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咱倆一起找證據
蘇瑾一個人碎碎念的叮囑著,陸淮璟靜靜的聽著,尤其是她口中所說的,全部換成新的,還有消過毒.……
心口猛抽著,手背上青筋凸顯,因為要抑製怒火,喉結上下滾動著。
蘇瑾察覺到後,馬上收回了手,“好了,我們出發吧。”
然而,陸淮璟卻在她收回了手後,垂眸擰緊了眉,淡淡的問了句:“你知道我昨晚來過?”
蘇瑾毫不猶豫的點點頭,“知道呀。”
話落,露出八顆牙齒燦爛的笑著說道:“本來我還以為是夢呢,沒想到是真的。”
“你能不能不笑!”陸淮璟終於悶吼了出來。
他實在受夠了她臉上的笑容。
領口的領帶像是在勒著脖子,怎麽都喘不過氣。
動手扯開領帶,又解開兩粒扣子,然後扭過了頭,“瑾兒,我從來都沒有介意過你是否……”
然而,說到一半,他卻始終說不出那幾個字。
“特麽!蘇瑾你快把我逼瘋了知不知道?你到底想要我說什麽,你才能相信我確實不介意!”
蘇瑾張開口,一種“我能聽懂你省略的話”的意思,然後代他重複道:“你是想說,你從來都沒有介意過我是否有跟其淩越做過對吧?”
她自問自答的說道:“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跟他,做過。”
“那天你應該也見到了,我全身都是那種痕跡,所以你不用質疑,我確實跟他做了。”
她說的雲淡風輕,就像早已釋懷,“我知道,你不介意,如果你介意的話,昨晚又怎麽可能還會爬上我的床呢?對吧?”
“蘇瑾!”陸淮璟徹底怒了,一拳捶在方向盤上,“你到底想讓我怎樣!才能不胡鬧!”
“我沒胡鬧,我是想讓我們彼此都解脫。”
……
蘇瑾說罷,斜揚起唇角,目視著前方的綿綿細雨,“這段時間,我想的挺多的,我問過我自己是繼續跟你走下去,還是離開。”
“其實在沒經曆昨晚之前,我本來還想繼續跟你耗著呢,嗬嗬……”
“但是清醒後我發現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繼續耗著的必要。”
“你雖然嘴上說不介意,但身體往往會出賣你,四叔,我不相信柏拉圖式,我始終認為一個人如果在身體上徹底厭惡了你,你真的就沒有必要再強迫自己進行下去。”
“我知道,我是在被下藥的不清醒情況下跟除了你之外的男人發生了關係,所以,錯本就在我,我說這些話,沒有任何怨恨你的意思。”
“這是我應該付出的代價,所以我照單全收。”
“現在的我,想一個人幹幹淨淨的生活,不願意再跟之前的任何人有所牽連,當然,其中就包括你,所以,不要再硬撐了,走吧。”
陸淮璟聽完她的話,雙眸已經有些泛紅,他想要解釋昨晚並不是因為嫌棄,而是怕自己控製不住傷害她,所以才會沒有繼續下去。
但蘇瑾說這些話,根本就是下定了決心,現在她早已不像之前那樣完全不思考的胡鬧。
她說出的話,以及即將要辦的事情,都像是一個周密的計劃。
所以,陸淮璟覺得自己已經猜不透她。
若是真的想要她放下心中的執念,隻有先放她走,不然,怕她最後像風箏,線抓的越緊,她越是想要逃,萬一斷掉……
他就算是追,也追不到……
於是,陸淮璟眼神淡漠的點了下頭,踩下油門,啟動了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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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辦理離婚手續的工作人員看到竟然是陸氏集團的總裁陸淮璟,以及陸氏繼承人蘇瑾時,瞬間有些驚住。
