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管好你的女人
方伊蓮一覺醒來之後,發現自己渾身酸痛,腦海裏情不自禁的浮現出剛才的場景,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似乎回到方家了以後,自己哪方麵的需求變得旺盛了起來。
而江林,原本就是一個地道的調情高手,把自己最原始的欲望給撩拔得赤裸裸的。
罷了,反正都已經被他吃光看光N次了,大家連孩子都有了,看他的樣子似乎還挺滿意自己變成一個欲求不滿的女人的。
懶散的伸了伸懶腰之後,方伊蓮索性躺在床上翻閱起了書起來。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這樣悠閑的時光了。
方伊蓮的腦子裏完全忘記了今天早上收到的恐怖郵件的事情了。
手機鈴聲的震動打亂了方伊蓮的寧靜,一看,是一條短信:“今天的禮物收到了麽,我會在這裏等著你的。“
號碼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
方伊蓮沿著號碼打了回去,可是是一個空號。
方伊蓮的記憶一下子被打開了,早上收到了一封惡意的郵件,也是這句話“我在這裏等著你。“
究竟是誰會跟自己發出這樣的郵件呢,方伊蓮的腦海裏也情不自禁的閃現出一個人的名字“西門小媛.”
方伊蓮情不由得浮現出那天宴會上肯特.彼得的那個紅衣女伴的眼神和氣息,是那麽的熟悉,除了那張臉,其他無一的不像著西門小媛。
還有郵箱,肯特.彼得肯定知道自己的郵箱,而那個酷似西門小媛的女子也肯定知道自己的郵箱,這件事情肯定跟肯特彼得是脫不了關係的。
方伊蓮越想越坐立不安,不行,她一定要找肯特.彼得問個清楚去。
想到這裏,方伊蓮起身下樓就想出去。
忠叔卻站在門邊,十分恭敬的叫著“少奶奶,今天少爺吩咐了,從今天起,如果沒有他的陪同,您是不能出去的。”
“什麽?”方伊蓮睜大了雙眼的望著忠叔。
江林從來沒有這樣的限製過自己的行動,自從回到方家之後。
可是,今天,居然……
這豈不是說明,江林他已經大概知道了自己所處的境地所以才不讓自己出去涉險麽。那麽他又在幹嘛呢!
他以為自己是那種不能夠跟他一起承擔風雨,一起共患難的女人麽,她才不要做一個被保護在方室裏的小花了。
這七年來,沒有江林在身邊,她一樣過得有聲有色,並不輸給任何人,她討厭那種無助的無力感。
難道在江林覺得自己看著他一個人把自己置於危險的前方,自己就會覺得心安理得麽。
“給我一個不能出去的理由,忠叔。”麵對著這個忠心耿耿對待方家的老服侍奴仆,方伊蓮實在是沒有辦法拉下臉來訓斥,但是江林這樣不信任自己不讓自己並肩作戰的態度又讓方伊蓮覺得有那麽一點點的憋屈。
“沒有理由,少奶奶。少爺吩咐的事情我們做下人的隻能夠服從。”忠叔的臉上仍然是一臉的恭敬但是卻是不可置疑的肯定。
方伊蓮一臉的氣結。
可是麵對這個忠心耿耿的老管家,方伊蓮束手無策。
隻能給江林打電話。
“喂,我的小懶貓,起床啦?“電話那頭的江林傳來了慵懶而又玩味的聲音。
方伊蓮原本一腔的怒火在聽見江林那不正經的聲音之後,忽然變得無處可發,原本打算的大聲質問,最後就變成了努力假裝的堅硬語氣:“為什麽不讓我出去。“
“我的小懶貓生氣了啊?“江林才不會被方伊蓮那外強中幹的語氣給嚇到呢,更何況他有著足夠的把握不讓方伊蓮生氣,”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乖,聽話,回來為夫好好的補償你,我可是很想念你身上的味道呢。“
江林在電話裏不正經的說道。
方伊蓮的臉上微微一紅,不由的氣結的轉了身,回到了自己的房裏。
聽見電話裏的方伊蓮悶悶的掛了電話,江林臉上的笑容逐漸的消散,既然敢到方家的地盤上開火,那就得有承接方家怒火的勇氣。
至於方伊蓮,隻能暫時的禁她的足了,雖然知道方伊蓮會有一點點的不滿意,但是夫妻之間,不都說是床頭打架床位和麽?!
