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休假
煙霧繚繞的房間中,一頭銀色短發,身穿夾克衫的健壯男子走了出來,“希爾?他來幹什麽?”
“我來度假,在你這借住一下。”
希爾從年輕士兵身後鑽出來,看向了斯摩格。
麵前的男子雖然一臉凶神惡煞,希爾卻知道,斯摩格是個外冷心熱的人。
“你確定是來度假?不是來偷懶?”斯摩格側了個身,讓希爾進了房間。
希爾直接坐到了斯摩格的辦公桌前,翹著二郎腿,慵懶的說道“我當然確定,戰國那老頭好不容易給了我七天假。”
斯摩格吸了口煙,又吐了出去,“呼海軍本部到羅格鎮,都該有兩個七天假過完了吧?”
希爾狡辯道“路上怎麽能算放假,今天才是休假開始第一天。”
斯摩格走到櫃子前,從抽屜裏翻出了一把鑰匙扔給了希爾,“隨你,這是休息室的鑰匙。”
“謝啦。”希爾裝好鑰匙,便出了斯摩格的辦公室,向著處刑台走去。
希爾前腳剛走,一個士兵便跑進了進來,“斯摩格上校,不好了,總部傳來消息,蒙奇d路飛一夥正趕往羅格鎮,他可是懸賞金3000萬的海賊。”
“才3000萬的海賊,大驚小怪,有我在就沒有海賊能走出羅格鎮。”斯摩格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希爾慢悠悠的在羅格鎮轉著,突然被一個短發帶眼鏡的女孩攔住了,“請問您是海軍?”
“恩,有事?”
短發女孩敬了個禮,“我是負責羅格鎮治安的達斯琪。”
希爾點點頭,“你好,我是希爾。”
“希爾?您是希爾中將?那個海軍本部最年輕的中將嗎?”
希爾撓了撓鼻子,“你有事嗎?”
“啊沒,沒事,隻是突然看到一個陌生人穿著海軍軍服,所以詢問一下,最近經常有人冒充海軍騙吃騙喝。”達斯琪緊張的解釋著。
希爾笑道,“那你怎麽知道我沒騙你?”
“希爾中將可不是來羅格鎮的人可以模仿的,隻有新世界以及海軍內部的人才知道您的名字。”
“恩,辛苦了,我隨便轉轉,不用管我。”
達斯琪再次敬了個禮,“是,希爾中將。”
見希爾走遠,達斯琪一臉崇拜的感歎了一番,“那就是希爾中將啊,真的好年輕,我什麽時候也能像希爾中將一樣厲害,聽說最近抓了一個四億的大海賊。”
“不對,希爾中將怎麽會來羅格鎮,那個四億的大海賊不是前幾天才抓到的?新世界還有許多海賊等著希爾中將去抓,我得去報告給斯摩格上校,有人冒充希爾中將。”達斯琪急忙往駐地跑去。
希爾又走了一會兒,打了個哈欠,“處刑台怎麽這麽遠。”看了看周圍,找了個樹蔭睡了過去。
等希爾醒來,已經過了午飯時間,伸了個懶腰,繼續轉了起來。
希爾來到處刑台時,就看見一群人圍著,路飛已經被架到了處刑架上,一個大紅鼻子頭舉起刀準備砍下去。
一道雷擊下,處刑台被擊倒,天空也下起了雨。
大紅鼻子頭被擊暈了過去,路飛也擺脫了危機,緊接著,周圍被一圈海軍圍了起來。
希爾慢慢退到一個不被波及的位置避雨。
“這種天氣睡覺最適合了。”
斯摩格等人去追海賊,希爾來到了海軍駐地。
等斯摩格回來時,就看到希爾悠閑的靠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睡著覺。
達斯琪看到希爾竟然來了海軍駐地,急忙報告道,“斯摩格上校,就是這個人,冒充希爾中將。”
希爾被聲音吵醒,眼皮抬起一條縫,“你們回來了?”
斯摩格坐到椅子上,不爽的看著希爾,“你當時就在處刑台,為什麽不抓海賊。”
希爾慵懶的又把眼睛閉了起來,“讓休假的人抓海賊太不地道了。”
斯摩格無話可說,沉默了一會兒,“我想進偉大航線。”
“你去找青雉大叔,這又不歸我管。”
見希爾一副對什麽事都不上心的樣子,斯摩格就心煩,拿起了電話蟲。
“青雉嗎?我是斯摩格。”
“啊啦啦啦……怎麽想起我來了?”
“我要進偉大航線,羅格鎮這裏你安排別人吧。”
“哦,我會考慮的。”
斯摩格停頓了一下,看了眼希爾,“另外希爾在羅格鎮,你們是不是該派人接他回去了?我聽說他隻有七天假。”
希爾蹭的一下站起來,“斯摩格!”
青雉還想說什麽,電話蟲已經被希爾搶過來掛掉了。
達斯琪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沒想到希爾中將竟然真的跑到羅格鎮躲清閑。
希爾沒好氣的將休息室鑰匙丟給斯摩格,“走了,換地方繼續休假。”
說完,大搖大擺的出了海軍駐地,達斯琪突然想到外麵還在下著大雨,急忙追了出去,便看到所有經過希爾頭頂的雨都會停頓下來,等希爾走過去再落下。
希爾走到碼頭才想起來早上自己和酷比的約定,八天後酷比才會來接自己,酷比現在肯定還在深海放飛呢。
望著咆哮的大海,希爾坐在箱子上發起愁來,一個身穿綠色鬥篷的人走了過來。
“船沒了?”
希爾抬起頭來,看到了左臉刺青,一臉凶相的中年男人,“龍?”
“需要幫忙嗎?”
希爾眼神淡淡,“你倒是大方。”
“你看著比我兒子還小,關照一下小輩沒什麽的。”
“你不怕我抓你?”希爾站起身來,軍服搭在了肩上。
“你要抓我嗎?”
希爾否認道“現在不,我在休假。”
蒙奇d龍笑笑,“你是海軍裏的特例。”
“我隻是比較懶而已。”
蒙奇d龍表情嚴肅的望向了大海,“我們收集過你的信息,你所抓的海賊都是十惡不赦的,並且從來不執行圍剿革命軍的任務,比我們家那個老爺子有原則多了,他心裏知道善惡,卻被那所謂正義的大山壓著,不得不去做一些違心的事。”
希爾輕笑,“你倒是看的起我,我的任性也不過是有人擋在我麵前,替我擦屁股而已。”
兩人沉默了下來,迎著碼頭的風浪站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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