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想死的心都有
見他那一臉凶神惡煞模樣,皮佳盈有些害怕的趕緊搖了搖頭,發現不對又趕緊點了點頭。
完了完了,他生氣了,怎麽辦,自己是不是在無意中惹到了一尊大神啊!
現在怎麽辦,說對不起,自己不該踢他。
可是做都做了,說對不起有用嗎?
“琥誠,你跟皮小姐認識嗎?那太好了。”
一旁的郎正天見兩人的互動好似很熟的樣子,不由的笑了起來。
兩人熟那就太好了,接下來的事情也不用那麽麻煩。
“我們兩個認識讓你很開心嗎?”郎琥誠一臉不爽的走了過來。
當然,為了防止皮佳盈逃跑,一手緊緊的抓著她的衣領。
“當然開心,因為從現在開始,皮小姐正式的成為你的妻子。”郎正天不清楚兩人發生什麽事情,看他們的互動好似很熟一樣,不由的把兩人的關係說了出來。
郎琥誠挑眉掏耳朵,不相信的問道;“什麽。”
“這是你們的結婚證,從現在開始,皮小姐皮佳盈正式成為你的妻子,我已經打算好了,皮小姐的母親跟我一樣得了癌症,我打算跟她一起去國外治療,至於你們兩個,要互相關愛,盡快給我生個孫子出來,也免得讓我帶著遺憾離開這個人世。”
郎琥誠一把拿起桌麵上的紅色本本,翻開一看,正是兩人的結婚證,上麵還貼著兩人的相片。
帶著怒火偏頭看了皮佳盈一眼。
皮佳盈表示她也很無辜好不好,她也是現在才知道她在莫名其妙中成為了郎家的少奶奶。
“不可能,我不答應,這婚事不算數,現在立刻給我辦離婚手續。”
郎琥誠氣憤的把結婚證扔在了桌麵上,堅決不同意這門婚事。
“管家,你先帶皮小姐下去休息,我先跟這個臭子說點事情。”
“不需要,不管你說什麽,我都不會答應這婚事的,你想抱孫子,你就給我好好的活著,不然,你就帶著你的遺憾離開吧!”郎琥誠丟下狠話,提著皮佳盈離開了房間。
郎正天被他這不孝的舉動氣的上氣不接下氣,不停的喘著粗氣。
管家趕緊拿過一旁的藥喂他吃下。
過了一會,他的症狀才有些好轉。
“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了。”
“老爺,少爺的事情你也別太操心了,看樣子,他跟少夫人挺熟的,你就安了這個心吧!”
“唉,我就怕他那死脾氣,等我離開後,他要是還鬧著要離婚,就把我的遺囑告訴他。”
“這恐怕不好吧!這樣逼少爺……”
“不逼他,他能給我生個大胖孫子麽。”
郎正天氣憤的敲打著桌麵。
一旁的管家也一臉無奈。
被郎琥誠帶走的皮佳盈就沒有這麽好運了。
剛進入房間,就被他給推在了門上,一手攔住了她的去路,一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與他對視。
“哼,沒想到你的手段這麽高明,在別人那裏得不到好處,就跑到我家裏來了,難怪你看不上我那空頭支票,原本已經知道自己是郎家的少奶奶了,好有心計啊!”
惡狠的話,帶著嘲諷和不屑,下巴的疼痛,使皮佳盈痛苦的皺起了眉峰。
“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我也是今天早上才接到管家打給我的電話,說你父親要見我,到了之後才知道我母親和你父親他們兩個偷偷的給我們扯了結婚證,你放心,我對這個郎太太的頭銜不感興趣,你要是想離婚,我隨時都會奉陪。”
想也是,要是她真的知道自己成為了郎家太太,也不會跑去跟別人睡來換取演戲的資源。
“你好樣的,皮佳盈,剛結婚就想給我戴綠帽子,你膽子比天都要大啊!”
一想到昨晚要不是她進錯了房間,現在自己的頭頂已經有一頭綠油油的帽子了。
手上加重了力氣,使她下巴變青了。
肉快被人捏掉的痛苦,隻皮佳盈流出了淚水。
腳下一使力,朝他的下體踢去,可在半路就被人給攔截下來。
失神片刻,對上了一雙嗜血的雙眼,使皮佳盈不由的大叫了起來。
“救命啊!救命啊!”
她不想死,這個男人太恐怖了,她可不想死在他的手中。
“你叫啊!賣力叫,看有沒有人來救你。”微微的勾起了冷笑,看著她那著急害怕的臉,內心的氣憤減少了很多。
但是,想起那五角的恥辱,讓他氣的牙癢癢。
“皮佳盈,你知道我的身價是多少嗎?既然敢睡了我之後,用五角的硬幣打發我,是太看的起你了,還是太小瞧我了。”
“誤會,這都是誤會,我身上沒錢,就隻有五角多餘的,真的,我真的不是侮辱你。”
可是,話剛剛說完,一股清爽的氣息封住了她的唇。
對於他突如其來的吻,使皮佳盈腦子短暫休克。
直到一股刺心的痛才使她回過神來。
什麽時候,兩人滾到床上了,而她現在根本沒有反還的餘力。
沒有任何的準備的衝擊,使皮佳盈痛苦的大叫起來。
“混蛋,放開我。”
痛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雙手雙腳都被他囚禁著,不能動彈,隻能用嘴去罵他警告他,可郎琥誠又是誰,他會吃她這一套嗎?
看著她一臉痛苦,郎琥誠得意的笑了起來,一手捏著她的下巴,沉潭似墨的黑眸如似火一樣的看著她,輕聲挑諷道;“女人,在你拿出五角硬幣的時候,就想到了這個結果。”
然後附身在她的耳朵,聽似輕聲細雨一般,可卻如同惡魔的召喚一樣。
“女人做好準備了嗎?”
如同猛獸一般的野蠻,使皮佳盈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歡快,仿佛還能聽到猛獸的暴吼聲,讓人不寒而栗。
“不管你想做什麽,我決對不會屈服,有什麽事情,放馬過來吧!別婆婆媽媽的跟人女人似的。”
輸也要輸的有麵子,在敵人麵前,決對不能低頭。
“哼,看來我還不夠賣力啊!”
低頭在她的鎖骨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直到血腥蔓延到了整個口腔才鬆開,然後封上了她的唇,把口中的血渡到了她的口中,逼迫她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