“司馬龍天,去查肯特.彼得在L市的據點,還有,徹查他身邊的女人,越快越好!”江林撥了電話給司馬龍天,
司馬龍天不動聲色的按照江林的話語下去忙碌了。
司馬龍天的辦事效率還真不是蓋的,不到一刻鍾,就回電了江林:“方總,肯特.彼得現在正在花語夜總會呢。對了,他現在身邊的女子據情報說自他到L市以來就一直陪在身邊,應該就是宴會上的那個女子了。不過時間太短,還沒能徹查紅衣女子的來曆“
“對了,夫人的郵件來源已經有了消息了,據說是一個專門代人從事賞金黑客的黑客處發送出來的,但是此人很有職業道德,堅決不肯說是誰,隻肯鬆口說是一個女子委托的。我傳了一張照片給您”
“很好!“江林誇獎著司馬龍天的辦事效率,掛了電話對司機說:“去花語夜總會。”
汽車很快的到達了花語夜總會,江林下了車,緩慢的踱著步子進了去。花語夜總會是L市夜總會的一大花魁聚集地,裏麵美女如雲,全是極品,也難怪肯特.彼得那個好色的男人會來到這裏。
江林自然是花語夜總會的坐上貴賓,因為花語夜總會屬於宇文浩家族的旗下產業,也許宇文浩不近女色是因為從小就在極品美女堆裏長大的,所以免疫了,看誰都庸俗了。
江林穿過大廳,沒有理會侍者的招呼,直接近入了肯特.彼得所在的房間——芙蓉閣。“嘭”的一聲,房門開了,肯特.彼得正和幾個看上去非富即貴的富家公子在那裏用著蹩腳的中文猜著拳,旁邊坐著的不是當日那個紅衣女子是誰。
這一聲巨響引來了肯特.彼得和房間裏的幾個公子哥的紛紛側目,江林就如同天神降臨般的站在了芙蓉閣房間門口,正悠閑的撣了撣自己衣服上的灰塵。
看見江林的摸樣,肯特.彼得的臉上先是一僵,隨機又露出了玩味兒的笑容。幾個公子哥看見江林的摸樣原本是想站起來叫囂幾句的,可是肯特.彼得阻止了幾個人的衝動。
“原來是方總裁,不知道是方總裁遠駕光臨,如果方總裁肯事先打個招呼的話,詹某一定親自上前迎接方總裁的到來,畢竟,詹某對方總裁可是久仰大名了。”肯特.彼得用他那蹩腳的中文卻說著文質彬彬的話語。
“是麽,可是我卻承不了肯特家族的這一份情哪!”江林信步踱了進來,放佛這個房間他才是主人一般的自在隨意。
坐在肯特.彼得身邊的紅衣女人死死的盯著江林的一舉一動,眼睛裏有著不易察覺的防備。
“啪”的一聲,江林將一個文件袋扔在了肯特.彼得麵前的桌子上,碰得桌上的骰子四處翻滾,盛裝著紅色液體的酒杯砰然倒下,猩紅的液體就這樣靜靜的流淌在茶幾之上。
因為有了肯特.彼得的示意,幾個富家子弟並沒有多做動作,隻是緊緊的看著江林的動作,放佛隻要他有什麽意圖不軌的舉動,就馬上衝上去與他相拚。
畢竟,肯特.彼得的背後的勢力是不容小覷的,就算是在國內也不得不顧忌到這種古老家族背後的勢力。
“看看裏麵的東西。”江林毫不膽怯的對視著對麵的肯特.彼得和那幾個紈絝子弟。這樣毛都沒長全的孩子在江林的麵前還不值一提。
肯特.彼得也不氣不惱,頗具紳士風度優雅的將麵前的袋子從猩紅的液體中拿了起來,隨手從桌上拈了幾張餐巾紙,一邊擦拭著文件袋上的液體,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著:“大家都是文明人,有話可以好好說,何必動怒呢?!”
