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八章 劍走偏鋒
何盈篤定這絕對是洛雲卿搞錯了,怎麽可能會是假的,她可是冒著被晉禦承知道的風險透出來的若是知道是假的,何盈就不會做的呢,若是被晉禦承知道了,估計他們兩個人就完蛋了吧。
“你對我的話還有一絲的質疑。”洛雲卿的一個眼神飄到了何盈的身上,幾乎是一個很冷的眼神,何盈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哆嗦,脖子縮了一下,看著洛雲卿渾身冰冷的氣息,也不敢說話呢,隻是坐在沙發上任由洛雲卿說。
若是哪句話讓洛雲卿不高興了,何盈估計也就完蛋了。
過了許久何盈才開口說話,“洛先生資料是不是假的我不知道,現在那份資料在你手上,你說是真的那這份資料就是真的你如果說他是假的它也真不了,您覺得我說的對嗎。“何盈想了好一會還是說出了這番話呢。
這資料的確是在洛雲卿的手上,若是洛雲卿說它是假的就真不了呢,何況何盈也不知道洛雲卿是不是為了他們誣陷林念念的事情而在這裏為林念念出氣呢,這些些誰都不知道。
何盈說的話洛雲卿基本上是能想得到的。
他點點頭也不說話就離開了,看著洛雲卿出去了,何盈提到了嗓子眼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了呢,她剛才簡直就是如坐針氈呢,如果洛雲卿真的不相信她說的話,她今天估計是要死在洛雲卿手上了吧。
“何小姐在害怕什麽呢。”洛雲卿走出去沒一會一個女人走了進去,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也何盈,很幹淨的眼睛,越是這樣看著無辜的人若是真的耍起了手段來才是最可怕的呢。
“你是誰,滾出去。”何盈轉頭看著那個人,沒見過更是不認識。
她的這種行為可以算得上是私闖民宅了吧,何盈指著門外示意讓女人滾出去。
走進來的女人就像是聽不懂何盈說的話呢,依舊朝著何盈走過去。
“何小姐別這麽害怕,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叫白琳,我是天堂夜的老板,我這個人最愛的就是交朋友了,你這個朋友我比較想要交,但是我這人交朋友有一個習慣,我喜歡先大一膠片。”說著這個叫白琳的女人活動著自己的脖子和手臂,骨頭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的。
白琳越走越近,靠近了何盈,眼看著就要走到了何盈的身邊了,她幾乎是出於對危險的本能反應,從沙發上彈跳了起來,她往後縮,白琳往前走著,而何盈就一直往後提,退到了牆角終於無路可走了。
“怎麽何小姐在害怕我,我又不是什麽凶神惡煞的人,我隻是看起來比較凶一點點而已。”白琳插著腰看著眼前何盈,何盈一臉鄙夷的看著白琳,自然是不相信白琳說的話呢,她抱著自己的手臂,“你別過來啊,你要是敢動我,我……我我就報警。”說著何盈從自己的口袋裏將手機拿了出來,白琳迅速的將何盈手上的手機搶了過來,舉著手機高高的,一個‘不下心’掉在了地上。
“真是抱歉啊何小姐,我的力氣太小了你的手機太重了。”
說著白琳抬腳踩了上去,她閉著眼睛不敢看著白琳,幾乎是能想得到白琳接下來的動作是什麽了呢。
白琳纖細的手觸碰到了何盈的臉上,輕輕的觸摸著,一點力氣都沒用呢,一邊摸著何盈的臉一邊說道:“若是你能把晉氏集團真實的資料拿來我們自然就放過你了,若是你拿不到的話,隻可惜了這麽一張漂亮的臉蛋兒了,但是沒關係,晉禦承有錢大不了去整容。”說著白裏將風衣口袋裏的匕首拿了出來,用匕首的背麵低著何盈的背麵。
臉上的笑很燦爛呢,越發是這樣燦爛的笑越是可怕,好像是什麽事都沒發生似的呢。
“我……我我知道我錯了你別動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真的拿不到我真的拿不到。”說著說著何盈像是被人抽走了渾身的力氣似的,順著牆角滑了下去坐在了地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也不敢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惡魔呢。
“但是我會盡力的。”何盈感覺到了刀鋒了,這會兒隻能低下頭去答應白琳的條件了。
“我叫白琳,記住了若是要找我到天堂夜去找我。”白琳說著轉身就出去了。
看著白琳出去了,何盈這才敢鬆懈呢,聽見嘭地一聲的關門聲,何盈這才敢睜開眼睛,今天發生的事情還真是難有點多呢。
坐在牆角過了許久何盈才起身,彼時已經是下午六點多鍾了。
從公寓開車去了晉禦承的別墅,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鍾了呢。
“何小姐來了,我去給你做飯。“管家阿姨打開廚房的門就看見了何盈走了進來了。
何盈笑著說:“不用忙了,我吃過飯了,我……”
‘咕……’何盈的話還沒說完呢,肚子就響了起來了,聽著自己的肚子響了,何盈對著管家阿姨尷尬的一笑,看來還是需要吃飯的呢。
“那就謝謝阿姨了,晉禦承回來了嗎。”何盈看著樓上緊閉著的門,肯定是沒回來的。
管家阿姨點點頭,還滅來得及說話呢,何盈就朝著樓上走去了。
左右看了一下何盈打開了門走進去,彼時還在公司的晉禦承完全是知道這一切的,他知道若是洛雲卿知道了那份資料是假的,肯定會讓她去把真的找來的。
所有重要的資料自然都是放在書房裏的,何盈自然是知道的呢,何盈現在的膽子也是大呢,在家都敢亂來了呢,晉禦承想著或許是自己平時太縱容著何盈了吧,他就是想看看何盈最後能弄出什麽花樣出來呢。
“何小姐吃飯了。”管家阿姨在外麵敲門,剛打開抽屜的何盈,被嚇了一大跳,手往下滑了一下,彼時晉禦承的車子已經到了別墅裏了,她關上了抽屜便出去了。
“謝謝。”說著便走了下去,正好看到迎麵走來的晉禦承,她像是做賊心虛似的低下頭走路不敢看著晉禦承,更不敢和晉禦承對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