,“既然韓羽這麽厲害,那他的夫人是怎麽死的?”


  “所有人都知道他成親,卻不知道他娘子是誰,更不知道她是死是活。”南宮澈派出的人都沒有調查到結果,他猜測韓羽根本沒有成親,所謂的夫人不過是個幌子。


  白舒秦對其他事情並沒有多少興趣,最感興趣的事反而沒有消息。她將南宮澈給他國誌和信件放回他的桌上,“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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