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取個名字
第二日,方陽帶著飯菜走進密室,發現了這奇怪的一幕。
方行坐在石凳上,石桌上坐著一個小猴子。
方行看著它,它看著方行,一人一獸視線對視了許久。
“已經第二天了?快拿來陽哥,可給我餓壞了。”方行心心念念的飯菜已經來了,抓起桌上的蒙,把它扔到了床上。
那小東西被扔到床上後,委屈的叫了幾聲,然後跳下來,一蹦一蹦的來到方行腳下,邊蹭邊叫。
方行見狀,將其拿上餐桌,可這小蒙似乎對這些食材並不感興趣,隻是乖巧的坐在一邊。
方陽在一旁看的連連稱奇:“這小東西一晚就出生了?看起來很聰慧的樣子。”
方行這邊吃邊點頭:“陽哥,你看我這書,五種藥物進補內髒,你看我選哪一套?”
方陽接過書卻沒看。
“我以為是按照這本書修煉的,當初因為條件不足,義父給我找了第五套,書上記錄的八套藥材,每一套都差了不少。”
方行點點頭,讓方陽給拿個主意。
“這五行決高明就高明在這食補上,當年那喚陽君創造出這五行決後,就被我軍抓到,義父見這五行決確實有獨步之處,便自己留下了,這些年關於這些藥材的收集也沒停下,這最高檔次的藥材,已經有三種被尋到了。”
“那還差兩種呢?要多久才能尋到?”
方行咽下口中的飯菜,餐桌上基本打掃一空,體內的氣血緩緩滋生,一旁的小獸發出愉悅的叫聲,蹦到方行手邊,蹭來蹭去。
方陽見狀,便向昨天一樣,控製氣血緩緩流出,小獸神色愉悅,將淡金色的氣血緩緩吸入口中。
“這異獸有點意思,居然是以你的氣血為食。”
“這東西對我用處真的很大,我都有些舍不得這金剛之力了,我爹什麽時候能回來?”
“還未知,大約在半月之內。”
這時,方行嘴角連連抽動,體內剛滋生的氣血,竟然被這小獸吸取了大半,那小獸此時表示吃飽了,趴在了方行手邊,緩緩睡去。
“不對!”
“不對!”
小獸睡去的一瞬間,方陽兩人都感覺到了不尋常。隻覺得周圍的空氣變得粘稠,兩人行動都變得有一些緩慢,似乎身體變重了。
方陽拍了一下小獸的頭,異樣才消失。
“陽哥?剛剛是?”
“應當是曲猛一族的神通,鐵山。”
方行疑惑,這神通一詞,自己可是一點都不知道。
“異族特有的天賦,每族的精英都有可能領悟,我們人族也有神通,天賦異稟的人可以從自己的觀想圖內領悟一門,你以後說不定也可以,剛剛的情況,應該是這小獸無意間施展了自己的神通了吧。”
方行這才明白,原來神通就類似超能力了,這小獸可以讓周身的人感覺身體沉重,讓其動作遲緩,範圍還不知,不知道方陽有沒有領悟神通。
“陽哥,你領悟了神通麽?”
方陽點點頭,伸出了手,看樣子就是要施展。
右手伸出,將五根手指張開,隨即掌心朝下,手指虛空一抓,似乎是把什麽物件抓了了一般。
緊接著,方行旁邊的石凳就憑空飄了起來。
“這就是我的神通之一,控物。”
……
之一?看來神通可以有很多個。方行心想。
“不說這個了,接著說藥材的事,現在府上有赤金,菩提樹心,還有花生果,剩下的水與火,可能還要尋找一些時日。”
方行並不是隻要最高級的藥材,有體內這金剛氣血,自己練髒圓滿並不是很難,便想找一個普通檔次的節約一下時間就好,可方陽打斷了他。
“我建議你還是等一等,這食補法縮短時間隻是其一,另一個妙用則是提升你內髒的上限,武夫每進階一次,自身就會強化一次,這強化的強度和你內髒的強度息息相關,你先安心練髒,在你圓滿期後若是還沒找到,就給你用上一份第七檔的,那些府上都有存貨。”
方行聽完美滋滋的點點頭,心裏想有家室就是好,許多人可遇不可求的事物,方行現在就是垂手可得。
“看你的氣血被吸收不少,死去再給你準備一些食物,這義父回來之前,你一定不能出去,我每日都回來看你,指導你一些練髒細節。”
方陽走後,方行閉上眼睛,心神進入了腦海內的係統,剛剛與方陽的對話中,方行意外的觸發了任務。
“叮!觸發新任務,冰火兩重天。”
任務介紹:
“求人不如求己,宿主的食補材料不可以全靠家裏,要學會自力更生。”
任務要求:
“剩下的兩種藥材,一定要宿主自己找到。”
任務獎勵:一品觀想圖。
這次的任務獎勵居然不是被動,這讓方行有點意外,這也說明這觀想圖不是主動技,不過現在也麵臨著問題。
現在的兩個任務,不論是剿滅刀齋還是尋找藥材,這都是要離開南陽才做得到,現在自己一旦離開密室,氣息就會暴露,曲猛族一定會在前線引起暴亂,自己也會引來殺身之禍。
方行現在可以說是左右為難,可卻沒有好辦法,隻能將希望寄托在遠在京城的平安王。
這時,方陽已經帶著吃食回來了。
……
京城,禦書房。
身著金黃色龍袍的男人坐在主位,看起容貌,與方行有三分的相似,他張口說:“你要清理永青衛,狠狠的敲打勳貴們,這點朕允了,但永青衛缺少的人怎麽辦?這江湖誰來看守?還是由你這個平安王來補充?”
平安王蘇烈躬身道:“皇上..”
大離皇帝麵色不悅:“叫朕大哥”
“大哥,天下我與你一同打下來,成事後我隻是謀求了一個閑散王爺,前線吃緊,我奉命前往,可還未到達戰場,我的獨子,你唯一的侄子,咱方家二房的唯一血脈。就差點被人殺掉,勳貴已經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了,那我反擊一下也不是不可吧,永青衛的權,我蘇烈要了。”
先是打天下,又是不要功勞,隨後又是家族血脈的延續,一個個帽子扣下來,大離皇帝方自在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