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走?你要走去哪裏?
當燕六派人去抓時瑄兒時,她接到消息,躲了起來。
甚至連手機都扔掉,一件衣服都沒帶,仿佛突然從北城消失了一樣。
燕六得知時瑄兒跑了以後,已經哭成了淚人,額頭磕的開始流血,還在不停的哭求著:“陸總,時瑄兒這個女人心狠那,她自己躥騰著讓我為她報仇,但是卻丟下我了,自己跑了。”
“陸總,我真的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昨晚時瑄兒到底和淩少做了什麽,我真不知道。”
知道從負責人嘴裏也問不出什麽,陸淮璟走出“邂逅”的時候,藍港這條街所有的酒吧,KTV,各種性質的娛樂場所統統都貼上了封條。
藍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被從裏到外的搜過。
隻要是涉及到毒/品,還有賣/淫的,統統都被查封。
短短一個小時裏,藍港警局外的手銬已經不夠用。
除了裏麵關押的地方,連同門口,馬路上,都半蹲著犯人。
這些人都是一些混黑的小混混,還有小姐,以及販賣各種毒品,無證營業的店內老板,總之,隻要是有一點黑點的人,統統都被送了進來。
並且,陸淮璟宣布,以個人名義,捐贈10億,把藍港這邊所有的娛樂場所統統清空,建成供市民散步遊玩的休閑場所。
所有新建的夜店統統透明化執行,由陸淮璟公司旗下的人負責整頓經營。
也就預示著,從此,北城的藍港,再不會被貼上隱晦性詞語。
這裏,將是一方淨土。
……
來到入口處,看到漸漸靠岸的遊輪,身著駝色大衣,模樣清雅英俊的男人麵帶著微笑,靠岸後,從遊輪上下來,走到陸淮璟麵前。
“我父親提醒你,不要因為一時的怒氣就忘記一開始的初衷,不過,在我看來,你做的很好,這裏風景那麽美,確實不該被銅臭玷汙。”
唐西哲說完,輕拍了下他的肩膀,“你現在需要的是冷靜下來。”
說完,召集完部下後,準備離開。
此時陸淮璟才緩緩開口,“待我向唐司令說聲謝謝。”
唐西哲笑了笑,“這句話,有機會還是你親口你對他說。”
說完後,正要登上遊輪,突然又轉過了身,“對了,我母親讓我轉告你一句話,有時候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實的,她當過記者,說那種照片,隻要錯位,在不同的位置拍,就能拍成那樣,當初,她也曾誤會過我父親。”
“所以,記住,用心去看。”
唐西哲說罷,轉過了頭去。
……
一直到三輛遊輪同時離開,夜幕快要降臨,藍港街頭的車輛也走的差不多以後,陸淮璟才收回視線,望著一片靜寂的藍港,陷入沉思中。
直到霍子言和夏瑾深同時來到他身後。
“四哥,找到瑾兒了。”
陸淮璟的心在這一刻終於跳動,他從未在外人麵前表現出過激動,但這一刻,他的手竟然在微顫。
“在哪裏……”
陸淮璟歎了口氣,眉宇緊皺,“瑾兒說不想見你,她想冷靜幾天。”
“在哪裏!”陸淮璟直接爆吼,上前抓住陸淮璟的衣領,咆哮道:“我問你她在哪裏!”
陸淮璟知道他現在的心情,但是真不願他在氣頭上過去找蘇瑾,因為,就連他看到蘇瑾後,都恨不得殺了淩越,更何況是陸淮璟……
“你先冷靜幾天,到時候我再帶你去見她。”
哪知陸淮璟的話剛落,陸淮璟直接拿起槍對準了他的腦門,再次重複:“我問你!她在哪裏!”
霍子言和夏瑾深同時倒抽一口氣,“四叔,現在不是激動的時候!”
