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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聽話的沒敢隨意掙紮。

  中午時,夏瑾深從超市裏買了些食材,回到公寓時,孟瀝歡正在陽台曬床單。


  聽到關門聲,馬上來到客廳,看到他手中拎的食材,頓時明白這是要做飯吃。


  “我去洗洗手。”


  孟瀝歡還沒走到洗手間前,身子已經被夏瑾深拉到懷裏,“這次,我做飯,你等著吃就可以。”


  “你會做飯?”


  “不相信?”


  低頭含住她的唇瓣輕輕一允,在孟瀝歡主動啟開雙唇的時候,馬上結束,抵在她的額頭,氣喘籲籲的警告道:“一個吻就能讓我控製不住的想要了你,如果到時候真的要了你,我覺得我會瘋掉……”


  單單一句話就撩的她心房酥酥的,孟瀝歡臉上染上一抹紅暈,“還做不做飯了?”


  “想先吃了你。”


  話落,抬起她的下巴再次用力的吻了下去。


  這個吻,直到兩人的呼吸都彌亂後,才終於結束。


  夏瑾深怕自己會把控不住,馬上走進廚房。


  孟瀝歡雙腿發軟的依靠著牆壁,看著廚房裏的男人彎起襯衫,露出精壯的小臂,覺得這一刻的夏瑾深真帥.……

  *

  其實最令孟瀝歡沒想到的是,夏瑾深竟然把飯做的很好吃,她什麽忙都沒幫,就等著吃。


  看著滿滿一桌子菜,難以置信,“你什麽時候學會做飯的?”


  “你走了以後。”


  為她的碗裏加了塊雞翅,“嚐嚐味道怎麽樣。”


  孟瀝歡一吃,幸福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夏瑾深……你這四年都怎麽過的呀?”


  “每天都是在想念你中過的。”


  夏瑾深說的很認真,沒有一點玩笑成分。


  孟瀝歡覺得自己這會兒快被夏瑾深的告白給甜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眼淚奪眶而出,“夏瑾深,早知今日,你何必當初呢!”


  “所以我接受你所有的懲罰。”


  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拽,孟瀝歡變成坐在了他的腿上。


  夏瑾深緊緊的摟著她,凝視著她嫣紅的小臉,“想怎麽懲罰?”


  “想不到,先欠著。”孟瀝歡撅著小嘴,擦著眼淚。


  夏瑾深的手掌代替了她的手,輕輕的為她擦著,“嗯,那就先欠著。”


  再次吻住她的唇瓣,不夾雜任何情欲,眼底全是寵溺。


  孟瀝歡學會了回吻,緊緊的貼著夏瑾深的身子,手盤上他的肩膀,生澀的允著。


  於是,這頓午飯是在邊吃邊吻中度過。


  甚至在飯後刷碗的時候,兩人都吻的如膠似漆,但無論夏瑾深忍的多難受,他都沒有做最後一步。


  反而在回到臥室後,再次用昨晚那樣的方式,將孟瀝歡送去了兩次。


  事後,孟瀝歡像是虛脫一樣,枕著夏瑾深的臂彎沉沉睡去。


  而夏瑾深卻在她睡著後,起身來到客廳,點上煙,一根根的抽著,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愁容。


  ————


  自從和夏瑾深和好後,孟瀝歡每天來公司上班都笑臉盈盈的。


  為了不讓其他人察覺到,在公司裏見到夏瑾深都是簡單的打個招呼,然後不再多談。


  相比較起孟瀝歡的躲躲藏藏,夏瑾深則利用兩家的世交關係,給她開了很多小道。


  比方說,給了她直通總裁辦公室的電梯卡,讓她每天中午都到辦公室和自己一起用餐。


  反正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們是兄妹,哥哥和妹妹一起吃飯,總不能還被人指指點點?


