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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雨還要下七天

  第319章堂審


  時光如白駒過隙,彈指間,七日一晃而過。


  七天時間裏,陳綿綿一直在勸幹爹幹娘隨她搬到城裏住,偏生幹爹是個實心眼的,說什麽都不肯答應。


  與此同時,陳尚言因為奸**女入獄,又很快出獄,出麵作證的丫鬟甚至被知府趙天海行刑打死。


  在趙天海宣布陳尚言無罪釋放,陳尚言大搖大擺走出府衙之際,一道聖旨從天而降。


  宋清源帶著兩個侍從,以及二十餘自鷹都調來的精銳闖入府衙,當場將知府趙天海與陳尚言拿下。


  而後,徹查堯城活人**一案。


  錦繡陳家,知府趙家,胭脂夏家,米鋪黃家以及酒樓王家,五家當日被封,抓的抓,關的關,宋清源當日著手審訊。


  在如山鐵證麵前,五家無一不認罪伏法,隻盼著能被從輕發落。


  因為活人**的陋習,堯城一直暗中做著拐賣婦女的買賣,一個足夠漂亮的姑娘,甚至可以賣到上百兩。


  陳尚言早些年開賭坊,就曾壟斷過堯城拐賣婦女的生意,就連他的發妻陳莊氏,也是被他拐賣來的。


  不過,娶了陳莊氏後,在陳莊氏的規勸下,陳尚言便慢慢收手,轉而由夏黃兩家接手這檔子買賣。


  酒樓王家不曾參與拐賣婦女,但是王家老爺為兒子花高價讓人從外地擄來美人不說,還活活將自家兒子生前喜歡的姑娘打死。


  這些年來,隨著天鷹國的發展壯大,活人**也慢慢從明麵轉到暗處,甚至於,夏黃兩家也放棄了拐賣婦女的買賣,隻不過,隻要家中有未成親的男丁死了,活人**,依舊是大戶人家的首選。


  是以,這一樁案子審了足足七日,整個堯城猶如遭受地震一般,垮塌無數高樓。


  這可就便宜了陳綿綿,培訓好的丫鬟小廝就跟下雨過後河裏的魚似的,一個接一個往外冒,挑得她眼睛都花了。


  第七日,於鐵一家被傳召,陳綿綿作為活人**案中唯一的幸存者,也收到了官府遞來的文書。


  一大早,她洗漱幹淨,在村中人或關切或幸災樂禍的目光中坐上牛車,由兄長帶著王堯城趕去。


  “綿綿,你莫要緊張。”說這話時,陳述的眉頭擰得可以夾死蚊子:“不過是去公堂走一遭罷。”


  “我不緊張。”陳綿綿雙腳伸出牛車板蕩著,笑吟吟道:“我等這一日,已經等了許久。”


  “綿綿……”陳述扭頭看向妹妹,眼中帶著幾許迷茫。


  “一會你便知曉了。”陳綿綿神秘兮兮地擠擠眼睛,麵上笑意不斷擴大。


  終於,堯城的轉折點到來了!


  兄妹二人趕到衙門時,衙門前已經被圍觀的百姓堵得水泄不通,除了牌匾上的“堯城府署”四字外,便是牆和房簷,根本瞧不見內裏情況。


  陳述扣住妹妹的手腕,將她護在身後,拚命朝內擠去。


  等擠到人群前頭,才發現證人有專門的出入口。


  他麵上露出一絲尷尬,目光落在妹妹被擠得通紅的小臉上,後者隻是傻樂,一雙桃花眼笑得彎彎。


  為妹妹的情緒所感染,陳述亦忍不住笑了起來。


  “傳證人,於鐵,林麗嬌,於莽,陳綿綿。”


  捕頭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陳綿綿衝兄長擺擺手,同維持秩序的捕快說明情況後行了進去。


  府衙內氣勢威嚴,捕快左右兩邊排開,正堂中央,是以烏木鎏金牌匾,上書——明鏡高懸。


  宋清源坐於正堂之上,他的左右,分別坐著睿王楚聿修和一身著蟒袍的年輕男人。


  行入正堂的一刻,陳綿綿便覺一道霸道的目光將她鎖定,毫不遮掩地上下打量。


  “你便是陳綿綿?”男人的聲音一如他的目光霸道,帶著滿滿的壓迫感。


  陳綿綿眼觀鼻,鼻觀心,恭敬道:“民女陳綿綿,見過大人。”


  “不外如是。”楚庭琛點評道。


  聞言,陳綿綿掀了下眼皮,沒有任何反應。


  見少女寵辱不驚,楚庭琛側目,目光越過宋清源看向楚聿修:“三弟以為如何?”


  楚聿修回望了去,淡淡道:“太子,今日重點在於斷案。”


  “也對!”楚庭琛收回目光,饒有趣味地打量著堂下少女。


  聽說,三弟喜歡這姑娘,可真是有意思。


  男子的目光霸道,肆無忌憚,讓陳綿綿頗為不舒服,隻是,人家是太子,她就一小商賈,她根本沒有說話的權利。


  “啪!”


  宋清源一拍驚堂木,沉聲道:“於鐵,林於氏,說說你們的遭遇。”


  “是!”於鐵夫妻齊齊應聲,將一家子的遭遇和盤托出。


  從兒子因救人被打成傻子,到女兒為人玷汙,說到傷心處,林麗嬌泣不成聲,對著高堂上的宋清源重重叩首:“青天老爺,求您還我家莽子,還我家小草一個公道。”


  宋清源示意侍從將人扶起,而後一拍驚堂木:“宣王旺!”


  聲落,兩個捕快架著身子軟如爛泥般的王班頭行入正堂,一把將人丟在地上。


  肥胖的王班頭在地上滾了一圈,在看到案桌角後抬起頭,哀求道:“大人,於小草的死和我沒關係啊,是這一家子潑皮誣賴我!”


  趁著王班頭衝宋清源磕頭求饒,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在王班頭身上之際,陳綿綿用手指摸了摸鼻尖。


  於莽一直注意著少女的動作,見狀,他忽然掙脫父親的手,撲上前去對著王班頭一陣拳打腳踢。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於莽正值壯年,習過武,又常年幹重活,一身力氣,他的拳頭,哪是王旺這般滿腦肥腸的中年男子能招架住的,頃刻間被打得口吐鮮血。


  幾個捕快衝上前來阻攔,陳綿綿祥裝害怕後退,喉中溢出一聲驚呼。


  幾乎是同時,幾個捕快扣住了於莽。


  於莽沒有反抗,隻是死死咬著王班頭的手指,眼中是濃到化不開的恨意。


  “啊!”


  “救命啊!”


  在王班頭殺豬般的慘叫聲中,兩根手指被男子生生咬斷。


  鮮血噴濺,陳綿綿身子一抖,下意識將臉偏向一邊,正對上一道溫和的目光。


  “莫怕。”楚聿修以唇形道。


  明明二人距離那般遠,陳綿綿卻覺得受到莫大的安撫,情緒瞬息平靜。


  她虛著眼去看倒在地上的胖男人,就見他用左手捂著右手,鮮血自指縫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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