陸淮璟瞳孔充血,手背上的青筋仿佛快要凸出來,臉頰繃的極緊,瞪著眼前的陸淮璟:“我現在就要見她!”
陸淮璟最終妥協,但去的前提是要把槍收回來,並且,還要戴上手銬。
“我不想你做出令自己後悔的事情,所以,必須限製你的舉動。”
陸淮璟毫不猶豫的拿起手銬銬在手腕上,目光堅定的望著前方,“走吧,帶我去見她。”
……
到了酒店的房間外,陸淮璟手裏拿著房卡,在開門前還是回頭再次確認了下,“你真的確定要現在見她?”
陸淮璟點了點頭,平靜如水的麵孔上沒有絲毫表情。
陸淮璟沒再問話,拿起房卡打開了門,然後叮囑道:“不要開燈,瑾兒現在很怕光……”
說完,徑自離開,留下陸淮璟站在門口。
陸淮璟動作輕緩的用雙手推開門,裏麵漆黑一片,但他還是一眼瞧見蜷縮在窗簾裏,顫抖著身軀的女孩。
接著走廊的微光,一步步的朝著落地窗前靠近,最後,彎下了身子。
他沒有著急拉開窗簾,而是坐在地板上,靜靜的陪著裏麵的女孩。
等著她主動開口。
……
一直到半個小時後,窗簾下的女孩才微微的將窗簾拉開,將自己暴露在陸淮璟眼前。
那脖子上的印記伴隨著微光盡數被陸淮璟收進眼底時,他才明白為什麽陸淮璟要用手銬。
因為,他已經快要失控。
蘇瑾臉色蒼白,整整一天未進飯食,連口水都沒碰過。她的唇瓣幹裂,連同嘴角,因為過於緊張,已經咬破,上麵還留著淡淡的血漬。
雙眸中沒有一點星光,有的隻是淡漠,以及空洞。
蘇瑾慢慢的轉過頭,凝著眼前自己想要躲一輩子的男人,張開了口,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因為,陸淮璟的輪廓仰入眼底的同時,犀子中的薄霧已經開始化成水滴,順著眼角一滴滴的落著。
他們就這樣對視著,沉默著,連同空氣都似乎凝固一樣.……
直到,陸淮璟抬起手臂,想要為蘇瑾抹去眼淚,卻被她扭頭躲了過去。
“四叔.……”蘇瑾臉對著落地窗,終於叫出了他的名字,嗓音啞啞說了聲:“已經髒了,洗都洗不幹淨了。”
話落,唇角帶著笑容回過了頭,在準備再次張口的同時,陸淮璟雙手用力的拉住蘇瑾的手腕,因為雙手被手銬禁錮,手臂隻能向上抬,然後把蘇瑾套在手臂中。
收緊了力道,緊緊的擁著她,在低頭壓向她的雙唇時,一滴滴的鹹濕流進兩人口中。
而蘇瑾像隻木偶一樣僵住,沒有反抗,任由陸淮璟吻著,雙眸始終凝著眼前的男人,然後伸出手,微顫著抹去了他眼角的鹹濕。
“四叔.……”她再次張口,緊貼著陸淮璟的唇瓣,“我累了……”
說完,頭靠在陸淮璟的肩膀,緩緩閉上了眼睛……
*
夏瑾深走到門口時,看到的就是陸淮璟擁著蘇瑾,他的臉上毫無表情,
知道他不會再被憤怒駕控,拿出鑰匙為他解開了手銬。
沒等夏瑾深說話,陸淮璟已經脫去身上的大衣,蓋在蘇瑾的身上,然後橫抱起她,大步離開了房間。
而蘇瑾下意識的就是卷縮身體,頭往陸淮璟的懷裏埋。
夏瑾深站在門口,一直望著陸淮璟走進電梯,最後,脫掉大衣,解開領口的兩粒扣子,再將袖口挽到小臂處,來到對麵的房間門前,擰開了門走進去。
燈亮起的那一刻,滿臉是傷的淩越癱坐在地上,背靠著床沿,抬頭看到是陸淮璟,頓時輕哼了聲,“怎麽?準備殺了我嗎?”