  起初的前兩天,夏瑾深讓孟瀝歡來辦公室,確實是本本分分的吃飯,他見不得她經常在公司的餐廳裏排隊打飯。


  因為總有一些男職員盯著她看。


  這點,讓夏瑾深很不能容忍。


  職業裝本就修身,再加上包臀裙,將孟瀝歡有料的身材全部展現出來,夏瑾深很明白一個男人盯著女人的身材看的時候,心裏在盤算著什麽。


  所以,就算是要展示,也得是他看。


  孟瀝歡得知夏瑾深的顧慮後,覺得他有點小題大做,“公司的女職員都是這麽穿呀。”


  “是嗎?我怎麽沒發現?”夏瑾深連頭都沒抬,不停的往她的碗裏夾雞塊。


  雖然心裏美滋滋的,但孟瀝歡還是沒終結這一話題,“反正你讓我穿褲子上班,我不能接受。”


  大夏天的,穿褲子得多熱……


  “不能接受也得穿,下班後帶你去買幾條長褲。”


  “我不要!”孟瀝歡果斷拒絕,把筷子往碗上一放,“太大男子主義了你。連穿什麽衣服都管,哪有你這樣的總裁……”


  “除了總裁之外,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什麽身份?”


  夏瑾深大手用力的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抱在腿上,“你的男人……”


  孟瀝歡的臉刷的通紅,“別這樣,現在是上班時間。”


  “嚴格來說是吃飯,午休時間。”


  夏瑾深醇厚的嗓音響在她耳畔,故意在她耳根處吹了口氣,他知道她的耳根很敏感,每次用這種方式,都能感覺到她的身子突然緊繃,並且,從耳根一直紅到脖子上。


  “那我吃完了,可以回去午休了吧?”孟瀝歡垂著眸,不敢抬頭看他。


  夏瑾深的手掌在她的後背遊走,嗓音低沉的提醒道:“總趴桌子上睡覺對頸椎不好。”


  他的聲音極小,有點啞,聽完耳裏,孟瀝歡覺得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雙腿並緊,腳趾頭不由自主的彎起,雙手攥住他的衣角,不敢再亂動,“睡一個小時,不礙事。”


  “一個小時也不行……”


  “那我不睡總可以了吧?”


  “不行,不午休的話,下午哪有精神工作?”


  “那你讓我怎麽辦?”睡也不行,不睡也不行……


  沒想到,夏瑾深摟緊了她的纖腰,“在這裏睡……”


  什麽?

  “不行!”孟瀝歡立馬要站起來,大白天的,在這裏睡,回去後同事會怎麽想她?


  但夏瑾深卻摁住她的腿不放,“隻睡,什麽都不做……”


  不是做不做的問題,“我是怕被人知道了會說閑話。”


  “他們不敢。”埋頭在她的頸肩輕輕一允,“在這裏,我就是天……”


  話落,扳過她的臉,對準了雙唇壓上去……


  聽到夏瑾深的這句話,孟瀝歡滿心期盼,認為自己一直所想的事情今天終於要成真了。


  當她做好心理準備,像言情小說裏麵描寫的那樣,又是抓床單,又是弓起身子的,閉上眼睛,咬緊牙關等著時。


  感覺到開始熨燙的時候,雙腿都開始抖動.……

  然而,當夏瑾深起身來到床頭櫃前,拉開抽屜,翻來覆去的找“雨傘”時,發現竟都是空盒……

  遲遲都沒等到預想中的“刺痛”,孟瀝歡慢慢的睜開雙眸,眯著眼睛掃了眼抽屜,看到夏瑾深扔出來的一個個又一個空盒,瞬間一股怒氣升起來。


  “你以前跟其他女人在這裏做過?”


  夏瑾深直接愣住,手臂懸在半空中,手中拿的正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雨傘”,並且,僅此一個.……

  “小歡,你聽我.……”


  “我不要聽!這裏髒!我以後都不要在這裏!”孟瀝歡隻要一想到這張床上躺過其他女人,那種厭惡的感覺立馬升起,“夏瑾深!你特麽混蛋!”
……

  這下,無論夏瑾深怎麽解釋都無濟於事,孟瀝歡穿好衣服後,惱羞成怒的打開門離開。


  聽到甩門的聲音,夏瑾深無神的坐在床上,“特麽!”可不就是混蛋?

