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被打
汪若蘭聽到父親和哥哥這麽說,心中開始猶豫了起來。
要不要說,要是說了,父親和哥哥怪起來怎麽辦。
可是,她現在也不知道要怎麽辦。
要是不說,今晚父母和哥哥去郎家被拒絕門外,那不得丟臉。
汪父冷著臉,看著她一臉糾結的模樣,就知道一定沒有發生好的事情。
“若蘭,汪家養你二十多年,沒缺你吃沒缺你穿,對你疼愛如佳,又供你出國留學,隻盼你能嫁個好人家,如今,隻讓你辦一點點小事,你卻辦不好,你讓我們如何放心把大事交給你呢!”
聽到汪父語氣中滿滿的失望,汪若蘭也挺委屈的,她也算是高才生,智慧過人,身上有傍著留學生的美名,走到哪裏都能受到萬千矚目,可為什麽這差距跟自己想的不一樣。
“爸,你就這麽不相信你的女兒。”
“那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汪若蘭還不想說,這時,汪母從房間走了出來。
“然,在清,我們完了,真的完了,郎家拒絕汪家去今晚的宴會,我們做的準備都白費了。”
“什麽。”汪父和汪在清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汪母,以為她在跟他們開玩笑。
見她一臉堅定和失痛,由不得他們不信。
轉頭看著汪若蘭,見她停止了哭泣,一臉尷尬的看著他們,當對上他們的視線之後,低下了頭。
此時的她,把自己的親生母親給恨上了。
這是她的親媽嗎?怎麽能拆自己的台。
隻是,左臉傳來的疼痛,使她嚐到了血腥味,捂著被打的臉,雙瞳放大,眼中充滿著不敢相信的看著打自己的汪父。
忘記了哭,忘記了問他為什麽打她,就這麽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汪母被這打臉的聲音給嚇到了,雖然剛剛她也打了她,並沒有使多在的力氣,而這一下,可以從聲音中感受到他用了多大的力氣。
汪在清也沒想到父親會打人,雖然他有些不敢相信郎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可她真的沒有把這件事往若蘭身上想。
“爸,事情都沒問清楚,你怎麽打人呢!”
汪母有些心疼的走了過來,看了汪若蘭一眼,可又想到她做的事,恨恨的咬了咬牙,告誡自己不去看她理她。
“你說,到底怎麽一回事。”汪父是真的被氣到了,他們準備了這麽久,這麽多的資料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今晚能找到幾個投資者,好讓他們汪家翻身嗎?
可她呢!她是怎麽做的,隻讓她去陪陪郎雯沁那女人,讓她多說點好話哄哄她,隻要哄她開心了,對汪家來講,就是開了一個方便之門。
汪若蘭咬著牙,雙眼充滿著恨意,推開汪父朝樓上跑去,過了一會,隻聽到啪的一聲,關門聲。
汪父氣急敗壞的捂著胸口,一口氣怎麽也提不上來。
“你看看她,成什麽樣子。”
汪母和汪在清怕他出事,趕緊扶著他來到沙發上坐著,汪母給他倒了一杯開水讓他消消氣。
而汪在清想的卻很多,今晚去不了郎家,那麽他們做的準備就不能用上,幾天的努力,他怎麽甘心就這麽白費了。
“爸,現在怎麽辦。”
汪父喝了一杯水,心中的壓抑才消失一些,一想到那個不省心的女人,怒火再次的冒了上來。
汪母跟他生活了三十年,對於他的脾性還是了解的,見他如此,趕緊細聲的安慰。“行了然,事情都發生了,人你也打了,再生氣,也隻會氣壞了身體,還是想想怎麽辦吧!”
“實在不行的話,我去郎家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汪父順了一口氣。“去吧!”
汪在清點頭起身離去。
來到郎家,正好看到福伯從外麵回來,趕緊把他給攔了下來。
福伯早就看到了汪在清,隻是不想招理他,也知道他來這裏的目地。
汪在清是知道福伯的,小的時候他經常來郎家找郎琥誠玩,後來也不知道怎麽了,感情也就淡了,兩人也很少來往。
“福伯,好久不見,最近還好嗎?”
“哦,原來是汪少爺啊!你這是有什麽事嗎?”福伯一臉驚訝的看著汪在清,然後道;“這段時間身體很好,有勞你掛念了。”
汪在清被他冷淡的態度弄的很沒麵子,不過想想自己來這裏的目地,很快就把心中不滿壓了下去。
“福伯,你看你說的,鄰裏鄰居的,說這話客氣了,還記得小時候,你還做東西給我和妹妹吃呢!這不,長大了畢業就進入公司學習,如今爸爸的身體大不如前,我隻能準備著接替他的位置,一直都在忙著,也沒時間來郎家坐坐。”
“是啊!都大了,都有自己的事,我家少爺每天都有著忙不完的事,這不,為了能更好的工作,這都搬出去住了。”
福伯嗬嗬的直笑,可他這話中的意思,相信汪在清應該能明白。
他怎麽能不明白,一臉尷尬的笑了起來。
郎琥誠搬出去住,其中的道理,他還是聽說過的。
“對了,今天是郎姨的生日,若蘭大清早的就過來幫忙,也不知道她做的怎麽樣,我媽讓我過來叫她一聲,讓她回去準備準備。”
並沒有把汪若蘭回去的事說出來,隻是繞著彎子詢問郎家剛剛發生的事。
福伯一臉驚訝。“啊……汪小姐沒有回去嗎?還是說,她不好意思回去跟你們說。”
汪若蘭進入汪家,是他親眼看到的,如今卻跑來問汪若蘭,這不是變相的打聽情況嗎?
對於汪家,福伯也是失望透了,兄妹二人小的時候多可愛,如今長大了,一肚子的心計,搞的郎家沒一刻是安寧的。
再怎麽說汪在清在商場打拚了幾年,情緒什麽的,都懂得收斂,一臉嗬嗬直笑道;“怎麽了,今早來的時候不是挺好的嗎?”
福伯看了他一眼,想看看他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的。
“汪小姐把我家少奶奶打昏扔在了庫房,把一些雜物都堆在了她的身上,從法律上來講,這可以說算的上是謀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