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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她,女飛賊?

  薛雅僵著臉孔,抱著包裹動作機械地了上了岸,雖然害怕得緊,可大腦裏隻有一個念頭,離開這裏,她道:“有勞公子惦記,小女子還要趕路,就先走一步了。”


  她是真的被這一排的捕快給震懾住了,七魄久久不歸體,以至於她僵著步子一步一步往前移,已然忘了自己擁有一身出神入化的逃跑之絕佳工具——輕功。


  沈涼挑眉,眼見著薛雅愈走愈遠,他突地一收折扇:“薛姑娘,你荷包掉了。”


  荷包?荷包!

  薛雅下意識地回轉身,低頭,眸子騰地睜大,再抬頭,開始對著沈涼嗬嗬嗬嗬的傻笑,硬是在僵硬的臉上扯出了一抹僵硬的笑來。


  那家夥也朝著她笑,邊打著扇子邊說道:“這荷包瞧著,甚是眼熟啊!”


  薛雅心想,能不眼熟麽,這是她昨晚剛從他包裹裏偷走的,之一:“嗬嗬,這好像,不是我掉的。”她說著更用力的抱緊懷裏的包裹,可千萬別再掉出來一個啊!


  這謊話說的當他們一幹人等都是眼瞎的麽。


  可沈涼卻繼續笑著,他道:“我剛剛忘了和薛姑娘說,我報案呐,一是為了尋薛姑娘,二呐……”他用嘴努了努地上的東西,那神情自是不言而喻了。


  薛雅七魄還未歸體,這三魂又要給嚇走了,這丫的尋她是假,帶著捕快來抓她才是真!難道她薛雅生平第一次作案,就要吃牢飯?

  沈涼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到桌旁坐下,對著直挺挺站立的薛雅道:“時辰剛剛好,一起吃?”


  薛雅看了看沈涼,看了看地上的荷包,又看了看那一排捕快,心裏暗暗歎口氣,老實地抬著機械步子一步一步往回走,卻愣是對地上的荷包視而不見,好似這荷包真的不是從她包裹裏掉出來的一般。


  沈涼看著薛雅聽話的坐了下來,卻仍緊緊地抱著包裹不撒手:“薛姑娘包裹裏有很重要的東西?”


  薛雅聞言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趕忙的把包裹往旁邊一丟,那動作快的真跟丟瘟神似的。


  沈涼笑笑,湊近她耳畔,輕聲說道:“昨晚上我細細想來,薛姑娘丟了銀兩,我確實有一半責任,荷包就當給姑娘賠罪好了,姑娘不必緊張。”


  薛雅有些不敢置信地瞥頭看他,這家夥是那個連五百兩都舍不得拿出來的沈涼?這荷包裏少說也有個幾萬兩銀票,他就這麽拱手送給自己?


  心裏正懷疑著,沈涼又開口了:“隻要薛姑娘把傳家玉佩還給我就成。”


  “玉佩,什麽傳家玉佩?”


  沈涼瞥了瞥她,那眼神就像在說:別不承認了,荷包你偷走就算了,我就當施舍,可你也別得寸進尺,企圖霸占我傳家寶!

  薛雅怒了,本小姐是偷你銀兩了,可沒偷你勞什子玉佩,敢情你丫的還想反過來訛我不成!她霍地起身,打開包裹,拿起荷包,一個個三下兩下拆開,嚷嚷著:“除了銀票就是銀子,哪來的玉佩,你別想一盆子汙水全倒我身上。”


  她看著沈涼笑的滿麵春風,哪裏像個丟了傳家寶的樣子,這家夥不會是在戲弄她吧?

  狐疑剛剛升起,‘哐’的一聲,一把大刀就橫向了自己,同時響起的還有一道冷峻的聲音:“人贓俱獲,你就是偷了沈公子荷包的女飛賊!”


  女飛賊?她是薛家大小姐,怎麽就成女飛賊了!不過,看著桌麵上堆成了小山一樣的銀票銀錠子,薛雅嘴角又開始抽搐了!

  再看沈涼,搖著扇子直歎氣,眼光卻賊精,似是在說:哎呀,你怎麽如此衝動?我都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你這一嚷嚷,捕快不幹事都不成了。


  薛雅咬牙切齒,真想把這一桌子的菜劈裏啪啦全甩他臉上方才能解心頭之恨,這丫的算計她,不就偷他幾個荷包麽,帶一隊的捕快來抓她也就算了,戲弄她還想裝好人!


  薛雅這廂還在憤怒地瞪著沈涼,旁邊有個捕快開始勤勞地數起了銀子,越數越興奮,越數越激動,薛雅癟了癟嘴,沒見過銀子啊?還是沒見過這麽多銀子?

  不過,她很快就知道這捕快興奮啥了,眼見著他一數完,抬頭看向自己,就像看銀子般:“特大盜竊案,可以收監五年以上!”轉頭又對著握刀的說,“錢捕頭,發了,可以拿很多賞錢!”


  嗬,薛雅又怒了,話說,捕快兄弟,在她這個當事人的麵前,能不能稍微掩飾下聲音裏赤裸裸的興奮?

