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鬧別扭
汪若蘭這麽大的話,肖夫人又怎麽忍受的了,頓時,臉色變的難看無比,咬著牙,死死的看著汪若蘭,那種恨不得把她吃掉模樣,讓汪若蘭又是興奮又是高興。
想想當初,她在肖家過的日子,想想他們是怎麽對待她的,不急,她汪若蘭會一一的在他們身上找回來,會讓他們永遠後悔當初那樣對她。
“行了,要是沒什麽事,我先上樓休息了,你們要是覺得無聊,覺得沒什麽事可做,在家裏打打牌,消磨一下時間,每個月給你們一點錢,養活你們我汪若蘭還是做的到的,再怎麽說,你們也是我婆婆和弟媳,你們也死了丈夫,生活也不能過的太苦了不是,不然別人會說我汪若蘭不知好歹,得了肖家不把你們當人看。”
“你……你……”肖夫人滿腔的怒火指著汪若蘭,可不管她怎麽指,汪若蘭都沒有任何的表情,淡定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語氣輕蔑的看了兩人,抬頭挺胸,一臉高傲的朝樓上走去。
弟媳一臉怒火的看著汪若蘭上樓,心裏在低吼,憑什麽,大家都有肖家的兒媳,憑什麽她得到了一切,而她卻什麽都沒有得到。
“媽,你說怎麽辦,難道就讓她這麽囂張下去。”
肖夫人又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汪若蘭囂張下去呢!立馬想到了解決的辦法。“去給你娘家打電話,不管如何,派個人進入公司,看看汪若蘭到底做了什麽。”
“這樣真的好嗎?汪若蘭她會答應嗎?”
“她憑什麽不答應,我和你都有股份在裏麵,不管如何,我們都有股東,讓你娘家派個有能力的人過來,我也會讓我哥哥派侄子過來看看,我就不相信了,汪若蘭有三頭六臂不成。“
想到了解決的辦法,婆媳兩人也不著急,靜等效果。
而郎二伯這邊也不平靜,薛詩微一直在鬧騰要當藝人出道,不管二伯和大雄怎麽聯係,也沒有給她聯係個準確目標。
不管郎二伯如何給郎正天打電話,郎正天都沒有同意讓薛詩微進玉凱。
郎大雄也試著聯係了別的娛樂公司,他們一聽到薛詩微的名字,就紛紛的搖頭。
那怕最期她上了頭條,又紅了一次,可那都是黑她的料,不然,憑她又怎麽可能上的了頭條。
至於兩邊的事,郎琥誠和皮佳盈都沒有心情關,兩人正在甜蜜的秀著恩愛。
郎琥誠拿著午餐來到了皮佳盈的拍攝現場,意思就是來探班。
對於他的到來,皮佳盈有些意外,從他手上接過飯盒,坐在了他的旁邊。
“你怎麽過來了,沒聽你打電話啊!”
皮佳盈打開飯盒,裏麵有她最愛吃的辣子雞,頓時雙眼放光,口水直流。
“你看那模樣,就好像我餓了你幾百年一樣。”看著她那滿意的樣子,郎琥誠笑了。“今天沒事,剛剛又在附近會了一個客戶,見時間還早就過來看看你,怎麽樣,還累嗎?”
皮佳盈已經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不累,你吃過了嗎?”
“我吃過了,什麽時候能走。”
“今天我的戲份拍的差不多了,再拍兩個鏡頭應該能走了。”
“那行,我等你。”
他的這句話,使皮佳盈從飯盒中抬起頭來。“什麽,你等我,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反正沒事,等你也看看你拍攝的環境,對了,我聽說你接了常導的戲,你不聽話了。”
看他樣子,不是來看自己的,明顯就是來找自己算帳的。
朝他傻笑了一下,趕緊解釋道;“常導的戲我怎麽敢拒絕,你放心,要是真去了外地拍攝,我會盡早回來。”
對於她的解釋和保證,郎琥誠一點都不滿意,這幹涉到了他每晚的福利,怎麽就能讓她從自己的麵前溜走呢!
“不行,我不同意你接常導的戲。”
郎琥誠冷著一張臉拒絕。
皮佳盈一副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你不會對我這麽殘忍吧!常導的戲,你覺得我敢推嗎?就算我求你了,就這一次,下次我絕對不會接外省的戲了好不。”雙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用力的搖晃著。
郎琥誠板著一張臉,好似真的生氣一般,讓皮佳盈心裏完全沒有底。
她不知道,郎琥誠會意見這麽大,原本以為,瞞著他,到了進劇組的時候,再到去外省的時候再告訴他,那時候,不管他願不願意,他都要接受。
隻是她萬萬沒想到,他這麽快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是誰告訴他的。
答案當然是常導。
今天他可是特意打電話給他,拉他投資,剛剛就是跟他見麵,從他口中得到的消息,立馬就跑了過來,詢問她。
此時此刻,正在回家的常導突然之間打了一個噴嚏。
正在開車的司機有些擔心的問道;“常導,感冒了嗎?我不要去醫院看看。”
常導摸了摸鼻子,一臉懵懂。“不用,也不知道是誰在念我。”
正在念她的皮佳盈,此時正咬牙切齒的看著郎琥誠。
“你就真的要這樣做嗎?你也看到了,常導的戲很有前景,我去演女一號,我有信心能演好,不就是一個多月的時間不見嗎?幹嘛做的這麽絕,你要是不答應,那今年的婚禮也就別舉行了,在我看來,你管得也太寬了,我得為我的未來負責,我可不想一腳邁進了地獄,永遠都沒有機會翻身。”
聽到她拿婚禮的事開玩笑,郎琥誠真的怒了。
“你再說一次。”
看著他明顯陰沉的眼神,皮佳盈有些愣住了。
自己說錯了什麽嗎?
“我不管,我就接了常導的戲,你要是不答應,也得答應,這是我的自由,我們雖然是夫妻,但你也不能管的太死了,這會讓我透不過氣來。”
郎琥誠起身氣息強大的拉起了皮佳盈就往他停車的地方走去。
“你幹嘛,我等會還要拍戲呢!”
皮佳盈當然要反抗,用力的想抽出自己的手,可不管她怎麽用力,也抽不出自己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