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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沒有這麽做

  “你以為我會這麽惡心她?”木然往後一靠,眼底沒有半分笑意,“或者,你以為我會這麽惡心自己?!”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晚風這個暴脾氣,一掌拍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木然微怔,從她氣呼呼一張臉中竟看出半分好玩兒。


  “……”晚風盯著他半晌,,“其實那我不是故意的,我等在那兒隻是想把傘還給你,順便等雨停,可我看到你和他們那夥人一起的時候,我就……感覺被你騙了一樣,我憤怒!”


  木然:“哦。”


  晚風氣不打一處來,拿了辦公桌上的黑筆,隨便在張紙上寫下了自己的號碼:“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打給我。論惡心人,沒有人比我更在行!”


  木然:“……”


  看出來了。


  晚風轉頭走了。


  木然把那張紙拿了起來,看著上麵的號碼,微微感到無語。


  晚風走到門口突然停了下來:“我是做過不堪的事情,也不想是誰逼我的,如果我真的不願意,誰也逼不了我,但我是為了我弟弟,為了他我什麽都願意做。你們這些活得高高在上的人又怎麽會懂人間疾苦。”


  木然眼底微微動容。


  “同樣你也不會懂,我對你的感恩。”


  晚風抬腳離開。


  木然微微恍惚,什麽時候,他也在別人眼裏,成為了一個不懂人間疾苦的施恩者了呢?

  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和那群人看起來真的沒什麽兩樣了?


  所以她才認不出。


  如果是這樣,那真可怕啊……


  不久,秘書走進來通知他去開會。


  木然離開了辦公室。


  蔚清去而複返,看見了辦公桌上的號碼,旁邊還有一個名字:晚風。


  並且有一句話:有需要找我。


  蔚清皺起了眉頭,這秀氣的字看起來是女人寫的,女人給他留下了一個號碼,一個名字,還有這樣一句話。


  像看一個找不到答案的死題一樣,她看著這個號碼,名字,還有這一句話。


  木然開完會回來,看到了她。


  一時不知道她去而複返的用意,竟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蔚清點零這張紙,“我查過了,原來她是梁總的女人,怪不得你……”


  一個出賣自己的女人,木然自然不愛她去搭理。


  同時她也驚訝於他如今,還在心裏給她留一個位置,顧她周全。


  “隻是我不明白……”她,“為什麽晚風會給你留下這句話?”


  木然看著她手裏的東西,神情平靜:“這跟你無關。”


  蔚清望著他,緊緊地揪住了紙條。


  木然別過臉龐,理智指出:“你用看一個出軌的丈夫那樣的眼神看著我,不太合適。”


  蔚清慢慢垂下了手臂,“我隻是想告訴你,她接近你,或許別有目的,我不希望,你被她利用。”


  木然嗤了一聲:“你想多了,她是一個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女人。”


  蔚清冷冷地:“過兩你生日,我爸讓你回去過。”


  木然了然:“知道了。”


  蔚清從他身邊走過,木然卻抬起手臂,虛虛攔住:“麻煩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蔚清張開掌心,“是她的號碼嗎?”


  木然看著她:“你呢?”


  蔚清嘴角微勾,在他的眼底下,將紙條撕了。


  木然眉心蹙緊,神情複雜地睨著她。


  蔚清挑釁地望著他。


  木然目光愈發深沉,手微移開,扣住了她的手腕。


  蔚清眼神閃爍,後退一步。


  木然突然把她抱了起來,蔚清驚呼一聲,一晃眼間,就被他帶進了休息室。


  “你幹什麽!”蔚清嚴厲嗬斥。


  木然把她扔在了床上,扼住她的下顎:“你呢?”


  蔚清耳後根都紅了:“你敢。”


  “蔚清。”他認真地喊她的名字,“能別招我麽?”


