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相愛相殺
一路上蘇瑾都在看窗外,雪是越下越大,10幾分鍾的車程,雖開著窗,但氣氛壓抑到極點。
到了別墅後,陸淮璟打開車門走下去,又來到她這一邊,好不紳士的拉住她的手臂向院裏走。
地麵沒有清掃,積雪已經很厚,踩在上麵還有咯吱的聲響。
終於到了室內,蘇瑾的臉被風吹的通紅,陸淮璟鬆開她的手,換上了拖鞋,徑自走到冰箱前,拿了瓶綠茶。
“今天那麽冷,你喝冰的?”蘇瑾問,
陸淮璟冷瞥了她眼,“為了敗火。”
又是火.……
明顯的在提醒她不要惹他。
換上拖鞋也走到冰箱前,手剛往裏麵伸,陸淮璟就把她的手給擋住。
“我也渴,總不能你喝,我看著?”
“有熱水。”
隻見陸淮璟走到飲水機前,拿杯子接了熱水遞到她手裏:“你喝這個。”
蘇瑾直接頓住,掌心的溫熱,還有他眼底的寵溺,完全變了一個人。
陸淮璟前後變化那麽大,這樣蘇瑾有點摸不到北。
抿動著唇角,糾結著要說些什麽,腦子一片亂。
陸淮璟看到她頭發上有落葉,抬手為她拂去。
見她愣住,眼底湧動著懼怕之意拿過她手中的杯子,拉著她來到沙發前坐下。
很自然的,蘇瑾就坐在他的腿上,陸淮璟的手臂環在她的腰身,抱的很緊。
這樣的陸淮璟讓她感到格外陌生,畢竟一直以來他都是冷漠,暴躁的,縱然是關心,也不會這般表現出來,從小到大,更多的時候就是罵她笨。
於是蘇瑾便問:“陸淮璟,你怎麽了?”
陸淮璟的頭埋在她的頸間,呼吸出的每一口氣都噴灑在她肌膚,引起她一陣顫栗。
他沙啞的嗓音聽起來讓她心疼,因為他竟然說:“蘇瑾,我累了。”
馳騁商界那麽多年的男人,竟然會說自己累了?
“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不過如果你真累了,就去休息吧。”
蘇瑾說完就要推開他,然而卻被他摁住了雙手。
“讓我抱會兒。”臉又朝著她的耳髻蹭了蹭,低沉的嗓音帶有淡淡的哀傷,“就抱一會兒。”
時間仿佛靜止了般,蘇瑾沒有反抗,任由陸淮璟抱著。
想起三年前這個男人聽到自己懷孕的表情,以及他那句:“五年前我就已經結紮。”
還有他與時霏兒的過往,以及他們之間互看彼此的眼神。
對那時已經懷孕的蘇瑾而言,等於往她心口狠狠捅了把刀,然後又撒上鹽.……
所以,昨晚不理智的情況下與陸淮璟發生關係,蘇瑾隻覺得自己惡心.……
所以,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被他的柔情再迷惑……
*
望著窗外飄落的雪花,再加上室內的溫暖和男人平緩的氣息,蘇瑾的手拍著拍著就停了下來。
手掌由他的肩膀向上,五指穿梭在男人的發間,斜靠在他的頸間,滿足的勾起唇角,突然說了聲:“陸淮璟?要不?你陪我打雪仗吧?”