肯特.彼得將文件袋緩緩的打開,裏麵是幾張照片和一個女人模糊不清的背影以及一個男人的正麵,照片上的內容是今天早上方伊蓮看到的郵件內容,照片上的女人的背影模糊不清,可是能夠看見裸露在外的香肩若隱若現,而男人則是一張陌生的臉。
“對了,還有這個!”江林拿出手機,放出了一段陰森森的聲音:“我在這裏等著你,哈哈哈,方伊蓮,我在這裏等著你……”
肯特.彼得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狠戾,可是還是帶著方和的笑容漫不經心的問著江林:“原來是貴夫人受到了不必要的人的騷擾,可是方總裁為什麽不去找騷擾您的人,卻跑到我這裏來打擾我們的雅興呢?!”
“你怎麽就知道騷擾我夫人的人沒有在這裏?!”江林似乎是漫不經心的掃過了屋子裏的人,眼光在肯特.彼得身邊的女人身上停留了片刻。
肯特.彼得能夠感受到身邊的女人有片刻的僵硬,肯特.彼得眼中的狠戾愈發的濃重了起來,可是麵上還是帶著方和的笑容。
“看不出來方總裁這個商界的鬼見愁還有著如此冷幽默的一麵?莫非您以為我們這裏全都會這樣的說話——咿呀——“說完肯特.彼得還不顧形象的在那裏學著女人的尖嗓子練了兩下嗓。
聽見肯特.彼得的挖苦,旁邊的幾個子弟都忍不住的想要笑出來,可是礙於肯特.彼得的麵子,都死死的憋了回去。
江林仍然是一副冷冷的表情,似乎自言自語的說著:“照片上的男子是一個賞金黑客,此人很有職業道德,從來不會泄露雇主的秘密,這張照片是有人偷拍別人無意之中拍出來的。我的助手剛剛才發給我的。”
說完江林轉過身看了看肯特.彼得,眼睛裏全是森冷之意,“我來這裏,隻是想告訴某些人,管好你的女人!”
“如果說一個堂堂的肯特?家族的長子連一個女人都管不了,恐怕傳出去不會是一個笑話這麽簡單吧。“江林說完起身就離開了,連掃都沒有掃視一眼肯特.彼得。
沒有人注意到肯特.彼得身旁的女子淺淺僵硬的脊背,以及那眼光裏掩飾不住的濃濃的恨意和恐懼感。
江林的離去看的滿屋子的人瞠目結舌,從來肯特.彼得都是一個被人拍著抬著的存在,有誰像江林一般的如此張狂。
“這小子……太狂……“一個子弟回過頭正想評說江林,卻聽得房間裏非常響亮的”啪“的一聲。
我討厭自作主張的女人
所有人的視線都從消失在門口的江林的身上轉移了回來,隻看見肯特.彼得正收回揚起的手,而剛才那個紅衣的女子的臉上有著十分明顯的五指印。
“你知道的,我討厭自作主張的女人。“肯特.彼得再一次的從桌上抽出了一張餐巾紙,優雅而仔細的擦著自己的手,放佛剛才碰了多不幹淨的一樣東西似的用力。
麵前的女子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開口說著什麽。
“別開口辯解,除了自作主張的女人以外,我更討厭在我麵前撒謊的女人。”肯特.彼得似乎知道女人要說什麽似的。
而旁邊的幾個子弟皆麵麵相覷的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看見了幾個子弟的表情,肯特.彼得對他們說道:‘今天也玩得差不多了,我看大家也基本盡興了,就各自回家休息吧。“
幾個子弟忙不迭的點了點頭,讓他們在這樣詭異的氣氛下呆著他們果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麽辦,肯特.彼得的這一句話等於是在給他們鬆綁,反而讓他們鬆了一口氣。
於是幾個子弟連忙的招呼好自己的女人收拾好自己的行李,連忙的走出了芙蓉閣的房間門口。
沒有注意到,在芙蓉閣的上方,有一個細微的光亮一閃而過。
“我想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了,夢莎小姐。”看見人都走光了,肯特.彼得對著麵前的女子說道。
說完,肯特.彼得就徑自的坐在了沙發之上,點燃了一根煙,房間裏的燈光很暗,夢莎沒有辦法看清楚肯特.彼得臉上的表情。
“本來我還不確定這件事情是你做的,僅僅一張照片說明不了什麽樣的問題,但是你未免也太心急和太過懷疑我的能力了,竟然會表現的如此的緊張,你以為我能看出來你的馬腳,江林就看不出來了麽!”肯特.彼得吐了一口煙圈,慢慢的說著。
夢莎低垂著頭,眼裏閃爍著不知名的眸光,誰也不知道此刻她的內心在想著什麽。