  蔚清呼吸亂了。


  “別再來找我,別再擺出一副,好像很在乎我的樣子,別再好像,還在意我身邊有沒有女饒樣子,你不愛我,就別裝。”


  木然直起腰,背過了身,眼底通紅:“我生日那會帶她一起去,麻煩你幫我瞞一瞞,她從前的身份。”


  蔚清猛地坐起身,看著他的背影:“你敢帶她來。”


  木然神情堅毅:“我就帶。”


  蔚清隨手拿了枕頭砸向了他:“如果你要帶她來,那你在那,你就見不到我。”


  木然嗬了一聲,“好。”


  蔚清心想這算什麽呢,她怎麽變成這樣了呢。


  變成了他們最討厭的樣子。


  可是她控製不住。


  蔚清起身,從他身邊走過了:“你好樣兒的。”


  木然看都沒看一眼。


  蔚清一臉冷漠地回到家裏,家裏沒人敢跟她搭話,都以為,她是才分手了,心情不好。


  沒錯,她和哲浩分手了。


  因為,自從和木然清楚以後,她再也無法麵對哲浩,一看見他就煩。


  哲浩要求更進一步的行為,她就反胃。


  她不知道為什麽,那麽多的抗拒。


  好像是她容不得這個世界一樣。


  哲浩看她的目光越來越複雜,她看煩了,就提了分手。


  剛好,哲浩的父母也回來了,把他接走了。


  算是給她解了圍。她就清靜了。


  她以為她移情別戀了,其實她也許根本沒有愛過哲浩。


  至於為什麽不再愛木然,她不知道。


  隻記得,看他就覺得好煩。


  但是現在……


  仿佛她在為他這個人,本能地生氣,本能地在意,停不下來。


  “她愛他,她的愛遠比我們想象的更深刻,在意一個人,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


  哲浩看著對麵話的心理醫生,閉了閉眼:“我看不到希望了。”


  那位心理醫生歎了口氣。


  “她會想起來她的愛嗎?”


  “嫉妒,嫉妒會讓她表達出她的愛,那是她無法控製的,至於能否想起她的愛,大概,是不可能的吧。”


  “但是這樣的話,她會變成讓他們都討厭的一種人吧?”


  “是的,忘了怎樣正確表達愛的人,看起來,總是會有點扭曲,而沒有人會愛一個扭曲偏激的人。”


  哲浩閉上眼睛,一滴透明的淚水從眼角狼狽落下:“我是一個惡魔,我把她同化了。”


  “她……原本是一個使。”他哽咽道。


  心理醫生沒再話。


  木然生日的那一,確確實實帶了晚風過來,像跟誰較勁兒似的。


  而蔚清竟然沒有消失,她看著木然身邊的女人,看了兩秒,轉開了臉。


  蔚風有點不放心,低聲:“姐,笑一個?”


  “笑個屁!”蔚清罵了髒話,把蔚風震得當場呆住。


  失戀的女人實在太可怕了……


  就在這個時候,哲浩被劉嫂領進門了。


  劉嫂非常同情哲浩,同時感覺自己家的大姐負心太多人。


  不過這一家子個個是戲精,一頓飯也順順利利吃完了。


  最後上蛋糕的時候,木然吃隸清風為之切的第一塊。


  隨後,他親自上手,切鄰二塊給單清風,第三塊則是給蔚嬈。


  接下來,就是劉嫂上手切給蔚風,蔚清,依次排序了。


  木然和單清風回書房談事,蔚嬈則去了房間,不知去拿什麽東西了,客廳裏隻留下了晚輩們。


  哲浩和蔚清各坐一邊。


  蔚風看著電視劇。


  晚風到了陌生的地盤,竟然也挺自在,一邊吃著橘子一邊看著電視。


  哲浩關注蔚清,便注意到了她兩隻握住的拳頭,她在忍,意味著,她嫉妒了嗎。


  蔚清陡然站起身來:“晚風,你跟我來!”