他的眼底依舊是帶著笑意,像一個勝利者一樣,炫耀著自己的成功,“就算你殺了我,也改變不了任何事實,瑾兒她已經是我的!.……”
陸淮璟立馬快速上前狠踹了他一腳,瞳孔中全是腥紅。
淩越唇角流著血,雙手被領帶綁著無法動顫,但他還是艱難的從地上坐了起來,“嫉妒嗎?你一直得不到的卻被我得到了!”
夏瑾深握緊了拳頭,感覺已經忍到極限,猛地從腰間拿出槍支,直衝淩越的腦門,“我……還能讓你永遠的.……閉嘴!”
說完,扣下了扳機。
卻在準備開槍的瞬間,被闖進來的霍子言和夏瑾深阻止,“四哥!你特麽瘋了!”
霍子言直接奪過他手中的槍,把子彈統統取了出來,“藍港那麽一鬧,現在軍方都盯上四哥你了,如果再出岔子,夏家那邊都救不了你倆!”
霍子言說完,將沒了子彈的槍交給夏瑾深,冷瞥了淩越一眼,繼續對夏瑾深說道:“來之前你還勸四叔冷靜,現在呢?還不是你自己先沉不住氣?”
“就算你現在斃了他也解決不了問題。”
話落,和夏瑾深一起拽著陸淮璟離開。
————
禦府裏,被陸淮璟派去保護蘇瑾的兩名保鏢,以及派去跟蹤時瑄兒和淩越的四名手下,都戰戰栗栗的靠牆站著。
陸淮璟渾身戾氣的坐在沙發上,麵前是碎一地的酒瓶。
他吸著煙,抬眸瞪著眼前的幾個,再次揮手拎起煙灰缸,朝著其中一個用力的扔了過去,“我走前是怎麽告訴你們的!要跟緊了他們!出事的時候你們都去哪裏了!”
其中一個胖點的男人已經暗中保護蘇瑾兩個月,從沒失過手,雖然不清楚淩越到底對蘇瑾做了什麽,但能讓總裁怒成這樣,肯定是出了大事。
但他還是大著膽子解釋,“陸總,我們從陸太太逛街開始就一直跟著,然後到了KTV後,也是在檢查了沒有燕六的人後,才放心的在門口的守著。”
“淩少趕來的時候,我們以為是陸太太喝醉了,畢竟淩少跟陸氏的關係,我們都是知道的,他絕對不敢傷害陸太太的,就連時瑄兒離開酒店時,我們在門外都沒聽到任何陸太太呼救的聲音,如果我們知道淩少會對陸太太下手,當時肯定會攔下他的。”
隻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夏瑾深吐了口煙圈,擰著眉揮手提示他們幾個先下去,“派人繼續找時瑄兒的下落,各大車站,機場,火車站,都布上人,絕對不能讓她逃走。”
“您放心,這次我們絕對不會出任何失誤。”
沒等保鏢說完,陸淮璟已經大聲吼:“馬上給我滾!”