四目相對時,陸淮璟的眼底湧動出一抹雀躍,以為蘇瑾開始原諒自己以前的過錯。
馬上點下了頭。
院子很大,打開了室內所有燈,將外麵照的更亮,蘇瑾笑容燦爛的咬著下唇,手裏揉著一團雪球,望著對麵的陸淮璟,眯起了眸。
“我先開始嘍。”
陸淮璟點點頭,沒有說話,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在蘇瑾那團雪球扔來時,他完全沒有躲閃,用身體迎接。
接下來的每一次蘇瑾攻擊,他都全盤招收,而輪到他時,每次都會故意扔偏。
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無論他占據多有利的位置,最後失敗的總會是他。
鞋子,衣服,頭上,全是被蘇瑾砸的雪,看到她開懷大笑,他會斜揚起唇角,心中暗自竊喜自己沒有砸到她。
如若是仍偏了方向,他還會擔心她會不會被砸的很痛。
從小到大,陸淮璟用自己的方式守著蘇瑾,愛著她,等著她,慣著她,縱容著她,卻又因為他的不會表達,失去了她。
這些,蘇瑾現在都已經感受到,所以當陸淮璟再次仍偏了雪球時,她突然注視著陸淮璟,兩人目光相對時,她已笑著用身體接住。
“瑾兒!”
陸淮璟喊出她的名字,快步跑到她身邊,“有沒有傷到?”
“沒有!”她輕哼道:“哪有你這樣故意放水的,就算是讓我,也要讓的有點水準好不好?太明顯了也。”
蘇瑾的眉毛佻高,話音落了以後還輕咬住唇,看似生氣的表情倒像是小媳婦在跟老公撒嬌。
陸淮璟這會兒是真拿她沒辦法,幹脆直接扛起來。
“喂!說好的打雪仗,你幹嘛,放我下去,快點了。”
雙腿不停的擺動,這男人完全不理會,徑自將她抱回室內,門剛關上,在放下她的那一刻,偉岸的身軀擋住她的去路。
蘇瑾的身體緊貼著門背,仰起頭又氣又覺得很好笑的看著他,“陸淮璟,你最近太怪了。”
“哪裏怪?”一個邁步,兩人已近在咫尺。
陸淮璟彎身,伸出手捧起她的臉頰,粗糲的指腹磨挲著她的唇瓣。
呼吸交融,剛剛運動完的蘇瑾呼吸本就有些急促,他這樣一離得近,再加上如此曖昧的舉動,刹那間氣息加重。
蘇瑾盯著他說:“哪裏都怪,怪到讓我捉摸不透。”
“沒關係,我給你時間,讓你從裏到外的把我摸透。”
話落,下巴抵著她的額頭,開始輕輕的磨蹭。
蘇瑾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她故意別過臉去,卻被慕彥又給掰了過來。
在她第三次要躲開時,他已經不再給她反悔的餘地。
“不要逃避,用心去感受我。”
他的嗓音像是有魔力,從耳畔傳來,接著又遊走在她頸間。
“瑾兒,給我一次彌補的機會,那個孩子就算是沐琛的,我也願意接受。”
他將她摁在沙發上,褪去她的衣物,將她包裹在大衣裏,“炎兒是我和霏兒的孩子,今年已經八歲,我不要求你視他為己出,隻要你能接受他就好,至於瞳瞳,我會做到一個父親的責任……”
聽著他的話,蘇瑾心裏暗苦澀。
許是已經麻木,此刻的她沒有一絲生氣的感覺。
“陸淮璟?你憑什麽認為我會接受你和時霏兒的孩子?還有,我的女兒,隻認那個她已經死去的父親,我這輩子,為了瞳瞳也不會再結婚。”
蘇瑾輕笑著,迎上陸淮璟臉上漸漸凝固的暖意,不懼他生氣的問道:“你不會因為昨晚我跟你發生關係就覺得我還喜歡你吧?”
“.……”
見他沉默,蘇瑾繼續道:“其實你誤會了,我們昨晚僅僅是因為雄性激素和雌性激素分泌太旺盛,所以才會擦槍走火,但隻限身體,跟心理無關,說白點就是,我這個單身母親太寂寞了,隻是有了身體需求,初次意外,別無其他。”
說完,冷冷的掃了陸淮璟眼,“如果你還沒滿足,沒關係,我今晚還能再陪你一次。”
麵對蘇瑾的嘲諷,陸淮璟不怒反笑。
他怎麽忘了,眼前的女人早已不是三年前的青澀小女生。
剛才他明明都已經讓步那麽大,卻被她無情的拒絕。
“蘇瑾,我能不介意你當年給我戴綠帽子,我也能接受那個野種,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你特麽還想讓我怎麽樣?”
