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無孔不入的赤色旅
這一手不光是刺蛇被驚著了,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到了!
原本以為張曉東隻不過是一個隻會溜須拍馬的官油子,卻沒想到竟然也有這等伸手!
這個家夥難道真的就是國家內務部的一個部長嗎?
張曉東冷笑,掏出一把槍指著葉振虎:“葉振虎,副總統早就預料到了你想叛國!別指望你的徒子徒孫了,要是有任何人敢動一下我就打爆你的頭!
不要懷疑我的能力,我……”
張曉東之後的話沒有再說出口,一枚銅錢不知何時貼在了他的腦門上。他那洋洋得意的表情便凝固在了臉上。
淩宇站起身走過去將張曉東手裏的槍拿下來隨意的扔到了桌子上,風輕雲淡道:“葉爺爺,我們可以繼續了嗎?時間寶貴。”
幾乎所有人都麵色古怪的看著淩宇,一場換帥危機就這麽被淩宇給輕輕鬆鬆的解決了?
要知道這可不是叛變或者竄政這麽簡單的事兒,人家張曉東可是拿著副總統親自簽下的任命書的!
就算是葉振虎也能抗拒的!
事實上葉振虎方才讓刺蛇把張曉東抓起來就已經是很忤逆的舉動了,隻是葉振虎是一個正直的將軍。
他不能為了自己的苟安而將利刃部隊至於陷阱所以才打算暫時扣住張曉東等到青蛙危機過了之後在做打算!
而淩宇幹了什麽?他直接動手把張曉東給製住了!他這是想和當局為敵嗎?他和當局為敵不要緊,要緊的是會不會牽連到利刃!
要知道在當局者眼中,一把刀的鋒利往往是排在第二位的,排在第一位的往往都是忠誠!
如果這把刀不夠忠誠,那刀會被毀滅的!
這怪不得葉振虎不講義氣,實在是淩宇此刻的舉動會把利刃部隊帶到萬劫不複的地步的!
淩宇見葉振虎等人都是一副麵色詭異的表情,他稍微一想便明白了這其中的關竅。
笑了笑淩宇道:“葉爺爺,你們不用擔心這個人會給利刃帶來麻煩,他是赤色旅的人!”
淩宇的這句話如同在平靜的湖麵扔進去了一塊巨石!
在坐的所有人都被震驚到了,張曉東是赤色旅?
淩宇憑什麽這麽說?他有什麽證據?
葉振虎也是一副十分嚴肅的表情:“小宇,此事事關重大,你確定張曉東是赤色旅的成員?”
淩宇道:“我不介意給大家拿出信服的證據,但葉爺爺,我們確定要現在就要處理這件事情嗎?”
事有輕重緩急,利刃混進了赤色旅的成員這是一件大事,但比這件事情更重要的是青蛙!
這個神出鬼沒的毒氣專家才是利刃部隊此刻的頭號大敵!
葉振虎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他一揮手:“刺蛇,將張曉東暫時關押起來,你負責看守他。”
淩宇道:“隻要銅錢不掉,他掀不起什麽風浪的!”
刺蛇對著淩宇點了點頭架著張曉東離開了。而葉振虎這是才道:“我們繼續剛才的事情,雷神,你負責檢測整個基地的安全。龍王,水王,破軍,你們負責把手出口。
白夜楚離,你們負責後勤。所有人從現在開始,配備防毒設施。”
“是!”
“遵命!”
隨著葉振虎的一道道命令發布出去,會議室裏的人一個個的離開了。而這時葉振虎才對軍師道:
“軍師,你跟著淩宇,找到青蛙把他帶回來,如果困難的話就直接殺了他,明白嗎?”
“是,首長!”軍師無條件服從命令。
淩宇也點了點頭起身:“好的,葉爺爺。”
“去辦吧,我相信你們。”葉振虎下了逐客令。
淩宇便和軍師一道走了。
當兩人出去之後,葉振虎這才摸出自己的電話撥了出去:“大哥,是我!”
電話裏的人很明顯的愣了一下,但旋即便傳來了一陣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小弟,你竟然給我打電話了?莫非你已經準備要原諒我了?”
葉振虎卻沒有心思和電話裏的人扯淡,他用一副很慎重的口吻道:“葉振龍,我沒心情跟你閑扯,副總統手底下的張曉東是赤色旅的人,你要盯著蕭破虜,他很可能會對國家不利!”
葉振龍的聲音終於變得認真了起來:“張曉東?那個蕭破虜派到你那兒的監管人員?”
“對!”
“你確信?”
“八索門的人看出來的,你覺得會有假?”
電話那頭的葉振龍沉吟了一下:“好的,這件事情我會處理,你照顧好你自己!”
葉振虎直接掛了電話。
而此時,在中南海,華夏總統府會客廳。
總統葉振龍笑吟吟的將電話掛斷,他看著坐在對麵的副總統蕭破虜道:“破虜啊,你繼續你繼續。”
看著笑嗬嗬的葉振龍,坐在對麵的蕭破虜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慮,總統葉振龍是一個嚴謹的人,他向來不會再開會的時候接聽電話。除非是遇到了危機國家安全的事情。
哪怕,打來電話的這個人是他的弟弟葉振虎!
而據說,葉振虎和葉振龍鬧不和已經有很多年了!現在的這個電話就有些意味深長了!
國家安全?
蕭破虜想到自己的計劃,他心裏一動,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人活到他們這個份兒上,眼睫毛都是空的,早就修煉的喜怒不形於色了。
他繼續和葉振龍談了一會兒正事之後便起身告辭了。一離開總統府,蕭破虜便對保鏢道:“上車,馬上回家!”
一到家蕭破虜便衝進去對自己的老婆道:“老婆,你現在必須離開華夏,就現在走,等我忙完之後我就會接你來。和我們兒子在一起!快!”
蕭破虜的女人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當年知青下鄉插隊,他在鄉下時娶的老婆。
和很多下鄉知青在返城時的拋家別子不同。蕭破虜帶走了和他相濡以沫的老婆。
這些年,他走上仕途官至副總統,身後的這個女人一直都在默默的支持著自己,就算是到了現在,他還是習慣穿她親手納的千層鞋,吃她親手攤的雞蛋灌餅。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除了權利之外還有什麽值得他留戀,那一定是他的女人,溫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