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他要的是她肯低頭。
陸思甜一聽,連忙搖頭,“我沒有躲你呀,我出來久了,怕瑾兒擔心,所以才要回去。”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陸思甜已經猜到他要問的問題,但還是裝作不明白,“那是哪個?”
“當初,為什麽要離開北城。”
“我老公在哪裏我就在哪裏呀。”
“我問的是為什麽偏偏要在我出車禍後離開!陸思甜!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
霍子言的聲音接近悶吼,驚動了病房裏的蘇瑾。
衝出來的是,看到的就是霍子言沉著一張臉質問陸思甜的情景。
這樣的霍子言,蘇瑾有點怕。
但還是走了過去,“霍子言,甜甜受傷了,不能久坐。”
霍子言不予理會,始終看著陸思甜,“回答我!”
這樣的霍子言,恍若是又回到了一年前那種暴躁脾氣。
蘇瑾在一旁看到他這樣,忍不住的顫抖了下。
想開口維護陸思甜時,卻被陸思甜握住了手,“瑾兒,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獨立麵對。”
“可是.……”
“去吧。”
見陸思甜這樣,蘇瑾隻好垂頭喪氣的回了病房。
*
走廊裏,陸思甜直視著霍子言,沒有逃避,“換個地方聊吧,這裏影響不好。”
霍子言沒說話,走到她輪椅後,想要推著她向前走。
無奈手已經碰上,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陸思甜察覺到,為了顧及他的自尊心,自己轉動著輪子朝向樓道間。
霍子言眸色陰沉,握緊了拳頭。
但很快便跟上前去,為她把門推開。
聲控燈時不時的亮起,暗下來的時候,隻能看到霍子言手裏的煙頭火光。
以及他那雙熟悉的犀子.……
“給我來根吧。”
陸思甜伸出手,笑著說:“很久沒吸過了,有點想了。”
然而,霍子言僅僅隻是笑笑,把煙放在唇邊吸了口,彎下身子衝著她的臉吐了口煙圈。
“咳咳.……”
陸思甜被煙嗆得咳嗽著,震的後背的傷口都有點疼。
霍子言直接撩起她的下巴,逼視著她:“還想不想?再來一口?”
“你……”是不是有病。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的唇堵住。
那股濃烈的煙草味席卷了她的口腔,鼻息間全是煙味以及那股熟悉的男性氣息。
再加上燈沒亮,看不到霍子言這張生麵孔,陸思甜會覺得他還是那個他。
在燈亮起的時候,她又會覺得這張臉陌生。
所以這個闊別一年的吻中,陸思甜沒有任何感覺。
一吻結束,霍子言大拇指擦了下嘴唇,目光直盯著她的眼睛,“他有沒有吻過你。”
“我們孩子都有了,你覺得吻沒吻過?”
麵對陸思甜故意的挑釁,霍子言不怒反笑,“沒關係,都髒了,更配。”
刹那間,心猛地一抽。
隻因他的那句:“都髒了。”
也就是說,他跟梁以藍做過了.……
想法一出就覺得可笑。
他們是男女關係,做過很正常。
自己有什麽好在意的。
“可我嫌你髒,怕得病。”說完,從兜裏掏出紙巾,擦了下唇瓣。
“還嫌棄我?你又什麽資格嫌棄我?”
霍子言用力的捏住她的臉,怒視著:“回答我,你有什麽資格!”
麵對他這種暴躁,陸思甜笑著點頭,沒有一絲生氣的征兆,“對,我是沒有資格,那你呢?你又有什麽資格!在我眼裏,你霍子言隻是一個懦夫!偏偏喜歡我這種跟別的男人做過,甚至生過孩子的女人!”
“你特麽還是跟以前一樣賤!”霍子言忍不住爆粗口,“我以前怎麽會愛上你這種女人!“
“可不,我就是賤,就算我再賤,還是有男人喜歡,有男人寵,離開了你霍子言後,大把男人追,怎麽?見不得我過好?”