  關鍵時刻找什麽“雨傘”,就應該提槍上陣!

  現在倒好,還引發了誤會。


  他很明白孟瀝歡之所以離開,是因為她誤會自己這四年裏有過其他女人,不然.……怎麽會在休息室裏放這種東西?


  其實,孟瀝歡是真的誤會了,這玩意都是他以前放在這裏,很久都沒有用過了,剛才是突然想起來,才想找找看有沒有,因為他不想讓孟瀝歡事後吃那種藥,對身體不好。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有理都說不清。


  夏瑾深滿麵愁容的拿著僅有的那一個幸存的雨傘,思索著要怎麽解釋。


  突然,看到外包裝的日期,立馬精神起來……

  ——————


  晚上,蘇瑾見到孟瀝歡的時候,她正撇著嘴吃三文魚,不能吃辣根的她,還一個勁的猛涮,辣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還猛打噴嚏。


  然後兩眼汪汪的抱怨道:“虧我相信他,沒想到四年後,他竟然又騙我!”


  聽完事情的前因後果,蘇瑾也覺得夏瑾深這次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那種東西竟然在辦公室裏備著,要說這幾年沒帶過女人去,誰信?


  可是,蘇瑾怎麽都覺得以夏瑾深的聰明,不可能辦那麽愚蠢的事情。


  明知道帶其他女人去過,還在重要關頭去拿雨傘,這不是明顯的告訴孟瀝歡,經常在那裏那個?

  所以,蘇瑾覺得這其中肯定有誤會。


  “你有沒有問過夏瑾深是什麽時候帶的女人?”


  孟瀝歡筷子一扔,拿紙巾擦著鼻涕,“我那會兒哪裏還有心情問他?再說,他以前的情史我又不是不知道,可是.……瑾兒你知道我最傷心的是什麽?他明明這四年間有過女人,還騙我說沒有。”


  “這表示什麽?表示我剛跟他分手,他就去找了其他女人,並且這四年間還沒斷過,可是他竟然還口口聲聲的說隻對我有感覺,其他女人撩不起來,他連碰都會碰。


  所以,這叫什麽?這叫欺騙!這是我最不能接受的,我討厭欺騙!你明白嗎?”


  “我明白。”她怎麽可能不明白?就像她看到那個人屢換女伴,心裏像是被針紮一樣。


  但她又憑什麽去過問?是她最先切斷了兩人間的關係,憑什麽要求對方不要有其他女人?


  不現實不是嗎?


  “那你打算怎麽做?”蘇瑾問道。


  孟瀝歡擦著眼淚,哽咽的答道:“還能怎麽做?本來我都已經跟林嘉棟說了,找個機會向對方家長攤牌,將婚約解除,反正我知道林嘉棟瞞著我,在外麵有個女人,這樣我讓出位置,好讓他有個台階下,現在夏瑾深卻變成這樣,你說我能怎麽做?”


  她再次哭的稀裏嘩啦,任憑蘇瑾怎麽勸,都哭個不停。


  這樣繼續勸下去,根本就沒有效果。


  解鈴還須係鈴人。


  於是蘇瑾來到外麵,悄悄的撥通了夏瑾深的號碼,想問問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如孟瀝歡所說,欺騙了她?


  接通了以後,壓低嗓音,“喂?夏瑾深?你這幾年真的有過其他女人嗎?”


  聽到手機那端沉默,她覺得可能是夏瑾深難以啟齒,就鼓勵式的說道:“是這樣的,小歡她現在哭的很傷心,她覺得你欺騙了她,你這幾年到底有沒有碰過其他女人?如果真的碰過,我建議你還是不要再招惹她了。”


  “你當年傷她傷的那麽重,她好不容易才緩過來,現在卻又被你傷成這樣,我和甜甜真的都看不下去了。”


  一長串的話說完,還是沒有得到應答,蘇瑾瞬間就急了,“夏瑾深!你到底幾個意思呀?不要覺得小歡真的非你不可,這個世界上,誰離開了誰,地球還是一樣轉動!像小歡這樣好的女孩,可以找比你好百倍的男人,所以,希望你再也不要糾纏她!”