見過隱婚的,沒見過隱瞞的這麽完美的。
而且,這兩人看上去就很恩愛呀,尤其是蘇瑾在進來時,雙手還挽著陸淮璟的胳膊。
但工作人員壓根也不敢問出口,隻能默默的辦理著手續。
全程……陸淮璟都沒開口講一句話。
離婚證交到他們二人手裏時,蘇瑾笑的更加甜了,不停的對工作人員說著謝謝。
為了不引人注意,他們兩人還是一前一後的離開。
隻是令陸淮璟沒想到是,他走到車前,看到蘇瑾遲遲都沒有走來,而是站在馬路邊像是在等什麽人時,立刻打開車門,拿出雨傘,撐起來後,還未走到她麵前,對麵駛來一輛黑色的路虎,看到車牌號的瞬間,握緊了傘柄。
霍子言在車上也看到了撐著傘的陸淮璟,隔著玻璃都能感覺到他的憤怒。
但霍子言別無選擇,在接到蘇瑾打來的電話後,他想過拒絕,但終究還是沒能管住自己的心。
將車子停在輔路,撐起雨傘到了蘇瑾麵前,餘光掃到站在不遠處的陸淮璟,剛想說過去跟他解釋。
“你等一下,我去拿行李。”
蘇瑾先他一步跑到陸淮璟車前,打開後備箱,拿出行李,依舊笑容燦爛的朝著梁祁凡的車子跑去。
在打不開後背車廂時,她馬上叫出梁祁凡的名字,“梁導,快幫我打開後備箱,我打不開。”
“.……”梁祁凡帶著歉意看向陸淮璟,然後又轉過身去幫蘇瑾打開後備箱。
最後,蘇瑾氣喘籲籲的說了聲:“謝謝。”
陸淮璟就站在原地望著那個笑的很開心的蘇瑾,撐著傘緩緩朝他們靠近,眸色愈發的陰沉。
他想去問問眼前這個女孩,是不是折磨他,心裏很舒服?
蘇瑾看到陸淮璟走過來,忍住心底的痛,越過霍子言主動坦白,“是我讓梁祁凡來接我。”
“今天下雨,回巴黎的航班要後天才會有,所以我這兩天就先住在他那裏。”
說完,還不忘調侃,“眼不見為淨嘛,你以後可以回家了,不用再在公司吃住了,桑迪姐還說你最近瘦了呢,所以趕緊回去補補吧。”
陸淮璟直直的望著她,平靜如水的臉上毫無波瀾。
然後,連跟梁祁凡都沒打招呼,轉身,回了車上。
……
蘇瑾原地望著他的背景,雙眸漸漸蒙上層霧,最後不得已躲在車尾後麵,蹲地上痛哭起來。
梁祁凡為她撐著傘,始終沒有說話。
直到陸淮璟駛車離去,他才幽幽開口,“瑾兒,陸淮璟走了。”
但蘇瑾像是沒有聽到,把頭埋在膝蓋處,悶聲哭著,仿佛要把心裏所有的痛,以及不快全部發泄出來。
她別無選擇,隻有這樣,陸淮璟才會討厭她。
才會覺得她幼稚,任性,矯情,一次次的胡鬧。
與其讓他愧疚,不如就這樣讓他恨自己。
已經回不去,還在乎原因幹嘛?……
到了車上,梁祁凡一遍遍的給蘇瑾遞著紙巾,待她情緒稍微緩和點後,才開始勸慰,“陸淮璟他真的愛你。”
“我從來沒見過他哭過,但那天,因為你,他竟然流了眼淚。”
“正是因為愛你,所以他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在自己身上,他真的不介意那件事情。瑾兒,你沒有必要要離開他。”
蘇瑾靜靜的聽著,視線再次模糊……
她雙眸始終直直的看向車窗外,試圖轉移到自己所有的注意力。
過了會兒後,才動手係上安全帶,“我們走吧,我還沒吃飯,有點餓了,吃完飯還要去接瞳瞳呢。”
梁祁凡知道她是在避開這一話題,沒有拆穿,踩下油門,然後調頭朝著禦府的方向駛去。
……
陸思甜得知蘇瑾和陸淮璟已經辦完了離婚手續,馬上來到梁祁凡安排的酒店。
恰巧遇到了回北城的孟瀝歡。
原以為蘇瑾會哭哭啼啼,沒想到推開門看到的卻是她一個人在餐廳的包廂裏,再瞧眼桌子上,一桌子的菜,就算是再來10個人,說不定也吃不完。
因為這是這個酒店最大的包廂,能夠同時容納50人,而就在此刻,蘇瑾坐在最中間的位置,正拿著筷子夾蝦仁吃。
看到陸思甜馬上招呼她倆坐下,“快點,喜歡吃什麽就趕緊點,梁祁凡說了,給我打七折。”
七折?
