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自己把自己嚇尿了
“你再說一遍!”陳雲天一把薅住手下的衣領。
“天少,我也是剛知道,他確實睡了,還把服務生給罵了。”手下一副苦瓜臉。
都說姿勢要帥。
可是,陳雲天卻一拳轟在手下的肚子上:“槽尼瑪,老子白等他四個小時啊!”
手下痛的不得了,但不敢痛哼出來。
陳雲天真的怒了,為什麽!
老子堂堂陳家嫡子,陳家的繼承人,讓你來,你竟然敢不聽我的話!來到江左,竟然去睡覺,也不來見我!啊啊啊!你特碼敢不把我陳雲天放在眼裏,我要殺了你!
陳雲天暴走了,像是一個發狂的野獸,不,是發情。
手下真倒黴了,不是想歪的那樣,而是被幾拳轟在肚子上,被打吐血了。
“去,把他給我帶過來!”墨鏡砸了,白襯衫扯碎了,還什麽姿勢要帥,帥尼妹的帥,老子要殺人。
“他不是貴客嗎?”手下弱弱問。
“貴尼瑪了個頭!”
陳雲天暴怒,欺負陳恒也就罷了,竟敢無視他陳雲天,一定讓他知道,得罪陳雲天是什麽下場!
“是!”手下一溜煙地去了,但沒走多遠又折返回來:“天少,他很厲害,不能讓我一個人去吧?”
陳雲天直接一腳踹翻他:“你特碼是煞筆嗎?特碼的不會叫人啊,還用我教嗎?吃飯用不用我教你啊!”
手下哭了,這不被你打懵了嗎。
“叮咚,恭喜宿主裝逼成功,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反派幫宿主裝逼,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無形裝逼,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裝了一個無與倫比的逼,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裝了一波超牛叉的逼,裝逼值 200。”
“叮咚,恭喜宿主裝了一個牛叉閃閃的逼,裝逼值 200。”
收到提示音,蕭玄有點懵,誰幫他裝逼來著。
不過,還是睡覺要緊,開了一天車,真的很累了。剛才被服務生吵醒很不爽,所以他給老板打了投訴電話,恩,把老板也吵醒了,估計他會為自己出一口氣吧。
蕭玄惡意地笑了。
嘭嘭嘭!
剛要進入夢鄉,一陣暴力敲門聲又把他給吵醒了。
“嗎蛋,又雞毛蒜皮的破事吵我是不是?”蕭玄的起床氣很大的,連他自己都怕。
他吼了一聲滾犢子。
嘭嘭嘭!
敲門聲比剛才還劇烈,蕭玄怒了,穿著四角褲從床上跳起來,呼啦一下拽開門。都沒看來人,直接一腳,踹在那個保持敲門姿勢的家夥的身上。
陳雲天的手下叫了七八個大漢,都是道上混的,有一個還是打黑拳的,是他請來壓陣的。本來他不想敲門,想直接踹門進去的,但想到房間門很貴的,如果踹碎的話,還得自己掏錢賠,幹脆還是敲門吧。
誰能想到,蕭玄這麽不講江湖道義。剛打開門,人影都沒看清呢,直接被窩心一腳。他整個人化作一道拋物線,狠狠撞翻後麵的人,摔倒在地上。
那疼痛,真是撕心裂肺的。
和陳雲天打那幾拳比較起來,那幾拳簡直是瘙癢癢。
他一張嘴,就嘔出一大口鮮血。
“你們幹什麽的?”看見七八個膀大腰圓的大漢,蕭玄也察覺到不對了。眸子一眯,寒光乍現。
瞄了眼那手下凹陷下去的胸口,那個打黑拳的家夥暗暗倒吸一口冷氣,再被蕭玄威勢所攝,他趕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我們敲錯房間了,對不起啊,真對不起。”
說著,他還狠狠一巴掌抽在那手下的腦袋上:“槽尼瑪的,讓你講文明懂禮貌,大半夜的瞎敲什麽房門,驚擾了這位大哥吧!還特碼不賠禮道歉!”
那個手下真哭了。
老子被打還得道歉,竇娥都沒我冤啊。
不過,蕭玄這一腳真是讓他知道什麽叫厲害,他也慫了。趕緊爬起來,給蕭玄賠禮道歉,然後灰溜溜滾蛋。
這群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蕭玄抓了抓頭發:“那個煞筆的手下啊,手下都這麽慫,老大也厲害不到哪裏去。”
估計這話被陳雲天聽到,肯定會吐血。
其實不用這句話,當那手下將這發生的一幕告訴陳雲天的時候,他就怒了:“真是無法無天了,連我陳雲天的人也敢打!不行,這口氣我咽不下,通知陳家護衛隊,給我集結,老子要踏平那狗日的蕭玄!”
那個打黑拳的弱弱道:“天少,那家夥一腳能把陳家護衛隊橫掃。”
“什麽!”陳雲天吃了一驚。
雖然被憤怒衝暈頭腦,但他不是傻子。尤其這個打黑拳出身的家夥,是他比較看重的一個手下,趕緊問原因。
“那個蕭玄,應該是一位宗師。”
嘶!
不光這群打手倒吸一口冷氣,陳雲天也臉色難看。
陳家的供奉,也不過是一位宗師啊,那可是連老爹都得供著求著的存在啊。江左四盟,每一家都有這樣一個存在,如果沒有,恐怕早就被除名了。
一想到蕭玄是一位武道宗師,他就狂吸冷氣。
同時,一陣無與倫比的後怕。
自己差一點就打了一位宗師的臉,不,是已經打了!
頓時,他打了個寒顫。他可知道,曾經有一個人得罪了那位供奉,第二天就被滅了滿門。
一絲冷汗,就從額頭上流下來了。
“你確定是一位宗師?”陳雲天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八九不離十。”
轟!
陳雲天覺得天都要塌了,心裏泛苦,無邊的苦澀在蔓延。
整個一晚上,陳雲天別說睡了,偶爾還抽自己一個嘴巴子,懊悔自責盤旋著他的心髒。
這不是自虐,如果老爹知道自己得罪了一位宗師。別說自己的繼承人的位子,就是陳家嫡子的身份,一定會被剝奪。然後五花大綁地把自己送給宗師,隨便懲罰。
每每想到這裏,他就抖如篩糠,狂扇自己耳光,以泄懊悔之情。
終於,熬到了天亮,熬過了清晨。
他慢慢站起來,死死地咬著牙:“我願意付出一切,隻求蕭玄的原諒!”
他嘀咕著,洗漱更衣,準備負荊請罪,請求蕭玄的原諒,但手下不明所以啊。
那個保鏢已經被送去醫院了,但陳雲天已經叫人把他帶回來了,如果蕭玄不解氣,他就親手宰了他,讓他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