獅子,終於發火了。
蘇瑾低笑,“我沒有讓你接受,我剛才說了,為了我和我愛的人的孩子,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嫁。你想讓誰當你孩子的後媽,就去找誰,我蘇瑾不伺候,謝謝。”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陸淮璟明顯沒有了耐性。
蘇瑾太清楚他的脾氣,沒有膽怯,“你要是威脅,我無話可說。”
好一個無話可說!
陸淮璟冷哼聲,大力捏住她的下巴,“那我就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緊!”
話落,對準她的唇壓了上去……
*
歐式大床上,蘇瑾攀著陸淮璟的肩膀,在灰暗的燈光下注視他額頭的薄汗。
她已經記不清這是被他要的第幾次,他完全不知疲倦,甚至霸道強悍的不允許她分神。
“為什麽!為什麽!最先背叛我們婚姻的明明是你!為什麽你還要抬高姿態!誰給你的資本!?”
沒錯,在她意識渙散時,陸淮璟就不停的問這句話。
蘇瑾咬唇不答,他就用更重的力道提醒她。
最後,她隻能緊閉雙眸,咬緊了牙關,除了喉嚨間輕微的嚶嚀。
實在承受不住時,她會啞聲求饒,直到他肯放過,抱著她來到浴室,躺在浴缸裏,任憑他按摩。
累了,疲倦了,趴在他的臂彎間沉沉睡去,做到了什麽都不想。
而陸淮璟,像是怕她再逃走,緊緊的抱著她,一夜都幾乎沒有閉眼。
他就那樣看著她,時而輕撫她的額頭,親吻她的臉頰。
當天微亮,凝視著懷中熟睡的女人,陸淮璟才緩緩閉上了眸,擁著她睡去。
醒來時,已經是中午,陸淮璟首先去摸枕邊,果不其然,又是空的!
懊惱的下床,穿上衣服下了樓,幾乎每個房間都找過,還是沒有那個女人的蹤影。
手機撥她的號碼,提示已關機。
看來蘇瑾這次是又鐵了心要躲!
*
下午一點,北城機場。
蘇瑾拉著行李箱,戴著口罩和墨鏡,拉高了衣領,像三年前一樣逃離這座城市,隻不過,這次,除了陸淮璟外,所有人她都發了短信告知。
臨登機前,抬頭望了眼頭頂耀眼的太陽,就仿佛是看到了希望。
陸淮璟趕到機場時,飛往巴黎的航班已經起飛,身邊的霍子言歎了口氣。
“再等等吧,也不差這一天。”
“你信不信?等我去到巴黎,她說不定又沒了蹤影。”
“不是你的,你根本強求不了,愛情這東西,太玄乎奇妙。”
玄乎奇妙?很明顯是蘇瑾故意的躲他。
如果這次再找不到她,說不定又要等個幾年,沒有時間等了,他已經受夠了終日思念的感覺。
為了不再錯過,陸淮璟定了晚上飛倫敦的航班,到了倫敦再轉機,把一天的時間能縮短幾個小時是幾個。
霍子言在一旁看著,不時的搖頭,非但沒有支持,反而冷笑:“四哥?你不是不相信愛情了嗎?”
反正他現在是再也不會相信什麽愛情,愛情?愛情根本就是空氣,看不見摸不著,誰當真,誰特碼傻!
陸淮璟知道霍子言是因為陸思甜和訂婚的事情煩心,並且好了解到,他最近要搞的小動作。
“子言,有些招數可以用,有些是萬萬不能用,就像我以前,以為自己會把控好尺度,卻還是把自己坑了,現在的我已經在盡量挽回,所以,如果你不想步我的後塵,就不要做傻事。”
霍子言冷哼,望著窗外說道:“四哥你應該知道我這輩子最膈應的事情是什麽。”他的眸色幽深,緩緩繼續道:“所以就算是我不要,我也要親手毀掉。”
“你毀掉的是自己。”
“無所謂,大不了一起下地獄!”