很久都沒見蘇瑾的孟瀝歡小臉全是驚恐,“關鍵是你能吃的完嗎?”
“這不還有你倆嗎?”蘇瑾說罷,拿起麵前的紅酒倒了三杯,“趕緊的,今晚你倆就不用回去了,跟我住,咱們呀,要不醉不歸!”
看著笑得這般開心的蘇瑾,陸思甜歎了口氣,沒有說什麽,也用眼神示意孟瀝歡不要再勸,今晚蘇瑾想怎麽瘋,她們都陪。
……
有了陸思甜和孟瀝歡的陪伴,蘇瑾爽朗的笑聲不時的傳出來,梁祁凡站在包廂的門前,嘴裏叼著煙,聽著裏麵的笑聲,唇角溢出一絲苦笑。
安下心後,才又回了三樓的包廂。
夏瑾深和霍子言看到梁祁凡回來,兩人的表情都很憂慮。
“瑾兒在這裏,你有沒有告訴四哥嗎?”夏瑾深問。
梁祁凡坐在沙發上,微微點下了頭,“他知道。”
“知道他還不過來?兩個人正好坐下來談談,有什麽事情解決不了的呢?非得離婚?”
夏瑾深說完,抽出根煙,深吐了口氣,“壞人還沒抓到呢,這倆人就先離婚了,這不是正中了別人的圈套?”
霍子言倒了杯酒,抿了一口後,看向梁祁凡問道:“瑾兒提出的離婚?”
梁祁凡再次點頭,沒有說話。
“我就知道會這樣。”霍子言說道:“四哥這次是不得不答應,瑾兒在經曆了那種事後,心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這時候讓她冷靜段時間也好。”
涉及到“那種事情”的話題,夏瑾深和梁祁凡都選擇了沉默。
最終,梁祁凡摁滅煙頭站起身,眼神幽深的皺了下眉,“我去看看陸淮璟,你們倆不要忘記去瑾兒那邊看看,她們三個喝了酒,不要讓她們亂跑。”
叮囑完後,推門離開。
……
蘇瑾和陸思甜還有孟瀝歡並沒喝太多酒。
一瓶紅酒,僅僅隻喝了三分之一不到。
吃完飯後,三人便一起回了房間。
梁祁凡為蘇瑾安排的是總統套房,雖然是36層,但位置卻是看風景的絕佳地點。
外麵還在下著雨,雖然不大,但溫度下降不少,孟瀝歡一走進去就打開了空調,調了暖風,抱怨道:“我怎麽覺得又回到了冬天呢?”