話落,視線落在他滿是傷疤的右手上,輕蔑的說道:“你知道嗎?在我又見到你的時候,我心裏想的是,你哪來的自信出門?如果我活的像個殘廢一樣,出來還會嚇到人,我會連門都不會出,更加不是前女友的麵前,各種顯擺。”
“你覺得讓我看到你這些傷疤心裏就會愧疚嗎?我告訴你,一點都不會!我隻會覺得你像個小醜一樣!”
“就像當初我得知你毀容,卻還是得礙於情麵,坐在你病床前,說些愛你,離不開你,求你醒來這種違心的話!”
“知道嗎?其實那時候我真希望你一輩子都不要醒來!最起碼醒不來就不會再像隻蒼蠅一樣在我眼前轉!”
敢罵他蒼蠅,說他殘廢!
霍子言揚起手臂,眼瞧著那一巴掌就要落在陸思甜的臉上,卻被她用手擋住。
但其實陸思甜知道,就算她不擋,霍子言也不會打她,最多隻是嚇唬嚇唬她。
偏偏她很清楚霍子言的手臂早已沒有力氣,抓著他的胳膊,故意輕蔑的說道:“就你現在的力氣還想打我?也不對著鏡子認真想想!到底是誰打誰!”
話落,反手朝著霍子言的臉扇了一巴掌,“不要丟人現眼了!趕緊回北城!”
*
樓道間裏的燈忽明忽暗,霍子言站在燈下,臉上的巴掌印還很明顯。
被自己最愛的女人羞辱,是怎麽樣的一種感覺?
那種鑽心的疼痛,讓霍子言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掐死那個女人。
也隻有她敢這樣羞辱他!
隻有她!……
病房裏,陸思甜回來後就躺在病床上,蒙上被子悶聲哭泣。
站在門口的蘇瑾看著這樣的陸思甜,心疼不已。
她想過去勸陸思甜,讓她不要再這樣折磨自己下去。
直接說出真相,難道不好嗎?
何必讓兩個人都煎熬呢?
可是陸思甜哪裏是她能勸得動的?
如果能勸得動,早在一年前沒發生車禍前,她大可以告訴霍子言真相。
想到這裏,蘇瑾歎著氣離開了病房。
然而,等她回來的時候,病房裏已經沒有了陸思甜的身影。
“陸思甜!陸思甜!”
大聲喊著,驚動了醫生和護士。
找了一圈後,通過調查監控才發現,陸思甜竟然被霍子言帶走了。
嘴上封著膠帶,兩個人一起推著輪椅,其他幾個開路。
霍子言的表情則十分平靜。
他瘋了吧這是!陸思甜的傷還沒痊愈呢!
薛寒昱看到後,馬上離開了監控室,在外麵碰上陸淮璟。
“霍子言在哪裏?”
陸淮璟微微皺起眉,“怎麽了?”
“他帶走了甜甜。”
……
陸淮璟接連打了好幾遍霍子言的電話,都得不到回應。
然後又來到他所住的酒店,被告知已經退房。
梁以藍眼淚泛紅的推著行李箱從電梯裏出來,喃喃自語道:“一直陪著你的是我,為什麽你要為了她跟我解除婚約!為什麽!”
陸淮璟一聽,濃眉皺的更深。
這個霍子言,到底怎麽回事!
到了晚上,還是沒有霍子言和陸思甜的消息。
他們就像是突然蒸發一樣。
手機不接,發短信也不回。
要不是讓陸淮璟查了下,他們還不知道,霍子言竟然乘坐私人飛機,帶著陸思甜去了瑞士。
“飛機上應該有隨行的醫生,陸思甜不會受到傷害的,先讓斯遠冷靜冷靜。”
薛寒昱根本冷靜不下來。
“我要報警!”