陸淮璟沒再勸,因為他太明白霍子言此時的感受,隻能讓他自己去做,然後體會到真正後悔的感覺才能放棄。
……
陸思甜那邊在收到蘇瑾的短信時,同樣懊惱不已,若不是要帶著新人視鏡,她這幾天肯定好好陪著她,順便再開導。
可是開導有什麽用?她自己現在都一團亂。
視鏡結束後,宋導說可以簽合同,但前提條件是必須讓陸思甜擔任一個角色。
陸思甜一開始是拒絕的,雖然畢業後她接拍過幾部電影,但相比較台前,她還是比較喜歡幕後,於是在剛紅時期,就轉當了實習經紀人。
現在宋導要求她出山,對陸思甜而言,哪怕是演一個屍體,她都不願意。
“宋導,我真的不是演戲那塊料,您就放過我吧。”
宋導很堅決的搖頭,“陸小姐你未免太不給宋某這個麵子,如果陸小姐非要這樣,我也不強求。”
不強求這三個字,陸思甜知道代表什麽,他是在提醒,如果自己不接受這個附加條件,她手下的那些藝人,絕對一個都不會再用。
“宋導,您別生氣,我答應您,隻要不露臉,我絕對友情客串,這總行?”
宋椿聽罷,哈哈一笑,“等的就是你陸大小姐這句話,放心,絕對不會露臉。”
因為,金主要求的是另外部分.……
雙方簽約了合同,要跟劇組的主要人員一起聚餐,陸思甜也一並前往,剛走進酒店,看到霍子言摟著一個打扮妖嬈的女人,一會兒貼麵聊天,一會兒咬耳,完全不顧及身份和場合。
努力的讓自己不去注意,徑自從他們身邊走過。
到了包廂剛坐下,看到主要位置空出兩個,沒等問出口,宋椿竟然示意大家起身。
“投資這部電影公司就是盛天文化傳媒公司,來來,讓我們大家熱烈歡迎霍總。”
霍總?
聽到這個稱呼,陸思甜表情凝固,抬眸看著霍子言擁著剛才那個女人走進包廂,他掃視了眼眾人,最終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
“甜甜侄女也在呀?好巧。”
“是呀,沒想到這部電影是你們公司投資的。”陸思甜微笑著,看不出絲毫不快。
正巧手機響起,看到是唐寒昱,馬上起身去外麵接電話。
“嗯,還沒回去呢,吃完飯應該會很晚了。”
“你要來接我?現在九點,那我進去跟他們說聲,你在門口等我。”
“好,一會兒見。”
霍子言就站在走廊轉彎處,隻聽到陸思甜溫柔的嗓音。
他的眸微眯著,吐口煙圈,在陸思甜結束了通話,突然鼓掌笑道:“真不愧是演員,演起戲來還真是如火純情。”
“謝謝小叔誇獎。”
不想再跟他多講,轉了身朝包廂走去,聽到身後的霍子言繼續道:“其實我想說,在床/上叫的也不錯,最起碼有過那麽多女人,就屬你陸思甜叫的最好聽。”
這次她沒有再忍,轉過身去,揚手朝著他的臉揮了一巴掌。
“霍子言,別特碼玩得起放不下!當初都是你情我願,咱倆誰都不欠誰的,你這樣對我冷嘲熱諷,完全沒有一點紳士風度!”
