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城東會
“嗬嗬”淩莫邪輕笑一聲,也不解釋什麽,就讓他們這麽認為著吧,反正是對自己有利的。
而淩嗣炆見到淩莫邪這表情,卻是當作他默認了,卻仍舊不願意告訴自己。
淩嗣炆歎息的搖了搖頭,看來這孩子,在心裏麵,對自己還是有著芥蒂啊!
而淩莫邪卻是沒有多想,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什麽?你要城東會的資料?”淩嗣炆疑惑的看了淩莫邪一眼,驚訝的對著他問道:“你怎麽對這些事感興趣來了?上次鄭家的事.……這次你不會準備對城東會動手吧?”
淩莫邪笑嘻嘻的看著淩嗣炆:“怎麽,難道不可以嗎?據我說知,這城東會在天風城的時候就是平民中的一霸,如今天風城發了怨氣之災,搬到城外避難,城主府的人也忙得焦頭爛額,沒有時間去管那些小勢力,這城東會……應該更霸道了吧?”
淩嗣炆聽了淩莫邪的解釋,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說道:“你說得不錯,但是,滅掉城東會,對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麽好處,何必費力不討好呢?”
淩莫邪聽到淩嗣炆的話,抬頭看了他一眼:“不愧是家主啊,什麽都為家族著想。”
“這.……你願意去就去吧!在家族裏多帶些人去.……”淩嗣炆嘮嘮叨叨的囑咐著。
而淩莫邪撇了撇嘴,自己站了起來,走到一邊的大櫃子中翻找起城東會的資料來。
不一會兒,終於在成堆的資料中找到了城東會的資料,城東會看來並不受淩家重視,一遝並不多的資料放在角落,已經蒙了灰塵,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資料了。
將就著看吧,淩莫邪無奈的想到,打開了這卷資料。
城東會竟然也算是有些底蘊的小勢力了,已經在天風城存在了三百年以上,城東會的老大被稱為會主,如今的會主是金丹初期的季辰,手下有十個心動期的大將。
除了城東會的實力之外,上麵就隻記載了城東會的駐地、產業之類的東西,但現在的情況,那些東西已經沒用了。
“這是多久之前的資料?”淩莫邪抬頭對著仍然不斷嘮嘮叨叨的淩嗣炆問道。
聽到淩莫邪的詢問之聲,淩嗣炆一看,才發現淩莫邪早已經翻看起城東會的資料,無奈的回答道:“這應該是五年前的資料了吧,五年之前,不知道為什麽,城東會竟然一下拿出許多寵獸來,雖然等階都低,但幾乎是會內人手一隻,這太不正常了,所以才派人去查的。”
聽到淩嗣炆的話,淩莫邪愣了一下,隨後翻閱起手中的資料,最後幾頁,上麵記載了淩嗣炆所說的事情,還配了圖。
淩莫邪看著那些形態各異的寵獸,低聲喃喃著:“不對啊,這些寵獸似乎都不是我們這邊會有的。”
翻著翻著,淩莫邪動作一頓,看著眼前這張圖,那是一隻皮毛雪白的狐狸,跟在一個小混混似的人身後,路過大街。
街邊有有一個賣雞的小販兒,而那狐狸正扭頭看向雞籠,眼中帶著幾絲淺淡的血紅之色。
不對勁兒,靈獸的話,心思純淨,就算是在捕殺獵物的時候,眼中也不會露出那樣嗜血的紅色,而隻會是平淡、冷靜之色。
靈獸是為了生活,捕殺獵物是天性,而不是因為他們嗜血才捕殺,所以,即使是撲殺獵物的時候,眼中也不會有其他的神色。
而妖獸便不同了,妖獸是純粹的為殺而殺,生性暴虐,就算肚子不餓,興致來時,也會捕殺其他生物。而每當妖獸興奮之時,眼中便是血紅色的。
這狐狸,不是靈獸,而是妖獸!
而在這個世界中,少有人以妖獸做寵獸的,除非是那種本身也是大惡之人的,而這圖中,狐狸的主人不過是個小混混而已。
“老頭子,這圖是從哪裏來的?”淩莫邪突然抬頭對著淩嗣炆問道。
聽到淩莫邪的詢問,淩嗣炆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麽淩莫邪不關心上麵的內容,反而問這圖哪兒來的。
但既然淩莫邪問了,淩嗣炆也不可能不告訴他,看了一眼淩莫邪手中那些圖說道:“這是一種奇石‘影石’留下來的,影石在修仙界中應用廣泛,可以用來留住某一刻的畫麵。不過應為頗為珍惜,平民是用不上的。”
“影石?”淩莫邪聽著淩嗣炆的解釋,不由自主驚訝的說了一聲,媽蛋!這不就是修仙世界的照相機嗎,也就是說,這圖絕對是當時的情景,而不是自己隱隱猜測的那樣,是畫下來的時候,畫師出錯才在狐狸眼上點上了紅色?
“對啊,我們淩家之前出了你爹這麽個天才,什麽稀奇事物都還是有些的,這天風城中,也就隻有我們淩家能用影石收集情報。”淩嗣炆頗為驕傲的說道。
隨後歎息一聲:“不要把這些說出去,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自從失去雲兒之後,我們哪裏還有資格擁有這些東西?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當初雲兒失蹤之前,跟我們淩家可以說是鬧翻了,所以才不會有人懷疑,他會留什麽寶貝在淩家。”
“爹……真的是失蹤了嗎?”淩莫邪聽到淩嗣炆說起淩厲雲,突然看向淩嗣炆問道,他已經知道,當初那個死士營地遺跡,就是為淩厲雲建造的。
當初,淩厲雲是被當作下一代家主看待的,自然給他修建了死士營地,提前培養效忠於他的死士。
而以自己當初在那遺跡中看到的景象,可不像是簡單的失蹤了啊!
淩嗣炆見淩莫邪問起這件事,轉身走向自己的書桌,語氣平淡的說道:“對,是失蹤了,不然還能是什麽呢?”
淩莫邪眼神深邃了幾分,這件事,無論如何都不像淩嗣炆說的這麽簡單。
或許是為了讓淩莫邪不再詢問,淩嗣炆突然出聲對著淩莫邪說道:“你爹比你想象的還要厲害得多,他的威名不限於出雲國,你以後出去,最好還是不要隨便說你是他的兒子,其他地方的人,可不知道他從來未曾為你留下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