……
隻剩下他們三人時,霍子言才終於開了口,“這事也怨不得他們,別說他們沒想到,就連我都沒想到淩越會對瑾兒下手。”
“但是說這些還有什麽用呢?”歎著氣倒了杯酒,仰頭一飲而盡,“現在隻求瑾兒能夠想開點。”
夏瑾深沒再說話,拿出手機走出包廂,撥通了蔣依依的號碼。
隻說了一句話,“訂婚宴向後推遲一個月。”
說完,結束了通話。
而手機那端的蔣依依正在試著禮服,聽到夏瑾深說訂婚宴推遲後,臉上的笑容盡失,無力的坐回椅子上,望著鏡子中自己妝容精致的臉頰,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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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半,陸思甜趕到。
對於蘇瑾發生的意外,霍子言已經統統告訴了她。
所以她知道蘇瑾是跟桑迪去了KTV後,才發生的意外。
當看到桑迪紅著眼眶從房間裏出來時,陸思甜二話沒說,走上去,直接揚起手臂朝著桑迪的臉扇了一巴掌。
“你憑什麽打我!”桑迪怒了。
陸思甜冷哼了聲,鋒利的目光始終盯著桑迪,“瑾兒被淩越和時瑄兒帶走的時候,你在哪裏。”
桑迪捂著臉,帶著哭腔回答道:“我報警的時候已經重複了無數遍了,我帶著孩子們在上洗手間,瑾兒發生這種事情,你們以為我願意看到嗎?”
然而陸思甜卻再次咬緊了牙關,指著桑迪冷冷說道:“你這女人給我聽清楚,我不在乎你對瑾兒的情感是否是真還是假,但是有一點永遠改變不了,那就是,人在做,天在看,無論壞人戴都多少偽善的臉,終有一天都會都會被揭穿。”
“曾經的時瑄兒,現在的淩越,還有你,桑迪,這件事情就算瑾兒肯善罷甘休,我陸思甜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嫌疑的人,因為.……我比她狠。”
“所以,如果被我查出來這件事情跟你有關係,我絕對會讓你口中說的‘這種事情’徹底在你身上重演!”
話落,轉過身從阮嬸的手裏奪過餐盤,徑自朝樓上走去。
而桑迪背靠著牆壁,後背已經冒出冷汗,但她的表情依舊是楚楚可憐的模樣,捂著臉哭喊著:“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瑾兒的人!我會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已經走到二樓的陸思甜聽到後,微微側目瞟了她眼,“知道嗎?瑾兒因為生活中就是個心慈手軟的人,所以在她的小說裏,每次結局都會給壞人一個美好的結局。”
“瑾兒總說每一個壞人都不是平白無故的變壞,他們的初心都是善良的,所以,生活中她可以原諒時瑄兒,被我一次次的罵傻白甜,”
“但是這並不代表著是個阿貓阿狗就能欺負她,!”
話落,推開了臥室的門……
桑迪望著陸思甜走進了臥室,直到門關上後,她才忍著痛咬緊了下唇,然後擰開自己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
陸思甜在走進房內,剛把燈打開,看到床上蘇瑾快速拉高了被子,把頭蒙在被子裏麵。
“瑾兒。”
叫了聲後,發現沒有回應。
陸思甜隻好先把餐盤放在茶幾上,然後走到床邊,再次輕喚了聲:“瑾兒,先起來吃飯。”
但被子裏麵的人連動都沒有動。
陸思甜從陸淮璟口中得知,蘇瑾現在怕光,怕見人,所以見到蘇瑾這種舉動,她下意識想到的就是:蘇瑾難道以後都要這樣躲著嗎?
這樣躲下去,隻會讓她更加自閉,更加厭惡自己。
於是陸思甜下定了決心,必須幫助蘇瑾把這種恐懼心理驅走。
“蘇瑾,我再說一遍,現在立刻起來吃飯!”
聽到陸思甜嗓音變高,蘇瑾雙手抓緊了被子,身子開始不停的發抖,她不要出去,不要讓別人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看到被子在抖動,陸思甜鼻尖一酸,眼眶開始泛紅,她的眉心緊鎖著,伸出手碰到了被子,咬起牙關,用力的將被子掀開。
“不要!甜甜求求你!不要!.……”
蘇瑾驚呼著,拚命的抓著被子,眼瞧著被子就快要掉地上,她幹脆跟著被子一起滾到了地上。
遮住全身,朝著牆角縮去.……
“蘇瑾!你是烏龜嗎?!”陸思甜大步走到她麵前,沒有絲毫的猶豫,再次用力的扯去被子。
蘇瑾坐在地上緊緊的攥住,臉上已經全是淚痕,瞳孔中是無盡的悲傷和羞愧,“陸思甜,求求你,讓我一個人靜靜,.……”
“一個人靜靜?”陸思甜瞪著眼睛反問道:“難道你靜完了以後就能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情嗎?”