見他真的要報警,陸淮璟直接奪過了他的手機,“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一天不解決,霍子言就不會放下陸思甜,如果你想自己老婆心裏沒有其他男人,就請你也冷靜幾天。”
“還有,這件事,也跟你有關係。”
說完,拿出從警局調查到的嫌犯照片,雖然有張沒有戴口罩,隻有墨鏡,“你敢說自己不認識她?”
看到照片,薛寒昱眼神明顯在躲閃。
因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是他之前在北城的秘書方安娜。
在北城追求梁以藍未果,一夜醉酒之下,跟她發生了關係。
沒想到前陣子方安娜竟然找上了門。
還抱著一個一歲多的男孩。
張口第一句便是:“小木是你的兒子。”
“你離開北城時,我其實已經懷孕了,可是我怕你會逼我打掉,所以偷偷的把他生了下來。”
“薛寒昱,今天我帶著小木來,是想問問你,那個女人哪點有我好?能讓你寧願不要孩子也娶她!”
麵對方安娜的嘶吼,還有她所帶來的小木這個驚喜。
薛寒昱首先想到的是安撫。
在距離公司不遠的地方給他們母子租了房子住。
薛寒昱從未懷疑過小木的身世。
因為方安娜是個老實本分的女人
放棄工作,當個賢惠的女人,每天都等著他回去。
然而時間久了,方安娜變得多疑。
經常懷疑他在外麵有了女人。
每天都會檢查他的手機,還有聞他的衣服。
如果有一點香水味,就會跟他大吵大鬧。
後來薛寒昱仔細想過。
不要方文娜,不是因為不愛了。
是因為受不了每天都活在被監視中。
長期的壓抑,讓他無法安心工作,每天回去都是爭吵。
才是原因。
*
現在方安娜突然回來,而且還帶著他的孩子,薛寒昱多少覺得有點對不起她和孩子。
在一次聊天中,小木因為睡的早。
方文娜就提出喝點酒敘敘舊。
喝過酒後,酒精的促使下,以及陸思甜一直都不給他,再加上方文娜的故意引誘。
那晚,薛寒昱跟她再次發生了關係。
醒來後,薛寒昱懊悔不已。
卻因為舍不得陸思甜,薛寒昱跟方文娜攤牌,說兩人不可能複合。
原本想著方文娜會認清兩人的關係。
沒想到三天後就發生了陸思甜被刺事件。
看到監控時,薛寒昱第一眼就認出了方文娜。
礙於兩人的舊情,再加上兒子小木不能沒有母親。
薛寒昱便隱瞞了下來。
卻沒想到陸淮璟竟然都查了出來。
————
瞧著眼前薛寒昱臉色的慘白。
印證了陸淮璟之前的猜測沒有錯。
臨走前,陸淮璟什麽都沒說,走到病房外,拉起蘇瑾就像電梯走。
“四叔,你怎麽了?剛才說的那句話什麽意思?那個凶手?跟薛寒昱認識?”
“認不認識,他自己知道。”陸淮璟說完,按下了地下二層的按鍵。
一臉的陰沉。
瑞士,蘇黎世。
萊茵湖畔的一棟別墅裏,不停的響起砸東西的聲音。
沙發上男人閉著眸,雙腿交疊在一起,修長的手指輕敲著膝蓋,恍若是在聽優美的旋律一樣,看不出絲毫的生氣。
輪椅上的陸思甜,尖尖的下巴高高抬起,揚手把手裏的煙灰缸用力的砸在了地上。
此時地上全是破碎的碗碟,還有杯子。
以及,倒在地上的綠植。
總之,隻要是能摔的,能砸的,都無疑幸免。
門口的保鏢聽著裏麵陣陣響聲,都互相看著彼此。
“咱們是不是要進去?萬一霍總有個閃失?”