  說完,準備結束通話。


  “我們在禦府。”


  這不是陸淮璟的聲音嗎?


  蘇瑾二話沒說點點頭,“好,我馬上帶著小歡過去!”
……

  ——————分界線——————


  蘇瑾帶著孟瀝歡趕到禦府時,她的情緒看上去比孟瀝歡看上去還要激動。


  尤其是,走到前台前,說出陸淮璟的名字時,等於咬牙切齒。


  這讓孟瀝歡充滿了疑惑,不是應該反感夏瑾深嗎?怎麽又跟陸淮璟扯上關係了?


  “瑾兒?陸淮璟怎麽你了?”


  “他沒怎麽我。”按下電梯,走進去,“沒什麽,就是最近鬧了點小矛盾。”


  “.……”孟瀝歡心想著,這倆人什麽時候才能消停?

  到了包廂外,蘇瑾直接用腳踹門,“夏瑾深呢!讓他出來!”


  裏麵目前隻有兩個男人,一個是夏瑾深,另外一個就是陸淮璟。


  聽到踹門聲,夏瑾深疑惑的看向陸淮璟,“瑾兒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瑾兒,我覺得我們還是走吧,我不問了,夏瑾深渣,反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就當是自己瞎了眼吧,走吧。”


  這個聲音.……可不就是自己的女人聲?


  夏瑾深立馬從沙發上站起來,“你告訴他們的我在這裏?”


  陸淮璟穩如泰山,表情平靜如水,吸著煙,吞吐著煙霧,“不當麵講清楚?還想繼續誤會下去?”


  “我這不是想等她情緒好一點後,再跟她解釋?”


  沒想到那麽快,就找上了門。


  夏瑾深來到門前,瞅著一雙手纏滿紗布,“趕緊幫我開門。”


  “自己開。”陸淮璟冷瞥了他眼,“疼一疼才能長記性。”


  “你丫的,就繼續冷血!”


  夏瑾深隻好忍著掌心的疼,把門打開。


  原本孟瀝歡想的是見到夏瑾深先把他臭罵一頓,然後再狠踹幾腳,但當看到他手上的紗布時,立馬沒了怒氣,“你的手怎麽了?”


  孟瀝歡心疼的不得了,小心翼翼的拉住夏瑾深的手腕,“中午不是還好好的?”


  夏瑾深張開手臂,一把將她抱在懷裏,“我就知道你關心我。”


  “誰關心你呀!夏瑾深,你根本就是拿著我對你好,一次次的欺負我!”


  孟瀝歡再次哭成淚人,把夏瑾深心疼的不得了。“聽我給你解釋,寶貝兒,這次你是真的冤枉了我。”


  想要從兜裏拿出中午沒用上的雨傘,瞧見一旁冷著臉的蘇瑾,夏瑾深馬上停下,“我們去隔壁,單獨說。”


  蘇瑾聽不下去了,狠狠瞪了夏瑾深一眼。


  但孟瀝歡被夏瑾深這苦肉計迷惑的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


  瞧著她乖乖的被夏瑾深帶到隔壁包廂,蘇瑾氣的直跺腳,“骨氣呢?來之前說好的骨氣呢?”