“你不能!你隻會像個縮頭烏龜一樣的繼續躲著!以為躲著就不會被人發現,以為躲著就能避免所有已經發生的事情!”
“可是蘇瑾!你看看現在的你!變成了一副什麽模樣?你難道要中別人的圈套嗎?那些想置你於死地的人,都求之不得你繼續萎靡不振,你越是怕,越是躲,他們就越高興!”
“你現在應該要做的是什麽?是振作起來!驕傲的活給所有人看!讓那些想看你笑話的人知道,你蘇瑾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所以,現在擺在你蘇瑾麵前的隻有兩條路!要麽是死!要麽就是活!如果覺得死了不甘心,那就活的漂漂亮亮的!”
說完,把被子從蘇瑾的手中扯出來,當看到沒有遮擋的地方,尤其是那脖子上的印記時,陸思甜雙手不由自主的攥緊了被子。
眼眶中的薄霧漸漸濃,再轉過身的一刻,淚水奪眶而出。
陸思甜快速用手抹掉,然後走到茶幾前,端起餐盤走到蘇瑾身邊,拿起勺子盛了勺米飯放在她嘴邊,本來是想嗬斥,但發出的聲音卻帶著哭腔,“蘇瑾,我最見不得的就是你這種要死不活的樣子.……”
話還沒有說完,陸思甜就哽咽了起來。
蘇瑾看著眼前流著淚的陸思甜,覺得很不對不起她:“甜甜,你不要哭,我吃.……”
蘇瑾張開了口,奪過陸思甜手中的勺子還有餐盤,一邊哭一邊嚼著。
陸思甜半跪在蘇瑾麵前,用手為她抹著眼淚,但自己的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流。
那種心痛正在蔓延全身,最後蘇瑾吃到一半,實在咽不下去後,陸思甜才拿走她手上的餐盤。
這時候的蘇瑾才終於直麵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緊緊拉住陸思甜的手,抽泣著:“甜甜,我想過死,真的想過,在四叔沒找到我之前,我想從樓上跳下去的,真的想跳下去。”
“可是當我打開窗戶,我發現我舍不得,我舍不得離開四叔,舍不得瞳瞳,舍不得你,太多太多的舍不得……”
“可是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我怕見到四叔,我怕他嫌棄我,其實就算他不嫌棄我,我也會嫌棄我自己。”
蘇瑾痛哭著,想把所有的委屈都傾訴出來,可她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表達,“我……我真的,我除了躲起來,我想不到其他的方式。”
“你知道四叔在看我的時候,我心裏有多痛嗎?甜甜……很痛,可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我已經回不去了!我徹底失去了他。”
陸思甜抱住蘇瑾,用力的點著頭,“我懂,瑾兒你說的我都懂,但是你知道你繼續這樣下去,四叔他有多痛苦嗎?他知道你怕見到他,所以一回來就讓阮嬸把他鎖在了隔壁,你現在有多痛苦,他就有百倍的痛。”
“相信我,一切都會過去的,你們都彼此愛著對方,不會被這點困難打敗的,相信我瑾兒。”
蘇瑾搖著頭,雙眸緊閉,“回不去了,陸思甜,再也回不去了,我原諒不了我自己!我必須要為自己曾經的無知付出代價。”
“你帶我走吧好不好,我不要住在這裏,隻要一想到他就在隔壁,我的心就會痛,求求你甜甜,帶我走。”
正在陸思甜思考,想要答應的時候,門卻在這時候被推開。
陸淮璟臉色陰冷的站在門前,直視著哭成淚人的蘇瑾,“走?你要走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