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和死人談心的軍師
高萌眼淚汪汪的看著高凝:“姐姐對比起,我又給你闖禍了,姐姐你懲罰我吧。”
高凝揉了揉高萌的額腦袋:“是蘇陽動機不純,不怪你。”
高凝沒有在說話,將腦袋埋在高凝的肩膀上,眼淚暈濕了高凝的肩膀。
淩宇坐在前排打開窗戶吹風,母虎專心開車,四個人竟然就這樣一路安靜的回了家。
回家,羅莉竟然不在。
淩宇問高凝,高凝竟然表示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桌子上留著一封信,高凝拆開看了一眼遞給淩宇:“羅莉走了。”
大意是感謝高凝和和高萌這些日子以來的照顧。信的最後是對淩宇的叮囑,告訴淩宇她會記得和淩宇的約定。
高凝是一個很懂禮貌的人,她並沒有詢問淩宇羅莉和他約定了什麽,這是一種很好的習慣。
高凝摸出電話撥了個號碼出去:“九號,你過來一趟。”
九號敲門進來:“高總?”
“羅莉去哪兒了?”高凝道。
九號:“羅小姐下午四點離開的,我的人並不知道她去哪兒了。”
羅莉是客人而不是犯人,九號並沒有權利去詢問她去哪兒的權利。
高凝:“安排人把羅莉找回來。”
淩宇道:“高總,不必了。”
“嗯?”
“羅小姐既然要做,我們又何必去留找她。”
高凝遲疑了一下:“可是方家……”
淩宇笑了笑:“方家已經不會對羅小姐做什麽了。”
方想布了一連串的局坑殺了所有人,此刻恐怕已經逃到月球躲起來了,江城會老大方萬裏退出了地下世界,不可能再對羅莉出手,所以羅莉是安全的。
高凝也不在意,她看了一眼高萌:“萌萌,聽淩宇的?”
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顯然是敲定羅莉離開的事兒了!
高萌:“神棍,羅莉會不會在被抓回去結婚?”
淩宇笑:“不會了。”
高萌點了點頭:“姐姐,我有些困了。”
高凝撫摸著高萌的腦袋:“淩宇,晚安。”
高凝帶著高萌去休息了,而淩宇則將手中的信收起來和那張希望小學的信放在了一起。
淩宇回了房間,房間裏卻有個人,一個女人!
女人大概一米七左右,穿著一身黑色的製服,短發,眉宇之間有一種女人特有的英氣。
淩宇嚇了一跳,微微眯眼,下一秒便確定了這個女人的身份:“你是軍師?”
華夏利刃部隊最有名的女戰士!
名叫軍師的女子顯然沒有想到淩宇竟然認識自己,女子眼中閃過一道殺機,下一秒,整個人便朝著淩宇撲了過來,而她原本空無一物的手中竟然出現了兩把漆黑的匕首!
看到這兩把匕首淩宇的瞳孔又收縮了一下:“別和離?”
女子的兩把匕首已經到了淩宇眼前,而此時女子也開口了:“不管你知道什麽,你都去死吧!”
匕首砰的一一聲撞擊在一起,淩宇沒死,淩宇拿出龍鱗擋下了軍師的攻擊。
“軍師,有話好說,何必一言不合就動手呢?你受傷了?”淩宇皺眉,他嗅到了一絲血氣。
軍師顯然被淩宇給震驚到了:“龍鱗?你究竟是什麽人?你知道些什麽!”
軍師的話音剛落,不等淩宇回答,拿開匕首矮下身子一條鞭腿便朝淩宇踢了過去,淩宇揮臂去擋,一股大力襲來,淩宇竟然被逼退了好幾步!
這個女人好大的力氣!
淩宇微微眯眼:“利刃部隊,果然名不虛傳!軍師,我們還是先談談吧,聽我說兩句咱們在開打行不?”
軍師似乎遲疑了一下:“我隻習慣和死人說話,不過……既然你拿著龍鱗刀,我給你一分鍾。”
淩宇鬆了口氣:“我是莫君卿的弟子。”
軍師皺眉:“八索門當代門主莫君卿?證明。”
淩宇微微眯眼:“你受傷了,殺了五個倭寇,死了……死了兩個同袍?”
軍師握著匕首的手緊了緊:“你怎麽知道?”
這是利刃部隊的秘密行動,淩宇怎麽知道?
淩宇笑:“莫忘了我是莫君卿的弟子,軍師,你受傷了,我幫你醫治一下吧。”
淩宇對著軍師伸出了手。
軍師看起來很小心的將手朝淩宇遞了過去,在淩宇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忽然貼身上前用匕首抵住了淩宇的脖子:“我為什麽要相信你?”
淩宇的神獸不低,但論刺殺技術,他根本就不是軍師的對手。
被刀抵在脖子上淩宇竟然笑了:“軍師,你現在感覺一下,是不是好很多了?”
一股熱流自手掌傳遞全身,軍師竟然覺得身體並不那麽疲憊了,她的匕首稍微離開了一點淩宇的脖子:“這是度氣?你真是莫大師的弟子?”
“如假包換!”
軍師放開匕首:“既然你會治傷,那幫我處理一下傷口吧。”
說罷,軍師便轉過了身,一拉拉鏈將自己的製服脫了下來。
製服褪下,露出一具光潔嫩滑的軀體,淩宇隻覺的自己心跳漏了一拍,要不要這麽誘惑?
他可還是處男啊!
可當淩宇看到軍師背上那一條還在往外滲血的恐怖傷口時卻是一陣皺眉,兩尺多長的一條傷口,隻是用醫用膠帶貼著止血。這姑娘的神經有多粗才會帶著這麽嚴重的傷和他打架甚至連眉毛都不皺一下?
這種傷口如果放在一個普通人身上,恐怕早已經疼的昏厥過去了吧?
淩宇的手指輕輕的碰觸上軍師後背上的那條傷口時軍師竟然顫抖了一下。
淩宇:“疼嗎?”
“哪來那麽多廢話?不幫我處理傷口我就穿衣服了!”軍師殺氣騰騰的說道。
聲音殺氣騰騰,可那語氣怎麽聽都讓人覺得有一種淺淺的害羞。
淩宇沒有在說話,輕輕的撕掉傷口上的醫用膠帶,自口袋裏拿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一顆白色藥丸,兩指一捏便捏成了粉末。
淩宇小心的將粉末敷在軍師的傷口上:“可能會有些疼,忍著。”
軍師嗯了一聲,可在白色粉末灑在傷口上的時候身體還是止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可是這個堅強的女戰士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這姑娘可真是條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