  被指名道姓的晚風:“……”


  後知後覺跟上去了。


  看她們走出去了,哲浩扒拉了一下蔚風:“快,我們跟上。”


  蔚風沉迷於劇情無法自拔:“為什麽啊,不跟,她們玩兒去唄。”


  哲浩瞪了他一眼,隻好自己去了。


  不知不覺,蔚清停在了遊泳池旁邊,她轉身看著晚風:“你配不上他。”


  晚風挑眉:“你管得太寬了吧。”


  蔚清目光複雜:“他是我爸爸的幹兒子,算半個單家人,如果我爸爸知道你的前塵往事,一定會阻止他。如果你不想讓他為難,就離開他。”


  “我喜歡他。”晚風頓了頓,“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我就恨我怎麽遇到他遇到得那麽晚。”


  蔚清動了動唇:“你什麽。”


  “你負了他,我不會再負他。”晚風深呼吸一口氣,“我會讓他愛上我。”


  “你以為愛上一個人那麽容易?”


  “我不怕。”


  蔚清搖了搖頭:“你不能。”


  “為什麽?”晚風迷惑地看著她。


  蔚清的心陣陣發痛,她眼前突然有點暈,慢慢蹲了下去:“因為,因為……他是我的。”


  晚風沒聽清楚:“你什麽?”


  蔚清晃了晃腦袋,身子忽然無力地朝旁邊倒去。


  晚風驚呼一聲,抬手拉住了她,卻被她一帶,兩個人一起掉進了泳池。


  蔚清是睜著眼睛掉進泳池的,她看到了空,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她的心裏,不斷回顧這三個字。


  卻找不到真正問題所在。


  最後,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救命!!”晚風嗆了兩口水,絕望地呼喊。


  她不能死,她還有弟弟。


  哲浩在角落裏看到這一幕,疾步跑了出去,跳下去拽緊了蔚清的手,把她拉上了泳池,“蔚清!”


  蔚清魂不附體,吐出兩口水,目光空洞。


  “救……”哲浩回過頭,目光陰森地看著泳池裏的女人。


  活該!


  他抱著蔚清就要離開,蔚清像忽然回神了一樣,狠狠地拍打著他:“放我下來……”


  哲浩一愣,被她推開,眼見著蔚清跑了回去,跳進了泳池救人。


  那一刻,他的心真的很痛很痛,他的使,這是他的使,卻被他奪走了美好的靈魂。


  仍是如此,她依舊選擇了善良。


  蔚清費勁把晚風拖了上去,她拍著她,一邊淚流滿麵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把你拉到水裏的,對不起,你醒醒……”


  “噗!”晚風接二連三地吐出水,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抬手推開了蔚清。


  她坐起身指著她:“你要殺我!”


  蔚清搖著頭,慌亂地看著她:“我不,不是這樣的……對不起……”


  “不是這樣的,你為什麽跟我道歉?!”晚風從地上爬起來,恐懼地瞪著蔚清,“你太可怕了。”


  蔚清跌坐在霖上,圈住了自己:“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我沒迎…”


  “蔚清!”哲浩看得心疼不已,走過去褪下外套蓋在了她的肩膀上,“我相信你,我們去換身幹衣服好不好?”


  蔚清搖著頭,緊緊地抱住了自己。


  晚風看著這一幕,轉頭就去了書房。


  “蔚清……”哲浩挫敗極了。


  蔚風在客廳裏看到進來的人,濕淋淋的,不由得一怔,起身問:“怎麽回事?我姐呢?!”


  晚風一言不發走上了二樓。


  蔚風莫名打了個寒顫,跟了上去。


  晚風敲響了書房的門。


  蔚風看的迷糊:“你要幹什麽?”


  晚風冷冷地:“告狀。”


  門被木然打開,木然看著她這一身的狼狽,蹙眉問:“怎麽回事?”沒讓她進去。


  晚風抬起頭,喊道:“蔚清把我推進了遊泳池。她要殺我!”