蘇瑾一進屋就半躺在沙發上,望著窗外璀璨的萬家燈火,突然感覺心裏一陣酸楚。
“不行了,我有點困,你們倆先洗澡,洗完澡再叫我,我先去眯會兒。”
說完,起身回了臥室。
陸思甜和孟瀝歡望著蘇瑾消瘦的背影,有些心疼。
“你先去洗澡吧,我去看看她。”
陸思甜起身走到飲水機前,接了杯熱水,然後擰開臥室的把手,推門而進,首先看到的就是蘇瑾站在落地窗前一副痛苦的模樣。
她心疼的將水遞到蘇瑾手邊,“你這樣,讓我不知道是該罵你還是該關心你”
接過杯子,蘇瑾走到床邊坐下,然後在陸思甜過來後,歪頭依靠在她的肩膀上,蒼白的臉頰沒有一點氣色,淩亂的發收至腦後,少去了妝容,看起來多了些許的哀怨。
“甜甜,要不你罵我吧,說不定罵我幾句,我就能清醒。”
“我才懶得罵你,你嘴巴比我厲害,我不跟你鬥嘴”,陸思甜盤腿坐在床上,鼻梁上的銀色眼鏡遮住了那雙明媚的眼睛。
她收起自己任性的話語,語重心長的對蘇瑾勸說道:“其實我並不讚成你離開我四叔。”
“你們雙方都沒有錯,錯的是一直以來嫉妒你,想要破壞你幸福的人,那些人才是最應該受到懲罰的。”
“可是你偏偏用離婚的方式懲罰自己和四叔,我真的越來越想不通為什麽你要這樣做?”
蘇瑾聽完陸思甜的話,沒有回答,抿了口熱奶茶,感覺整個胃都舒服了很多,疲憊似乎也減少了點。
當她伸手放杯子的時候,手指上的戒指讓陸思甜驚呼了起來:“我從來都沒見過你戴戒指,是你跟四叔的婚戒嗎?”
蘇瑾眼眸突然霧蒙蒙,點頭的同時,唇邊是幸福的笑意,“今天收拾行李的時候,看到了我的小匣子,當時我跟四叔結婚的時候,隻領了結婚證,是後來四叔給我補的。”
蘇瑾說著說著,不爭氣的眼淚就往下落,“你知道今天辦理完離婚手續後,再次看到這枚戒指的我是怎樣的心情嗎?”
“是一種事過境遷,物是人非的感覺,我不知道應該用哪種合適的詞語形容,但我真覺得自己愛他那麽多年,我無怨無悔。”
陸思甜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反問道:“既然愛,為什麽要離婚呢.……”
“因為我真的無法再麵對他。”
把杯子放在茶幾上,蘇瑾終於沒辦法再繼續裝堅強下去,她痛哭著抱住陸思甜,“除了離開他,我想不出其他的方法,你知道我有多不敢看他的眼睛的嗎?”
“隻要他看我一眼,我就能想起現在的自己是有多配不上他,我別無選擇陸思甜。”
陸思甜點了點頭,“我明白,所以無論你做什麽決定,我現在都支持你,隻要你能重新振作起來。”
振作起來,做回以前那個無憂無慮的的蘇瑾。
……
在這樣一個雨夜,有個能懂自己的人,對蘇瑾來說等同恩賜。
她現在不再奢求太多,隻想早點讓自己重新振作起來,查出幕後的始作俑者。
所以在哭過以後,就開始跟陸思甜講起那天發生的事情。
“我記得那天是淩越給我打來的電話,然後我感到身子不舒服,知道是那種藥後,才會讓淩越來救我,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全部都不記得。”蘇瑾說完,細眉輕輕皺起。
陸思甜聽罷,思索了片刻後為她分析道:“也就說,那種藥是在淩越去KTV之前,就已經有人給你服下,那麽那天跟你在一起隻有桑迪,”
“我一直懷疑是她給你下的藥,為什麽你卻要說不可能是她?”
蘇瑾眼神堅定,在孟瀝歡洗完澡擦著頭發進來後,向她們兩人解釋道:“桑迪沒有必要對我下那麽狠的手,我跟她任何矛盾,她何必對我下手?”
陸思甜聽完,也覺得桑迪確實沒有那個動機,但她卻怎麽都覺得這件事情跟桑迪脫不了關係。
“瑾兒你再好好想想,難道從桑迪認識你以後,就沒發生過什麽奇怪的事情嗎?還有那天,你帶著瞳瞳跟桑迪在一起逛街,到你們一起去到KTV,就沒有發覺有什麽可疑的人?”
