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趕出去

  汪若蘭含羞的低下了頭,自己學了這麽多的美容知識也不是白學的。


  就在汪若蘭洋洋得意的時候,房門被人用力的踢開,隻見郎琥誠全身散發著怒火從外麵走了進來,拉著汪若蘭就往外麵走去。


  裏麵的兩人,有些反應不過來,不知道到底怎麽一回事。


  手腕處傳來的痛疼,使汪若蘭回過神來,看著全身散發著煞氣的郎琥誠,不由的有些害怕起來。


  難道他發現了自己做的事,還是說,他找到了皮佳盈。


  不可能啊!自己做的那麽好,他是怎麽發現的。


  還有,他不是去外麵了嗎?怎麽又跑回來了。


  不管他是不是發現了,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找靠山,不能讓他把自己扔出去,後果她可承擔不起。


  “郎姨,郎姨,救我,救我,琥誠哥發瘋了。”


  “閉嘴。”要是可以,他真想把這個女人給殺了,該死的,既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公然的傷害佳盈,真當自己不存在是吧!


  好,很好,汪家真以為郎家對他們下不去手是吧!

  郎雯沁被突然出現的郎琥誠給嚇到了,聽到汪若蘭的聲音,頓時回過神來,不管不顧的站了起來,衝了過去。


  而此時的郎琥誠正拉著汪若蘭來到了樓下,汪若蘭的大喊大叫,引來了很多旁觀者,他們紛紛的站在一旁看著,並沒有上前來幫忙。


  剛剛後院的事,剛剛郎琥誠抱著昏迷不醒的皮佳盈進來上樓的事,他們都看在了眼裏。


  現在的少爺,可正在生氣著,他們做為下人的,誰也去觸碰這個黴頭。


  聽著汪若蘭慘叫聲,郎雯沁從樓上跑了下來,身上隻穿著一件內衣裙,頭發盤起此時已經淩亂開來,頭上的頭花吊在頭發絲上,危危可及。


  “琥誠,琥誠,你幹嘛。”大步的衝了過去,一手拉著汪若蘭,一手用力的拉扯著握著汪若蘭的手。“好端端的發什麽神經,今天家裏這麽多人,你就不能給我留點情麵嗎?”


  “姑姑,你讓開。”郎琥誠語氣不善,要不是她一味的寵著這個女人,她能這麽輕易的進出家裏,在自己的眼皮下傷害佳盈。


  一想到還躺在床上等著醫生的佳盈,郎琥誠的心糾著痛了起來。


  是自己太沒用,連保護她都沒有做到。


  “你這孩子,到底怎麽一回事。”


  郎雯沁見他真的生氣並不是裝的,有些害怕起來,她再怎麽強勢,心裏還是對這個侄子有些害怕的。


  郎琥誠陰冷的眼神看著汪若蘭。“做了什麽事,她心裏清楚。”


  汪若蘭心虛的不敢抬頭看她,可她心裏清楚,這個罪,她不能認,一定認了,就算郎姨再寵自己,以後進郎家真的再也沒希望了。


  不,家裏的事情,她已經了解到了,前幾天自己損失了幾百萬給家裏帶來了很大的危機,她一定要想辦法,讓郎家幫助汪家,隻有得到郎家的幫助,汪家的事業才有希望得到希望。


  “郎姨,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今天一天我都在你的身邊,我怎麽可能做琥誠哥不高興的事呢!郎姨,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無辜的。”


  看到她臨到死也不承認,郎琥誠冷笑起來。


  “汪若蘭,你什麽樣的性格,我以前就知道,沒想到你越來越把自己看的太重,真以為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是傻子,沒人知道你做了什麽嗎?”


  “沒有,我真的沒有,琥誠哥,你要相信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不,他不可能知道是自己做的。


  沒有人看到,皮佳盈也沒有看到自己的麵目,她不可能指認自己做的事情。


  不行,一定不能慌,要鎮定下來,不能自亂手腳。


  “讓我相信你,你讓我如何相信你,汪若蘭,你做了什麽事,你心裏最清楚。”郎琥誠冷著臉,然後把福伯叫了過來。“福伯,把這個女人給我扔出去,以後不準她再進郎家大門半步。”


  郎雯沁想說點什麽,卻見郎琥誠銳利的雙眼看了過來,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姑姑,我不管你多麽喜歡這個女人,但你要分清誰是你後半輩子能依靠的人。”


  汪若蘭見他真打算把自己趕出去,以後再也不讓自己踏入郎家半步,這怎麽可能。


  她還想嫁給他,當郎家少奶奶呢!不,她不能就這麽走了。


  雙腿一跪,跪在了郎雯沁的麵前,雙手緊緊的抱著她的雙腿,痛哭道;“郎姨,求你,求你幫我說說話,我真的沒有。”


  郎雯沁有些為難的看了郎琥誠一眼,又低頭看了正在痛哭的汪若蘭一眼,有些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讓琥誠生這麽大的氣,不顧汪郎兩家的情麵要把汪若蘭趕出去。


  “琥誠,我能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嗎?”


  郎琥誠看她如此,有些生氣,姑姑一定是想替她求情吧!為什麽姑姑就不能體諒一下自己呢!此時的郎琥誠感到格外的心累。


  “她把佳盈打昏扔在了庫房,把所有的雜物堆在了她的身上,要不是我趕到,她早就……早就……”死字他不敢開口,怕她真的會死去一樣。


  一想到她今天要是出了意外,那他要怎麽麵對姑姑。


  “什麽。”郎雯沁有些吃驚,低頭看著汪若蘭,眼中充滿著不讚同。


  “若蘭,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今天的日子對我而言多麽重要,你怎麽能……”


  汪若蘭沒想到事情真的敗露了,短暫的害怕後,很快恢複過來,拚死也不承認皮佳盈的事就是自己做的。“沒有郎姨,我真的沒有做,我也不知道皮佳盈怎麽會暈迷在庫房,今天中午我遇到她的時候,明明她說有事要出去辦的,還把庫房的鑰匙和單子給我,福伯能做證。”


  郎雯沁看向一旁的福伯。“若蘭說的是真的。”


  福伯有些為難,但也站了出來。“汪小姐中午的時候是這樣說的,不過,誰也沒看到皮小姐把鑰匙給她。”


  意思是,汪若蘭是拿了鑰匙過來,但沒有看到是皮佳盈親手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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