  “薛姑娘,傳家玉佩呢。”沈涼在一旁好死不死地又補充了一聲。


  “快把玉佩交出來,否則,罪加一等。”那錢捕頭握刀又向薛雅遞了一分。


  嚇得薛雅當下就往後退了一步,她看看笑的滿麵春風般的沈涼,再看看橫眉怒目的錢捕頭,腦海裏咣當一下,總算是反應過來了。


  好啊,青天白日的,一群大老爺們合起夥來欺負她一個弱女子,她犯傻才會站在這裏繼續任人魚肉,反正銀兩全在這裏了,一個子兒都不少他,她要是再不跑才真的傻了。


  飛身就欲逃跑。


  隻是,腳還沒有離地,胳膊卻被人一把拽住了。


  薛雅轉頭看著沈涼拽住自己胳膊的那隻手,頓時就愣住了。不可能啊,難道是因為三魂七魄還未歸體,所以反應變遲緩了嗎?


  她這頭還沒想的明白,沈涼又開口了,頗有些疑惑不解的意味兒問道:“薛姑娘這是打算攜玉逃逸嗎?”


  他問的一臉認真,可薛雅知道,這丫的鐵定是又在算計她了。


  果不其然,一把大刀‘哐’地又橫了過來,隻聽那錢捕頭叱目說道:“企圖逃逸,罪上加罪,發配邊疆做苦役!”居然差一點就讓她跑了,膽敢在他的刀子底下逃跑,這不是在下屬麵前公然挑戰他的權威麽!

  薛雅撇著頭,小心翼翼地躲著鋒利的刀鋒,怒斥沈涼:“你鬆手!”


  “鬆手,你逃了怎麽辦?”


  “你不是有狗鼻子麽,我跑了大半夜了,你不照樣追上來了。”


  “是捕快們帶我找過來的。”言下之意,你罵這一群捕快都是狗。


  沈涼笑,薛雅怒,捕快兄弟們個個哐哐哐地抽大刀。


  薛雅趕緊擺手,對著捕快們嗬嗬地賠笑,湊到沈涼跟前,咬牙切齒地問:“沈公子,我可曾得罪過你?你到底要幹嘛?”


  沈涼搖搖頭,回答的一臉認真嚴肅:“我隻是想討回我的傳家玉佩。”


  好!算她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我賠!你開個價!”


  “沈某銀子多的是,我隻要玉佩,祖傳玉佩!”


  薛雅要哭了,這什麽人啊?她真沒見過這什麽祖傳玉佩,誰來救救她,她上輩子是做了什麽孽了,跑出來受了一路的窩囊氣。


  “玉佩沒有!”薛雅把頭朝天一橫,她很想骨氣錚錚地再說一句,要命有一條。可是,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呢,這好不容易才逃家出走的,就這麽栽了,多委屈啊。


  沈涼問道:“錢捕頭兄弟,你看,這如何是好?”


  “要麽賠,要麽蹲大牢。”


  薛雅正洗耳恭聽著,卻久久不見下文,她弱弱地問了一句:“沒有其他選擇了麽?”沈涼不要她賠,她也不願蹲大牢,說了半天不等於白說麽!


  “有!”


  有?薛雅振奮起精神來。


  “發配邊疆做苦力。”


  薛雅剛剛振起的精神氣兒瞬間又蔫了,這世道,連捕頭都開始戲弄人了麽?

  薛雅正顧自己抑鬱著,苦思該如何才能不蹲大牢又不被發配邊疆,那錢捕頭已經耐不住了,嗬斥一聲:“帶回去嚴加審問。”


  這一聲喝的薛雅立馬就急了,要是真的進了衙門吃牢飯,給薛府蒙羞,不要說她娘,連她爹都不會放過她了。


  “沈公子!”薛雅趕緊反拽住沈涼,似是被這群凶神惡煞的捕快嚇到了,極為委屈地望著他,泫然欲泣地喚道。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招不行就換一招,她就不信招招都不行:“我真的沒有見著玉佩,要真是我拿的,我肯定還給你了。”


  沈涼還沒有開口,一旁的錢捕頭可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還是白花花的銀子來的實在,他搶先開口道:“少羅嗦,有沒有拿,帶回去一審便知。”


  薛雅趕忙抱緊沈涼的胳膊,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沈公子,我錯了,是我小心眼,我不該偷你的銀子,至於這玉佩的事,我們從長計議啊。”


  沈涼見她認錯態度良好,勉強點了點頭,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嘶了一聲:“哎,不知道奚夜是錯吃了什麽,在客棧裏一瀉千裏,那痛苦的樣子……”


  聽到一瀉千裏這個詞,薛雅差點沒忍住笑出聲,可眼下這個局勢,她還是乖乖認錯才有出路:“是我不知好歹,我壞心眼,我不該往你們茶水裏下瀉藥。”可是,明明是一起下的瀉藥,為什麽奚夜一瀉千裏了,他還能帶著捕快來追她?

  沈涼又點了點頭:“可是,我的傳家玉佩……”


  “我幫你找啊,找到為止!”薛雅說的信誓旦旦,管他到底有沒有什麽傳家玉佩,先把眼前的捕快糊弄走再說。


  沈涼繼續點頭,似是認同了薛雅的話,可慢慢的又皺起了眉頭,讓薛雅的心也跟著顫三顫,還不滿意?你大爺的到底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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