蘇瑾認真的想了想後,再次搖頭,“確實沒有,除了我和桑迪,確實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
剛說完,腦海中突然一個人影一閃,“對了,那天我記得我在接電話的時候,恍惚間看到有一個男人推門走到我麵前,然後在看到我接電話後,他又走了.……”
“男人?”
“對,但是我……”蘇瑾用力的在腦海中拚湊那個男人的輪廓,但因為當時她已經是不清醒狀態,所以隻有模糊的一張臉。
“我一點也想不起來他長什麽樣,怎麽辦.……我想不起來。”
見蘇瑾痛苦的捶著頭,陸思甜馬上勸慰,“別著急,以後再慢慢想,這個人也算是線索,我明天告訴霍子言,讓他再好好查一下藍港的監控。”
“雖然那家KTV的監控被人為破壞,但是馬路上的還有,肯定能找到線索的,你今晚先早點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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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氏。
梁祁凡來到陸氏的時候,方文航正徘徊在總裁辦公室門口,臉上全是擔憂。
看到梁祁凡終於來了,馬上走上前,“梁總,你快進去吧,總裁他已經把自己關在裏麵整整一天了。”
當梁祁凡推開門,撲麵而來的是濃重的酒味還有嗆人的煙味。
裏麵沒有開燈,好在落地窗前的窗簾並沒拉上,外麵的光灑進室內,一眼就能瞧見癱坐在沙發前的男人。
把門關上後,梁祁凡才打開燈。
燈亮起的瞬間,陸淮璟下意識的擰緊了眉宇,眯著眸看向門口,他的手裏還拿著半瓶洋酒,看到是梁祁凡後,馬上招呼他坐下。
“陪我喝幾杯。”
梁祁凡站在沒門口,看著癱成泥一樣的陸淮璟,他的白色襯衣上全是酒漬,茶幾上歪歪斜斜了許多空酒瓶,一看就知道他今天喝了不少。
煙灰缸裏堆滿了煙頭,還有滿地的紙屑,再瞧了眼辦公桌,更加淩亂不堪,文件夾還有一些合同都散落在桌子上。
陸淮璟是一個極少消極對待工作的男人,至少,梁祁凡認識他到現在,還從未見過他消極成這樣。
“我帶你去見她。”梁祁凡走到陸淮璟身邊,彎身奪走了他手中的酒瓶。
陸淮璟失笑,在梁祁凡碰到酒瓶時,用力的將他甩開,“我等著她主動來找我。”
“既然她想冷靜一段時間,那好,我給她充足的時間,我等!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要讓我等到哪一天!”
話落,再次仰頭抿了口酒,眼中是無盡的嘲諷,然而,他嘲諷的卻是自己。
明明想見她想的快瘋掉,隻能靠酒精麻痹自己……
這晚,蘇瑾失眠了。
她悄悄的從床上爬起來,除了臥室後,站在窗邊,望著這座午夜過後漸漸安靜下來的城市,腦海中揮之不去的還是那張俊顏。
直到實在撐不下去,才拿了被子躺在沙發上,閉眼的瞬間,眼角再次流下兩行淚.……
同樣在陸氏,陸淮璟依舊癱坐在地上,吸著煙,喝著酒,連嗆了好幾口後,他的瞳孔已經充血。
但他還是繼續往胃裏灌,就這樣一直持續.……
——
第二天,蘇瑾是第一個醒來的,因為窗簾沒拉,首先仰入眼底的是窗外飄舞的雪花。
三月,竟然下起了雪.……
陸思甜和孟瀝歡起來,看到外麵竟然下了雪,同樣驚喜的抱住蘇瑾,因為,一旦下雪,她得再延遲幾天才能回巴黎。
所以在早飯的時候,陸思甜一直勸說著:“要不你就先別回去了,先把狀態調整好,踏踏實實的住在這裏,然後我經常過來陪陪你,咱倆一起找證據。”
蘇瑾沒有點頭,也沒搖頭,在她看來,或許自己現在真的不適合回巴黎了。
畢竟,瞳瞳已經適應北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