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 一場陰謀
頭痛欲裂的感覺可真是不好受,晉禦承強忍著自己的惡心扶著牆走到了房間區了,彼時的何盈已經在房間裏等著晉禦承回來了。
房門敞開著,晉禦承還沒走到房門口,何盈就聞到了濃鬱的酒味,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蹙了蹙眉從房間裏走了出去,入眼的就是晉禦承爛醉如泥的樣子,何盈失望的看著晉禦承,忍著自己的的難受走到了晉禦承的身邊區扶著晉禦承說到:“怎麽喝了這麽多酒,難受嗎?”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難受的。
晉禦承輕輕的推開了何盈,一個踉蹌何盈沒站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抬起頭看著晉禦承眼神中盡是憤怒和失落呢。
推開了何盈,晉禦承靠在牆上,搖搖欲墜的感覺,指著眼前的何盈說道:“你不是念念,你不是念念。“晉禦承像是自言自語的說著又像是在說給何盈聽的。
不是念念?何盈聽到這句話瞬間就生氣了積攢在心底裏許久的火氣最終爆發了出來了,她拍著自己的裙子,氣勢洶洶的看著晉禦承,眸色一變饒有興致的打探著晉禦承,“禦承我是你未婚妻呀,我是何盈,記起來了嗎?”何盈試探性地問著,話裏有話的語氣,晉禦承仙子啊喝醉了自然是聽不出何盈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他扶著牆站穩看了,眯了眯眼睛看著眼前的何盈,點點頭表示自己之知道她是何盈。
喝醉了的晉禦承自然是不知道何盈說的話,也聽不出何盈的話裏有話呢。
“我記得我全都記得不管什麽事情都記得,你是何盈,是我未婚妻不是林念念,我和林念念……我們以前很相愛,但是我現在隻能愛你一個人。”
晉禦承的話在何盈聽來帶著一點遺憾的意思呢,曾經,何盈笑了笑,的確是曾經了,而且隻能是曾經。
他喝醉的模樣一改平日裏電腦冷酷,白皙的皮膚上帶著紅暈,看起來就是乖乖的模樣。
何盈上前扶著晉禦承往房間裏走去了,既然晉禦承的話都說到了現在隻能愛她一個人的份上,若是繼續和晉禦承計較倒是顯得何盈有些胡攪蠻纏不講理了呢,晉禦承最不喜歡的救贖胡攪蠻纏的女人了。
“我要喝水。”
躺在床上的晉禦承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何盈說道,像是在撒嬌的意思呢,軟軟的聲音換作任何一個女人估計都無法拒絕吧。
何盈看著晉禦承,歎了一口氣轉身出去給晉禦承倒水去了。
幾乎是同時,何盈走出了房間晉禦承起身了。
等到何盈走進來的時候晉禦承躺在床上跟剛才是一樣的姿勢躺著,迷離的眼神看著何盈,軟軟的聲音說道:“盈盈,我喝水。”晉禦承指著何盈手上端著的杯子輸掉。
女人就是天生的母性,看到晉禦承這麽軟軟的樣子何盈完全做不到對晉禦承生氣呢,端著水杯無奈的走到了晉禦承的身邊去了。
“喝吧,小心點。”何盈艱難的將晉禦承從床上扶起來說道。
晉禦承癡笑的看著何盈一笑低著頭喝水。
酒的後勁太大,一個晚上基本上都沒睡好。
次日一大早伴隨著頭疼的感覺醒了,他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該死的這種感覺可真是不好,即便晉禦承是千杯不醉但是這種頭疼欲裂的感覺可真是不舒服呢。
醒來的時候何盈已經不在身邊,晉禦承下意識地往右邊摸了一嚇空蕩蕩的也沒有的擔心,本能的朝著衛生間的位置看過去,果不其然何盈就是在衛生間。
一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邊朝著衛生間走了過去。
“你醒了,趕緊洗漱吧,剛剛爺爺打電話叫我們回去一趟。”何盈刷著牙透過鏡子去看晉禦承說道。
回去?晉禦承點點頭,至於是什麽事,晉禦承大概都想得到了。
“等會吃了早餐再去吧,我已經讓司機在準備了。”何盈做完了最後一個塗精華液的步驟說道。
晉禦承點點頭沒有說話,頭疼的難受沒有心思說話了呢,看著晉禦承難受的樣子,何盈又少不賴哦一頓嘮叨了。
“以後少喝點酒了,第二天起來難受,現在好一點了嗎。“說話席間何盈已經把晉禦承拉到化妝桌前坐好了,站在晉禦承的身後嫻熟的手法給他按摩太陽穴。
“舒服多了。”
晉禦承閉著眼睛滿是享受的模樣說道。
舒服就好,何盈低著頭看晉禦承,像是警告的意思,警告晉禦承以後少喝點酒呢。
用過早餐之後司機已經在門口等了。
晉禦承紳士的打開了車門讓何盈先上去,他隨後上去了。
車子在公路上緩緩地行駛著,遠離了城區,高樓大廈被一棟棟矮小的別墅代替了。
到晉家老宅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鍾了,晉禦承牽著何盈的手從大門走進去,都是恩愛的模樣。
何盈還覺得有些納悶呢,前幾天還不是這樣的態度,今天的態度轉變得似乎有點快呢,但是何盈並不想知道晉禦承態度轉變這麽快的原因是什麽,隻要在旁人看來兩個人就是恩愛的模樣,別的何盈都不在乎的。
晉禦承全程都是牽著何盈的手,在外人看來這就是恩愛幸福登對的一對呢。
到了主別墅的時候,兩個人才鬆開手。
晉家老宅是典型的複古式的別墅,四四方方的別墅分為東西南北四個園子,無規矩不成方圓的意思吧。
晉老爺子住的自然是東邊的院子。
這會兒兩個人已經到了東邊的院子了。
“來了啊,今天找你們來主要就是因為……”
晉老爺子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晉禦承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晉禦承抱歉的看了一眼祖父說:“我先接個電話。”
說完也不等晉老爺子回答便直接出去;了。
隔著一道屏風,晉禦承在屏風後說的話外麵是聽的一清二楚的,他故意壓低聲音說:“好我知道這事等我回公司再說。”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從屏風後走了出來了。
裝作若無其事的坐會原來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