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邢家
淩宇的表情看起來竟然十分高興:“果然是官匪一家親,這算是華夏第一隻老虎了吧?”
陳暮雨冷笑:“老虎算不上,他邢家頂多就是一隻小貓咪罷了!”
說罷,陳暮雨提著槍下了車。
淩宇挑眉,也隻好一起跟著下了車。
車旁早有邢家的保安過來守著:“少夫人。”
一聽這個稱呼陳暮雨的臉色登時就冷了起來:“我還沒有嫁給邢斌呢,請叫我陳小姐!”
“是,少夫人。”那保安顯然早就被叮囑過,雖然口頭上答應著陳暮雨,但實際上卻沒有絲毫改口的打算。
陳暮雨氣的發抖,卻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淩宇笑了笑:“其實陳小姐,你完全可以告訴他如果他不改口等你真正入主邢家之後就會把他開除掉!”
那保安的臉色變了變:“陳小姐,我們隻是打工的,請不要為難我。”
陳暮雨的臉由陰變晴:“走吧!”
那保安又攔下了陳暮雨:“陳小姐,這位先生不是客人他不能進去。”
“淩宇?”陳暮雨聳肩,這一次倒是幹脆利落的很。
淩宇也十分上道,抬手一巴掌就敲暈了那保安:“陳小姐,你學的很快啊!”
陳暮雨知道淩宇是在嘲諷自己先前的做派也沒有吱聲,直接進了邢家。
一進門,淩宇就不由得冷笑了起來,據傳,邢家世代為警,邢家往上數四輩兒,更是出過全國總警司司長。
可就算是出過總警司司長,能夠積累下來的財富也不可能這麽大!
一眼望不到邊的公園式花園,裏麵零星的散落著七八座別墅,池塘,遊泳池,甚至還有虎園和孔雀台。
偌大的邢家,整個就是一個園林式建築群!
淩宇笑了笑:“當警察真有錢!”
聽淩宇這麽說,陳暮雨的臉竟然有些微紅,沒錯,她是替邢家害羞了,邢家以警起家,就算累積四代也不可能有數額如此巨大的財富!
幾個邢家的保安注意到了淩宇,朝著淩宇走了過來:“少夫人,這個男人是什麽人?”
淩宇直接出手擊倒了這幾個男人,轉身看著陳暮雨:“陳小姐,為了節省時間,我想你一定不會介意的。”
陳暮雨沒說話,她原本是帶著淩宇來辦案的,但這個家夥好像漫不經心的把事情的興致改變了。
似乎,現在成了她協從他查案一樣。
“邢斌的宅子在那邊。”陳暮雨指著一處池塘邊兒上的別墅說道。
淩宇走到邢斌的別墅門前,想了想一腳踹開了大門直接走了進去,而陳暮雨則閉上了嘴巴,她原本是想說邢斌給她給了別墅的鑰匙的。
但現在看來,顯然沒有這個必要了。
樓上,邢斌傳了一件兒三角內褲光著腳就跑了出來,跑出來手裏竟然還提著一把手槍。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出現在我家裏?保安?保安!”邢斌看到淩宇,隻覺得有些眼熟,但卻沒想起淩宇究竟是什麽人。
淩宇笑了笑:“我不就是你未婚妻找的小白臉兒麽!”
淩宇棲身上前奪走了邢斌手裏的槍隨手一捏那手槍就變成了一坨彎曲的廢鐵:“這東西容易走火,不專業的人還是不要隨便玩兒的好。”
這句話,無疑更讓邢斌覺得羞辱!
邢斌此時也終於想起來淩宇是誰,他惡狠狠的看著陳暮雨:“臭婊*子,我好心借你錢你卻勾搭奸夫來害我你……”
淩宇笑了:“邢斌,你是吃了多少腦殘片才會在這種情況下說出這種腦殘的話來?”
淩宇一巴掌扇在邢斌的臉上,邢斌猝不及防直接趴在了地上。而打翻了邢斌之後淩宇方才才想起來身邊有陳暮雨這個人:
“陳小姐,我好想擅自把你的未婚夫打了,不好意思啊!”
陳暮雨麵色古怪的搖了搖頭沒說話,她會介意嗎?她此時覺得好爽!
淩宇蹲下身子抓起邢斌的腦袋:“邢斌,古玩街瓷器軒的鋪麵是你的嗎?”
邢斌麵色猙獰的看著淩宇:“我去你媽的!”
淩宇放開邢斌起身一腳踢在邢斌的嘴上,邢斌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碎牙:“陳暮雨,老子一定要讓你碎屍萬段!”
淩宇蹲了下來,依然是一副笑的很單純的模樣:“好了,我們現在繼續說,瓷器軒的鋪麵是不是你家的?”
這一次邢斌學聰明了,他不說話,一雙眼睛無比仇恨的瞪著淩宇。
淩宇歎了口氣:“陳小姐,桌子上有個勺子,麻煩你幫我拿過來。”
陳暮雨表情怪異的替淩宇拿來了勺子,她心裏十分矛盾,一方麵她覺得淩宇不能隨便殺人,但另一方麵,如果淩宇殺了邢斌的話她會覺得對自己也是一種解脫。
果然,人之初,性本惡是有道理的……
罪過罪過……
淩宇接過勺子抵在邢斌的眼睛上:“我特別不喜歡你看我的這種眼神,我會睡不著覺的,要不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算了?”
完全是一副商量的語氣!
而這一次邢斌終於怕了,主動交代道:“那鋪麵是我的。”
牙齒脫落和眼睛被挖出來是不一樣的,按照傷殘鑒定,眼睛損傷可以鑒定為重傷。
俄羅斯的監獄裏很多窮凶惡極的罪犯在判刑之前都會挖出自己的眼珠子來給自己換取一個保外就醫的可能。
當然了,這種狀況在華夏是沒有的,華夏有一套完整的憲法係統,人民安居樂業,暴力性犯罪事件持續創新低,軟性抗法倒是常有,不過這是國際世界法則無論在哪裏都避免不了。
淩宇滿意的點了點頭,將勺子拿開:“秦老板家的那些花瓶呢?”
“有一些在我書房裏,還有一些沒來得及處理的在庫房。”邢斌有問有答。
淩宇點頭:“怪不得你們家這麽有錢,原來巧取豪奪的事兒幹了不少啊!走,帶我去看看!”
邢斌起身,乖乖的帶著淩宇去了書房。
淩宇對著身後的陳暮雨勾了勾手:“陳小姐,可有什麽發現?”
陳暮雨走近書房仔細的尋找了一番,她拿著手裏的一個花瓶手伸進去探了探,花瓶卻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