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你這是長得有多寒摻
一聽淩宇要找他們幫忙,喬鑫和段飛當即就認真了起來:“淩兄,有什麽你就直接吩咐,我們一定幫忙!”
淩宇也不客氣,在江城,他認識的人不多,而眼下段飛和喬鑫他暫時都可以信任。
淩宇道:“你們有自己的保鏢嗎?我需要你們找一批保鏢去保護高家別墅,保護萌萌,高凝被綁架了,我要過去救高凝。”
淩宇歎了口氣,方才高凝十分隱晦的提點他要保護好高萌,這個女人,就算小命被別人捏在手裏還是這麽關心自己的妹妹。
“什麽?高凝姐被綁架了?綁匪是什麽人?他們在哪兒?我要去救高凝姐!”段飛一聽登時就炸了,他雖然並不是很喜歡高凝,但他們怎麽說也是世交,高凝被綁架,他於情於理都要去救她。
喬鑫倒是很冷靜,他拍了拍段飛:“段飛,你稍安勿躁,我們聽淩兄的安排,我會找關機調一批防暴大隊在高家別墅周圍兩百米的地方巡邏,段飛,把你們家的押運員調一批過來,至於高凝小姐,淩兄?”
“高凝你們不用理會,我去救她。但你們一定要保護好萌萌。”淩宇十分認真道。
喬鑫認真的點了點頭:“我保證萬無一失,如果高萌小姐出了問題,我提頭來見你。”
段飛也表示:“淩兄,我們會保護好高萌的,高凝姐就拜托你了!”
淩宇從長衫裏摸出三枚銅錢分別遞給兩人,剩下最後一枚銅錢淩宇放在了喬鑫的手裏:“你們兩個,還有萌萌都把這枚銅錢戴在身上,關鍵時刻能保命。去吧,這件事情不要通知任何人。”
喬鑫點了點頭:“淩兄注意安全。”
段飛倒是不擔心淩宇:“淩兄,一定要把高小姐帶回來啊!”
淩宇點頭笑了一下:“知道了,段飛,說真的你可以把這種囉嗦的毛病改一改,就這麽一會兒,你都說了三次了!”
淩宇打了個車去了君特大廈,君特大廈還是一副老樣子,進進出出人來人往。絲毫沒有異樣。
淩宇走到了電梯口的地方之後才看見一個保鏢打扮的人,這個人淩宇還認識。
赤鷹!
赤鷹對著淩宇露齒一笑:“淩先生,請。”
淩宇冷笑道:“沒想到竟然是你。”
赤鷹跟著進了電梯,電梯裏站了七八個手持微衝氣質同樣彪悍的黑衣保鏢。
黑鷹摁鍵將電梯門關上:“說起來,我也不願意這麽做,但淩先生,你最不該的地方就是殺了黑鷹,他雖然走上了歪路,但他畢竟是我的兄弟。”
淩宇又笑了,這個狀況他倒是真沒想到:“黑鷹最不該的地方就是走上歪路,否則就算我不動手也會有人動手。”
赤鷹竟似是認同一般點了點頭:“是啊,可惜我是他的哥哥,我不能不為自己的弟弟報仇。好了,淩先生,私事說完了,我們談點兒公事吧。
請你雙臂伸展,不要亂動,老板說了,要確保你不帶任何武器。”
淩宇微微一笑,依言將雙臂伸展:“這個老板肯定不是高凝吧?你跟了高凝這麽多年都背叛了,不知道你背叛你的新老板要用多長時間?”
黑鷹的臉色變了變,但很快就恢複了常色:“這種鬼話,你還是下地獄去和我弟弟說吧!檢查他!”
淩宇笑的更加諷刺:“你也知道你弟弟會下地獄啊!”
黑鷹:“……”
他隻覺得的自己胸口被狠狠的插了一刀,黑鷹深呼吸,他決定不再和淩宇說話了,和一個死人有什麽好鬥嘴的?
雖然這麽想,但黑鷹依然覺得胸口很堵,就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電梯很快上升到總裁樓,電梯門打開,入眼又是七八個個持槍的黑衣保鏢,前前後後十幾個持槍大漢將淩宇圍在了中間。
淩宇一件這種架勢不禁又笑了:“看來你的新老板很害怕我啊!”
赤鷹冷哼了一聲,做了個手勢,很快,兩個黑衣大漢便拿著金剛打造的重型手銬將淩宇鎖了起來。
“現在走吧!”黑鷹有又一揮手,終於將淩宇帶到了高凝的辦公室,進了高凝的辦公室,淩宇也見到了高凝。
高凝被幾根麻繩結結實實的綁在椅子上,看起來衣服倒是整潔,沒有被侵犯的痕跡,隻是女子那白皙的臉頰上有一個紅紅的手印,看起來像是被人摑了一耳光。
高凝一見淩宇,眼中就出現了一絲期許,她開口道:“不是讓你在家保護好自己嗎?你幹嘛要過來?”
淩宇當然知道高凝的意思,他微微一笑:“我在家裏挺好的,你更需要我。”
高凝不再說話了,她相信淩宇能夠解決今天的局麵,當然,包括將她成功的解救出去。
“啪,啪,啪。”伴隨著鼓掌的聲音,陸揚走了出來,他的臉上依然掛著一幅和氣的笑容,可那笑容怎麽看怎麽都令人作嘔:“真是感人至深啊,一向冷麵無雙,以一幅高貴不可侵犯姿態示人的高總竟然也有與人訴說情腸的一天,高總,我期待這個場麵,已經很久了!”
淩宇冷笑著看陸揚:“陸揚,你想怎麽樣?”
陸揚原本是麵對著高凝的,一聽淩宇說話,他仿佛才想起有淩宇這麽一個人一樣驚訝的轉身:“呦,這不是淩先生麽!怎麽著?我的辦公室坐得舒服嗎?哦,不,這個問題太煞風景了,高總的味道,美嗎?”
看著陸揚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淩宇沒來由的感到一陣惡心,他第一次皺起眉頭:“陸揚,你知道不知道你這麽笑的時候讓我想起來北方農村過年時會吃的一道菜,叫燴豬腦?”
白花花的豬腦,嗆上一點蔥花,有些人特別喜歡,有些人看一眼都會覺得惡心,淩宇顯然是後者,不怪他,是在是陸揚那副故作和氣的模樣,實在是令人作嘔。”
陸揚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在了臉上,燴豬腦?他的臉長得像豬腦?隻怪陸揚的聯想力太強了,他把自己的臉和想象中的一碗白花花的豬腦放在一起比較,然後他沒來由的一陣惡心,轉身幹嘔了起來。
淩宇嫌棄的看著陸揚:“這年頭能被自己的笑容醜吐,你這該是長得有多寒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