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不要輕易客場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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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不是第一次見到外星人上這輛車吧?”
“當然不是!但也不多!嗯坐這輛車的人本來也並不是很多!”
黃先生結束了和司機老王的談話。
因為司機老王的淡定,讓他不免好奇的多問了一句。
他也是第一次發現城裏麵有這樣一輛公共汽車,會通往一個叫做黑森林的終點站。
黑森林?
他好像有聽說過這個地方。
那是個不吉利的地方。
本地的藍星人有說過那裏是“活人勿近”的區域。
所以,對於這輛將黑森林當作終點站的路公交車的好奇,不免又加深了一些。
臨下車時,司機老王遞給黃先生一個籃子。
籃子是竹籃,上麵蓋著一塊粗糙的藍白色花布。
“這是什麽?”
“這是我家老婆子給那位小哥的地瓜幹,自家曬的,味道很地道哦。”
“我是去找一個小男孩。”
“這裏隻有一戶人家,你找的小男孩在那,我要送的人也在那。”
黃先生笑了笑。
沒有拒絕司機老王的請求,便下了車。
與他一同下車的還有十個狗星人。
瞧著他們下車離開,走上了小道。
司機老王正打算啟動車子準備出發,一個小娃娃登上了車。
“迷路了?”
“嗯!”
“下次迷路,前往別往這裏迷,十個進去,九個出不來哦!”
轟隆隆的。
車子出發了。
不知不覺。
到達黑森林的時候。
已經是黑夜。
或許外麵的天還沒有黑。
但這裏已經是伸手不見無知的夜幕了。
黃先生一行人點了燈。
十一道光線縱橫交錯在小徑上。
有照向前往,有照向四周,也有照向身後。
因為他們能感覺到一股奇怪的氣息就在他們四周。
卻又說不出是什麽樣的感覺。
小徑一路到達。
他們見到了一家宅院。
宅院的風格有些特殊,頗為複古。
應該是好幾進的院落。
黑夜之下。
門前掛了兩盞紙燈籠。
一白一紅。
白燈籠上寫著一個囍字。
紅燈籠上寫著一個奠字。
“先生,這是什麽意思?”
“是藍星本地的一些舊俗。”
黃先生解釋道。
不過有些奇怪。
這舊俗似乎和自己所了解到並不相同。
應該是反了。
進門是一個湖,湖中有島,島上可容納一個亭子,亭子和坐下五六個人。
隻是沒有一條路是可以通向湖心島的。
想來要修建這樣一口大池子,必然花費不少的人力物力。
就是不曉得什麽樣膽大的工人敢到這裏來幹活。
池邊掛滿了燈籠,紅白相間,氣氛妖異。
有一種說不出的不適感。
狗星人對某種異常能源有著敏銳的感知能力。
他們的眼神變得凶狠起來。
像是這四周藏著什麽他們十分討厭的東西。
黃先生詢問狗星人小隊的隊長
“是有異常嗎?”
“暫時沒有發現。”
狗星人隊長回答道“但這樣的氣氛下,要是沒有點異常那可真是浪費了。”
黃先生沉默。
這也是他帶著狗星人小隊來這裏的原因。
除了他們本身的特殊感知能力以外,還有他們身手不凡的戰鬥力。
繞過了小湖。
又到了一處院子。
在進門前,黃先生猶豫了好一會兒。
因為麵前有三道門。
他選擇了中間那道。
很幸運。
他選對了。
那是一座滿是木料的院子。
他要找的那個男孩就在那裏。
“你喜歡做木工?”
“我本身就是一個木匠。”
黃先生打量著那個男孩。
他的確是個孩子的模樣,但不知為何他身上總有中百年孤獨般的滄桑。
他的形態像是一個老人家。
卻又掛著孩子般的笑臉。
“我想請你去我那裏做客。”
黃先生主動邀請到。
小男孩瞄了一眼他身後那些狗星人,他注意到那些狗星人身上都帶著武器。
“我姓班,你可以叫我班大師。”
男孩說道“我已經一百多歲了。所以,走過橋遠比你走過路要多。”
黃先生繼續聽著。
班大師繼續說道
“你的心思不用藏著,在這裏藏著小心思可沒什麽好下場。”
黃先生笑了笑
“去我那裏做客,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不過我想你去了那裏之後,應該也不會想著回來繼續當一個木匠。”
“我不曉得是誰讓你來這裏的。”
班大師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隻能告訴我,來這裏是一個錯誤。要命的錯誤。”
狗星人發覺到了異樣。
“有異常的氣味。”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班大師身上。
因為這裏除了他沒有別人。
就在這時,所有人方才注意到一件事情。
四周的燈火下。
他們注意到這個叫班大師的男孩。
竟然沒有影子。
“他是鬼!汪~~~”
狗星人們警惕的盯著班大師。
做好了隨時進攻的準備。
黃先生好心提醒班大師
“這些狗星人的爪子和牙齒都經過特殊的改造,對於異常的東西,有非常明顯的限製能力。”
班大師明白黃先生是希望自己能主動跟他走。
他隻是笑了笑。
繼續著手上的木工。
那是一個木鳶,能飛的那種。
已經處於即將完工的狀態,所以他不想被打攪,更不想因此停下來。
因為那樣會很難再找到狀態的。
“丫頭,他們交給你了。”
那是不知道從哪裏飛出來的十根黑色鐵鏈子。
十根。
十個方向。
被捆住的就是那些對異常敏感的狗星人。
等到黃先生回過神的時候。
那些被捆住的狗星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緊跟著,四周那些木料像是活了過來。
有奇怪的木頭狼,有奇怪的匣子,有奇怪的木頭玩偶,他們像是瞬間有了生命一般,並且能張開非常大的嘴,嘴大到足夠將那些狗星人一口吞下去。
並且它們就是這樣做了。
“客場作戰,還敢這麽囂張!”
半空中響起了一個清亮的女孩的聲音。
黃先生手中那金屬武器已經啟動了。
隻是勝負如何呢?
恐怕無法決斷。
因為他忽然明白女孩說得客場作戰到底意味著什麽。
比如——
他手中的金屬武器竟然無法運轉了。
像是壞掉了。
更像是被人奪取了使用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