霍子言扶著被打的臉,原本帶著笑意的眸突然變得黯沉,伸手抓住她的頭發,完全不在乎她會不會疼,用力的揪著來到一間空閑的包廂。
進去把門關上,捏住她的下巴逼視道;“紳士風度得看對誰!陸思甜,我霍子言當年為了追你都做了什麽,你不是不知道!而且,當初爬上我床的是你,厚顏無恥的在我身下喊著不要停的也是你,出來賣都是要還的,我霍子言投資在你身上的金錢還有時間,在以後的日子裏都會一點點的從你身上拿回來。
所以,別裝的像個貞潔烈婦,你小叔我還沒玩過已婚少/婦,我求之不得你嫁給唐寒昱,說不定到時候玩的時候會更刺激!”
下巴被他捏的生疼,陸思甜眼眶全是淚水,極力控製不讓淚水湧出,瞪著他啞聲問道:“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對嗎?”
“你覺得我能咽的下這口氣?”
“那你想怎樣?”
“你覺得呢?”
霍子言的目光停在她光潔的鎖骨,一邊扯領帶,一邊微微開口:“我還沒有試過在外麵。”
如果問以前的霍子言是什麽樣的,她會說這個男人溫柔,脾氣好。
自己以前指著他對他大吼,甚至踹他,打他,他最多皺皺眉,然後主動把手伸給她,用儒雅的嗓音說聲:“寶貝兒,繼續打,什麽時候解氣,咱們再喊停。”
從高中開始,這個比自己大了8歲的男人,就開始幫她背書包,係鞋帶,給她買衣服,買首飾,各種揮霍。
然而現在,霍子言變成那個可怕的人。
當被霍子言鬆開,看到他,起身將包廂的門反鎖時,陸思甜不停的向後退步,“霍子言,你不要知法犯法,你知道你這樣對我叫什麽嗎?你這叫強。女/幹!
他邪魅一笑,薄唇勾起,把玩著手中的領帶瞄著她臉上的驚慌,“嘖嘖,拿法律壓我?陸思甜,你還嫩點。”
大步跨到她麵前,再次伸手揪緊她的頭發,看著她痛苦掙紮的神色,霍子言隻會覺得相當滿足。
“你這種女人根本離不開男人,一周不碰你,你就會自動往男人的身上的貼,不信,你自己看。”
說完,手越過她的鉛筆裙,竟然直接覆上。
“霍子言!”陸思甜崩潰的哭了,她瘋了般的搖著頭,不在乎疼不疼。“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霍子言一邊解皮帶,一邊在她悶吼:“因為我要親手毀了你!”
話音剛落,翻過她的身子,沒有一點前奏,用最殘忍的方式進行著懲罰。
……
從最高的地方墜落,落地的一瞬間會痛到沒有知覺。
就如此刻的陸思甜,像個破了的洋娃娃,原本柔順的發淩亂的遮住臉頰,妝容全花,眼神空洞的望著角落,一雙手顫抖的拉上衣服。
霍子言係好了領帶,從地上撿起外套,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她麵前,點上煙吸了幾口,然後俯視著自己的傑作。
“怎麽?爽完了就又豎起自己的貞節牌坊?”
陸思甜沒有回答,低著頭撿起貼身衣服。
突然閃光燈亮起,“啪”
她驚恐的抬起頭,迎上霍子言大笑的表情,他手裏拿著手機,在不停的按著快門。
“你說?如果把這些照片發給你未婚夫,他還會不會娶你?”
握緊了拳頭,要的下唇滲出血漬,陸思甜從未這般恨過一個人,就算是要恨,她也絕對沒有想過這個人竟然會是霍子言。
忍住雙腿的酸痛從地上站起來,默默的穿好衣服,側過身與他對視。
“霍子言,如果毀了我你能解氣,你就發吧,這是我陸思甜欠你,就當是我活該。”
說完,穿上高跟鞋,就當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開門離開了包廂。
霍子言望著她踉蹌的步伐始終抿著唇,門關上的一刻,扔掉手中的煙頭,又站起身連續摔了好幾套餐具,感到不解氣,拎起凳子砸在桌子上。
最後氣喘籲籲的依靠著牆坐在地上,許久都沒有睜開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