“剛才霍總那不是說了,沒有他的命令,誰都不能進去,咱們隻能先守著。”
……
許是手裏沒東西可砸了,再加上動作幅度過大,傷口處有些掙開。
陸思甜氣勢洶洶的脫掉拖鞋,朝著霍子言扔了去。
正好砸在他的懷裏。
手指停止輕敲,霍子言拿起拖鞋來到陸思甜麵前,彎身抬起她的腳腕,把棉拖鞋為她穿上。
“天冷,腳涼,喜歡砸,我再讓他們給你買點回來。”
陸思甜簡直都要崩潰。
“霍子言!你到底想怎樣!”
霍子言抬起頭,雙眸無神的凝著她,“我也不知道,等我找到答案再告訴你。”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要做什麽!為什麽還要把我帶來這裏!你這樣是違法的知道嗎!你這樣做等於非法監禁!”
“所以呢?拿法律壓我?“
濃眉輕輕皺起,唇邊溢出不屑的笑意。
伸手撫拉起陸思甜的手,大拇指在她的手背磨挲,“陸思甜,在這裏,我就是法,如果你不聽話,相信你很明白後果是什麽。”
“你什麽意思?”
“你覺得我什麽意思?”
話落,霍子言從兜裏掏出手機,找出手下人發來的視頻。
點開遞到陸思甜的麵前。
“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知不知道這樣做是違法的!”
聲音,是薛寒昱。
陸思甜的心弦繃緊,直直的盯著手機屏幕。
看到薛寒昱被綁在椅子上,眼睛被眼罩蒙住。
身上早已遍體鱗傷。
而站在他麵前的,則是一名身形魁梧的非洲男人,手裏拿著皮鞭,嘴裏碎碎念著英文,翻譯過來大概的意思就是。
“你不要管是誰,隻要上頭一發話,你就的等著你家人來給你收屍吧!”
看到這裏,陸思甜算是懂了。
霍子言竟然派了黑道上的人把薛寒昱給綁了。
“霍子言!你現在真特麽無恥!你趕緊把薛寒昱給放了!”
放了?
豈是那麽容易?
霍子言薄唇一抿,輕哼了聲,站起身,兩手臂撐在輪椅兩邊,俯身低頭看著陸思甜,“你讓我放?我就放?你以為你是誰?”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的抬高,“在你眼中,我不過是個殘廢,蒼蠅,我有什麽資格讓別人放?嗯?”
“到底讓我做什麽你才肯放了薛寒昱!”
陸思甜的已經急紅了眼,“你說呀!讓我做什麽!”
這次,霍子言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頭越來越低,兩人的唇眼瞧著就快貼上,“你覺得我會讓你做什麽?不妨……先猜猜看。”
“我猜不到!”
隻怪他的氣息太過灼熱,這麽近的距離下,陸思甜的臉瞬間緋紅。
“臉紅了?”
手指輕撫著她的臉頰,再慢慢的來到唇邊,薄繭的指腹揉捏著,眼底全是戲謔的笑意,“想了嗎?”
“你混蛋!”
“對呀,我確實混蛋。”
霍子言點了點頭,手沿著她的下巴慢慢向下,停留在領口處,動手解著她的衣扣,“正是因為混蛋,所以才要檢查下。”
他的表情極其認真,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如果換成之前,陸思甜會毫不猶豫的踹開他。
但現在,她不能。
薛寒昱還在他手上。
雙手圈握,咬著下唇,閉上了眼睛。
看著她不情願的樣子,霍子言眼中的笑意沒有減少一分。
“霍子言!我求求你!不要對我這樣好不好!”
陸思甜著急的哭了。
雙腿並緊,哽咽著向霍子言認輸,“我累了,真的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我為什麽要放過你?知道嗎?你陸思甜從此就是我畢生的玩物,一天不玩膩,就別想讓我放過你。”
陸思甜失望的閉上眼睛,眼角流下滾燙的淚水。
霍子言卻笑了。
“你這張嘴,永遠都比上麵的嘴誠實。”
目光幽深的凝著她,開口道:“還是以前那個味,不信,你嚐嚐?”