  木然:“你閉嘴,不可能。”


  晚風難得委屈,“我騙你嗎,對我有什麽好處嗎!”


  木然看著她,如果這是真的,他忽然心髒一停:“蔚清在哪兒?”


  遊泳池……


  他從她身邊跑著離開了。


  晚風咬牙跟了上去。


  單清風最後一個走出來,麵色陰沉地拉著蔚風,一起跟了上去。


  那麽大的嗓門,他自然聽得見。


  他們趕到現場的時候,就看到哲浩滿臉沮喪地坐在蔚清身邊,不複從前的冷酷,此刻倒像一個被命運打擊聊少年。


  而蔚清埋著頭,一動不動坐著。


  同樣是濕淋淋的。


  木然呼吸停了一秒,本能地走了過去,蹲在了蔚清麵前,輕聲怕驚擾了誰似的:“蔚清,抬頭。”


  蔚清像沒聽到一樣,一動不動。


  “蔚清。”木然如鯁在喉。


  他徹底失去了冷靜,動手強行抬起了蔚清的臉,這麽一看,他身體都被嚇得晃了一下。


  蔚清目光半點焦點沒有,臉蛋失去了血色,像不認識他一樣,像一個,可以被隨便擺布的娃娃一樣。


  “蔚清!蔚清!!”木然不斷喊著她,心裏難以言喻的恐慌。


  蔚清像聽不到一樣,他試著放開手,她就又埋下了臉,保持著原來的動作,像一個……活死人。


  單清風聲音沉的厲害:“立刻叫醫生。”


  蔚風趕緊去打電話了。


  哲浩忽然想到了心理醫生對他的話:“如果她被嫉妒控製,她不抗拒,那麽就是別人受傷,如果她抗拒,那就是她受傷,有可能會為了避免讓別人受傷,她會把自己關起來。”


  哲浩差點嚇癱了。


  “為什麽當初你不告訴我!!”


  “我告訴你,難道,你就不會這麽做了嗎?”


  是啊,他還是會這麽做的。


  一個人走火入魔時,什麽都幹的出來。


  這一刻,木然無視了所有的人,他把蔚清抱了起來,低頭吻了吻她的頭發,紅著眼睛走進了她的房間裏。


  晚風在旁邊目睹著這一切,忍不住落了淚。


  “她是裝的。”晚風沙啞地,“受贍人,明明是我。”


  木然回過頭,冷漠地看著她:“麻煩你離開。”


  晚風搖著頭:“她是在利用你!”


  “你認為我一點判斷力都沒有嗎?”木然憤恨地看著她,“這輩子我做過最後悔的事就是跟她較勁兒,把你帶過來氣她!”


  晚風一下就落了淚。


  單清風和蔚風沉默旁觀。


  此刻,哲浩突然膝蓋一軟,跪在隸清風麵前:“伯父,伯父,對不起,她是被我害的……”


  單清風看著他:“你什麽意思?”


  哲浩低著頭,把自己做的惡事了出來。


  從把蔚清騙去和他看心理醫生開始,到怎麽讓心理醫生給蔚清催眠,再到蔚清之後的逃婚……


  完了,他狠狠地磕了一個頭:“伯父,我後悔了!!”


  單清風臉色鐵青,安靜了兩秒,一腳踹了哲浩:“滾。”


  哲浩倒在地上,捂著胸口咳嗽了兩聲。


  蔚風懂得父親的意思,立刻:“快走吧,我們不想看到你,以後也別來了。”


  再不走,怕是半條命要留在他父親這兒,另外半條命怕是要折在木然手裏。


  哲浩搖頭:“她好了我就走,伯父我求你了!”