  虧得她把女兒哄睡著後,就馬上去哄這個女人,現在倒好,把她給晾下了。


  __

  在聽罷夏瑾深的解釋後,,孟瀝歡很快便相信了他。


  孟瀝歡那邊之所以那麽快就相信夏瑾深,是因為他口袋裏的那唯一的“雨傘”。


  夏瑾深知道無論自己怎麽說,孟瀝歡都不會相信,所以隻能把希望給予到已經過期的雨傘上。


  包裝袋上印的日期保質期,是在孟瀝歡去英國之前,並且還更早……


  通常“雨傘”的保質期最多五年,有的是四年。


  而夏瑾深口袋裏的,恰恰是過期兩年那個……


  “自從你跟我在一起,包括分手,你去了倫敦後,我都沒有再跟任何女人有所牽連!我承認,曾經我私生活混亂,”


  “但是小歡,自從我對你有了感覺後,我再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因為她們確實都引不起我的興趣,我滿腦子都是你,所以我才會痛恨,因為我不甘心,甚至不相信是否會一輩子都愛你。”


  “我怕傷害你,同樣,我也承認,我怕你會纏上我,所以,我當年才會說那種話,逼著你離開我,因為我想保護你,不想你的一生都毀在我這個渣男手上,抱歉,真的抱歉。”


  ……


  夏瑾深從來都沒有這般害怕過會失去一個人,尤其是在孟瀝歡離開的這兩年間。


  他過的如同行屍走肉的生活,夏瑾深告訴自己如果孟瀝歡能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會牢牢抓住,再不放開她。


  現在,機會好不容易來了,他不能再失去她。


  所以,這晚的他說了很多曾經都不擅長的情話,笨拙也好,或者孟瀝歡壓根不相信也罷,統統都說了出來。


  而孟瀝歡的反應,由一開始的憤怒,然後變得激動,最後,主動摟上夏瑾深的脖子,學著他以前一樣,用吻阻止他不要再說下去。


  而夏瑾深,因為在喝酒的過程中,情緒過於激動,雙手摁在破碎的酒瓶上,還好處理的及時,並沒什麽大礙。


  隻是,被孟瀝歡這樣一吻,他才發現,是何等得痛苦。


  “寶貝兒,你這樣等於折磨我。”


  夏瑾深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徹底變成自己的女人!


  然而,他什麽都做不了。


  隻能用吻,向她傳達自己此刻是有多想她…


  孟瀝歡同樣如此,她知道身為一個女孩,有這種迫不及待的像被一個男人占有的想法很不矜持,可是……她就是想成為夏瑾深的女人。


  從17歲到現在24歲,七年間,從未改變。


  “夏瑾深……”


  孟瀝歡已經迷亂了,摟著夏瑾深的脖子,期盼的望著他。
……

  七層的總統套房,是夏瑾深固定的房間,輸入指紋就能立馬解鎖。


  一大開門,孟瀝歡就動手解開他的襯衣扣子,然後生澀的撩撥著他。


  夏瑾深這會兒漲的難受,隻能嗬斥:“停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孟瀝歡點點頭,“我知道,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成為你的女人。”
……

  事後。


  夏瑾深凝視著懷中疲憊的女人,伸手撩去她額前被汗濕的長發。


  但這個時候,孟瀝歡偏偏煞風景的坐起來,而且理由在夏瑾深聽來,相當奇葩。


  “第一次不是都會流血嗎?為什麽沒有流……”明明她感覺很疼呀。


  夏瑾深坐起來,在她眉心輕輕一吻,指著剛才給她清理的濕巾說道:“那上麵不是有血?”


  “我知道有血,可是為什麽會是那麽一點點?還有些偏粉色?不是應該像來姨媽那樣,流很多很多嗎?”


  麵對孟瀝歡疑惑的眼神,還有一臉的迷茫,夏瑾深覺得有必要給她普及下知識,不能總讓她對這方麵知識一直停留在言情小說中。


  “女人的第一次未必非要流很多,如果今晚不是你非惹我,我會讓你出的血更少……”


  刹那間,孟瀝歡臉上的紅暈更加濃鬱,埋頭在夏瑾深的胸膛,聞著他身上的那股荷爾蒙氣息,唇角微微一抿,又再次開口問道“那下次……還會不會還痛?”