“不要!你走開!”
陸思甜用力的搖著頭,崩潰大哭,“霍子言!你變態!”
霍子言邪魅一笑,傾身吻向她濕潤的眼角,“我本來就是變態,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說著,吻從眼角,到鼻尖,然後再到她的唇邊,“更變態的你還沒有見過,今晚,我就讓你大開眼界!”
……
夜幕降臨。
陸思甜趴在床上,掙開的傷口換上了新藥,已經沒有那麽疼。
側眸望向窗外,想起霍子言的變化,內心痛苦不已。
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不然,那樣一個謙遜有禮,溫文爾雅的霍子言,怎會變成如此暴戾的模樣.……
正想著,突然聽到隔壁傳來女人的聲音。
一開始陸思甜還以為是幻聽。
這棟別墅裏隻有自己一個女人。
做飯的阿姨隻有白天才在。
但隨著聲音越來越響,陸思甜豎起耳朵,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
扶著牆壁來到輪椅前。
輕推著輪椅出了臥室,從角落的那間房內傳出的聲音更加響亮。
“啊……”
陸思甜的手臂開始了顫抖。
她甚至不敢再往前去。
因為怕看到不應該看到的。
尤其,很明顯是為了讓她看,門還留了一條縫隙,暖色的燈光照出一條光線。
吸引的她無法停止手上轉動輪子的動作。
當到了門口時,原本眯著眼睛的陸思甜慢慢的睜開。
看到那些限製級畫麵時,陸思甜沒有任何表情,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始終都沒流下來。
透過薄霧望著霍子言,啞聲開口問道:“你讓我進來,就是看這個?”
雖然她的聲音很小,比不上凱琳的嗷叫。
但霍子言還是停下了動作,微喘著氣,解開襯衫扣子。
“好戲,才剛剛開始。”
話落,走到床頭,抓住凱琳的頭發,把她拽到床邊。
“夠了!霍子言!停下!”
卻在陸思甜嘶吼聲響起的那一刻,凱琳被霍子言狠狠的推開。
然後來都輪椅前,想要把陸思甜橫抱起來。
可是,他根本使不上力。
甚至在手臂抱住她的那一刻,渾身還在打顫。
但他還是強撐著。
從心底告訴自己,絕對可以。
“霍子言,你特麽混蛋!人渣!變態!”
陸思甜握拳捶著他的胸膛,抽泣著,淚奔著。
殊不知,從隔壁到臥室10幾步的距離,卻耗費掉了霍子言所有的力氣。
門關上的那一刻。
他的身子才癱倒在地上。
仰躺著,艱難的喘著氣。
陸思甜坐在地上,內心已經崩潰到極限。
忘記後背的傷口,用力的捶打著躺在地上霍子言,“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你可以跟其他女人玩!為什麽還要我看到!”
“霍子言!你這是在逼我!知不知道!你在逼我!”
霍子言猛地坐起身,與陸思甜麵對麵,“到底是我在逼你?還是你在逼我?”
“先背叛我的是你!不是我!有什麽資格說我?”
“你以為我還會再碰你嗎?我告訴你,不會!別的男人上過的女人!我霍子言特麽嫌髒!”
髒?
到底誰髒了?
陸思甜自嘲的笑了笑,目光變得鋒利十足。
“對,我是髒!從心到身都髒!既然嫌我髒,就不要再碰我!放我走!聽到沒!放我走!放……”
後麵的幾個字變成了悶吼。
但馬上就被男人用吻堵住。
霍子言受夠了她的張牙舞爪!
他要的是她肯低頭。
哪怕說聲對不起。
哪怕違心的說聲心裏還有他。
他就會心甘情願的放她走。
可是,一次次的跟他對著來,他實在做不到放過。
一邊吻,一邊向後躺去,把陸思甜摁在身上,避開她的傷口一直都沒分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