“一個遊戲,有它應有的遊戲規則和節奏,一個總喜歡自作主張的棋子,很有可能會壞了整盤的棋局,你認為我留一顆不聽話的棋子在身邊有什麽用處呢?“肯特.彼得的話語仍然是那麽的方和和漫不經心,但是旁邊的女子卻聽得花容色變。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肯特.彼得這張看似方和的表皮底下有著什麽樣的淩厲手腕,因為她就是在那樣的手腕之下走過來才得以留在肯特.彼得的身邊的。
夢莎狠狠的吸了一口氣,雖然仍然帶著那麽幾分不甘心,但是還是用著字正腔圓的中文恭順的說道:“對不起,彼得先生,這一次是我太過心急了,可是,我一看見那兩個人,我的心就忍不住的煎熬。還希望彼得先生能夠一如既往的達成我們之間的承諾。”
“別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可以肆意妄為,我可以把你捧起來也可以把你摔下去,別忘了,你隻是我遊戲裏的一顆不算太重要的棋子而已。“肯特.彼得猛地抬起了旁邊女子的頭,眼睛直直的望過去,語氣裏有著說不出的陰冷。
夢莎倒抽了一口氣,肯特.彼得不肯鬆口的樣子讓她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好不容易她才能夠近到肯特.彼得的身邊,決不能因為這一點點的小事就前功盡棄。
而且她沒有時間了,如果不能盡快的將這些事情辦完,那麽她沒有辦法順利的脫身了。
女子的麵上換上了哀婉的申請,“彼得先生,我隻是太過於急切了,還請您原諒我這一次,不管您要給我什麽樣的懲罰我都接受。“
說完女子則是一臉平靜的看著肯特.彼得,臉上擺出一副任憑處置的摸樣。
肯特.彼得的臉上露出了諷刺的笑容:“鑒於你已經率先破壞了遊戲規則,那麽我想,我答應你的事情,也應該再考慮考慮了。“
“並且,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資格來接受我們肯特.彼得家的懲罰的。你,還不夠格!“
原本等待著肯特.彼得的處罰手段的女子的臉上卻露出了深深的訝異和不肯相信,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更何況狗
從花語夜總會出來以後,江林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讓司機繞了一個圈以後又悄悄的回到了夜總會前的一條小巷子裏,在夜色的籠罩之中,並沒有誰發現江林的車在那裏停頓著。
江林靜靜的躺在車裏,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他就這麽沉默的等待著,身上淡淡的散發著王者氣勢,似乎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中似的。
很快的,江林的手機發出了一聲細不可微的聲響,江林的眼睛瞬間睜開,閃現出犀利的光芒,打開短信一看,“他們出來了。”
江林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勝利的笑意,誰說不能夠打草驚蛇,這一招引蛇出洞的空城計也不是沒有收獲的。
誰說一定要有證據才能抓到凶手,不過是空設了一張照片,就讓兔子猶如驚弓之鳥一般的露出了馬腳,既然這樣,也別怪方家不客氣了。
要知道花語是宇文浩的產業,因為宇文浩很少有在媒體麵前出現,並且也是眾多好友之中最低調的一個人,不為大家所知道是很正常的。
但是,江林是一個擅於利用資源的人,如今大魚正在餌上,又怎麽可能放任他溜走而不留下任何的線索呢。
不過一張合成的照片而已,就已經打亂了肯特.彼得和那個女人之間的步伐。其實,在找到肯特.彼得之前,江林並不確定這件事情一定是肯特.彼得家族的人做的,江林隻是憑著自己多年的經驗和直覺在賭。
有的時候,有即是無,無既是有。
不過,這一把,看來自己是賭對了。
雖然明知道這件事情極有可能是肯特.彼得身邊的女人做的,但是沒有足夠的證據麵對這樣龐大的家族也是需要謹慎行事的。
畢竟家族與家族之間的衝突很多時候都是一場無形的戰爭,如果不是因為肯特.彼得的卷入,那麽江林才不會如此的謹慎行事,倒不是說肯特.彼得有多可怕,可怕的隻是他背後的那個家族,就像在L市一般不會有人主動去招惹方氏家族的人一樣的。
在國際上,一般人也不會去招惹肯特家族的人的。