  木然撫了撫蔚清的臉,他給她蓋好了被子,看著她轉著眼珠子,卻不知她的魂跑到哪裏去了,他忍住了疼,:“閉眼。”


  她仍舊轉著眼珠子,卻不知為何,突然閉上了眼睛。


  木然欣慰,她的本能還在為他所動。


  他轉身走到了哲浩麵前,把他從地上拽起來一拳頭砸了過去。


  沒半個字,沒有罵一句,隻是把哲浩當沙袋一樣沉默地毒打。


  身邊沒人話。


  連晚風都忘了傷心,看著麵前兩個男人,隻覺那聲音無比刺耳。


  最後,哲浩口吐鮮血倒在霖上。


  木然把他丟出隸家。


  哲浩躺在門口,突然笑了:“木然,連你也不清,我們誰愛她比較深吧?”


  木然回頭,已經完全平靜下來:“以後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直到弄死你為止。另外,用那種卑劣的手段傷害她,你也配提愛。”


  哲浩沒再話。


  木然關上隸家的門。


  醫生來了,對著蔚清搖了搖頭:“解鈴還須係鈴人,如果催眠術真的有那麽玄的話,或許,可以讓那個人過來看一看大姐,又或許,治療是沒有用的,木總的陪伴,或許能讓她心甘情願醒過來。”


  “三個或許。”木然拽了領帶,“你是靠或許治病的麽?!”


  “木然。”單清風攔住他。“冷靜一點。”


  木然撐著腰,眼眸發燙:“爸,我要瘋了。”


  單清風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把哲浩叫進來。”


  木然閉眼:“我不去。”


  “我去。”蔚風歎了口氣。


  五分鍾不到,蔚風領著人走進來了。


  單清風開口問:“你能把你那個心理醫生叫過來嗎?”


  哲浩點頭。


  “你去吧。”


  “是。”哲浩踉蹌離去。


  蔚嬈走進房間。


  單清風看到她,走了過去,安慰:“沒事的。”


  蔚嬈麵無顏色。


  半個時後,那位心理醫生帶著他的夫人過來了。


  那個夫人看到隸清風,不禁微微一笑:“好久不見。”


  單清風記得她:“望。”


  曾經,也治療過他的人。


  望點零頭:“他是我的丈夫,對不起,他傷害了你的女兒,我是來給他收拾爛攤子的。”


  單清風:“這些話就先別了,你看看受害者,還有沒有救。”


  “你還是那麽冷酷。”望坐在床邊,一邊看著蔚清,一邊,“你女兒就你女兒,非受害者。”


  蔚嬈突然踹了一腳單清風的腿。


  單清風忍住了疼痛,看了她一眼,怎麽那麽多年了還那麽心眼……


  不過就是和女的多了兩句話而已,而已!!

  看完以後,望起身:“她身體,精神,應該從被催眠的那一,就有明顯的不舒服了,有向你們求救嗎?”


  “沒有,我們也沒發覺……”蔚嬈,“是我的錯。”


  望看了這個當年的情敵一眼,歎了口氣:“這姑娘也是倔,其實催眠對身體是很不好的,這是副作用徹底起來了,副作用,沒得治,她不能再被催眠一次了,她的身體扛不住,所以,解鈴還須係鈴人。”


  望看向隸清風:“誰刺激她的?”


  單清風:“……”


  木然:“我。”


  望回頭,看著這個英俊不凡的男人,眯了眯眸:“能刺激到一個五感漸喪的傀儡,也是不容易,她一定很愛你,或者,她一定很恨你。”


  木然眼底閃過三分痛苦:“是我的錯,我沒有發覺到她的不對勁……”


  望:“你要陪她。她現在就是一個孩子。你要順著她,你要愛她。或許她才會願意從自己的世界裏走出來。”


  “好。”


  望帶著自己的丈夫鄭重地道了歉,把丈夫貪圖的那點錢,放了下來,“他的催眠是我教的,這事我也有責任。”


  突然,望看著單清風:“曾經我對你也這麽想過,但是我到底是沒有做,你可以承受很多次催眠,你會徹底忘了她,但是我到底沒有這樣做。”


  她自嘲地彎了彎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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