  夏瑾深啞聲一笑,將孟瀝歡的下巴抬高,“如果不想痛,就不要再惹我。”


  低頭在她的耳邊,故意開口提醒道:“不然.……我會讓你下次比這次疼十倍.……”


  話落,吻向了她的唇。


  ······

  等她醒來時,睜開眼,看到夏瑾深竟然——


  他竟然在給她塗藥。


  哪裏來的藥?

  發現孟瀝歡醒來,夏瑾深拿起浴巾,把她抱起來,然後又為她擦幹,穿上浴袍後,才離開了浴室。


  掀開棉被,躺在後問道:“是不是隻要不惹我,就不會疼?”


  “你根本就是個騙子!”孟瀝歡覺得自己剛才被她騙了。


  瞥了眼他,把頭埋進被子裏,因為疲憊,就想躺著睡會兒。


  夏瑾深知道她這會兒是在賭氣,想起那會兒自己的瘋狂,不免有些後悔。


  太久沒嚐過肉味,有些太過衝動。


  凝視著孟瀝歡的睡顏,把她擁入懷中,額頭輕輕一吻。


  孟瀝歡僅僅睫毛抖動了幾下,便又陷入了沉睡。


  因為這男人實在折騰她太厲害。
……

  三天後,孟瀝歡偷偷摸摸的把一盒避孕藥放在包裏,因為,那晚後,她瞞著夏瑾深去藥店買了避孕藥。


  不是孟瀝歡不願意懷孕,是夏瑾深還從未跟她講過兩人未來會怎樣。


  尤其……一周後就要跟林嘉棟訂婚,夏瑾深卻沒有提過這個問題。


  這讓孟瀝歡心裏很不自在。


  所以在中午吃過飯後,夏瑾深再次留她休息時,果斷的拒絕,“我今天不是很困。”


  “陪我睡。”


  夏瑾深的嗓音已經有些低啞,眸中所暗示的,孟瀝歡能感覺到是什麽。


  可她又不能主動問兩人以後該怎麽辦,所以隻能憋著一肚子話跟他來到休息室。


  走進去,看到裏麵的床,以及衣櫃,還有床頭櫃,等等全部換了新的,孟瀝歡有點摸不著北,“這是?.……”


  “喜歡嗎?”


  他的手掌在孟瀝歡的腰間輕輕磨挲著,從背後抱著她,頭埋在她的頸間,“都是新的。”


  呃.……

  孟瀝歡還是沒聽太懂。


  直到夏瑾深帶著她來到櫃子前,打開抽屜,看到裏麵嶄新的,兩三盒“雨傘”。


  瞬間明白什麽意思。


  他是不想讓她再對這裏排斥,因為上次突然離開,就是誤以為夏瑾深曾和其他女人在這裏那個過。


  而且,昨天晚上,她還想著早晚要把休息裏的東西全部扔出去,一點夏瑾深過去的影子,她都不想看到。


  現在,終於如願。


  所以,當夏瑾深密密麻麻的吻襲來,孟瀝歡原本的防禦全部消失。


  “還疼嗎?”


  知道他是指哪裏.……

  孟瀝歡微微搖搖頭,“好多了。”


  但說完後,她就後悔了,因為她已經聽到了耳邊男人呼吸的粗重.……

  “夏瑾深……你不會又是.……”


  夏瑾深怕自己嚇到她,從那晚要了她後,一直在控製著,但他高估了自己的自製力,因為一碰到孟瀝歡,那股火就開始在體內竄動。


  “不要亂動。”他的聲音很啞,能夠聽出在忍耐。


  孟瀝歡點點頭,聽話的沒敢隨意掙紮。


  過了會兒後,感覺到身邊的男人呼吸已經變得正常,她才敢睜開眼睛。


  夏瑾深伸出手在她的臉上撫摸了下,“睡吧。”


  “嗯。”


  然後,接下來,夏瑾深確實做到了隻讓她陪睡覺,什麽都沒做。


  隻是她並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了不讓她再胡思亂想,到底做出了多大的讓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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