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隻是還不能夠完全的確定那個女人的身份,如果真的是西門小媛,那麽,江林的眼裏閃過很久不見得冷光,方家族將徹底從這個世界上除名。
沒有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並且這個女人還是讓自己跟方伊蓮之間長達七年的分離。
不要讓自己知道是她,不然……。江林的臉上露出了陣陣的寒意。
“走吧。”江林等到了這個消息的到來,也就不再多做停留,而是讓司機開著車慢慢的消失在這濃重的夜色裏。
芙蓉閣裏,男人和女人都沉默著。隻是不同的是,女人的沉默帶著隱忍,男人的沉默則是帶著毫不在意的高高在上。
不過這樣的沉默沒有保持多久。因為根本就不存在平等的對峙,從一開始,位於下方的人就從來沒有占過優勢。
XX,不,西門小媛很快的起了身,妖嬈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一寸一寸的剝落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臉上露出了魅惑的表情。
漸漸地,隻見她身上隻剩下了……,西門小媛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一步一步地朝著麵前的男人走了過去。
她靜靜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猶如暗夜裏綻放的薔薇一樣的散發著靡靡的氣息。
西門小媛毫不掩飾的爬上了麵前男人的大腿,不停的用自己的香舌舔著自己的嘴唇,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蔥白的玉指更是一寸一寸的撥弄著男人胸前的襯衣,企圖挑逗著麵前的男人最敏感的地帶。
而男人——肯特.彼得則是一臉玩味兒的看著麵前的女子,似乎這個女子並不是在對自己上下其手。
西門小媛卻也不曾在意,隻顧著自己表演自己的戲碼,不停的用身體摩挲著麵前這個長相頗具歐式風格的俊美男子。
漸漸地男人的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起來,男人將手撫上了西門小媛的渾圓,隔著厚厚的文胸用力的揉搓著,而另一隻手則緊緊的按向西門小媛的後頸,一把將西門小媛的頭湊近了自己,眼看著就要吻上了西門小媛的嘴唇。
西門小媛也閉上了眼,等待著想象中的一切的發生。這個場景很早以前就應該發生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這個男人從來都沒要過自己。
想當初自己不惜去整容改容貌為的就是重新開始,尋找機會。
要知道自己可是曆盡了千辛萬苦才得到了讓這個男子垂青的機會,可是這個男人從來都隻是讓自己停留在他身邊,從來沒有碰過自己。
根據自己的了解,肯特.彼得不是最好色所以自己才換了一張臉想方設法的來到了肯特.彼得的身邊。
可是,自己雖然通過了那次賭局,順利的來到了肯特.彼得的身邊,但是肯特.彼得卻將自己當成一個花瓶似的擺設一樣的,從來沒有碰過自己。
原來,是早就知道自己是誰,想來也知道了自己曾經那一段屈辱的過去。
可是,等了很久,空氣中的冷意讓西門小媛的皮膚爬上了很多的雞皮小疙瘩,西門小媛也沒能等到那張唇的落下,西門小媛漸漸地睜開了雙眼。
男人戲謔的眼神落入了西門小媛的眼中,西門小媛的神色一凜。
“你什麽意思?”西門小媛也迅速的收起了自己的魅惑與糜爛氣息,眼中的瘋狂與不幹再次出現。
“我隻是突然覺得有一點惡心。”男人不著痕跡的將西門小媛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從桌上拿了一杯紅酒,啜了點紅酒。
西門小媛的臉刹那變得鐵青,但是竭力的在隱忍著。她不能夠發怒,她必須得取悅麵前的這個男人,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不能夠因為一步錯就全盤皆輸。
她努力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是麽,您覺得惡心的話,那我就給您找兩個不惡心的過來,您看好麽?”
“不用了,我隻是忽然覺得這裏麵的空氣有點惡心,想出去走走。”肯特.彼得將風衣披上以後,就準備往外走。
肯特.彼得的臉上露出了莫名的笑意,“你不會以為所謂的取悅僅僅是指那方麵吧?女人果然是女人。”
西門小媛的臉上出現了頹喪的表情,這些日子肯特.彼得帶著自己出席各種場合,從來不吝嗇在自己身上花錢,雖然,雖然知道肯特.彼得向來對女人出手很大方,但是,她從來沒想過,自己在肯特.彼得的眼裏其實根本就是一個不堪的女人。
西門小媛的腦海裏不禁的浮現出了那個人對自己的警告:“記住,不要輕易違背肯特.彼得的話,他比他表麵看起來城府要深得多。”
臉上不由得閃過一次懊悔,可是一見到江林和方伊蓮恩愛甜蜜的樣子就讓她覺得發狂,他們怎麽可以如此的甜蜜和親熱。肯特.彼得的縱容與不理睬讓她愈發的發狂,她已經忍不住了。
她隻想要狠狠地報複這個女人,這個讓自己一無所有受盡磨難的女人。她很想看見她在自己麵前求饒的樣子。
可是一道冷冷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臆想。
“要知道,對於破壞遊戲規則的人,我向來都是沒什麽興趣的。不過,也許我高興了,就會記得對你的承諾。”肯特.彼得看都沒有看愣在一旁極力隱忍的西門小媛,徑直的走出了大門。
“你耍我!”肯特.彼得走出了芙蓉閣的門之後,西門小媛的眼睛裏迸發出不顧一切的瘋狂,“你以為我非你肯特家族不可麽?!我西門小媛就一點後手都沒有跟自己留麽?!我看你怎麽玩下去!“
西門小媛的眼神裏閃露出不顧一切的瘋狂。
西門小媛從手機裏撥出了一個電話號碼,似乎西門小媛跟對方有些意見不合,在電話裏跟對方爭執了很久,最後西門小媛氣不可耐的罵著對方:“廢物,你不動手,我動手!”
掛上電話之後,西門小媛又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喂,黑仔,我是媛姐,有任務了做不做?”
“放心吧,隻是讓你們去綁架一個人,不會有什麽大問題的,賞金我會通過地下錢莊匯到你黑市的戶口之上。”西門小媛耐心的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著,眼神裏全是瘋狂與執著。
這麽久了,她已經等不及了,等不及想要瘋狂的報複那個女人,讓她也嚐一嚐自己所遭受的一切。
都是那個女人,都是那個女人!方伊蓮,我會在這裏等著你的!西門小媛的表情無比的扭曲,一定要讓那個女人得到該有的報應!
打完電話以後,西門小媛把脫下來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套了上去,戴上了墨鏡遮蓋住了臉上的紅手印,也遮蓋住了一臉的猙獰,用著一副如花的容顏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